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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還挺滿意自己的傑作的,畢竟他家娘子天生麗質,梳什麽發型都好看。

  全程蘇瑾都一直在睡覺,任他捯飭。

  給她捯飭完,呂墨言還不忘把小白狐裝進布袋中,將布袋斜挎在她的腰間。然後抱起她出了房間,把房門鎖好。

  出了院子,就見蘇長澤站在院子門口,應該是在等他們。

  蘇長澤見他抱著蘇瑾出來,而蘇瑾雙眼緊閉,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身體不舒服,心下一驚,“呂相公,蘇瑾這是怎麽了?”

  呂墨言勾唇道:“她昨晚太累了,今早就跟我鬧脾氣,非要我抱著她才肯起chuáng,我也拿她沒辦法。”

  蘇長澤聽言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隻是苦笑了笑,沒有接話。

  蘇瑾本就是半睡半醒的狀態,聽到呂墨言的話,立馬就清醒了。

  這男人真狗啊!

  她睜開眼睛,從他懷中跳了下來,對蘇長澤尷尬的道:“蘇大夫,你別聽他胡說。對了,你來找我……們有什麽事嗎?咦,你背著個包裹準備去哪兒?”

  蘇長澤提了提掛在肩膀上的包裹,“昨日我聽桂花嬸說,縣城有許多災民感染了瘟疫。身為一名醫者,我也想為染病的災民盡一份綿薄之力。隻是我對疫區的情況並不了解,擔心他們不讓我進去,所以我想讓你帶我一同進入疫區。”

  “好啊!現在疫區正缺大夫,蘇大夫醫術jīng湛,你能來幫我們,實在太好了。”蘇瑾開心的道:“正好我們有兩匹馬,蘇大夫你騎一匹,我和相公騎一匹。”

  呂墨言臉色不大好,但並沒有說什麽。解下拴在門口的一匹馬,單手摟住蘇瑾的腰,抱著她躍上馬背,騎馬離去。

  蘇長澤連忙上了另一匹馬,騎馬跟在兩人的身後。

  蘇瑾扭頭看向男人yīn惻惻的臉,忍不住想笑,“相公,你吃醋了?”

  呂墨言見她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氣的咬牙,“你還敢笑?我警告你,等進了疫區,不許跟他走進,也不許跟他單獨見麵,否則有你好受的。”

  蘇瑾撇撇嘴,“有你那兩個跟屁蟲監視我,我就算想……”

  “想也不行。”呂墨言極為qiáng硬的道:“你隻能想我,不許想別的男人。”

  “哪有你這麽霸道的?不過,我喜歡。”蘇瑾眸中亮晶晶,“我家相公長得如此風華絕代,我哪有心思想別的男人。倒是你,去了省城可不許看別的女人。”

  呂墨言在她耳邊謔笑道:“我家娘子連男人的醋都吃,我哪敢看別的女人。再說了,自打我們成親以來,你有見我看過其她女人一眼嗎?”

  “說的也是。”蘇瑾突然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不是,什麽叫我男人醋都吃?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了,你怎麽還記得。再說了,現在張玉龍三天兩頭的跑咱們家蹭飯,還動不動就和你勾肩搭背,你看到我吃醋了嗎?”

  “娘子,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呂墨言突然一本正經的道。

  蘇瑾微微一愣,“什麽事?”

  “張玉龍經常邀請我去喝花酒。”呂墨言說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欣賞著她接下來生氣的小表情。

  “什麽?他竟敢請你喝花酒?”蘇瑾臉都氣紅了,虎視眈眈的瞪著他,“你老實jiāo代,是不是背著我跟他一起去喝過花酒了?”

  “娘子放心,雖然他三番五次的邀請我,但我每次都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

  “這還差不多,不過這個張玉龍竟敢三番五次煽動你去喝花酒,簡直太可惡了,看我下次怎麽收拾他。”蘇瑾咬牙切齒的道。

  呂墨言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蛋,邪笑道:“娘子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蘇瑾臉一僵,隨後惱羞成怒的拍開他的手,“可愛個鬼,以後不許說我可愛,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嗬!”呂墨言舒眉一笑,“我就想把娘子當成孩子一樣寵著,愛著,就算白發蒼蒼,在我的眼裏,娘子也都是這麽可愛。”

  這話雖然聽著很肉麻,但蘇瑾的心裏卻是甜滋滋的,“你就不怕把我寵壞了?”

  男子眉目飛揚,“我家娘子,就算寵壞了,我也樂意。”

  蘇瑾看著他俊美的雙目,鄭重其事的道:“相公,我決定了,從今往後,我也要使勁的寵你,把你往壞了寵。”

  “那就看娘子以後的表現嘍。”

  夫妻倆一路上打情罵俏,開啟了nüè狗模式。

  後麵的蘇長澤被兩人nüè的體無完膚,不過他突然之間有些慶幸,慶幸自己那晚沒有向她表白,慶幸自己沒有成為他們兩人之間的絆腳石。

  或許自己陷的並不深吧!看到他們夫妻倆濃情蜜意,他心裏並不覺得嫉妒。有的隻是羨慕,羨慕他們能成為彼此最心愛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