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主子，您為什麽不跟五皇子解釋，若您將葉公子來這裏的緣由告訴五皇子，五皇子他……”看著柏梓琬眉頭緊鎖，芸香遲疑猶豫半晌，終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解釋什麽？”柏梓琬偏頭看著芸香，道，“若換成是你，看到蕭何和別的女子在一起，即便他們什麽關係都沒有，你還會相信嗎？”
“不會！”話，衝口而出，方察覺失言，芸香皺眉，欲解釋，卻又不知如何解釋。
柏梓琬微微一笑，看著前方，幽幽說道，“經過昨日，不管我和葉欽之間是什麽關係，是不是發生過別人猜測的事，弘毅都不可再能相信的解釋的。”又轉頭看著芸香，“你難倒忘了，眼見為實。”
“可是，主子和葉公子明明就是清白的啊。”芸香突然蹲下，握著柏梓琬的手，“主子愛的是五皇子，您也是因為想幫五皇子分擔才會請葉公子幫忙，如今……主子難倒當真要因為葉公子和五皇子一直誤會下去嗎？”
柏梓琬靠著樹，合上眼，聲音疲憊，道，“芸香，你先回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看到柏梓琬神色中的苦楚，芸香點頭答了聲是，轉身，一步三回頭往前院走去。
她和葉欽的確是清白的，她愛的確實是弘毅，但是，當她在夢裏看了葉欽被鋪天蓋地的羽箭席卷而去，看到他望向自己時的笑顏和眼神，再看到他心口處插著的羽箭，她的心像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揪住，讓她呼吸艱難，像是快要不能呼吸一般。
她迷茫了，不明白為什麽。即便她和葉欽來自同一個世界，充其量他們不過經曆相似，又如何會讓她像看到自己心愛之人即將死去的撕心裂肺仿若嗜心般的痛。
葉欽，葉欽，葉欽，欽，難倒……柏梓琬赫然站起身，瞪大眼，不，不會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許多東西卻是可遇不可求的。她雙手捧著臉，心下早已淩亂一片。
聽到往這邊來的腳步聲，柏梓琬不自知地皺了皺眉，道，“不是叫你回去嗎，怎麽不走？”
來人不語，走到她麵前站著，望著她的眼盛滿心疼。柏梓琬徐徐抬起頭，待看清麵前站著的人，一愣，隨後直起身，笑著，“哥哥不是跟弘鈺去軍營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柏梓男並不回答，慢慢蹲下身，將她一縷垂在臉頰的頭發順到而後，“你還當我是哥哥嗎？”
“哥哥好生奇怪，你本來就是我的哥哥，為何要這樣問我？”柏梓琬自以為笑得燦爛，卻別哭還難看。
柏梓男揚唇一笑，放柔聲音道，“阿琬，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哥哥，在我麵前你不需要強顏歡笑。哥哥知道你現在有多難受，想哭就哭出來吧，哥哥肩膀借給你靠。”
笑容驟然僵在臉上，柏梓琬愣愣地看著柏梓男，而後繼續笑著，“我為什麽要哭？我不想哭。”哭能解決問題，能讓一切恢複如初嗎？不能！她不想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即便麵前的人是她哥哥。
“阿琬！”柏梓男抓住她肩膀，皺眉，“你明明很難受，為什麽不哭出來？為什麽明明自己不開心還要對別人強顏歡笑？我是你哥哥，你知道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心疼嗎？”
“哥哥……”他是真的將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她也將他當做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親人，或許是她沒有安全感，她當他是哥哥，可以為他賠上自己的幸福，卻做不到在他麵前脆弱。
雙眼迷蒙，眼淚倏然落下，像斷線的珠子，怎麽也止不住。“都怪你，都怪你，我說了不哭，你偏要人家哭。”她胡亂擦了下臉，邊捶打著柏梓男胸膛邊埋怨道。
柏梓男也不阻止，伸手一攬，將她攬進懷中抱著，任由她如何哭泣。別人的安慰或許能讓自己好受些，但是究其根本還是要靠自己。若自己無法釋懷，別人說再多也是多餘。
