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幫你上藥,祝你好夢
  第178章 幫你上藥,祝你好夢

    2021-08-05T18:25:03+08:00

    第178章 幫你上藥,祝你好夢

    反正事情也已經發生了,霍瑾琛就算是再怎麽生氣,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搭理蘇糖。

    他歎了口氣,俯下身體捏了捏蘇糖的腳踝。

    她的手臂擦傷了,倒不是什麽很大的問題,就是這隻腳看起來沒問題,但霍瑾琛還是很擔心的捏了捏。

    結果疼的蘇糖倒抽了一口涼氣。

    霍瑾琛戲謔的挑眉看向她,“剛剛還蹦蹦跳跳的,我還以為你不疼。”

    “你別捏就不疼!”

    男人才不搭理她的話,伸手握住她的腳踝,將她的腿抬了起來,隨後放在自己結實的大腿上。

    解下運動鞋的鞋帶,幫她把運動鞋給脫了下來。露出了裏麵的海綿寶寶的襪子,黃不拉幾的,上麵印著海綿寶寶的圖案,很可愛。

    蘇糖見霍瑾琛一直盯著她的襪子,又羞又窘的動了動腳指頭。

    她的腳是完全動不了了,被霍瑾琛給握住了。

    “你要幹嘛。”

    “幫你上藥。”霍瑾琛拿起旁邊剛剛醫生開的藥,打開一盒軟膏,細細的讀了說明書,確定沒問題後,把她的襪子給扯下來,扔在一邊。

    軟軟涼涼的膏體塗在了男人修長的手指上,他一邊抹勻一邊和蘇糖說話,“你喜歡海綿寶寶?我還以為你喜歡小豬。”

    她的包也是小豬的。

    總是背著,看不出是什麽牌子,很像是隨便在地攤上買的。

    “你才喜歡豬!我喜歡海綿寶寶,這個包嘛是我媽媽送我的。”是老媽送給她唯一一份有人情味的禮物,以前的生日禮物不是考試就是考試,所以每次蘇糖過生日就一個腦袋兩個大。

    直到12歲那年,老媽破天荒的送給了她一個粉色的小豬。當時的她還尋思著老媽是要幹什麽,沒想到隔天就出事了。

    不過這件事情她一直沒跟別人說過,有人問她也說自己買的。

    霍瑾琛愣了一下,深邃的黑眸裏充斥著懊悔。

    他本來想轉移一下蘇糖的注意力,讓她別太在意腳踝的疼痛,沒想到反而讓她想起了以前的往事。

    “嶽母的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

    他從蘇糖的口中,已經知道沈采曼沒有死了。蘇糖也一直在找她的下落,隻是沒什麽線索而已。

    他不是不想幫忙,但蘇糖不讓他也不好私自去調查。

    “放心吧,我可不是好惹的,已經找到了。”蘇糖迫不及待的分享好消息,看到男人皺起擔憂的眉,她拍著胸口保證,“要是真的有什麽問題的話,我一定第一時間找你,你就別擔心了。”

    溫軟濕潤的藥膏塗抹在蘇糖的腳踝處,疼痛似乎很快就化解了,最主要的是霍瑾琛一直在幫她不停的搓揉,力度不大不小。

    舒服的蘇糖都懷疑,霍瑾琛是不是專門去練過一遍,才來幫她揉的。

    不知不覺,揉的她都打哈欠想要睡覺了,本來昨晚就沒睡好來著。

    迷迷糊糊的,蘇糖就睡著了。

    霍瑾琛放下她的腿,輕手輕腳的把她抱起來,拿起毛毯蓋在她的身上,抱在他的懷裏,就像是哄著小嬰兒一樣對待。

    文秘看了一眼後視鏡。

    “霍總,還要不要去民政局?”

    男人搖了搖頭,“算了,今天太倒黴,不是什麽好日子,改天吧。”

    額,霍總什麽時候也這麽迷信了。

    文秘本來以為霍總會很著急的,現在看來,再著急,也比不過少奶奶的一個瞌睡。

    半小時後。

    霍家到了。

    文秘連停車都變得小心翼翼,睡覺後麵睡了個小祖宗,萬一被他給吵醒了,估計他這個月的工資就要沒有了。

    停好車後,文秘打開車門。

    霍瑾琛連毛毯帶著蘇糖一起抱了出來,彎腰出來的時候,蘇糖小聲的‘唔’了一聲,他瞬間僵硬住。

    就連文秘的呼吸都窒了。

    好在蘇糖並沒有醒,毛茸茸的毯子蹭了蹭她的臉蛋,打了個小哈欠還在繼續閉著眼睛睡覺,似乎沉浸在睡夢中,不過是小小的身體動彈了兩下而已。

    看她沒有醒過來,霍瑾琛勾唇笑了笑。

    將她牢牢的抱緊,然後繼續往大廳裏麵走了進去。

    傭人看到霍爺抱著少奶奶的模樣,都偷笑了一聲,打掃的動作都變得輕盈,直到霍瑾琛抱著她消失在拐角處,女傭們才鬆了口氣,小聲的互相討論八卦。

    樓上。

    霍瑾琛將蘇糖輕輕的放在柔軟的床上,看著她睡得香甜的模樣,男人會心一笑。

    溫熱的指腹輕輕的點著她柔軟的小嘴。

    在睡夢中的蘇糖察覺到了什麽,敏感的動了動嘴唇,將他的指尖含入嘴中。

    被一片柔軟濕潤溫熱給包圍了,霍瑾琛呼吸都急促了幾分。他凝視著睡著的蘇糖看了許久,黑眸像是狼捕捉獵物一般的上下掃視。

    她脖子上斑駁的痕跡,似乎讓他回想起了昨晚。

    “寶貝。”在蘇糖沒有聽到的瞬間,霍瑾琛用力的抱住她,在她的額頭親了親,將毛毯拿走蓋上被子,捏了捏她白白的小耳朵,“祝你好夢。”

    下午的時候,封月河不願意留在醫院,很快就被接回了封家。

    她戴著一個帽子,把額頭和眼睛的部分遮擋的嚴嚴實實,生怕別人看到。

    路上,封母一路安慰她,“真的不要緊的,隻是一點小傷而已,我請專業的整容醫生來,保準任何人都看不出來你整過容好不好。”

    可是封月河一直沉默沒有回話,封母知道她這是進入了死胡同裏麵暫時出不來,也沒有辦法。

    回到封家,封月河待了一會兒,忽然聽到了外麵說話的聲音。

    她豎起耳朵仔細的聽,原來是封母正在走廊上打電話,和封父吵了起來。在封家,封父很少露麵,封月河也甚少看見她。

    封月河對這位父親印象並不是很深刻。

    外麵吵得越來越凶,她很清楚是因為自己在吵架,封母責備封父對她的關心不夠,不知道那邊回了什麽,反正吵得不可開交。

    吵到仿佛有幾百隻鴨子不停的在她的腦子裏麵嘰嘰喳喳。

    她迅速打開門,拿起門邊的一個花瓶用力了砸了出去,“不要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