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不分大小，都不冷落
想到哥哥墨素卿，她臉上多了一絲複雜的情緒。那是一抹既愛且恨，妒恨又莫可奈何的眼神。
約半個時辰之後，墨素琴終於梳妝打扮好，在兩個宮女珍珠和秋桐的陪伴下走到大門口時，遠遠地，就看到太子殿下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原本看到太子殿下一早就在等她，向她招手，她臉上頓時浮出一個笑臉來。
但是，瞬息之間，她的臉卻又往下拉墨。因為除了太子殿下之外，太子殿下最寵愛的三個側妃居然也齊齊地站在太子的麵前，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笑得象三個狐狸精在勾引著太子殿下。她們那副和太子殿下依依不舍的情形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的笑臉瞬間拉下之後下巴抬起，在兩個小宮女的扶持下，擺起了太子妃的架子來，嫋嫋地走到太子殿下的麵前，等著她們給她請安。這三個側妃今天早上就該親自到她的寶琴閣去給她請安才對，卻因為太子殿下的寵幸，不將她看在眼裏。
三個側妃揮了揮手帕，微屈一下膝，都給她福了一福。那宋寶荷代表著三個側妃對她說道：“妹妹們見過姐姐！本來妹妹一早就想先去給姐姐請個安的，但太子殿下卻不讓妹妹早起。剛剛和倆位妹妹碰到一起，還想去寶琴閣給姐姐請安呢，太子殿下說，橫豎妹妹要出來，就在這裏請個安也行。妹妹們說了，這有點不合規矩，不知會不會惹得姐姐一大光早的，會不會不高興？”
墨素琴一聽就知道這宋寶琴在拿太子殿下昨晚在她那睡下來說事，說得隱一點是拿太子殿下壓她，說白一點，這簡直就是挑釁。
她半眯眼眸打量了這三個側妃一眼，目光停留在宋寶荷的臉上，突然伸出一隻手來，輕輕一勾，將宋寶荷的臉勾了起來道：“這位就是太子殿下最寵愛的宋側妃吧？果然是花容月貌，難怪太子殿下那麽喜歡。妹妹代勞伺候著太子殿下，姐姐不勝感激，又何來生氣之說？”
宋寶荷接觸到太子妃的目光，突然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冷顫，覺得墨素琴雖然笑眯著眼，卻有一股蛇蠍冷漠如箭般射過來，但她又豈是個吃素的姐兒？她做做樣子地福了一福，站直了道：“姐姐這是在折煞妹妹嗎？誰不知道，姐姐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太子殿下最喜歡的當然是姐姐了。”
衛芝芝顯然是有意在太子妃頭上動土地笑道：“荷姐姐，你本就是太子殿下的心頭肉，太子殿下在大婚的三天之內也不願意冷落了你，昨晚上就在你的寶荷閣過夜，你就別假了。”
她話音剛落，太子殿下剛好站在她麵前，竟然伸手就輕佻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道：“昨晚本宮應當在太子妃那裏過夜，但太子妃不方便，這才去了寶荷閣。放心！本宮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被冷落。”
墨素琴一聽太子這話，臉都綠了。這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就算她是太子妃也不會專寵她，而是要雨露均沾，不分大小嗎？
上了馬車後，那三個側妃還揮了揮手拍，嬌柔萬分，狀似依依不舍地說道：“恭送太子殿下！殿下要早去早回啊！臣妾會想念太子殿下的。”
太子殿下一手掀著車簾安慰她們道：“回去吧，本宮不過是陪太子妃三朝回門，晚上也不用過夜。寶兒，芝芝，蓮兒，你們乖乖地等著本宮，本宮會早早回來的。”
放下車簾後，妖嬈的太子殿下卻冷著臉問道：“想到什麽辦法了嗎？”
墨素琴一聽就知道，太子殿下是在問她，那天皇後要他們將四爺和四王妃引到東湖上去遊玩，並帶上蘭音琴一事，她想到了什麽法子了嗎？
她心裏嘔了一肚子的氣，看了太子殿下一眼，發現太子殿下鑲嵌上一顆金牙之後，怎麽看就怎麽不順眼了。
