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真想大白:他竟是歐夜寒的雙胞胎哥哥
  第95章 真想大白:他竟是歐夜寒的雙胞胎哥哥

    歐軒來了一句臥槽臥槽,這是什麽情況,怎麽主人還護著薑寧,難道是喜歡上薑寧了?

    他也不敢問啊!

    “你對寧寧到底存著什麽心思?”歐夜寒覺察到沈危的不對勁。

    沈危微微笑了:“我存的心思難道能讓你知道了?”

    他隻不過是想要薑寧肚子裏的孩子而已,對薑寧可沒什麽特殊心思,像他這種被感情一次次傷害的人,怎麽可能還會對感情有任何奢求呢?

    歐夜寒盯著沈危,不知道他話裏的真假:“你把我綁來,是要威脅寧寧嗎?你這樣未免太卑鄙。”

    “不是的,隻是讓你給我點東西而已。”

    說著,沈危拍了下手。

    歐陽佳人從外麵進來,手裏捏著一疊文件,展現給歐夜寒看。

    是一份份轉讓股份和產業的合同。

    沈危竟要吞並歐夜寒名下的所有產業,這是要掌握歐氏集團的節奏啊。

    歐夜寒:“你還真夠貪婪。”

    沒等沈危開口說話。

    一旁的歐軒叫道:“弟弟,你還是乖乖的簽署吧,我已經簽署過了,把自己名下百分之五的股份都轉給了主人,主人才留下我一條小命,錢財都是身外之外,你還是趕緊把你名下百分之八十的股份轉給主人吧,不然你看到這些手術器具嗎?小心將你解剖了。”

    歐夜寒不屑一顧。

    “弟弟啊,我可告訴你,全國很多富豪都悄悄的把股份轉給主人了,其實也不差咱們家了,主人要那麽錢也不是為了他自己,他是要建立一個和諧美好的伊甸園,在那裏沒有勾心鬥角,不用辛苦勞作,大家隻要唱唱歌歌跳跳舞,做做禱告,就能快樂的過完一天。”

    歐夜寒冷笑:“歐軒,你說這話騙傻逼還行,滾一邊去。”

    歐軒卡住:“硬骨頭,有你的苦頭吃。”

    他抄起一個手術刀恭敬的遞給沈危:“主人,先從他的腦袋開刀,一刀下去,腦漿橫飛,多爽啊。”

    沈危接過手術刀,一刀插入歐軒的手腕:“閉嘴……”

    嗶嗶歪歪,就他在作死邊緣反複橫條。

    歐軒沒想到受傷的又是自己,抱著自己的手腕,嚎了一聲躲在角落裏舔傷。

    沈危舉著手術刀,逼近歐夜寒:“何必要見血呢,歐少乖乖簽了就是。”

    歐夜寒似看穿了一切,鄙視道:“你大費周章把我抓來,應該不是單純的要股份那麽簡單吧,你到底想要什麽?”

    目光如炬,哪裏還有一點犯病的樣子。

    被危險刺激的,歐夜寒的大腦漸漸清新起來。

    他腦海裏不斷回想薑寧說過的話,說是沈危這個人是個大變態,從小就缺愛,更不知道愛為何物,沈危隻有毀掉別人的美好,才能得到一點存在的價值。

    難道,沈危把他抓來,是為了……

    果真,叮鈴鈴,響起一抹悅耳的手機聲。

    沈危接聽,笑了:“薑寧,你打來的有點晚了。”

    薑寧趕到醫院看到昏睡的爺爺,爺爺雖沒任何大礙,但是歐夜寒卻消失了。

    在反複詢問爺爺的情況下,得知,是沈危把歐夜寒帶去精神病院治病去了。

    她當下就崩潰,害怕前世的悲劇重演,歐夜寒會徹底成為瘋子。

    “沈院長,你要什麽,隻要我可以給的,都可以給你,隻求你放過夜寒。”

    薑寧雖然不知道,沈危一次次跟歐家作對原因是在哪,可是她莫名的感覺,沈危憎恨歐家,尤其是憎恨歐夜寒,可這種恨是從何而來。

    邊跟沈危通話,邊驅車往精神病院走,中途忽然想到了沈溏。

    沈溏,沈危,難道他們真的有關係。

    不然如何解釋,沈溏這個怪異牛逼的醫生,一次次給歐家來治病,還隱瞞了她懷有雙胞胎的事實。

    電話那邊的沈危忽然大笑了:“我想要的,你可給不了。”我要你兒子,你能給嗎?

    薑寧心下沉:“你怎麽知道,我做不到,你說!”

    啪嗒!沈危卻掛斷了電話,抄起手術刀,陰狠的往歐夜寒的手臂上紮去,瞬間鮮血飆出。

    “為什麽,那麽多人愛你,你爸爸愛你,你媽媽愛你,連你妻子都沒那麽愛你,你告訴我,你怎麽會得到那麽多愛?”沈危眼眸癡迷,盯著歐夜寒,似要看穿歐夜寒的靈魂。

    歐夜寒忍著疼痛,晃動鐵鏈,喘息道:“你他媽缺愛,就去找愛,找我做什麽!”

    “是你,把我所有的愛都搶走,我不找你,我找誰!”沈危失控嚎叫,表情瘋狂至極。

    臥槽!

    歐夜寒眼眸冷冷眯起,盯著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他為何這麽說。

    歐軒也是一臉懵逼,也不舔傷口了,呆呆的看向沈危,這是什麽情況?

    這時,沈危轉過身,抄起一把手術刀,大步走到歐軒身邊,一刀直直的捅向歐軒的肚子。

    瞬間,歐軒就疼的在地上打滾,為什麽受傷的又是他啊,主人這是怎麽了,他不是恨歐夜寒嗎?

    “就連你這個垃圾也能得到愛,為什麽就我不可以?”沈危嗜血又一刀下去,開始解剖歐軒。

    還一邊回頭對鐵鏈鎖著的歐夜寒道:“下一個就是你了,等著,別著急。”

    血腥味充滿這個房間。

    歐夜寒惡心的想吐,這個沈危解剖人太過利索專業,一刀刀下去,歐軒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歐軒也唯有眼睜睜看著自己被解剖,眼神空洞。

    “我如何奪走你的愛?”忽然歐夜寒冷靜地問。

    沈危嘴角勾起冷意,從地上起來,扔下手術刀,任由人把歐軒拖走。

    他又拿了一把新的手術刀,逼近歐夜寒:“我們是一個母親,我的雙胞胎弟弟,你說呢?”

    刹間,歐夜寒渾身僵硬,瞳孔縮了縮,這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