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這麽凶,奶凶奶凶的
  第143章 這麽凶,奶凶奶凶的

    回家的路上, 薑寧嘰嘰喳喳說醫院的爛事,弄的她一個腦袋兩個大。

    “我來幫你處理。”

    她一把拉住他的手,倔強道:“不要夜寒,我不可以事事依賴你,顯得我像一個廢物。”

    歐夜寒伸手撫摸她的發絲。

    “我倒是希望你是個小廢物,這樣你什麽想都會想著我,這樣你永遠都無法離開,可是我的女孩,你不是。”

    “夜寒,你病好後那麽強大,我自然也要匹配上你。”

    看到她眼底的光,歐夜寒伸手撫摸她的發絲,低聲說:“好……”

    車子抵達別墅。

    歐夜寒把她抱下車,一直到臥房。

    她柔聲問:“夜寒,你是不是特別心疼我?”

    “嗯。”男人點頭,看似很猴急的把她推倒在床。

    “做什麽?!”她目瞪口呆。

    “睡覺。”他伸手奪下薑寧的包,拽著她坐到床邊,“你最近工作太累了,現在給我好好睡覺。”

    哦,隻是單純的睡覺嗎?

    歐夜寒為了表示自己絕對沒有其他想法。

    一個人卷了個被子,寬大的雙人床。

    兩人隻露出兩個腦袋。像是等待變成蝴蝶的蠶蛹。

    薑寧被歐夜寒沒收手機,一副等待他為所欲為的樣子,他卻在一旁刷手機。

    房間裏關了燈,隻有他的屏幕是唯一的光源,手機幽幽亮光打在他臉上,薑寧原本確實困到了極致,但此刻看著他,忽然又不困了。

    她蹭到他身旁,試探性叫了一聲:“夜寒……”

    “嗯?”他從屏幕中抽出注意力,瞟了她一眼,命令:“睡覺……”

    “內個,我今天穿了整套蕾絲睡衣。”她委婉提醒。

    “嗯,白色的……”他慢條斯理,將手機放到一邊,側過身看著一臉石化的她:“早晨,我看到了。”

    “蛤?”他接著勾起嘴角:“是我喜歡的款式。"

    她怔了半天,憋出一句:“那你現在……是不是忍的辛苦?”

    他被逗笑,伸手捏了捏她臉,表示:“還行吧,能撐得住。”

    薑寧有點失望,裹著被子扭了扭,“夜寒,我們這個覺睡的太素了一點……”

    “你還想有多葷?”

    薑寧湧起幾分興致,誘導他:“我們連對方的手都沒碰,是不是有點不好?”

    歐夜寒笑了出來,從被窩裏鑽出來一些,騰出兩隻手,隔著被子將她攬在懷裏,問:這樣呢?葷一些了?

    “葷一些了。”薑寧點點頭,腦袋在他懷裏拱了拱,深深嗅了一口氣,聞他懷裏的味道。

    過一會兒又歎氣,仰頭看他:“唉,雖然碰到了手,可是連嘴也碰不到。還是太素。”

    歐夜寒知道她心思,勾起嘴角,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問:“這樣呢?是不是更葷了?”

    薑寧滿意了。

    從被窩裏掙紮著伸手摟住他的脖子,頓了一會兒,又溫溫柔柔問:“夜寒,你是不是不行了啊?我知道你年齡漸長,有時候不行很正常,我很理解你。”

    “呃……”他深情的表情僵住,揪她的臉警醒。

    “還會激將法呢?後果很嚴重,勸你不要輕易嚐試。”

    薑寧騰出手開始捏他的臉玩,滿嘴跑火車:“夜寒,你說說吧,能不能一夜七次?”

    歐夜寒搖頭,他掰開她的爪子,又將她不老實的爪子塞進被窩裏,重新將她裹成一長條:“以後絕對如你所願。”

    薑寧見他躺到一旁重新拿起手機,一副手機比她更好玩的姿態。不敢相信,再次確認。

    “你真不打算今天試?!”

    “不試。都說了讓你好好睡覺的。你快睡……”

    他看著手機屏幕,伸出一隻手放在她眼簾上,遮住她那雙不安分的眼睛。

    “那為什麽要一起睡?!”

    她眼睛被蓋住,仰著脖子控訴。

    掙紮著躲開他覆在自己臉上的手,張嘴就要咬。

    咬是濕漉漉又凶狠的吻。

    惹人心底發麻。

    上次也這樣被她咬到失控過。

    歐夜寒在下一秒掀開自己被子,欺身上前,居高臨下貼近她,語氣危險:“又來?”

    可惜薑寧卻一點不害怕他,隻顧哀怨歎氣。

    “唉,我實在意難平……怎麽說也是一個美女,洗幹淨了跟古代妃子侍寢一樣躺在你身邊,你竟然對我毫無欲念……”

    他哭笑不得:“那你想讓我怎麽樣?展示對你的欲念?”

    薑寧點點頭:“小說裏都這樣,一男一女共處一室,或者被下了什麽合歡香,男的明明玉火焚身,卻死死咬牙硬撐。這種橋段我最喜歡。”

    “呃……”歐夜寒好笑看著她,無奈:“你還真是喜好別致。”

    “那是,不然怎麽會喜歡你。”

    她接得順暢,像是不假思索。

    他一下愣在那裏。

    下一秒心尖與嘴角不自覺勾起歐夜寒擰了擰她的耳朵,鼻尖貼近她,“這話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

    他呼出的氣息是熱的,輕輕撩得鼻子發癢,薑寧安靜了。

    她與他的鼻尖碰在一起,歐夜寒承認:“我每天都想,你呢?”

    四目相對,兩人不由自主都垂了眼,目光落在對方的唇上。彎彎嘴角,薑寧沒有回答——她抬了抬下巴,湊上他的唇。

    這是帶著相同牙膏的吻。

    薄荷味的……

    淺淺還沾染了彼此的味道。

    唇齒相交……

    她的手腳被被子死死縛住,壓製又溫柔。

    先是小心翼翼,而後呼吸變重,帶上了幾絲粗暴。

    他熟練掠奪走她的空氣,輾轉廝磨間身體燃成火焰。

    而他是擅長玩火的人:知道如何點燃,又知道如何在一切失控之前熄滅。

    蔓延的不可收拾的糾纏,最後化作輕輕一點。

    他撫著她的臉看她,看她混混沌沌迷迷蒙蒙沾了水汽的眼,手指梳進她的發。

    “老婆。”他輕輕叫。

    她抬了眸子,臉頰發紅發燙。

    看她似乎還是一臉懵懂,被自己吻暈,油然而生了幾絲成就感,歐夜寒笑起來,問:

    “這是什麽表情?傻乎乎的。”

    “大概是……欲罷不能。”

    她老實回答,眼巴巴看著他。轉念一想,歎了口氣:“算了,下一次吧。我太累,估計我狀態不佳。”

    “嗯。”歐夜寒點點頭,側過身將裹得嚴嚴實實的薑寧抱在懷裏,嘴角勾起,語調卻一本正經應和。

    “那種女主角明明欲火焚身,可卻咬牙死撐的橋段。我發現,我也挺喜歡的。”

    薑寧一覺睡了足足十個小時。

    迷迷蒙蒙中覺得腰上箍著一雙手。

    她下意識就不耐煩去踹。

    蹬了兩腿,才聽到有人吃痛,抱怨:“這麽凶?”

    奶凶奶凶的。

    語調還帶著睡意。

    像是不滿薑寧,腰上的手又箍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