也不知為何，她反而覺得四爺真的比太子殿下好看太多。如果不是四爺有病，她都要覺得，嫁給四爺要比嫁太子殿下好了。因為，據她所知，四爺府上別說是側妃，就連小妾也沒納過。可惜，四爺是個病殃子，又不是皇後所出，沒有爭儲的條件。
墨素琴沒有將這種心思放在臉上，她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看似也沒將剛才那些側妃放在心上，反而有些得瑟地說道：“這點小事還能難倒臣妾嗎？當然想好了。”
太子殿下伸手就輕佻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道：“這麽快就想到了？本宮的門繚都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呢，真是白養他們了。還是愛妃聰明！但四弟雖然身子弱，卻是我們兄弟之中，心水最清之人，智計無雙，要想騙他並非容易的事情。”
墨素琴忽地將嘴巴湊近太子殿下的耳朵說了一段話，太子殿下聽了居然豎起大拇指道：“琴兒，你消息真是靈通啊！你是怎麽知道南宮璃喜歡墨少將軍的？”
墨素琴有些沾沾自喜道：“早就知道了。七公主喜歡我大哥，這早就是公開的秘密。隻是太子殿下沒留意，所以不知道而已。”
太子殿下道：“琴兒真聰明！既是這樣，你就好好地利用利用她吧。反正她和她母妃都不是本宮喜歡的人。你……有沒有怪本宮昨晚去了寶荷閣而沒有陪你？”
墨素琴心裏恨得要死，卻忍著現出一個嬌媚的笑容來，柔媚道：“怎麽會？琴兒又不是一個善妒的女人。太子殿下難道要陪著琴兒悶著嗎？讓宋側妃伺候殿下有何不好呢？隻要殿下開心了，琴兒才會開心嘛。不過……”
“……”墨素琴突然又在太子殿下的耳朵裏悄悄地說了一些話，她一邊說一邊臉紅。太子殿下一聽，興奮起來，兩眼放光光道：“真的？本宮倒不知道琴兒還有這本事。說吧，從哪裏學來的？”
墨素琴作狀嬌滴滴，以一方手帕兒掩著半邊臉道：“還不是從書中學的嗎？人家隻是想討殿下開笑嘛。”
太子殿下道：“那好！回來後，本宮就試試琴兒的功夫。要是琴兒的功夫好，以後本宮就天天陪著琴兒，其他側妃那兒就不用去了。”
“殿下說的？這可要作數噢！琴兒想時時刻刻見到殿下。”墨素琴趁機大撒嬌嗲之音。
太子殿下被她嬌滴滴的語聲撩得抱著她狠狠地親了一番道：“琴兒，今天回門，我們必倍受歡迎。本宮給你裝了滿滿的一車回門禮，有金銀珠寶各兩箱；有上等的錦緞十匹；還備了許多小玩意的小飾物……你可以用來送給墨府上的下人。這樣，你爹娘見了必笑不攏嘴，就連仆從見了我們都樂開花。”
“真的？”
“當然是真的。本宮倒想看看，老四能帶上什麽？這些年來，他就靠著父王的賞賜和王爺府的微薄俸祿過日子。就連他的封地，這些年來也是連年幹旱沒有收成。想起那個小肥妃囂張地將你打下水的模樣，本宮就心中老大不爽。琴兒，這次回府，你趁此機會羞辱她一番，把麵子給本宮爭回來。”
太子殿下腦海裏想著老四的寒酸時，心裏美滋滋的，好象被打落一顆牙齒的事也暫時忘記了。
提到被打下擂台賽一事，墨素琴自然也是咬牙切齒。那麽沒臉麵的事情傳得京城人盡皆知，她確是急著想爭回一個臉。
所以，她恨得迸出犀利的冷芒道：“墨素心，本宮跟她沒完！這些年來，她裝傻的功夫真是一流，連本宮也絲毫沒有覺察到。但是，再怎麽裝，她那身癡肥肉也是貨真價實！琴兒謝謝殿下的貼心。今天碰上他們，隻要逮著機會，本宮一定要拿回所有的彩數，狠狠地羞辱他們，讓他們沒臉。”
墨素心和四爺同樣是一早就開始出發回娘家。墨素心一路上都在掀開窗簾將頭探出窗外，悠然自得，興致勃勃地看窗外古老的森林風景如畫，菊花似錦。
彼時秋高氣爽，金風徐徐，秋葉靜美，沿路秋菊開得漫山遍野。
她心裏暗歎，這古代的風景比起現代來，自然純樸，古老綿遠，她竟不知不覺沉迷其中。
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咦”地一聲，放下車窗簾，縮回來自言自語道：“誰在咒我嗎？還是有人想念我了？”
向四爺看去一眼，這人上車就睡，難道是昨晚上一夜無眠嗎？
墨素心見南宮玉從上車至此刻，一直都在闔目養神，身子半倚半躺地，有些可憐兮兮。
他一腿伸直了，一腿屈起，長發雖綰於腦後，兩邊卻留下兩縷長長的墨發垂落，襯著他一張傾國的容顏，雖不睜眸，那長長劍眉下的眼斂線仍然有著驚世駭俗的至命吸引力。
