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皇後毒計，無中生有
皇後娘娘坐了下來，冷眸向墨素琴看去，冷臉問道：“太子妃，這麽多年來，難道你都沒有發現，你姐姐深藏不露？你連她也打不過，給太子殿下丟了這麽大的臉，讓本宮如何放心？”
“皇後娘娘，臣妾慚愧，臣妾真的不知道墨素心為何突然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墨素琴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了謀這太子妃之位，不知下了多少的功夫在墨素心的身上。那天挺而走險，順利上位，癡肥的墨素心腦袋象豬一樣，隻知道吃，學武也是個白癡，平時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不知道？太子殿下舍她娶你就是個天大的錯誤！現在，你要如何補過？”呂皇後氣得將怒火都凝聚在了墨素琴的身上，說話完全不客氣。
“娘娘希望臣妾怎麽做？”墨素琴低著頭，感覺無限委曲。
皇後沉吟一會，忽地眉頭輕蹙，犀眸眯了眯，這才說道：“她不是剛得了一把蘭音琴嗎？本宮想知道，那把蘭音琴有何故事？”
墨素琴道：“回皇後娘娘，兒臣沒聽到有什麽故事，就隻是……一把上古的好琴，因為是大琴閣送出，所以大家都想要而已。”
呂皇後抬起一張如花的美人臉，右手轉著左手上的尖尖金甲道：“沒有正好，那就給它無中生有吧。你們，從明天起，就讓天下人皆知，蘭音琴內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武功秘訣。得蘭音琴者，武功將天下第一。”
“母後，這不是讓天下人以為，那小肥妃武功天下第一嗎？這不平白長了她的誌氣？”南宮治心中不爽，還沒意識到他母後的陰毒。
呂皇後這時倒是平靜了下來，恢複了她母儀天下的氣勢，柔柔道：“武林中人，對‘武功天下第一’這幾個不值一文錢的字偏偏就願意拿命來搏取。”
“母後的意思是，讓老四和他的胖王妃從此不得安寧，讓江湖人去騷擾他們，甚至殺了他們？”南宮治一點即透，這才麵露笑容。
皇後算計的眼神掩映在她那對長長的蝶睫之下，輕輕一闔再睜，柔和中隱透犀利，花瓣似的唇豔若桃李，輕眠一口茶後，不慌不忙放下，運籌帷幄道：“過幾天就是中秋節，你去約他們那天到東湖遊玩，讓四爺帶上蘭音琴，並將這消息放出去，務必讓武林中人盡皆知道，幽親王帶著他的王妃和蘭音琴中秋遊東湖。”
“他們要是不願意帶上蘭音琴呢？”南宮治問。
“你們連這點小事也辦不成嗎？還需要本宮教？”皇後不悅。
“母後放心，中秋那天，兒臣一定能讓老四和那小傻胖帶著蘭音琴到東湖去遊山賞湖。”南宮治為討母後歡心，趕緊先答應了下來。
“去吧！在見到你父王之前，一定要將牙齒補上。”皇後撫額擺了擺手，望著轉身的墨素琴，一絲厭惡劃過眼底。
“是，母後，兒臣這就去。”南宮治隻好離開。
出了皇後的寢宮，墨素琴挽著太子殿下的手臂問道：“殿下，您有什麽辦法讓他們中秋那天帶上蘭音琴到東湖去遊玩？”
太子殿下甩開墨素琴的手，十分不悅道：“上次設計老四和胖子不是你的好計謀嗎？現在你問本宮？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本宮還以為你有多聰明呢。離中秋還有幾天，你慢慢想吧。你可真沒有旺夫相，本宮娶了你，運氣就一落千丈。”
“這……能怪我嗎？”
“不怪你怪誰？”太子殿下一臉的不耐煩。
皇上的禦書房裏。
皇上南宮漠正在批閱湊折，軍機處的秦仲泰和兵部侍郎秦茂堅聯袂一起來覲見皇上。
皇上放下湊折問道：“倆位愛卿有何事要湊？”
“皇上，微臣是來向皇上請旨的。太子殿下在京城市集打擂台賽，被一乞丐打落了一顆門牙。請問皇上，可要抓獲這乞丐，然後斬首示眾？”兵部侍郎秦茂堅問。
這兵部侍郎秦茂堅是二王爺南宮耀的大舅，而秦仲泰是南宮耀的嶽父大人。也就是說，秦仲泰和秦茂堅是一對父子兵。他們當然是二爺南宮耀的強大勢力。
所以，太子殿下被人打落一顆門牙這件事情，他們當然急著來稟報皇上了。