府裏流言不斷，好在廚房並未因此苛扣她的吃食，依舊如往常一眼，三菜一湯，清爽可口。
拒絕芸香遞過來的茶水，柏梓琬問，“哥哥，你方才和弘鈺去軍營，他們可有想到如何攻打天旭國？”
柏梓男撫了撫她的頭發，眼神中盛滿寵愛，道，“阿琬，哥哥知道你想幫五皇子，但是你畢竟是女子，你為五皇子做的已經夠多，戰場上的事就交給我們去做吧。”
柏梓琬縱眉，一臉不滿，而後湊過去，忽而一笑，道，“莫非哥哥也瞧不起女子？”
柏梓男看到柏梓琬眼睛裏的狡黠，眼睛一跳，趕忙道，“當然不是，我隻不過是……”
“嗬嗬，”柏梓琬輕笑出聲，起身拍怕柏梓男的肩膀，邊往外麵去邊道，“阿琬雖然不知道哥哥來這裏究竟為何，但阿琬知道哥哥一定會和弘鈺一起上戰場，所以阿琬想送哥哥一份禮物。”
四人到了城郊別院，敲了敲門，不多時便有人過來開門，“阿暗見過主母。”阿暗跪身道。
“起來吧。”柏梓琬抬了下手，繞過阿暗直徑往院子裏去，又偏頭問，“東西都準備的如何了？”
阿暗回身道，“回主母的話，屬下和阿夜，阿靈按著主母寫的法子做了實驗，已經小有成就。”
“是嗎？”似是想起什麽，柏梓琬道，“五皇子的傷已經好了，他沒有叫你們回去？”她轉身看著阿暗。
阿暗道，“得知五皇子醒來第二日，屬下曾回去過一趟，但主子說，叫我們四人暫時聽從主母差遣。”
他已經安然無恙，為何要讓暗夜幽靈繼續聽她的差遣？難不成像蕭何一般，他準備將暗夜幽靈四人也一並送給她？暗夜幽靈與蕭何不同，何況經過昨日，他怎麽沒讓暗夜幽靈回去？
元弘毅……他到底在打什麽算盤？柏梓琬皺眉，盯著阿暗，道，“那你可有告訴五皇子我讓你們做的事？”
阿暗搖頭，“主母吩咐過，除我們幾人以外，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主人雖然有問過，但屬下並未告訴主人。”
元弘毅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他卻因為她隱瞞了自己的主子？柏梓琬失笑一下，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她這個臨時的主子比正牌的主子更有威信？罷了，不管什麽原因她都不想過多猜想，反正那些東西是為他準備的，最後，他終究會知道。
“主母，”阿夜和阿靈從屋內出來，看到柏梓琬，連忙過來道，“屬下見過主母。”
“起來吧。”柏梓琬抬起頭擋在額前，望了一眼上方的太陽，“今兒陽光正好，帶上你們做好的東西，我們找個地方試試看。”
“解釋什麽？”柏梓琬偏頭看著芸香，道，“若換成是你，看到蕭何和別的女子在一起，即便他們什麽關係都沒有，你還會相信嗎？”
“不會！”話，衝口而出，方察覺失言，芸香皺眉，欲解釋，卻又不知如何解釋。
柏梓琬微微一笑，看著前方，幽幽說道，“經過昨日，不管我和葉欽之間是什麽關係，是不是發生過別人猜測的事，弘毅都不可再能相信的解釋的。”又轉頭看著芸香，“你難倒忘了，眼見為實。”
“可是，主子和葉公子明明就是清白的啊。”芸香突然蹲下，握著柏梓琬的手，“主子愛的是五皇子，您也是因為想幫五皇子分擔才會請葉公子幫忙，如今……主子難倒當真要因為葉公子和五皇子一直誤會下去嗎？”
柏梓琬靠著樹，合上眼，聲音疲憊，道，“芸香，你先回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看到柏梓琬神色中的苦楚，芸香點頭答了聲是，轉身，一步三回頭往前院走去。
她和葉欽的確是清白的，她愛的確實是弘毅，但是，當她在夢裏看了葉欽被鋪天蓋地的羽箭席卷而去，看到他望向自己時的笑顏和眼神，再看到他心口處插著的羽箭，她的心像被一隻大手狠狠的揪住，讓她呼吸艱難，像是快要不能呼吸一般。
她迷茫了，不明白為什麽。即便她和葉欽來自同一個世界，充其量他們不過經曆相似，又如何會讓她像看到自己心愛之人即將死去的撕心裂肺仿若嗜心般的痛。
葉欽，葉欽，葉欽，欽，難倒……柏梓琬赫然站起身，瞪大眼，不，不會的，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但許多東西卻是可遇不可求的。她雙手捧著臉，心下早已淩亂一片。
聽到往這邊來的腳步聲，柏梓琬不自知地皺了皺眉，道，“不是叫你回去嗎，怎麽不走？”
