第157章 曾經滄海，至死不渝！
這時，肖子寧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你們還在愣著作甚？趕緊兒打開了花橋，將她抬到那張榻上吧。”
“是。”幾個女尼姑將墨素心抬上了一張軟榻，似乎對肖子寧十分害怕。
墨素心感覺自己的內力好象正在恢複，卻頂多還隻有一成。但是，此刻這間屋子裏的女人她是不怕，怕隻怕肖子寧必不是一個好惹的少女。聽胡弘的意思，他師妹的武功和他在伯仲之間，醫術也和他差不多，絕不是一個好惹的少女。
但是，胡弘並不知道，她的師妹在聖尼教的分壇為聖尼教做事。而這整個聖尼教肯定是為皇室之人做事吧？墨素心想，要麽是皇後，要麽是南宮耀。她很想看看自稱本宮的黑衣蒙麵女子是誰，但居於內力還沒有恢複，她還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蒙麵女人的聲音又說道：“看她身上有沒有特別的胎記之類。”
“是。”兩個女尼將墨素心抬到了軟榻上，動起手來。
墨素心忍著讓這些女尼翻來翻去的，象具死人一樣胡弄了一番。
好一會兒之後，肖子寧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地說道：“你們可以走了！這個四王妃的身上沒有任何胎記，連一點瑕疵都沒有。”
墨素心很想睜大眼睛看看，這個黑衣女人是誰？她帶了這個假的女子出去，小玉會有多大的危險？想到小玉可能會被這個假的女子扮作她的樣子騙了，她心裏不禁大為著急，隻是她的手腳還是沒有多大力氣。
此刻她要是醒來，隻怕事情除了更糟之外，也於事無補。向來很是沉得住氣的墨素心，幾乎就想不顧後果地出手，但她最終還是忍下來了。
還沒等她的內力恢複，那個黑衣女子就帶著女尼們和那個和墨素心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退出這間屋子裏去了。
這時侯，墨素心才徒然覺得，一股內力從丹田處冒起，直逼全身，居然神奇地解了她身上所中的聖女香之毒。
她驀地睜開一絲視線，這才猛然地看清了，她置身於一間滿眼都是青綠色的屋子裏。這間屋子裏至處都是木架，木架上全是瓶瓶罐罐。一室的藥味極其濃鬱，不用說，這是一間藥室。
忽地，她看到了一個黑衣少女！心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到一個黑衣少女原本沒什麽可怕，可怕的是她脖子上居然卷曲著兩條金色的小蛇！
墨素心天不怕地不怕，但她怕蛇！這個黑衣少女居然在脖子上掛著兩條金色的小蛇。那小蛇還正吐著紅信子！用紅信子時不時地添了添她細白優雅的脖子！
難怪這少女說話很狂，很冷，連剛才那自稱本宮的女人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了。原來是別人都怕她身上的蛇吧？
這時，墨素心正天人交戰之中，不知要如何才能製服這個黑衣少女？黑衣少女此刻正背對著她，高挑苗條的身材，細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她發絲很長，用一隻玉綰在背後綰著。
如果她突然發難，此刻她的內力倒是突然恢複了。但是，她估摸著，就算是她能出其不意地偷襲肖子寧，要從背後一刀殺了她也許都有可能會成功。但是，她卻沒法確定她脖子上的蛇會不會立即飛過來咬她？況且，她此刻身上已經沒有了短匕。隻要一擊不能同時殺了這個少女和她脖子上的蛇，她隻怕都隻能是死路一條。
那兩條小蛇金光閃閃的，她從未見過，也不知是什麽蛇，但卻覺得，那必是劇毒的小蛇。然而，倘若讓這少女洗掉她的記憶，再給她換上一張臉時，她實在不敢想象，那後果有多麽嚴重！
這萬萬不能讓她做下去！
小玉愛她，倘若當真讓小玉見到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哪裏能立即就分瓣出來，那不是她呢？不行！無論多麽凶險，她也得出手一搏！
