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退一步海闊天空
連左思聰都是豬的話，這世間也沒幾個是聰明人了。這句話胡弘沒敢說出來，因為四爺的玉顏快要冒霜了，一陣寒意襲來，他還是收收口的好，免得平白遭了池魚之殃。
可是，他收口，四爺卻問道：“說話！沒有主意嗎？有話就說。剛才是誰話叨的？”
胡弘還沒見過四爺如此反複不冷靜又如火燒屁股似的沉不住氣，俊美玉顏紅了白，白了紅。他忍著笑，摸著鼻子，添了添唇才慢慢騰騰地說道：“不是說讓我閉上鳥嘴嗎？我鳥嘴閉上了。”
“我讓你閉上嘴巴你就不會說話了？你又何時變成乖小孩了？”胡弘哪是他說閉嘴就真閉嘴的人？
胡弘摸著下巴，一副免為其難的模樣說道：“退一步海闊天空。你讓那些跑到玉池閣的舞妓重回紅歌台。王妃有了會唱戲的人，自己就不會親自登場了。她要經營就讓她經營好了，那也隻是在幕後，總比她登台好。不用多久，她有了身孕，就算爺不管她，她也就定了。女人隻要有了孩子，你根本就無需擔心她。”
胡弘說得象非常有經驗，但事實上，胡弘是一個戀愛的失敗者，對女人也是個一竅不通的。隻是某王爺既然虛心請教了，他當然得給拿點主意。聽說戀愛中的人都不咋聰明，他胡弘沒戀愛，當然比對麵坐著正墜入愛河的人冷靜又聰明了。
四爺也有這麽七情上玉顏的時侯，胡弘算是長見識了，這會兒不禁為四爺擔憂起來。四王妃這麽快就成了四爺的軟肋，這雖然早有意料，卻也出乎意料。這會兒又輪到胡弘臉有憂色了。
紅歌台。
紅九娘對墨素心所熟知的戲曲故事驚歎不已，猶其是墨素心剛才所唱的《帝女花》，更是讓紅九娘驚佩，又讓墨素心唱了一遍。
紅九娘對紅歌台重新開張信心大增道：“四王妃，光是有你所說的這些故事，隻要你能寫出來排唱，我們紅歌台再現輝煌就指日可待了。”
紅九娘也是個急性子的，馬上讓人請來編劇本的師爺，要將墨素心所說的故事都編寫記錄下來，再創作成劇本排戲。
墨素心又用黃梅戲的腔調唱了幾句《天仙配》，《梁祝》，更是讓紅九娘豎起大拇指來，心癢難騷。
“四王妃，你若能將你所唱的都寫下來，我紅九娘敢擔保，就算用醜女來唱，也能唱紅啊。快！一本一本地唱！四王妃是一個金礦！”
墨素卿也聽得有些入迷，看著墨素心甚至有些癡迷起來，問道：“妹妹，這些戲曲確是動聽極了。你怎麽會唱的？哥哥從未聽你唱過。剛才你所說的《梁祝》化蝶那一段，唱來當真是淒美無限，隻要唱出去，隻怕很快就能流傳，實在是膾炙人口！”
七公主見墨少將軍興趣越發地濃厚似的，她也開始心動神搖起來，問道：“四王妃，剛才你唱的《帝女花》，寫的可是公主的故事？你教我唱兩句試試？”
“公主願意上台嗎？要是公主願意唱的話，那我這紅歌台不想紅都難了。”墨素心這下更開心也更積極了！
七公主說道：“要是墨少將軍願意上台的話……”她妙目在墨少將軍的臉上掃過一眼，以為墨少將軍真的要唱男主角了，她心裏欲欲想試。
於是，墨素心教七公主唱了幾句，讓她和墨素卿配戲唱一唱。
墨素卿拗不過墨素心，忍不住當真和七公主一起唱了幾句《梁祝》：“無言到麵前與君分杯水。清中有濃意流出心底醉。不論冤或緣，莫說蝴蝶夢。還你此生此世今世前世。
雙雙飛過萬世千生去。”
墨素卿聲音醇厚，中氣十足，唱出的男聲當真動聽惑人，讓紅九娘等聽得都要呆若木雞！但七公主的聲音卻讓紅九娘搖頭，不敢苟同。
於是，墨素心和墨素卿兄妹一起唱了一段，倆人唱得有些陶醉，紅九娘又在旁邊指導著，越聽越是迷醉，大讚這兄妹倆要是登場的話，哪還愁沒有票房：“少將軍要是上場，漢商國的女子都要被迷死了！四王妃上場，嘿嘿！”她想說，她紅九娘發了！但這話還是別說了，四爺真能讓四王妃上台唱戲？
墨素卿並非真的打算要上場，但想到他要是不上，妹妹就會找別人來配對，他心裏又有些不願意。所以，不知不覺地唱將起來，竟然一唱就會，才知道，他也有唱戲的天份。
