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扯褲子(小修,加了一段……
  第58章 扯褲子(小修,加了一段……

    裴在野的站姿看似漫不經心,其實就連陽光能照到那根頭發絲都是精心設計過的,簡直好看出天際,再加上他那身華貴紫衣,整個人簡直耀目生輝,勾人的要命,通身的風姿硬是把滿園子的盛景都壓住了——他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陸清寥比下去!

    他看似隨意逗著貓,目光卻鎖定在了她身上,慢慢的,他皺起了眉——她的眼底沒有驚豔,隻有驚恐。

    這才小半月不見,她膽子越發小了,他不過是逗逗她,居然就能把她嚇成這樣?

    沈望舒簡直驚慌失措,太子不是應該去長安了嗎?怎麽會跑到洛陽來?還出現在她麵前?

    她一度懷疑自己在做夢,呆呆地掐了下自己的臉。

    裴在野見她臉都被捏紅了,皺了皺眉:“你傻了?”

    會,會說話,不是做夢!

    一時間,他的好他的壞,他前世不顧自己意願的折辱,這輩子在船上說之前對她全是欺騙利用,種種事情,全部湧上了心口,無數畏懼怨懟的情緒堵在心尖,她腦袋又開始嗡嗡作響。

    沈望舒想也沒想,轉過身拔腿就跑。

    裴在野:“,”

    他差點給她生生氣笑,抱著貓幾步就擋在她身前,恰把她擋在一處山石堆兒裏:“還敢跑?你膽子真是不小。”

    沈望舒左右和後麵盡是山石,她驚慌地環顧了一圈,開始意識到自己處境不妙:“你,你讓我走!”她吞了口口水,腦袋飛轉:“這是太後的園子,你不能攔著我!”

    她想了想,又補了上稱謂:“殿下。”

    裴在野眯了下眼,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錯了。”他唇角一勾,說話還是散漫中透著強勢:“這園子是我的,這行宮也是我的。”

    他目光掃過她手腕的一朵梨花,那是方才陸清寥送她戴著玩的,他眼眸微冷:“你手上帶著的這朵花,還是我的。”

    就連你,也是我的。

    他逼迫自己和緩了一下神色,讓思緒從陸清寥和她並肩而行的那一幕抽離,向她伸手:“小月亮,過來。”

    他換了個哄小孩的口氣,眼底透著明顯的誘哄:“你喜歡這處園子嗎?我帶你好好逛逛,行宮後麵還有一處禦獸園,裏麵有仙鶴和小鹿,你要是喜歡梨花,我還可以給你編花環,”

    說到梨花的時候,他話裏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似乎在跟誰較勁。

    他有很多話想跟她說,他想告訴她,他喜歡她,讓她不用害怕他,還要告訴她,他之前在船上說的話都是騙人的,他無時無刻不在後悔,當初沒來得及說出口的那句‘喜歡’。

    但是這裏是太後的地盤,他祖母顯然不想讓他如願,他也沒法在這兒表露心跡。

    沈望舒身子抖了下:“不用了!”

    他肯定又在騙她!

    人一輩子栽在一個坑裏,那叫倒黴,若是兩次都陷入一個坑裏,那就太蠢了。

    她手忙腳亂地摘下腕間的梨花,扔給他,匆匆道:“花還你,現在能讓我走了吧?!”她急忙抬出太後:“太後還等著我呢,殿,殿下。”

    最後一個稱謂顯得生疏極了,裴在野情不自禁想起了她之前叫他‘四哥’的時候,他唇角還帶了點不可捉摸的笑意,其實心裏頭已經翻江倒海。

    梨花樹下,她和陸清寥並肩而行那幕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她麵對陸清寥的和顏悅色和麵對她的倉惶抗拒,簡直是鮮明的比對,他心裏本來就燃著一團火,她這樣避之不及的動作,直接把他心頭烈焰點燃了,讓他所有的惱怒,嫉恨,懊悔,煎熬一並翻湧上來。

    他雙目微微發紅,隨手把雪團扔到一邊,猝不及防的,把她摁在了自己懷裏,不想讓她看到自己眼底泛起的流光。

    沈望舒臉色一白,奮力掙紮起來,小聲尖叫:“放開我!”

    他之前已經親口承認了欺騙她利用她,現在還來這樣戲弄她!

    從上輩子到這輩子,太子怎麽就非得逮著她一個人謔謔!

    這地方狹小隱秘,她亂動起來,他一時竟沒能製得住她,腳上被她狠狠踩了幾下。

    疼倒是不疼,但他就是見不得她對她這樣百般嫌棄的樣子,他脾氣上來索性拽下腰間玉帶,把她手腕捆了幾圈,讓她動彈不得,總算把她死死按住自己懷裏。

    手腕被綁住了,

    沈望舒認清這個事實,頭發險沒豎起來,她又怕的想哭了,強撐著不讓自己掉眼淚,驚怒道:“你要幹嘛!”

    曾經在他懷裏她是多麽安心啊,現在隻剩下驚懼了。他閉了閉眼,直到眼底的酸澀消失,才用帶著微喘的聲音湊在她耳邊,故意低笑了聲:“你說我要幹嘛?”

    沈望舒耳尖被他滾燙的呼吸灼的泛紅,她本能地感覺到不妙,就在這時,方才一個陪她出來的宮女被雪團引著走過來,她左右一瞧,低低自語:“奇了,沈姑娘呢?”