“太子殿下身邊的侍衛呢？如何會被一小小的乞丐打落門牙？”皇上震驚。
秦茂堅立即就將“蘭音琴的擂台賽”一事加油添醋地描述了一遍，說得繪聲繪色。
皇上聽了，果然龍顏震怒，跳起來道：“胡鬧！堂堂太子殿下，被打落一顆門牙，有礙觀瞻，有損國體。”
秦茂堅和秦仲泰要的就是皇上最後的一句話，沒有了一顆門牙的太子有損國體。
秦仲泰趁機說道：“皇上，太子殿下近來的表現也確是太令人失望了！老臣早就想說，那負責太子的陳太傅太過縱嬌太子，教之不嚴。”
皇上問身邊的李公公道：“李公公，你可知此事？太子被打落一顆門牙，此等大事，朕為何遲遲不知？”
李公公連忙跪下道：“奴才也是剛剛聽到了這件事情，因皇上還在批閱奏折而來不及稟報。太子的門牙是被丐幫的少幫主打落的。”其實，是皇後壓著這消息，希望太子將牙齒鑲好了再見皇上。
“此事是因四王妃而起？你且將事情的經過說得詳細些。”皇上又問道。四王妃怎麽會成了擂台賽的最後得主？
秦茂堅再次將事情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這一次又特意地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要搶奪皇上禦賜給四王爺和四王妃的玉如意說成了重點。而將四王妃得冠之事說得更加生動又精彩。
皇上聽了更加震怒，卻又因聽了四王妃的事情而沉吟著。
秦茂堅趁此機會，舊事重提道：“皇上還記得十年前的那個傳聞嗎？得墨家大小姐得天下。這個傳聞過去了十年，現在墨家的大小姐嫁給了幽親王爺而非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才娶了墨家二小姐僅僅兩天，就被打落了一顆門牙，這事真是巧啊！而那墨家大小姐更是奇跡！明明都傳她是個傻的，但嫁了四爺後卻脫胎換骨了！這真乃——”
皇上輕輕地敲了幾下桌麵，龍眸一掀道：“秦愛卿，你這是在妖言惑眾嗎？”
秦侍郎立即跪下道：“皇上，微臣不敢。微臣隻是心下覺得詭奇。皇上也知道，微臣一向隻知忠於皇上，說的都是真心話。微臣還聽說了，四王爺剛娶了墨家的大小姐，病情就立馬好轉，現在都幾乎要病好了。”
皇上忽地擺手道：“沒事你們就下去吧。”
“是。”秦氏父子目的已達，躬身退出了禦書房。
秦氏父子出門後走了段路，秦茂堅小聲問道：“父親大人，你覺得這樣做不會是助推四王爺上位？”
秦仲泰也是小聲地說道：“皇上疑心病重，我們要是直接力助二爺，你認為皇上還會讓我們父子在朝庭上有立足之地嗎？隻要廢黜了太子，二爺就順理成章到時隻要輕輕一推，就能上到台麵。”
“可是，您別忘記了。四爺雖然一直病懨懨的，卻其實還是最得聖心。十年前四爺差點就被立為儲君一事，父親大人沒有忘記吧？”
“此一時彼一時也。十年前柔妃尚在，得皇上盛寵。皇上是因為寵愛柔妃才想立當時的四皇子為儲君。可現在，柔妃已死，四爺隻有一個舅舅蔣晴川，也被皇後削成了無權無兵，不過閑置在家的空侯罷了。四爺沒死，能活至今日已經是個奇跡，哪裏還有爭儲君之位的能力？”
“也是。這樣，皇上就不會懷疑我們在助二爺上位。”秦茂堅終於同意父親的想法。
禦書房內，秦氏父子走後，皇上問李公公道：“李公公，你覺得，太子被打落了一顆門牙，這是不是有損國體？”
李公公一擺拂塵道：“這……陛下，牙齒還可以鑲回來。”
“哼！最近太子殿下越來越不象話，皇後縱其過甚。你替朕去傳個口詣，給太子換個太傅，就換……戴良吧！”
“是！”李公公退出。出了禦書房，李公公心下暗暗搖頭，嘀咕著，這太子爺的太傅都已經換過三個了。太子做錯事，與太傅何幹？誰做著太子爺的太傅也真夠倒黴。
幽親王府。
晚膳時侯，墨素心看著滿桌子都是大魚大肉，素菜則隻占了少數。她越看越是眉頭深蹙起來，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肚子上的肥肉，舉起筷子來，發覺自己的吃欲很好，竟然對著紅燒魚肉和糖醋魚在不停地吞口水。
她的筷子舉起來，竟然落在了一塊紅燒肉上。
坐在她旁邊的南宮玉看了嘴饞的她一眼，忽地對站在一旁的膳食房管事道：“胡伯，從明日開始，不許晚餐的膳食桌上見到魚和肉。”