可七公主的聲線不行，唱了幾句之後也就不敢再獻醜了，坐著看墨素卿和墨素心雙雙戲唱，不由得羨慕死。她其實也是一個戲迷，也覺得墨素卿若真不做少將改唱戲，沒準會紅透漢商國。
所以麽，這個駙馬她是要定了。但是，今朝和母妃商量時，母妃說了，墨少將軍和別的人不一樣，是皇上最為倚重的少將軍。父王有意升他為大司馬大將軍，取代墨靖。所以，母妃的意思是，皇上要是想將公主指婚給墨少將軍的話，必會事先征詢墨少將軍的心意再定奪，以示對墨少將軍的尊重。
換句話來說，她堂堂公主，能不能嫁給墨少將軍，決定權居然不在她這裏，也不在父王那裏，而是在墨少將軍這裏。比如上次墨家軍凱旋歸來，皇上就曾暗示墨少將軍若有意中人，就算是公主皇上也會指給他，他卻沒有絲毫那方麵的意思，所以皇上也就沒開金口了。
此刻若非四王妃始終已經是四王妃，又是妹妹的身份，七公主都想要殺人了。不過，雖然太子妃墨素琴說話有些影射，她看墨素心卻又沒有墨素琴說的那麽反感。相反，她其實是有些喜歡四王妃的。
墨素心見公主鬱悶著，再次拉公主和墨素卿一起排戲。墨素心不是不想撮合七公主和墨素卿，無奈墨素卿對七公主就是缺少了那麽點熱情。愛情這種東西最講究的就是緣份，不是你想亂點鴛鴦譜就能成其好事的。
結果一個是含情脈脈；一個卻總是粗枝大葉，根本就沒有半點心思。墨素心看不過眼了，幹脆將墨素卿拉到一邊，小聲地戳破那層紙，點明了道：“哥哥，你是不是太不懂得女孩兒的心思了？你沒看到公主對你含情脈脈嗎？你不能有點兒表示？
墨素卿聽了居然如雷劈中似的，呆了半天才劍眉鎖著驚訝道：“有嗎？公主怎會對我有意思？我想都沒想過。”
“那你現在想想唄！你可真是一隻呆頭鵝啊！”墨素心伸手指點了一下墨素卿的額頭。
墨素卿一臉正氣的陽剛國字臉上，濃眉大眼閃著熠熠亮光，看向公主時，當真是不見半點含情。反倒是，目光從公主的臉上收回來，落在妹妹墨素心的臉上時，滿是溺寵。
他失笑道：“我對公主沒那意思，妹妹可別亂點鴛鴦譜。照我看，公主也對我沒半點意思，是妹妹多心了。”
墨素心無語撫額，不得不對公主的感情可惜了！真是典型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人家公主都倒追哥哥了，哥哥卻說公主對他也沒有半點心意。
墨素心想，她可是紅娘也給做了，點亮了燈心，哥哥無意，她也沒辦法。她讓人多拿些來筆墨紙硯來，讓墨素卿也和那編劇的一樣執筆，自己將一些經典的戲曲盡快地筆錄下來。
她記憶不算詳盡，但大抵能記得的就讓寫下來。紅九娘找來的古代編劇人才叫李才。這個李才很不錯，抄寫得極快，還當即就興衝衝地改寫了起來。
半個多時辰之後，一個留在這裏的小藝妓興衝衝地提著裙子走進來，非常興奮地向墨素心稟報道：“奴……奴家稟……稟報王妃娘娘，外麵來了……來了好幾個紅藝妓，說是來報名的。還有從我們這裏出去，到玉池閣唱的，也回來了。”
“讓她們進來！”墨素心一聽不禁笑道，“我就說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怎麽會有錢沒人想賺？”
墨素卿道：“妹妹就是太心急了。既然有人來報名，妹妹就不用自己唱，也不用哥哥上演了吧？”
“嗯，我也不是想麻煩你嘛。既然有了真正會唱戲的來報名，你這個生手我還嫌你笨手笨腳呢。不過，哥哥顏值高，要是哥哥上台，我紅歌台的第一炮肯定更加響當當的。九娘也說了，哥哥上台的話，漢商國的女人們隻怕是從八十歲到八歲的，都要來踩踏我的紅歌台了。”
才說著笑，紅九娘就領著幾個婀娜多姿的少女進來，跪在了墨素心的麵前，自是來紅歌台報名的。
紅九娘還特別地說明，這些姑娘都是從玉池閣那邊過來的，有三個姑娘原本就是在這裏唱出身的，唱腔好得很。
墨素心問道：“你們都是玉池閣的？那邊怎麽就放了你們？你們不是都有賣身契？”