因為是新婚，這幾天他都穿著紅色的錦袍。此刻他似睡著了，墨素心不免多看了他幾眼。車廂不算太寬敞，和他近距離麵對麵，他完美的五官更是精致的，都映入了她的眼眸，令她心下暗暗為之驚歎造物主對他的厚愛。
約半個時辰之後，墨素琴終於梳妝打扮好，在兩個宮女珍珠和秋桐的陪伴下走到大門口時，遠遠地，就看到太子殿下已經在門外等著了。
原本看到太子殿下一早就在等她，向她招手，她臉上頓時浮出一個笑臉來。
但是，瞬息之間，她的臉卻又往下拉墨。因為除了太子殿下之外，太子殿下最寵愛的三個側妃居然也齊齊地站在太子的麵前，打扮得花枝招展，正笑得象三個狐狸精在勾引著太子殿下。她們那副和太子殿下依依不舍的情形強烈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的笑臉瞬間拉下之後下巴抬起，在兩個小宮女的扶持下，擺起了太子妃的架子來，嫋嫋地走到太子殿下的麵前，等著她們給她請安。這三個側妃今天早上就該親自到她的寶琴閣去給她請安才對，卻因為太子殿下的寵幸，不將她看在眼裏。
三個側妃揮了揮手帕，微屈一下膝，都給她福了一福。那宋寶荷代表著三個側妃對她說道：“妹妹們見過姐姐！本來妹妹一早就想先去給姐姐請個安的，但太子殿下卻不讓妹妹早起。剛剛和倆位妹妹碰到一起，還想去寶琴閣給姐姐請安呢，太子殿下說，橫豎妹妹要出來，就在這裏請個安也行。妹妹們說了，這有點不合規矩，不知會不會惹得姐姐一大光早的，會不會不高興？”
墨素琴一聽就知道這宋寶琴在拿太子殿下昨晚在她那睡下來說事，說得隱一點是拿太子殿下壓她，說白一點，這簡直就是挑釁。
她半眯眼眸打量了這三個側妃一眼，目光停留在宋寶荷的臉上，突然伸出一隻手來，輕輕一勾，將宋寶荷的臉勾了起來道：“這位就是太子殿下最寵愛的宋側妃吧？果然是花容月貌，難怪太子殿下那麽喜歡。妹妹代勞伺候著太子殿下，姐姐不勝感激，又何來生氣之說？”
宋寶荷接觸到太子妃的目光，突然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冷顫，覺得墨素琴雖然笑眯著眼，卻有一股蛇蠍冷漠如箭般射過來，但她又豈是個吃素的姐兒？她做做樣子地福了一福，站直了道：“姐姐這是在折煞妹妹嗎？誰不知道，姐姐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太子殿下最喜歡的當然是姐姐了。”
衛芝芝顯然是有意在太子妃頭上動土地笑道：“荷姐姐，你本就是太子殿下的心頭肉，太子殿下在大婚的三天之內也不願意冷落了你，昨晚上就在你的寶荷閣過夜，你就別假了。”
她話音剛落，太子殿下剛好站在她麵前，竟然伸手就輕佻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道：“昨晚本宮應當在太子妃那裏過夜，但太子妃不方便，這才去了寶荷閣。放心！本宮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被冷落。”
墨素琴一聽太子這話，臉都綠了。這太子殿下的意思是，就算她是太子妃也不會專寵她，而是要雨露均沾，不分大小嗎？
上了馬車後，那三個側妃還揮了揮手拍，嬌柔萬分，狀似依依不舍地說道：“恭送太子殿下！殿下要早去早回啊！臣妾會想念太子殿下的。”
太子殿下一手掀著車簾安慰她們道：“回去吧，本宮不過是陪太子妃三朝回門，晚上也不用過夜。寶兒，芝芝，蓮兒，你們乖乖地等著本宮，本宮會早早回來的。”
放下車簾後，妖嬈的太子殿下卻冷著臉問道：“想到什麽辦法了嗎？”
墨素琴一聽就知道，太子殿下是在問她，那天皇後要他們將四爺和四王妃引到東湖上去遊玩，並帶上蘭音琴一事，她想到了什麽法子了嗎？
她心裏嘔了一肚子的氣，看了太子殿下一眼，發現太子殿下鑲嵌上一顆金牙之後，怎麽看就怎麽不順眼了。
也不知為何，她反而覺得四爺真的比太子殿下好看太多。如果不是四爺有病，她都要覺得，嫁給四爺要比嫁太子殿下好了。因為，據她所知，四爺府上別說是側妃，就連小妾也沒納過。可惜，四爺是個病殃子，又不是皇後所出，沒有爭儲的條件。