    沈望舒自覺要得救,張嘴就要叫人,想把太後引過來幫她。

    裴在野被太後連擺了兩道,見她這樣,更是氣的要命。

    他雙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有意笑的惡劣:“叫大聲點,最好把人都叫來。”

    沈望舒這才反應過來,兩人眼下都是衣衫不整,姿態又曖昧,她手腕還被綁著,慌張地住了嘴,紅著眼圈,憤憤地瞪著裴在野。

    眼瞧著宮女向她這邊走來,沈望舒反而不敢發出聲音,用力咬了咬下唇。

    偏偏裴在野就近在咫尺,滾燙的鼻息撲在她臉上,弄得她又驚又怕,呼吸聲都比往日重了幾分。

    裴在野眯起眼,故意咬了一下她的耳朵。

    沈望舒就覺著整個身子麻嗖嗖的,耳朵尖又疼又癢,嘴巴下意識地張了張,卻硬逼著自己把一聲輕叫卡在了嗓子眼。

    眼瞧著侍女向這條小道走來,她神色驚慌極了,看向裴在野的眼神除了憤怒之外,還多了幾分討饒的意味,她拚命壓低聲音,嗓音好像緊繃的弓弦:“殿下,你饒了我吧,”

    現在知道怕了?

    方才那副三推四拒的樣子呢?

    裴在野哪裏肯放過她,他既然敢過來,自然是喚了侍衛圍了這一片的,那侍女自然走不到這處,他卻更想趁著這個機會欺負她了。

    他撇嘴笑,在她耳邊,用同樣低的聲音:“之前你跑,我是怎麽告誡你的?”

    他拖長了腔調,戲謔:“事不過三啊,小月亮妹妹。”

    沈望舒表情更糟糕了,一張小臉皺成一團。

    他瞧著瞧著,心頭那點惡劣的念頭被再次勾起,他心髒劇烈跳動,再次低下頭,豐潤的兩瓣紅唇,就這麽貼上了她的耳朵。

    沈望舒死命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不住顫抖著,用毅力抵抗他滾燙的鼻息。

    裴在野在她耳邊冷哼了聲,微微張開嘴巴,含住了她的耳珠。

    約莫是小時候家裏人疼她,她那裏沒有打耳洞,圓圓白白一點耳珠,還透著薄薄的粉色,極惹人憐惜,像是嬌嬌的花瓣。

    沈望舒想要掙紮,奈何兩隻手腕被捆著,她動也動不了。

    裴在野瞧的臉紅心跳,既憐且愛,耳珠被他含在嘴裏,一時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又舍不得鬆開嘴巴。

    他遲疑了下,才憑借本能,在她耳珠上輕咬了口,又怕她疼,舌尖安撫似的掃過去,輕舔著被他咬過的地方。

    他這一下,不知道算不算是歪打正著,沈望舒輕吸了口氣,控製不住地低低呻.吟了下,眼角餘光瞧見那侍女越來越近,她又忙死死抿住嘴巴。

    好像有一股酥麻的電流從耳尖一路流淌到四肢百骸,她身子徹底軟了,幸好裴在野及時攬住她的腰,才沒讓她腦袋磕在後麵的山石上。

    她的耳朵,好像異常的敏感,他碰一下,她就一副受不了的樣子。

    裴在野仿佛發現了什麽極稀罕的事情一般,心頭快跳,眼睛眨也不眨地打量著她。

    那侍女又靠近了幾步,這才被他的護衛攔下帶走了。

    沈望舒悄然鬆了口氣,但一隻耳朵熱燙的要命,身子又麻又軟,她又是難受又是憤怒,眼底顫巍巍蓄了兩包淚,低罵道:“你不是人!”

    裴在野臉皮那叫一個厚:“哦,我是未來的真龍天子。”

    沈望舒險些沒氣暈過去:“你放了我吧,我,我難受!”

    他指尖撫了撫她滾燙的耳尖,戲謔笑:“難受還是快活,你真分得清?”

    沈望舒實在忍不住了:“哇——”

    哭了。

    裴在野:“,”

    他見把又把她欺負過頭了,手指這才下移,終於解開了捆著她手腕的玉帶,卻沒有就此放過她,撐臂把她困在山石之間,進一步逼迫:“跟我回長安?”

    這裏有陸清寥,還有他鐵了心要坑孫子的老祖母,他實在不想讓她再留在這兒了。

    沈望舒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麽,隻一心想回到太後身邊,不管不顧地推搡著他。

    兩人糾纏片刻,她不知道推到了哪裏,裴在野表情突然僵了僵,凶她:“你再動一下試試!”

    他,他裏褲被她扯鬆了!

    他腰本來就勁瘦,沒了腰帶纏著,又被她拉拉扯扯的,早知道就不該把腰帶解下來綁她!

    沈望舒也反應過來,觸電似的鬆了手。

    但是突然的,她腦袋裏冒出一個巨缺德主意。

    不等裴在野麵無表情地把腰帶重新扣好再來摁住她,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出手,一把拽下了他的褲子。

    但凡她有其他法子,她都不能幹這麽下流的事兒,可是太子一旦抓住她,指不定還會對她做哪些可怕的事,為了能跑走,她豁出去了!

    裴在野:“,”

    幸好他上服很長,哪怕褲子掉了,他也不至於走光,隻是被褲子絆著,他沒法走路了。

    光天化日的,他赤著兩條腿,

    沈望舒趁機重重一把推開他,急匆匆跑了出去,臨走之前還不忘回頭衝他‘呸’了一聲。

    裴在野額頭青筋亂跳。

    小東西長能耐了?敢這樣戲弄他了?

    她就沒想過,扯了他的褲子,自己會有什麽下場?

    他看著她亂竄的背影,磨著牙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