“不，我們隻有一部份人是有賣身契的，也有一部分人沒有，我們就沒有，所以是自由的。你這裏工價高，我們天天唱戲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家人過得舒服些，多掙些銀兩。”
可是，他收口，四爺卻問道：“說話！沒有主意嗎？有話就說。剛才是誰話叨的？”
胡弘還沒見過四爺如此反複不冷靜又如火燒屁股似的沉不住氣，俊美玉顏紅了白，白了紅。他忍著笑，摸著鼻子，添了添唇才慢慢騰騰地說道：“不是說讓我閉上鳥嘴嗎？我鳥嘴閉上了。”
“我讓你閉上嘴巴你就不會說話了？你又何時變成乖小孩了？”胡弘哪是他說閉嘴就真閉嘴的人？
胡弘摸著下巴，一副免為其難的模樣說道：“退一步海闊天空。你讓那些跑到玉池閣的舞妓重回紅歌台。王妃有了會唱戲的人，自己就不會親自登場了。她要經營就讓她經營好了，那也隻是在幕後，總比她登台好。不用多久，她有了身孕，就算爺不管她，她也就定了。女人隻要有了孩子，你根本就無需擔心她。”
胡弘說得象非常有經驗，但事實上，胡弘是一個戀愛的失敗者，對女人也是個一竅不通的。隻是某王爺既然虛心請教了，他當然得給拿點主意。聽說戀愛中的人都不咋聰明，他胡弘沒戀愛，當然比對麵坐著正墜入愛河的人冷靜又聰明了。
四爺也有這麽七情上玉顏的時侯，胡弘算是長見識了，這會兒不禁為四爺擔憂起來。四王妃這麽快就成了四爺的軟肋，這雖然早有意料，卻也出乎意料。這會兒又輪到胡弘臉有憂色了。
紅歌台。
紅九娘對墨素心所熟知的戲曲故事驚歎不已，猶其是墨素心剛才所唱的《帝女花》，更是讓紅九娘驚佩，又讓墨素心唱了一遍。
紅九娘對紅歌台重新開張信心大增道：“四王妃，光是有你所說的這些故事，隻要你能寫出來排唱，我們紅歌台再現輝煌就指日可待了。”
紅九娘也是個急性子的，馬上讓人請來編劇本的師爺，要將墨素心所說的故事都編寫記錄下來，再創作成劇本排戲。
墨素心又用黃梅戲的腔調唱了幾句《天仙配》，《梁祝》，更是讓紅九娘豎起大拇指來，心癢難騷。
“四王妃，你若能將你所唱的都寫下來，我紅九娘敢擔保，就算用醜女來唱，也能唱紅啊。快！一本一本地唱！四王妃是一個金礦！”
墨素卿也聽得有些入迷，看著墨素心甚至有些癡迷起來，問道：“妹妹，這些戲曲確是動聽極了。你怎麽會唱的？哥哥從未聽你唱過。剛才你所說的《梁祝》化蝶那一段，唱來當真是淒美無限，隻要唱出去，隻怕很快就能流傳，實在是膾炙人口！”
七公主見墨少將軍興趣越發地濃厚似的，她也開始心動神搖起來，問道：“四王妃，剛才你唱的《帝女花》，寫的可是公主的故事？你教我唱兩句試試？”
“公主願意上台嗎？要是公主願意唱的話，那我這紅歌台不想紅都難了。”墨素心這下更開心也更積極了！
七公主說道：“要是墨少將軍願意上台的話……”她妙目在墨少將軍的臉上掃過一眼，以為墨少將軍真的要唱男主角了，她心裏欲欲想試。
於是，墨素心教七公主唱了幾句，讓她和墨素卿配戲唱一唱。
墨素卿拗不過墨素心，忍不住當真和七公主一起唱了幾句《梁祝》：“無言到麵前與君分杯水。清中有濃意流出心底醉。不論冤或緣，莫說蝴蝶夢。還你此生此世今世前世。
雙雙飛過萬世千生去。”
墨素卿聲音醇厚，中氣十足，唱出的男聲當真動聽惑人，讓紅九娘等聽得都要呆若木雞！但七公主的聲音卻讓紅九娘搖頭，不敢苟同。
於是，墨素心和墨素卿兄妹一起唱了一段，倆人唱得有些陶醉，紅九娘又在旁邊指導著，越聽越是迷醉，大讚這兄妹倆要是登場的話，哪還愁沒有票房：“少將軍要是上場，漢商國的女子都要被迷死了！四王妃上場，嘿嘿！”她想說，她紅九娘發了！但這話還是別說了，四爺真能讓四王妃上台唱戲？
墨素卿並非真的打算要上場，但想到他要是不上，妹妹就會找別人來配對，他心裏又有些不願意。所以，不知不覺地唱將起來，竟然一唱就會，才知道，他也有唱戲的天份。
可七公主的聲線不行，唱了幾句之後也就不敢再獻醜了，坐著看墨素卿和墨素心雙雙戲唱，不由得羨慕死。她其實也是一個戲迷，也覺得墨素卿若真不做少將改唱戲，沒準會紅透漢商國。