正在她想著還是立時就要出手時，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背對著她的少女肖子寧居然象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聲音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已經早就醒來了！剛才我隻是沒有揭穿你，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在我肖子寧這間毒室內，沒有人願意冒這種傻瓜一樣的險，因為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墨素心又是大吃一驚！想要行動的手自然就頓住了！隻聽得她繼續說道：“我很快會讓你忘記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情。事實上，這世間上的事情也沒有什麽是不能忘記的。忘記了的好！忘記了的話，你就能快樂了！一個人記得越多，她就越痛苦！忘記得越快，她就活得越瀟灑。我給你換一副麵孔，你可用一個新的麵孔重新活一次。這樣，你可以重新選擇一次，一切就可以重頭來過了。”
墨素心腦子裏飛快地轉著，正如肖子寧所說，她若想以武力贏肖子寧，隻怕當真是自尋死路，無論如何衡量，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既然她知道她已經醒來，她也就無需裝作自己此刻是暈厥狀態了。
但聽她說了這麽長長的一段話之後，她反倒心中萌芽了另一線希望。
接著她的話，忽地靈機一動，她用一個男子的聲音，無比動情又淒婉地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寧兒啊寧兒！你在哪裏？念去去煙波千裏，暮雪殘陽，獨你一人身影，何日入我夢鄉？倘若今生無緣再遇，我胡弘情何以寄？”
少女背影劇烈一震，然後緩緩地轉過身來，卻“咻”地，猝然欺身而上，瞬息之間一手捏住了墨素心的脖子！
墨素心大吃一驚，卻沒有出手，因為，她從少女的臉上看到了一滴淚！
這世上能為情流淚的人，最能打動她，又能打敗她的武器，就是一個“情”字！所以墨素心在那麽一刹那間選擇了抬起臉來，沒有和這個少女打鬥，隻是任由著她掐著自己的脖子。
這少女的臉她終於看清楚了！這也讓她駭然一驚！她一邊臉非常白皙而美豔！倘若她的另一邊臉也和這一邊臉是一模一樣的話，她必會是一個美豔絕倫的少女。然而，她的另一邊臉卻是青綠色的！那綠色泛著可怕的光澤，看上去無比的嚇人！
“你死到臨頭，還有心情作詩？”肖子寧眸中晶光閃閃，聲音冷厲，似想將墨素心一把掐死。
墨素心不懼她手上的力道，事實上，她手上的力道不大，但她脖子上的兩條蛇卻隨著她的人影欺上時，伸出了蛇信子，就在她的麵前吐著毒蛇的氣息。
但是，她卻也麵不改色地，仰臉對著少女，眼睛都沒眨一下地說道：“那詩不是我作的，是胡弘所念。胡弘就在我的府上作客。一次，我到他那裏要藥，剛好碰到他獨自一個人在喝悶酒。他喝得有了三分醉，所以才搖搖晃晃地，念了那些詩句。後來……”
“後來又如何？”肖子寧鬆開了掐住墨素心的手。因為，肖子寧並不擔心墨素心有何異動。在她肖子寧的毒屋子裏，她想要一個人死的話，那個人多半也就是一個死人了。
墨素心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想來她是做對了。她繼續說道：“後來麽？我對他說，你是不是在想念一個人？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值得你念念不忘嗎？為何不忘記了她？既然她無情，你就不必再記掛著她了。你要是忘記了她，這世間多的是好女子任你挑啊。”
不等肖子寧回答，墨素心繼續問道：“你知道胡弘如何回答我嗎？”墨素心知道，她這麽一問，但凡是人，總會想知道她的答案。至少，她會聽完她的答案。
果然，肖子寧確實忍不住地問道：“他如何回答你？”
墨素心道：“他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要我胡弘忘記肖子寧，除非讓我死！’我那時還跟胡大歌說道：‘你不是有忘情水嗎？喝一瓶，你就能忘記了她。可胡大哥反問道：‘四王妃，你願意忘記了四爺嗎？寧兒她無論在哪裏，她記不記掛我是她的事。可是我胡弘愛她，至死不渝！’”
“她真的這麽說？”肖子寧的聲音似乎有了一絲的輕顫，這出賣了她內心的極度不平靜。
墨素心肯定地回道：“千真萬確！他是這樣回答的。我雖然不清楚你和胡大哥為何要分開，但我知道胡大哥對你一往情深，從未有悔。因為，我也不想忘記我的小玉。你要是將我的記憶洗掉，讓我忘記了我的小玉，我也情願死了。此刻你比我強，你倘若繼續要洗腦換臉，我隻能和你拚了。拚不過，我隻有死路一條也會和你拚，更何況我也未必拚不過你。你當真將我洗腦換臉，這跟殺了我也沒有什麽分別。正所謂已所不欲，忽施於人。你也不希望自己被人洗腦換臉吧？”