胡福連忙彎腰道：“是，四爺。那早膳和午膳也不許嗎？”
南宮玉板著臉道：“早膳和午膳可以適當配置，但也要以素淡為主，肉食為次。猶其不要讓本王在膳食桌上見到這種油光光的紅燒肉。”
“皇後娘娘，臣妾慚愧，臣妾真的不知道墨素心為何突然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墨素琴是真的百思不得其解，她為了謀這太子妃之位，不知下了多少的功夫在墨素心的身上。那天挺而走險，順利上位，癡肥的墨素心腦袋象豬一樣，隻知道吃，學武也是個白癡，平時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不知道？太子殿下舍她娶你就是個天大的錯誤！現在，你要如何補過？”呂皇後氣得將怒火都凝聚在了墨素琴的身上，說話完全不客氣。
“娘娘希望臣妾怎麽做？”墨素琴低著頭，感覺無限委曲。
皇後沉吟一會，忽地眉頭輕蹙，犀眸眯了眯，這才說道：“她不是剛得了一把蘭音琴嗎？本宮想知道，那把蘭音琴有何故事？”
墨素琴道：“回皇後娘娘，兒臣沒聽到有什麽故事，就隻是……一把上古的好琴，因為是大琴閣送出，所以大家都想要而已。”
呂皇後抬起一張如花的美人臉，右手轉著左手上的尖尖金甲道：“沒有正好，那就給它無中生有吧。你們，從明天起，就讓天下人皆知，蘭音琴內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武功秘訣。得蘭音琴者，武功將天下第一。”
“母後，這不是讓天下人以為，那小肥妃武功天下第一嗎？這不平白長了她的誌氣？”南宮治心中不爽，還沒意識到他母後的陰毒。
呂皇後這時倒是平靜了下來，恢複了她母儀天下的氣勢，柔柔道：“武林中人，對‘武功天下第一’這幾個不值一文錢的字偏偏就願意拿命來搏取。”
“母後的意思是，讓老四和他的胖王妃從此不得安寧，讓江湖人去騷擾他們，甚至殺了他們？”南宮治一點即透，這才麵露笑容。
皇後算計的眼神掩映在她那對長長的蝶睫之下，輕輕一闔再睜，柔和中隱透犀利，花瓣似的唇豔若桃李，輕眠一口茶後，不慌不忙放下，運籌帷幄道：“過幾天就是中秋節，你去約他們那天到東湖遊玩，讓四爺帶上蘭音琴，並將這消息放出去，務必讓武林中人盡皆知道，幽親王帶著他的王妃和蘭音琴中秋遊東湖。”
“他們要是不願意帶上蘭音琴呢？”南宮治問。
“你們連這點小事也辦不成嗎？還需要本宮教？”皇後不悅。
“母後放心，中秋那天，兒臣一定能讓老四和那小傻胖帶著蘭音琴到東湖去遊山賞湖。”南宮治為討母後歡心，趕緊先答應了下來。
“去吧！在見到你父王之前，一定要將牙齒補上。”皇後撫額擺了擺手，望著轉身的墨素琴，一絲厭惡劃過眼底。
“是，母後，兒臣這就去。”南宮治隻好離開。
出了皇後的寢宮，墨素琴挽著太子殿下的手臂問道：“殿下，您有什麽辦法讓他們中秋那天帶上蘭音琴到東湖去遊玩？”
太子殿下甩開墨素琴的手，十分不悅道：“上次設計老四和胖子不是你的好計謀嗎？現在你問本宮？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本宮還以為你有多聰明呢。離中秋還有幾天，你慢慢想吧。你可真沒有旺夫相，本宮娶了你，運氣就一落千丈。”
“這……能怪我嗎？”
“不怪你怪誰？”太子殿下一臉的不耐煩。
皇上的禦書房裏。
皇上南宮漠正在批閱湊折，軍機處的秦仲泰和兵部侍郎秦茂堅聯袂一起來覲見皇上。
皇上放下湊折問道：“倆位愛卿有何事要湊？”
“皇上，微臣是來向皇上請旨的。太子殿下在京城市集打擂台賽，被一乞丐打落了一顆門牙。請問皇上，可要抓獲這乞丐，然後斬首示眾？”兵部侍郎秦茂堅問。
這兵部侍郎秦茂堅是二王爺南宮耀的大舅，而秦仲泰是南宮耀的嶽父大人。也就是說，秦仲泰和秦茂堅是一對父子兵。他們當然是二爺南宮耀的強大勢力。
所以，太子殿下被人打落一顆門牙這件事情，他們當然急著來稟報皇上了。
“太子殿下身邊的侍衛呢？如何會被一小小的乞丐打落門牙？”皇上震驚。
秦茂堅立即就將“蘭音琴的擂台賽”一事加油添醋地描述了一遍，說得繪聲繪色。
皇上聽了，果然龍顏震怒，跳起來道：“胡鬧！堂堂太子殿下，被打落一顆門牙，有礙觀瞻，有損國體。”
