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喬玄碩是商品?
  每一天,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清晨起來,看到最心愛的人,纏綿著不讓其下床。這個清晨,熱情似火。纏綿過後,喬玄碩為她煮好了早餐,一如既往地送她上班。即便這個男人看起來很忙,也不會疏忽她的感受。喬玄碩的車停在法院門口,一定要目送她進入法院才放心離開。白若熙滿臉幸福。剛走進法院大堂,從大堂的休閑沙發上站起兩位西裝筆直的男人,他們直奔白若熙走來,攔截在她麵前。兩個高大的男人往白若熙的麵前一站,氣勢強大,白若熙頓時一怔,錯愕的看著他們。“白姐,我們總裁想見你,請跟我們去一趟。”這口吻,是在請嗎?白若熙蹙眉看著麵前兩位陌生男人,她心底有些慌,雙手不由得緩緩伸入褲袋摸著手機,準備著隨時求教,暫且還算鎮定地開口問:“你們總裁是誰?”“尹道。”白若熙緊張地咽下口水,聽到這個名字都感覺背脊骨發麻。尹蕊的哥哥?那個寵妹狂魔她可惹不起。“抱歉,我還要上麵,沒有時間過去。”“白姐,請跟我們走一趟,你的工作可以請假,可以曠工,也可以辭職。但是我們總裁不喜歡等。”白若熙冷哼一聲,不由得笑了。這簡直就是自大猖狂,這很符合尹道的性格。“如果我不去呢?”白若熙語氣重了幾分,氣惱的開口。男人依舊平靜,一字一句道:“你沒有的選擇。”“嗬。”白若熙再一次哼出輕蔑的聲音,由心底討厭這個男人,如此猖狂,竟然派人到法院這麽來請她,請不動就捉?就擄?這是法院,他眼裏已經沒有王法了?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白若熙覺得尹道這種男人,如果隻用逃避是沒有辦法讓他放下仇恨的。“等我一下,我去請個假。”白若熙淡淡的回了他們一句,越過他們身邊,走向法院辦公大樓的電梯。兩男人十分有把握地讓開,在大堂靜等著。就如白若熙所想,他們不怕她逃,能逃得了一天,逃不過一輩子。白若熙向郝玥請了假,告知兩個時沒有回來請報警。郝玥勸她通知喬玄碩,她搖搖頭,笑道:“我知道三哥能幫我解決所有事情,他能保護我,可是我不能像個寵物一樣天天黏在他身邊,讓他一天4時做我保鏢,我要學會自我保護,變得強大,免得他擔心。”郝玥認同,也批了假。白若熙坐上他們的車,冷靜地跟著去,心裏想過很多可能性,但她不擔心會發生什麽事情,這個國家還是有法律的。尹家。一棟複古的經典別墅。車輛進入尹家大院,白若熙對這裏十分熟悉,畢竟時候偶爾會過來這邊住一兩天。尹蕊的父母相當有涵養,慈祥和藹,平易近人。他們最愛的是去旅遊,長年在外環遊世界,感情好得令人羨慕。尹道能把她帶到這裏來,想必是父母不在家,所以才敢讓保鏢把她送來這裏談話,要是他父母在,她過來可能就變成了上賓。走進典雅複古的客廳,因為尹夫人是個賢惠的女人,喜歡簡單複古的東西,所以這個家也布置得十分溫馨。客廳的是紅木家具,氣派的座椅上坐在一個慵懶隨性的男人,挑著二郎腿,雙手攤開靠在椅背上。聽到她進來的腳步聲了,這個男人也沒有反應,悠然自得地坐著。“總裁,白姐帶到。”保鏢畢恭畢敬地說。尹道伸高手甩了甩,示意他們出去。兩人意領,立刻轉身離開,白若熙就愣在男人的後麵,看著他的背影沉默著。這個男人出奇的冷靜。頓了好片刻,白若熙緩緩走過去,不待尹道招呼她,便坐到了他的對麵,冷靜地開口:“請問,找我過來有什麽事情?”尹道露出淡淡的冷笑,“有膽量,竟然沒有告訴你老公就直接過來,是不怕死?”“想必尹先生更不想死,如果眾目睽睽之下帶我過來,還想對我下手,這不就是害了你自己?”尹道不由得一笑,抬眸看向白若熙,似乎欣賞她的勇氣。男人眯起陰冷的眼眸,凝望著她白皙粉嫩的臉蛋,好片刻又打量她身材,直接開口問:“你今年幾歲?”“跟你妹妹同齡,5歲。”白若熙平靜地回答他,等待他說出目的。“如果用男人的眼光來看,你的姿色確實比蕊更勝一籌。”這是讚美?這男人到底是什麽意思,之前打她的時候那麽狠,現在倒是讚美起她了?白若熙把手提包放在身側,平靜地對視他的眼睛,緩緩道:“謝謝。”尹道站了起來,轉身走到旁邊的酒櫃前麵,拿出兩個玻璃杯和一瓶洋酒。白若熙警惕的目光一直跟著他的身影轉。他悠哉地倒了兩杯酒,轉回來走單白若熙麵前,遞了過來。還給她倒酒?這個男人有何陰謀?白若熙雖然很擔心,但還是接過酒杯。尹道抿上一口酒,緩緩走到白若熙對麵坐下,慢條斯理地開口:“我尹道不喜歡拐彎抹角,我現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請你來的目的。”“請說。”白若熙沒有喝他的酒,把酒杯放到茶幾上。“把喬玄碩還給我妹。”男人自負道。白若熙不由抿唇淺笑,打心底佩服這兄妹的腦袋,到底裝的什麽屎,懂不懂什麽叫感情?頓了頓,白若熙對視他的眼,認真地問:“你覺得喬玄碩是商品?能轉讓,能贈送?”“隻要你肯離開他,其他事情不用管,我相信妹妹有能力贏取他的心。”白若熙心髒微微一顫,對他這句話莫名的心慌,是的,她也覺得尹蕊有這種能力,即便贏不得喬玄碩的心,尹蕊也有肮髒能力讓喬玄碩娶她。越是這樣,她越不會放手的。她也害怕。現在的喬玄碩並不討厭尹蕊,也不知道尹蕊到底是怎樣的為人,上次還瞞著她偷偷去見尹蕊,兩個人相擁在雨中。雖然她忽視了那件事,但不代表她不擔心,不代表她不害怕。她放棄一切跟這個男人在一起,眾叛親離都無所謂,現在讓她放手?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