“你為了脫身，居然拿我和師兄的感情來編故事作詩詞？四王妃，利用別人的感情，你也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所以，我幫你洗腦換臉，又有何不可？哈哈！師兄以為隻有他才會的，我也能做到了！四王妃，你就乖乖地躺上去吧！在我肖子寧這裏，任何反抗都隻是徒勞無功。順便告訴你吧！你的新名字是花巧媚。”肖子寧說得十分自信。
“是。”幾個女尼姑將墨素心抬上了一張軟榻，似乎對肖子寧十分害怕。
墨素心感覺自己的內力好象正在恢複，卻頂多還隻有一成。但是，此刻這間屋子裏的女人她是不怕，怕隻怕肖子寧必不是一個好惹的少女。聽胡弘的意思，他師妹的武功和他在伯仲之間，醫術也和他差不多，絕不是一個好惹的少女。
但是，胡弘並不知道，她的師妹在聖尼教的分壇為聖尼教做事。而這整個聖尼教肯定是為皇室之人做事吧？墨素心想，要麽是皇後，要麽是南宮耀。她很想看看自稱本宮的黑衣蒙麵女子是誰，但居於內力還沒有恢複，她還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蒙麵女人的聲音又說道：“看她身上有沒有特別的胎記之類。”
“是。”兩個女尼將墨素心抬到了軟榻上，動起手來。
墨素心忍著讓這些女尼翻來翻去的，象具死人一樣胡弄了一番。
好一會兒之後，肖子寧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地說道：“你們可以走了！這個四王妃的身上沒有任何胎記，連一點瑕疵都沒有。”
墨素心很想睜大眼睛看看，這個黑衣女人是誰？她帶了這個假的女子出去，小玉會有多大的危險？想到小玉可能會被這個假的女子扮作她的樣子騙了，她心裏不禁大為著急，隻是她的手腳還是沒有多大力氣。
此刻她要是醒來，隻怕事情除了更糟之外，也於事無補。向來很是沉得住氣的墨素心，幾乎就想不顧後果地出手，但她最終還是忍下來了。
還沒等她的內力恢複，那個黑衣女子就帶著女尼們和那個和墨素心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退出這間屋子裏去了。
這時侯，墨素心才徒然覺得，一股內力從丹田處冒起，直逼全身，居然神奇地解了她身上所中的聖女香之毒。
她驀地睜開一絲視線，這才猛然地看清了，她置身於一間滿眼都是青綠色的屋子裏。這間屋子裏至處都是木架，木架上全是瓶瓶罐罐。一室的藥味極其濃鬱，不用說，這是一間藥室。
忽地，她看到了一個黑衣少女！心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看到一個黑衣少女原本沒什麽可怕，可怕的是她脖子上居然卷曲著兩條金色的小蛇！
墨素心天不怕地不怕，但她怕蛇！這個黑衣少女居然在脖子上掛著兩條金色的小蛇。那小蛇還正吐著紅信子！用紅信子時不時地添了添她細白優雅的脖子！
難怪這少女說話很狂，很冷，連剛才那自稱本宮的女人都對她客客氣氣的了。原來是別人都怕她身上的蛇吧？
這時，墨素心正天人交戰之中，不知要如何才能製服這個黑衣少女？黑衣少女此刻正背對著她，高挑苗條的身材，細細的腰肢不盈一握。她發絲很長，用一隻玉綰在背後綰著。
如果她突然發難，此刻她的內力倒是突然恢複了。但是，她估摸著，就算是她能出其不意地偷襲肖子寧，要從背後一刀殺了她也許都有可能會成功。但是，她卻沒法確定她脖子上的蛇會不會立即飛過來咬她？況且，她此刻身上已經沒有了短匕。隻要一擊不能同時殺了這個少女和她脖子上的蛇，她隻怕都隻能是死路一條。
那兩條小蛇金光閃閃的，她從未見過，也不知是什麽蛇，但卻覺得，那必是劇毒的小蛇。然而，倘若讓這少女洗掉她的記憶，再給她換上一張臉時，她實在不敢想象，那後果有多麽嚴重！
這萬萬不能讓她做下去！
小玉愛她，倘若當真讓小玉見到一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哪裏能立即就分瓣出來，那不是她呢？不行！無論多麽凶險，她也得出手一搏！
正在她想著還是立時就要出手時，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背對著她的少女肖子寧居然象背後長了眼睛似的，聲音緩緩地說道：“我知道你已經早就醒來了！剛才我隻是沒有揭穿你，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在我肖子寧這間毒室內，沒有人願意冒這種傻瓜一樣的險，因為那無異於自尋死路。”