秦茂堅和秦仲泰要的就是皇上最後的一句話，沒有了一顆門牙的太子有損國體。
秦仲泰趁機說道：“皇上，太子殿下近來的表現也確是太令人失望了！老臣早就想說，那負責太子的陳太傅太過縱嬌太子，教之不嚴。”
皇上問身邊的李公公道：“李公公，你可知此事？太子被打落一顆門牙，此等大事，朕為何遲遲不知？”
李公公連忙跪下道：“奴才也是剛剛聽到了這件事情，因皇上還在批閱奏折而來不及稟報。太子的門牙是被丐幫的少幫主打落的。”其實，是皇後壓著這消息，希望太子將牙齒鑲好了再見皇上。
“此事是因四王妃而起？你且將事情的經過說得詳細些。”皇上又問道。四王妃怎麽會成了擂台賽的最後得主？
秦茂堅再次將事情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這一次又特意地將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要搶奪皇上禦賜給四王爺和四王妃的玉如意說成了重點。而將四王妃得冠之事說得更加生動又精彩。
皇上聽了更加震怒，卻又因聽了四王妃的事情而沉吟著。
秦茂堅趁此機會，舊事重提道：“皇上還記得十年前的那個傳聞嗎？得墨家大小姐得天下。這個傳聞過去了十年，現在墨家的大小姐嫁給了幽親王爺而非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才娶了墨家二小姐僅僅兩天，就被打落了一顆門牙，這事真是巧啊！而那墨家大小姐更是奇跡！明明都傳她是個傻的，但嫁了四爺後卻脫胎換骨了！這真乃——”
皇上輕輕地敲了幾下桌麵，龍眸一掀道：“秦愛卿，你這是在妖言惑眾嗎？”
秦侍郎立即跪下道：“皇上，微臣不敢。微臣隻是心下覺得詭奇。皇上也知道，微臣一向隻知忠於皇上，說的都是真心話。微臣還聽說了，四王爺剛娶了墨家的大小姐，病情就立馬好轉，現在都幾乎要病好了。”
皇上忽地擺手道：“沒事你們就下去吧。”
“是。”秦氏父子目的已達，躬身退出了禦書房。
秦氏父子出門後走了段路，秦茂堅小聲問道：“父親大人，你覺得這樣做不會是助推四王爺上位？”
秦仲泰也是小聲地說道：“皇上疑心病重，我們要是直接力助二爺，你認為皇上還會讓我們父子在朝庭上有立足之地嗎？隻要廢黜了太子，二爺就順理成章到時隻要輕輕一推，就能上到台麵。”
“可是，您別忘記了。四爺雖然一直病懨懨的，卻其實還是最得聖心。十年前四爺差點就被立為儲君一事，父親大人沒有忘記吧？”
“此一時彼一時也。十年前柔妃尚在，得皇上盛寵。皇上是因為寵愛柔妃才想立當時的四皇子為儲君。可現在，柔妃已死，四爺隻有一個舅舅蔣晴川，也被皇後削成了無權無兵，不過閑置在家的空侯罷了。四爺沒死，能活至今日已經是個奇跡，哪裏還有爭儲君之位的能力？”
“也是。這樣，皇上就不會懷疑我們在助二爺上位。”秦茂堅終於同意父親的想法。
禦書房內，秦氏父子走後，皇上問李公公道：“李公公，你覺得，太子被打落了一顆門牙，這是不是有損國體？”
李公公一擺拂塵道：“這……陛下，牙齒還可以鑲回來。”
“哼！最近太子殿下越來越不象話，皇後縱其過甚。你替朕去傳個口詣，給太子換個太傅，就換……戴良吧！”
“是！”李公公退出。出了禦書房，李公公心下暗暗搖頭，嘀咕著，這太子爺的太傅都已經換過三個了。太子做錯事，與太傅何幹？誰做著太子爺的太傅也真夠倒黴。
幽親王府。
晚膳時侯，墨素心看著滿桌子都是大魚大肉，素菜則隻占了少數。她越看越是眉頭深蹙起來，不由自主地摸摸自己肚子上的肥肉，舉起筷子來，發覺自己的吃欲很好，竟然對著紅燒魚肉和糖醋魚在不停地吞口水。
她的筷子舉起來，竟然落在了一塊紅燒肉上。
坐在她旁邊的南宮玉看了嘴饞的她一眼，忽地對站在一旁的膳食房管事道：“胡伯，從明日開始，不許晚餐的膳食桌上見到魚和肉。”
胡福連忙彎腰道：“是，四爺。那早膳和午膳也不許嗎？”
南宮玉板著臉道：“早膳和午膳可以適當配置，但也要以素淡為主，肉食為次。猶其不要讓本王在膳食桌上見到這種油光光的紅燒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