墨素琴沒有將這種心思放在臉上，她很快地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看似也沒將剛才那些側妃放在心上，反而有些得瑟地說道：“這點小事還能難倒臣妾嗎？當然想好了。”
太子殿下伸手就輕佻地捏了一下她的臉蛋道：“這麽快就想到了？本宮的門繚都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呢，真是白養他們了。還是愛妃聰明！但四弟雖然身子弱，卻是我們兄弟之中，心水最清之人，智計無雙，要想騙他並非容易的事情。”
墨素琴忽地將嘴巴湊近太子殿下的耳朵說了一段話，太子殿下聽了居然豎起大拇指道：“琴兒，你消息真是靈通啊！你是怎麽知道南宮璃喜歡墨少將軍的？”
墨素琴有些沾沾自喜道：“早就知道了。七公主喜歡我大哥，這早就是公開的秘密。隻是太子殿下沒留意，所以不知道而已。”
太子殿下道：“琴兒真聰明！既是這樣，你就好好地利用利用她吧。反正她和她母妃都不是本宮喜歡的人。你……有沒有怪本宮昨晚去了寶荷閣而沒有陪你？”
墨素琴心裏恨得要死，卻忍著現出一個嬌媚的笑容來，柔媚道：“怎麽會？琴兒又不是一個善妒的女人。太子殿下難道要陪著琴兒悶著嗎？讓宋側妃伺候殿下有何不好呢？隻要殿下開心了，琴兒才會開心嘛。不過……”
“……”墨素琴突然又在太子殿下的耳朵裏悄悄地說了一些話，她一邊說一邊臉紅。太子殿下一聽，興奮起來，兩眼放光光道：“真的？本宮倒不知道琴兒還有這本事。說吧，從哪裏學來的？”
墨素琴作狀嬌滴滴，以一方手帕兒掩著半邊臉道：“還不是從書中學的嗎？人家隻是想討殿下開笑嘛。”
太子殿下道：“那好！回來後，本宮就試試琴兒的功夫。要是琴兒的功夫好，以後本宮就天天陪著琴兒，其他側妃那兒就不用去了。”
“殿下說的？這可要作數噢！琴兒想時時刻刻見到殿下。”墨素琴趁機大撒嬌嗲之音。
太子殿下被她嬌滴滴的語聲撩得抱著她狠狠地親了一番道：“琴兒，今天回門，我們必倍受歡迎。本宮給你裝了滿滿的一車回門禮，有金銀珠寶各兩箱；有上等的錦緞十匹；還備了許多小玩意的小飾物……你可以用來送給墨府上的下人。這樣，你爹娘見了必笑不攏嘴，就連仆從見了我們都樂開花。”
“真的？”
“當然是真的。本宮倒想看看，老四能帶上什麽？這些年來，他就靠著父王的賞賜和王爺府的微薄俸祿過日子。就連他的封地，這些年來也是連年幹旱沒有收成。想起那個小肥妃囂張地將你打下水的模樣，本宮就心中老大不爽。琴兒，這次回府，你趁此機會羞辱她一番，把麵子給本宮爭回來。”
太子殿下腦海裏想著老四的寒酸時，心裏美滋滋的，好象被打落一顆牙齒的事也暫時忘記了。
提到被打下擂台賽一事，墨素琴自然也是咬牙切齒。那麽沒臉麵的事情傳得京城人盡皆知，她確是急著想爭回一個臉。
所以，她恨得迸出犀利的冷芒道：“墨素心，本宮跟她沒完！這些年來，她裝傻的功夫真是一流，連本宮也絲毫沒有覺察到。但是，再怎麽裝，她那身癡肥肉也是貨真價實！琴兒謝謝殿下的貼心。今天碰上他們，隻要逮著機會，本宮一定要拿回所有的彩數，狠狠地羞辱他們，讓他們沒臉。”
墨素心和四爺同樣是一早就開始出發回娘家。墨素心一路上都在掀開窗簾將頭探出窗外，悠然自得，興致勃勃地看窗外古老的森林風景如畫，菊花似錦。
彼時秋高氣爽，金風徐徐，秋葉靜美，沿路秋菊開得漫山遍野。
她心裏暗歎，這古代的風景比起現代來，自然純樸，古老綿遠，她竟不知不覺沉迷其中。
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她“咦”地一聲，放下車窗簾，縮回來自言自語道：“誰在咒我嗎？還是有人想念我了？”
向四爺看去一眼，這人上車就睡，難道是昨晚上一夜無眠嗎？
墨素心見南宮玉從上車至此刻，一直都在闔目養神，身子半倚半躺地，有些可憐兮兮。
他一腿伸直了，一腿屈起，長發雖綰於腦後，兩邊卻留下兩縷長長的墨發垂落，襯著他一張傾國的容顏，雖不睜眸，那長長劍眉下的眼斂線仍然有著驚世駭俗的至命吸引力。
因為是新婚，這幾天他都穿著紅色的錦袍。此刻他似睡著了，墨素心不免多看了他幾眼。車廂不算太寬敞，和他近距離麵對麵，他完美的五官更是精致的，都映入了她的眼眸，令她心下暗暗為之驚歎造物主對他的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