墨素心又是大吃一驚！想要行動的手自然就頓住了！隻聽得她繼續說道：“我很快會讓你忘記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情。事實上，這世間上的事情也沒有什麽是不能忘記的。忘記了的好！忘記了的話，你就能快樂了！一個人記得越多，她就越痛苦！忘記得越快，她就活得越瀟灑。我給你換一副麵孔，你可用一個新的麵孔重新活一次。這樣，你可以重新選擇一次，一切就可以重頭來過了。”
墨素心腦子裏飛快地轉著，正如肖子寧所說，她若想以武力贏肖子寧，隻怕當真是自尋死路，無論如何衡量，她都沒有必勝的把握。既然她知道她已經醒來，她也就無需裝作自己此刻是暈厥狀態了。
但聽她說了這麽長長的一段話之後，她反倒心中萌芽了另一線希望。
接著她的話，忽地靈機一動，她用一個男子的聲音，無比動情又淒婉地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寧兒啊寧兒！你在哪裏？念去去煙波千裏，暮雪殘陽，獨你一人身影，何日入我夢鄉？倘若今生無緣再遇，我胡弘情何以寄？”
少女背影劇烈一震，然後緩緩地轉過身來，卻“咻”地，猝然欺身而上，瞬息之間一手捏住了墨素心的脖子！
墨素心大吃一驚，卻沒有出手，因為，她從少女的臉上看到了一滴淚！
這世上能為情流淚的人，最能打動她，又能打敗她的武器，就是一個“情”字！所以墨素心在那麽一刹那間選擇了抬起臉來，沒有和這個少女打鬥，隻是任由著她掐著自己的脖子。
這少女的臉她終於看清楚了！這也讓她駭然一驚！她一邊臉非常白皙而美豔！倘若她的另一邊臉也和這一邊臉是一模一樣的話，她必會是一個美豔絕倫的少女。然而，她的另一邊臉卻是青綠色的！那綠色泛著可怕的光澤，看上去無比的嚇人！
“你死到臨頭，還有心情作詩？”肖子寧眸中晶光閃閃，聲音冷厲，似想將墨素心一把掐死。
墨素心不懼她手上的力道，事實上，她手上的力道不大，但她脖子上的兩條蛇卻隨著她的人影欺上時，伸出了蛇信子，就在她的麵前吐著毒蛇的氣息。
但是，她卻也麵不改色地，仰臉對著少女，眼睛都沒眨一下地說道：“那詩不是我作的，是胡弘所念。胡弘就在我的府上作客。一次，我到他那裏要藥，剛好碰到他獨自一個人在喝悶酒。他喝得有了三分醉，所以才搖搖晃晃地，念了那些詩句。後來……”
“後來又如何？”肖子寧鬆開了掐住墨素心的手。因為，肖子寧並不擔心墨素心有何異動。在她肖子寧的毒屋子裏，她想要一個人死的話，那個人多半也就是一個死人了。
墨素心暗暗地鬆了一口氣，想來她是做對了。她繼續說道：“後來麽？我對他說，你是不是在想念一個人？那個人叫什麽名字？值得你念念不忘嗎？為何不忘記了她？既然她無情，你就不必再記掛著她了。你要是忘記了她，這世間多的是好女子任你挑啊。”
不等肖子寧回答，墨素心繼續問道：“你知道胡弘如何回答我嗎？”墨素心知道，她這麽一問，但凡是人，總會想知道她的答案。至少，她會聽完她的答案。
果然，肖子寧確實忍不住地問道：“他如何回答你？”
墨素心道：“他說，‘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要我胡弘忘記肖子寧，除非讓我死！’我那時還跟胡大歌說道：‘你不是有忘情水嗎？喝一瓶，你就能忘記了她。可胡大哥反問道：‘四王妃，你願意忘記了四爺嗎？寧兒她無論在哪裏，她記不記掛我是她的事。可是我胡弘愛她，至死不渝！’”
“她真的這麽說？”肖子寧的聲音似乎有了一絲的輕顫，這出賣了她內心的極度不平靜。
墨素心肯定地回道：“千真萬確！他是這樣回答的。我雖然不清楚你和胡大哥為何要分開，但我知道胡大哥對你一往情深，從未有悔。因為，我也不想忘記我的小玉。你要是將我的記憶洗掉，讓我忘記了我的小玉，我也情願死了。此刻你比我強，你倘若繼續要洗腦換臉，我隻能和你拚了。拚不過，我隻有死路一條也會和你拚，更何況我也未必拚不過你。你當真將我洗腦換臉，這跟殺了我也沒有什麽分別。正所謂已所不欲，忽施於人。你也不希望自己被人洗腦換臉吧？”
“你為了脫身，居然拿我和師兄的感情來編故事作詩詞？四王妃，利用別人的感情，你也是一個卑鄙無恥之人！所以，我幫你洗腦換臉，又有何不可？哈哈！師兄以為隻有他才會的，我也能做到了！四王妃，你就乖乖地躺上去吧！在我肖子寧這裏，任何反抗都隻是徒勞無功。順便告訴你吧！你的新名字是花巧媚。”肖子寧說得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