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卑鄙
  安曉臉色泛白,滿頭都是冷汗,驚恐的目光瞪著阿良,緊張的吞口水,咬著牙硬著頭皮說,我什麽也沒有做,你讓我承認什麽?

  還這麽嘴硬是吧。阿良眯著冷眸,冷冷的說道,看來不給點厲害你看看,你是不知道害怕的。

  ……安曉嚇得全身發抖,汗水一滴一滴的滲透出皮膚,把全身的衣服都打濕透了。

  阿良站起來,走到邊上,翻了翻工具箱,從裏麵拿出了一個類似夾子的東西,上麵還帶著鐵鏈。

  工具箱裏麵發出鐺鐺的聲音,很是滲人,安曉在恐懼中一點一點變得慌張。

  阿良笑眯眯的看著夾子,轉身走到安曉身邊,一手掐住她的下額。

  安曉的嘴巴被敲開了,阿良把夾子固定到安曉的牙齒上麵,安曉害怕的雙手硬是在掙紮,可雙手腕被綁在鐵椅上,此刻動憚不得。

  阿良安裝好夾子之後,很是鬼魅的細聲細語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說出來,要不然你的牙齒會一個一個被我全部拔光,你要知道這種武器都是用來對付那些專門說謊的犯人。

  我什麽也沒有做過,你這是行刑逼供,你這是違法的。安曉含糊其詞的說著,甩著頭,想甩掉嘴巴的夾子,可是夾子把牙齒固定的很緊。

  阿良冷哼了一聲,哼!嘴硬。

  說完,他冷不丁的突然用力,狠狠一拉,手中的鐵絲帶著夾子同

  從安曉的嘴巴裏瞬間飛出來。

  啊。安曉一真如殺豬般的尖叫,劃破整個刑訊室,瞬間,她的牙齒跟著夾子飛出去了。

  那種牙齒從肉裏麵活生生被拔出來的痛苦,讓她瞬間淚流滿麵,痛的整個人都慌了,害怕的瑟瑟發抖,滿嘴都是鮮血。

  阿良不慌不忙的甩甩手上的鏈子,低頭盯著鏈子末端的牙齒,蹙起眉頭,很是惋惜的喃喃自語:哎喲喂,多疼啊。這才是第一顆就流那麽多血,那第二第三……剩下的整口牙……

  安曉哭得,悲滄憐憫得說話都漏風了,我要見喬玄碩,我要見他。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會告你。

  阿良雙手撐在椅子兩邊,俯身的垂望著她,陰深深的說道:省省吧。三少把你交給我,就已經打定主意讓我把你玩死為止,如果不想死,你就乖乖的,老實交代,如果你不老實交代,那隻能等著被我慢慢玩死。

  說著阿良立刻撚住她的下巴。安曉被粗魯打開,調皮的說,現在輪到第二顆嘍。

  安曉被嚇得淚流滿麵,全身發抖,驚恐的搖著頭,我說我說,不要再拔我的牙,我全部都說,你想知道什麽我全都……嗚嗚嗚……

  安曉這輩子第一次感覺那麽的恐懼,那麽的無奈。

  無趣,我還沒玩夠呢,這麽快就投降啦。阿良冷冷的哼了一句,轉身走回辦公桌,威嚴而端莊起來,靜坐在安曉對麵,瞬間從魔鬼變成正義的天使。

  說吧,你是如何把自己的女兒跟別人的女兒換過來的?再說你是如何勾引喬一川,如何威脅陳靜離婚,還把她推下山崖,意圖謀殺的?

  安曉已經知道大勢已去,她即便不承認,今天也會在被這個男人活生生折磨而死。

  但如果她承認了,她的罪名還不至於死刑。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或者以後還有機會翻身,總比死掉後什麽也沒有了。

  安曉閉上眼睛,緩緩深呼吸一口氣。

  她緩過氣後,娓娓道來,5年前,那時候我跟白柳華還是夫妻,我們倆帶著他老母親一起住在40平方的房子裏,我們兩個人的工資加起來隻夠生活開支和房租水電費,想存錢,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更沒有我想要的生活的生活。

  那時候,我經過努力進入了喬氏集團上班,憑借知識和能力,我做了總經理的秘書,那時候的喬一川已經有老婆孩子。

  我不甘於貧窮的生活,在我多次勾引喬一川失敗後,我曾經很沮喪,想回歸於家庭,也在那時候,我懷上了白柳華的孩子,我選擇了離職回歸家庭,跟白柳華生兒育女,可是那個混蛋,重男輕女思想非常的嚴重,我那個婆婆也從來不把我當家人看待。

  在懷孕後期,我才知道孩子很有可能是先天性疾病,可是我不舍得打掉她,我想跟上天賭一把,醫生的意思是很有可能,但不一定。

  說著,安曉的眼眶紅了,泛著淚。

  生出我女兒的時候,我發現她嘴唇泛紫的。我就知道她一定不正常了,我沒有告訴醫生她有先天性疾病,在醫生不注意的時候,我把另一個女嬰手腕的卡牌跟她換過來了。說著,安曉很是苦澀的笑了笑,隻能怪白若熙倒黴了,因為我沒有錢治療我女兒,我又不想看著她就這樣沒了,所以我隻能把她推給別人來養,可我沒想到竟然是一個非常富有的家庭。

  阿良很是好奇的皺皺眉頭,他猜測不透的摸了摸腦袋,問道,尹夫人的女兒為什麽會出現在條件這麽惡劣的醫院裏?

  安曉笑了笑:這應該就是天意弄人吧,我聽說尹夫人在附近的超市逛街,突然間破羊水,情況非常危險,被路人送到了最近的醫院,她很不幸的跟我同一個產房,當時他的家人都還沒有趕到,孩子已經出生了,而且孩子是早產兒,跟我女兒的情況有點類似,所以我調換了他們兩個,並沒有人發現。

  阿良不由得搖了搖頭,怒斥一句,卑鄙。

  安曉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我這是無可奈何,走投無路。

  阿良猛的一拍桌麵,氣惱的問,既然已經回歸家庭,為什麽還要勾引喬一川。

  安曉的兩行清淚緩緩流淌在臉上,眼神充滿憂鬱的光芒,因為生的是女兒,我前夫和我前婆婆都不喜女孩,坐月子時期把我當成狗一樣看待,還對我家暴,他們倆母子合夥來虐待我。我說過一定要擺脫這個家庭,一定要離開。

  所以我從新回到喬一川身邊做秘書,也經過我不懈的努力,終於趁虛而入……說著,安曉回想著當初,嘴角不由得勾起了勝利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