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就當我有病
  白若熙沉默了,咬著下唇,清冷的目光帶著憤怒的火焰緊緊瞪著阿良。阿良無奈地低下頭,偷偷抹掉額頭上的汗氣,這些問題讓他很是尷尬。五分鍾後白若熙衝出會議廳,直奔喬玄碩的辦公室。阿良和星辰連忙追在後麵,完全阻撓不了她前進的步伐。她速度太快,讓守在辦公室的軍人也來不及阻擋。大門推開的瞬間。辦公室裏正在開會的一眾人等全部看向了門口。白若熙一怔,愣在原地,怒火中燒卻不敢再吭聲,阿良和星辰進到辦公室後,肅立行禮,嚴肅地道歉:“對不起,三少,少夫人她不配合調查,還……還……”喬玄碩微微點頭,示意他們不用再說。在場的人也不敢吱聲,保持安靜地坐著。白若熙此刻很是尷尬,喬玄碩的下屬都在這裏,她也不能像個潑婦一樣不識大體的。她語氣溫順,鞠躬道歉:“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說完,她轉身出去。阿良和星辰又跟出去。白若熙此刻不想再說任何話,她就不信憑自己的能力走不出軍區。下樓,跑出訓練場。到處都是搭建好的防設,駐守的軍人比平時多幾倍,每個人都備戰狀態潛伏再防設台後麵。軍車,卡車,坦克車……手槍,機關槍,衝鋒槍……陣容相當宏偉。白若熙一路走向大門,沒有人敢阻撓,直到門口的軍人才有權利阻撓進出人員。白若熙被攔下了,要求她回去。白若熙對此已經忍無忍,她無心想參與他們的軍事實戰,更加不想再管爆炸案件。隻是撿到疑似投爆凶手的東西而已,她就這麽倒黴被牽絆得脫不了身。“少夫人,現在很危險,不能出去。”阿良勸說。白若熙握拳,氣得拳頭發抖,內心無比煩躁,一字一句道:“有種給我一槍,否則別攔我,我不是喬玄碩的下屬,他沒有權利命令我,限製我,我不是犯人,如果你們敢限製我的自由,我現在就報警。”星辰耿直的開口:“警察不會管……”“所以你們可以無法無天了?”白若熙看向星辰怒問。阿良和星辰無奈地保持安靜。白若熙直接推開鐵門,走出去。看守的士兵顯得為難,但也不敢阻撓阿良和星辰隻好跟了出去,邊給喬玄碩打電話報告事情。外麵的道路空曠,山脈婉轉,到處都是樹林田野,無邊無際。白若熙一個人走在大路上,左右看著,除了荒廢的草地,就是被軍區裏麵的人開發出來的田野,植物相當茂盛。方圓幾裏都是山脈。阿良追在後麵,勸道:“少夫人,回去吧,你這樣走幾天幾夜都走不到城裏的。”“我就不信沒車經過。”“都裏不是通車的大道,現在進出的基本的都是我方軍車,或許敵方也會派車來打探情況。”白若熙突然停下腳步,目光看著右麵的玉米地,感覺不太對勁,聲音放低,聲問道:“輸了會怎樣?”“這就要看三少跟鄧肯開會定下的協議了,基本上都是一些比較艱巨的任務。”“什麽意思?”白若熙眯眼看著玉米地,愈發覺得哪裏有問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聽覺特別的靈敏,她總感覺那邊有細細碎碎的聲音。阿良站在她身邊,也警惕地看著左右兩邊,說道:“好比上次實戰演習,鄧肯輸了,就帶著他的精英部隊跑到沙漠邊境維和,綠建,駐軍,一去就是一年多,那日子真的是苦不堪言的。”白若熙心軟了,如果因為她而導致喬玄碩輸了,後果她不敢想象。她連忙靠近阿良,聲呢喃:“9點鍾的方向,玉米叢裏有動靜。”阿良和星辰立刻警惕起來,不管真假,都拔出沒有上彈藥的手槍,對準玉米林。白若熙淡淡地笑著說:“如果我中槍了,算出局,請把我送回去。”說完,她衝向玉米林。“少夫人……”阿良急著叫道,沒想到白若熙會自己做誘餌去試探情況。在白若熙衝過去的時候,阿良和星辰也看到了玉米林動靜特別的大,裏麵的“大老鼠”開始竄動。白若熙心急如焚,隻想自己中槍,早點出局。“砰。一槍巨響。若熙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沒東西?片刻,玉米林裏站出一個偽裝得很好的士兵,他頭戴的玉米帽上是紅色灰燼,滿臉都是紅粉末,表情很沮喪。阿良和星辰對視一眼,笑了。白若熙生氣地轉身怒問:“誰開的槍?”她還沒有中槍,怎麽就把別人給u了呢?阿良和星辰聳聳肩膀,抿唇表示不是他們幹的好事。白若熙轉身,才發現道路上麵站著一個穿軍裝的威嚴男人,喬玄碩。白若熙好奇喬玄碩作為一個軍隊的主力,貿然出來,就不擔心被捉?阿良走到士兵身邊,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兄弟,打探軍情的吧?很不巧讓你碰上我們少夫人了,走吧,到我們軍區休息休息。”士兵惱火地拉下偽裝帽,走向軍區。白若熙也踩著草地走向喬玄碩。她剛走上馬路,喬玄碩立刻命令:“馬上回去。”白若熙仰望著他清冷俊氣的臉頰:“我不管你們的實戰演習有多嚴肅,多認真,我隻是一個外人不想參與這些事情,請把我送走。”喬玄碩眉心輕蹙,臉上暗沉冷清,“作為我喬玄碩的老婆,你沒有得選擇。”“我算你什麽老婆?”白若熙苦澀一笑,很是諷刺:“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這種老婆要不要也罷,反正都這樣了,還不如在協議上麵簽字,我們就不要有糾葛,免得大家都為我們的事情傷心難過。”喬玄碩垂眸看著她清冷的眼神,語氣低沉:“白若熙,你做過什麽事情讓我值得信任?”白若熙苦澀地露出淡淡的冷笑,一字一句:“你是不是有病?娶一個你不信任的女人,還死死捉著不放?”喬玄碩眸色瞬間暗沉下來,握住白若熙的手腕,狠狠地拽到自己的麵前。白若熙感覺手腕隱隱疼痛,他眼眶布滿了紅絲,咬牙切齒地壓低聲音娩出絕冷的話:“就當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