來人不語，走到她麵前站著，望著她的眼盛滿心疼。柏梓琬徐徐抬起頭，待看清麵前站著的人，一愣，隨後直起身，笑著，“哥哥不是跟弘鈺去軍營了嗎，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柏梓男並不回答，慢慢蹲下身，將她一縷垂在臉頰的頭發順到而後，“你還當我是哥哥嗎？”
“哥哥好生奇怪，你本來就是我的哥哥，為何要這樣問我？”柏梓琬自以為笑得燦爛，卻別哭還難看。
柏梓男揚唇一笑，放柔聲音道，“阿琬，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哥哥，在我麵前你不需要強顏歡笑。哥哥知道你現在有多難受，想哭就哭出來吧，哥哥肩膀借給你靠。”
笑容驟然僵在臉上，柏梓琬愣愣地看著柏梓男，而後繼續笑著，“我為什麽要哭？我不想哭。”哭能解決問題，能讓一切恢複如初嗎？不能！她不想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麵，即便麵前的人是她哥哥。
“阿琬！”柏梓男抓住她肩膀，皺眉，“你明明很難受，為什麽不哭出來？為什麽明明自己不開心還要對別人強顏歡笑？我是你哥哥，你知道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有多心疼嗎？”
“哥哥……”他是真的將她當做自己的妹妹，她也將他當做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親人，或許是她沒有安全感，她當他是哥哥，可以為他賠上自己的幸福，卻做不到在他麵前脆弱。
雙眼迷蒙，眼淚倏然落下，像斷線的珠子，怎麽也止不住。“都怪你，都怪你，我說了不哭，你偏要人家哭。”她胡亂擦了下臉，邊捶打著柏梓男胸膛邊埋怨道。
柏梓男也不阻止，伸手一攬，將她攬進懷中抱著，任由她如何哭泣。別人的安慰或許能讓自己好受些，但是究其根本還是要靠自己。若自己無法釋懷，別人說再多也是多餘。
府裏流言不斷，好在廚房並未因此苛扣她的吃食，依舊如往常一眼，三菜一湯，清爽可口。
拒絕芸香遞過來的茶水，柏梓琬問，“哥哥，你方才和弘鈺去軍營，他們可有想到如何攻打天旭國？”
柏梓男撫了撫她的頭發，眼神中盛滿寵愛，道，“阿琬，哥哥知道你想幫五皇子，但是你畢竟是女子，你為五皇子做的已經夠多，戰場上的事就交給我們去做吧。”
柏梓琬縱眉，一臉不滿，而後湊過去，忽而一笑，道，“莫非哥哥也瞧不起女子？”
柏梓男看到柏梓琬眼睛裏的狡黠，眼睛一跳，趕忙道，“當然不是，我隻不過是……”
“嗬嗬，”柏梓琬輕笑出聲，起身拍怕柏梓男的肩膀，邊往外麵去邊道，“阿琬雖然不知道哥哥來這裏究竟為何，但阿琬知道哥哥一定會和弘鈺一起上戰場，所以阿琬想送哥哥一份禮物。”
四人到了城郊別院，敲了敲門，不多時便有人過來開門，“阿暗見過主母。”阿暗跪身道。
“起來吧。”柏梓琬抬了下手，繞過阿暗直徑往院子裏去，又偏頭問，“東西都準備的如何了？”
阿暗回身道，“回主母的話，屬下和阿夜，阿靈按著主母寫的法子做了實驗，已經小有成就。”
“是嗎？”似是想起什麽，柏梓琬道，“五皇子的傷已經好了，他沒有叫你們回去？”她轉身看著阿暗。
阿暗道，“得知五皇子醒來第二日，屬下曾回去過一趟，但主子說，叫我們四人暫時聽從主母差遣。”
他已經安然無恙，為何要讓暗夜幽靈繼續聽她的差遣？難不成像蕭何一般，他準備將暗夜幽靈四人也一並送給她？暗夜幽靈與蕭何不同，何況經過昨日，他怎麽沒讓暗夜幽靈回去？
元弘毅……他到底在打什麽算盤？柏梓琬皺眉，盯著阿暗，道，“那你可有告訴五皇子我讓你們做的事？”
阿暗搖頭，“主母吩咐過，除我們幾人以外，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主人雖然有問過，但屬下並未告訴主人。”
元弘毅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他卻因為她隱瞞了自己的主子？柏梓琬失笑一下，這是怎麽回事？難不成她這個臨時的主子比正牌的主子更有威信？罷了，不管什麽原因她都不想過多猜想，反正那些東西是為他準備的，最後，他終究會知道。
“主母，”阿夜和阿靈從屋內出來，看到柏梓琬，連忙過來道，“屬下見過主母。”
“起來吧。”柏梓琬抬起頭擋在額前，望了一眼上方的太陽，“今兒陽光正好，帶上你們做好的東西，我們找個地方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