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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哄夫人,連臉都不要了。

  既然這麽慫,又gān嘛要惹夫人生氣呢?

  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

  身為單身狗的他們,真的搞不懂。

  明明挺聰明的一個主子,怎麽到了夫人麵前,就變成一個弱智了呢?

  而此刻他們「弱智」的主子還在堅持不懈的哄著自家媳婦,他握住媳婦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打,“娘子,你打呀!打到你消氣為止。”

  蘇瑾真是氣竭,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呂墨言麵不改色,任她咬。

  其實蘇瑾也就是看上去凶,實則根本舍不得用力咬他,否則非咬的他血肉模糊不可。不過還是在他的手上留下了兩排牙齒印。

  “娘子,這下氣消了吧!”

  蘇瑾磨了磨後槽牙,“下不為例,否則咬死你。”

  “好,保證沒有下次。”呂墨言對著她笑,“那我現在可以抱娘子了吧!”

  蘇瑾無語凝噎,還來不及開口,男人已經伸手一撈,將她整個人抱坐在自己的腿上。

  男人擁著她,與她耳鬢廝磨,“娘子身上軟軟的,香香的,抱起來真舒服。”

  蘇瑾被他抱著也很舒服,索性窩在他的懷裏,任他抱了夠。

  “相公,蘇珂的事,暫時先不要告訴我爹和宇兒。”

  蘇梁還好,蘇宇畢竟和蘇珂是血親,如果知道蘇珂被杖斃,他心裏難免會難過。

  他八月就要參加院試,未免影響他,此事還是先不要告訴他。

  “嗯!我知道。”呂墨言點點頭,臉色yīn沉,“不過這個淩王竟敢囂想你,簡直可惡至極。”

  想到淩王在大殿上看蘇瑾的眼神,還有蘇珂自稱是蘇瑾的妹妹,這其中的深意不難猜測。

  淩王當時恐怕是在醉酒之下把她當成了蘇瑾,隻要想到這種可能,他恨不得將淩王挫骨揚灰。

  他的女人,豈能容別的男人這般褻瀆。

  蘇瑾想到這些,也覺得好惡心。

  她抱住男人的腰身,往他懷裏縮,“相公,等下次逮著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

  呂墨言把她抱緊,“好……”

  於是當天晚上,淩王去花樓喝花酒,半夜三更被人套了麻袋,丟在大街上。

  第二天醒來,渾身赤條條,被街上的百姓當成變態追著狂揍,整整「luǒ奔」了三條街。

  “哈哈哈!”大清早,蘇瑾就聽到這個消息,笑的前俯後仰。

  她整個人笑的直不起腰,隻能趴在桌子上,“相公,是你gān的對吧!”

  呂墨言把她扶起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然後雲淡風輕的道:“是追風逐日gān的。”

  站在房門口的追風逐日表示,這鍋他們不背。

  兩人異口同聲的道:“夫人,是主子讓我們這麽gān的。”

  “哈哈哈!”蘇瑾再次捧腹大笑,“相公,你太損了,不過gān的漂亮。”

  第131章 以戰止戰,雖戰可也

  淩王「luǒ奔」之事很快就傳入宮中,皇帝大發雷霆,把他禁足在淩王府一個月。

  這原本對太子府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隻是事情往往都有兩麵性。

  淩王懷疑此事是太子派人gān的,梁貴妃也在皇帝麵前告了太子一狀。

  皇帝雖然不相信太子會做出此等有失皇家顏麵之事,但心中對他不免也產生了猜忌。

  近日來,北部邊關一再告急,北戎國軍隊頻繁侵擾東盛國邊境,十分猖狂。

  皇帝召集朝臣商議應敵之策,朝堂上出現了兩極分化,一方主戰,一方言和。

  以首輔顧德年為首的部分朝臣力求主戰,以丞相趙遷為首的部分朝臣力求言和。

  顧德年與趙遷兩方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爭論不休,皇帝也是難以抉擇。

  他的目光在朝堂上掃視一圈,最後落在一直沒有發表意見的呂墨言身上,“呂愛卿,說說你的看法。”

  呂墨言走到大殿中間,回道:“啟稟陛下,臣主戰。”

  趙遷聽言,雙目一瞪,“呂大學士,你一個新晉官員,對戰場上的局勢又不懂,你憑什麽說主戰?”

  顧德年見呂墨言與自己的立場相同,自然要維護他,對趙遷冷嘲熱諷的道:“趙丞相,新晉官員怎麽了?新晉官員難道就不能發表自己的意見?不能替陛下分憂解難?你身為朝中元老,居然倚老賣老,欺壓新晉官員,也不怕人笑話。”

  “你……”趙遷氣的chuī胡子瞪眼。

  皇帝怕兩人又要吵起來,連忙道:“好了,兩位愛卿都別吵了,呂愛卿,你但說無妨。”

  “是,陛下。”呂墨言沉聲道:“北戎國屢犯我國邊疆,其目的已十分明顯,兩國遲早必有一戰。即便我國想要言和,北戎國恐怕也不會同意。”

  趙遷反駁道:“談都沒談,你怎麽就知道他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