所以麽，這個駙馬她是要定了。但是，今朝和母妃商量時，母妃說了，墨少將軍和別的人不一樣，是皇上最為倚重的少將軍。父王有意升他為大司馬大將軍，取代墨靖。所以，母妃的意思是，皇上要是想將公主指婚給墨少將軍的話，必會事先征詢墨少將軍的心意再定奪，以示對墨少將軍的尊重。
換句話來說，她堂堂公主，能不能嫁給墨少將軍，決定權居然不在她這裏，也不在父王那裏，而是在墨少將軍這裏。比如上次墨家軍凱旋歸來，皇上就曾暗示墨少將軍若有意中人，就算是公主皇上也會指給他，他卻沒有絲毫那方麵的意思，所以皇上也就沒開金口了。
此刻若非四王妃始終已經是四王妃，又是妹妹的身份，七公主都想要殺人了。不過，雖然太子妃墨素琴說話有些影射，她看墨素心卻又沒有墨素琴說的那麽反感。相反，她其實是有些喜歡四王妃的。
墨素心見公主鬱悶著，再次拉公主和墨素卿一起排戲。墨素心不是不想撮合七公主和墨素卿，無奈墨素卿對七公主就是缺少了那麽點熱情。愛情這種東西最講究的就是緣份，不是你想亂點鴛鴦譜就能成其好事的。
結果一個是含情脈脈；一個卻總是粗枝大葉，根本就沒有半點心思。墨素心看不過眼了，幹脆將墨素卿拉到一邊，小聲地戳破那層紙，點明了道：“哥哥，你是不是太不懂得女孩兒的心思了？你沒看到公主對你含情脈脈嗎？你不能有點兒表示？
墨素卿聽了居然如雷劈中似的，呆了半天才劍眉鎖著驚訝道：“有嗎？公主怎會對我有意思？我想都沒想過。”
“那你現在想想唄！你可真是一隻呆頭鵝啊！”墨素心伸手指點了一下墨素卿的額頭。
墨素卿一臉正氣的陽剛國字臉上，濃眉大眼閃著熠熠亮光，看向公主時，當真是不見半點含情。反倒是，目光從公主的臉上收回來，落在妹妹墨素心的臉上時，滿是溺寵。
他失笑道：“我對公主沒那意思，妹妹可別亂點鴛鴦譜。照我看，公主也對我沒半點意思，是妹妹多心了。”
墨素心無語撫額，不得不對公主的感情可惜了！真是典型的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人家公主都倒追哥哥了，哥哥卻說公主對他也沒有半點心意。
墨素心想，她可是紅娘也給做了，點亮了燈心，哥哥無意，她也沒辦法。她讓人多拿些來筆墨紙硯來，讓墨素卿也和那編劇的一樣執筆，自己將一些經典的戲曲盡快地筆錄下來。
她記憶不算詳盡，但大抵能記得的就讓寫下來。紅九娘找來的古代編劇人才叫李才。這個李才很不錯，抄寫得極快，還當即就興衝衝地改寫了起來。
半個多時辰之後，一個留在這裏的小藝妓興衝衝地提著裙子走進來，非常興奮地向墨素心稟報道：“奴……奴家稟……稟報王妃娘娘，外麵來了……來了好幾個紅藝妓，說是來報名的。還有從我們這裏出去，到玉池閣唱的，也回來了。”
“讓她們進來！”墨素心一聽不禁笑道，“我就說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怎麽會有錢沒人想賺？”
墨素卿道：“妹妹就是太心急了。既然有人來報名，妹妹就不用自己唱，也不用哥哥上演了吧？”
“嗯，我也不是想麻煩你嘛。既然有了真正會唱戲的來報名，你這個生手我還嫌你笨手笨腳呢。不過，哥哥顏值高，要是哥哥上台，我紅歌台的第一炮肯定更加響當當的。九娘也說了，哥哥上台的話，漢商國的女人們隻怕是從八十歲到八歲的，都要來踩踏我的紅歌台了。”
才說著笑，紅九娘就領著幾個婀娜多姿的少女進來，跪在了墨素心的麵前，自是來紅歌台報名的。
紅九娘還特別地說明，這些姑娘都是從玉池閣那邊過來的，有三個姑娘原本就是在這裏唱出身的，唱腔好得很。
墨素心問道：“你們都是玉池閣的？那邊怎麽就放了你們？你們不是都有賣身契？”
“不，我們隻有一部份人是有賣身契的，也有一部分人沒有，我們就沒有，所以是自由的。你這裏工價高，我們天天唱戲為了什麽？當然是為了家人過得舒服些，多掙些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