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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都別吵了。”村長開口道:“蘇瑾,我來問你,蘇二狗說他昨晚親眼看到有個男人把你從河裏救上來,那個男人還把他打暈了丟在後山的樹林裏,可有此事?”

  蘇瑾聽言氣的咬牙,這個狗男人又故伎重施,惡人先告狀,簡直厚顏無恥。

  她從蘇桂花身後走出來,因為無法說話,隻能用手語替自己澄清。

  可這些人根本就看不懂手語,她比劃了半天,沒有一個人看明白。

  “好了,別比劃了。”村長打斷她,“你就說有沒有吧!有就點頭,沒有就搖頭。”

  蘇瑾果斷搖頭。

  蘇二狗連忙道:“村長,您這麽問她,她肯定不會承認。我可是有證據的,您看,我這後腦勺還有一個大包呢!

  昨晚我躺在樹林裏整整昏迷了一個晚上,今早才醒來。大家夥都過來看看,我這後腦勺上的傷總做不了假吧!”

  有幾個好事的村民立馬圍上前檢查他後腦勺的傷。

  “沒錯,這包還挺大的,做不了假。”

  “這人下手也太狠了,這是想要了二狗的命呀!”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

  村長道:“蘇二狗,你當時既然親眼看到那個男人救了她,難道就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是誰?”

  “村長,當時天太黑,我根本就看不清。後來那個男人把她帶進樹林裏,我就悄悄跟進去想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可你們猜我看到了什麽?”蘇二狗故意賣起了關子。

  有性子急的村民立即催促道:“看到了什麽?快說呀,急死我了。”

  第4章 自證清白

  “我看到蘇瑾跟那個野男人在樹林裏行苟且之事。”

  蘇二狗的話讓村民們炸開了鍋。

  “什麽?這也太不要臉了。”

  “是呀,我們蘇家村的臉都讓她給丟盡了。”

  “這麽不知廉恥的女人不把她浸豬籠,簡直天理難容。”

  “安靜,安靜。”村長也是怒不可遏,臉都氣紅了,“蘇瑾,你還有何話可說?”

  蘇瑾此刻真正體會到什麽叫做啞巴吃huáng連,有苦說不出。

  她正猶豫著要不要讓隔壁那位替自己做個證。

  蘇二狗又道:“村長,她還能有什麽可說的,我看她跟那個野男人肯定也不是第一次偷情了,說不定她家裏就藏著那個野男人的東西,我們進去一搜不就知道了。”

  說罷,他便衝進了蘇瑾的臥室。

  蘇瑾心裏「咯噔」一下,想要追進去,卻被村長叫人拉住了。

  “拉住她……”

  有兩名村婦拉住了她的手臂,不讓她進屋。

  蘇桂花這個時候也沒有幫她說話,因為她也不相信蘇瑾是清白的。

  很快,蘇二狗就從衣櫃裏翻出來那件外衫,攤到大家麵前。

  “村長,鄉親們,大夥兒快看,這是一件男人的外衫,看尺寸,穿這件外衫的男人至少八尺以上。

  蘇安七尺都不到,這件外衫肯定不是他的。而昨晚和她偷情的那個野男人就是長這麽高,所以這件外衫肯定是那個野男人的。”

  “對,肯定是那個野男人的,快說,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絕對不能放過這對狗男女。”

  “把這對狗男女一起浸豬籠。”

  麵對蘇二狗的誣陷和村民們的rǔ罵,蘇瑾怒極反笑,可她笑不出來,隻能發出「咯咯咯」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瘮人。

  她原本還想讓隔壁那位給自己作證,可現在這種情況,如果自己把他牽扯進來,非但不能替自己洗白,反而還會連累到他。

  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她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她更不會做。

  幸虧這件外衫隻是一件很普通的外衫,隻要自己不說,別人未必會懷疑到隔壁那位。

  蘇二狗見她這種時候還笑的出來,心裏有些發慌,“你笑什麽,是見事情敗露,想要裝瘋賣傻,博取同情嗎?我告訴你,沒有人會同情你,像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死有餘辜。”

  蘇瑾止住笑,目光冷冷的she向蘇二狗。蘇二狗本就心虛,被她冰冷的目光bī的往後退了一步。

  蘇瑾在心裏一聲冷笑,掙脫那兩名村婦的手,而後當著大夥兒的麵,將自己右臂的那隻衣袖齊肩撕了下來。

  那些圍觀的村婦見狀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女人是瘋了嗎?居然當著這麽多男人的麵撕衣服,簡直傷風敗俗……”

  “等等,你們看,她手臂上有一顆紅色的小點,那難道是守宮砂嗎?”

  “怎麽可能?我們農村的女子有誰點的起守宮砂的?那玩意兒可是金貴的很,隻有城裏那些有錢人家的千金小姐才點的起那玩意兒,她怎麽可能會有守宮砂,那肯定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