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危世界活成種田文[綜]晉江獨家首發
  不過看到大廳頂部有吊燈, 藻月覺得這裏應該還是有通電的。

  正門進去摸黑走了一段路後, 果然, 便讓她找到了電閘。

  把電閘開關全部打上去,原本黑漆漆的屋內瞬間變得燈火通明,燈光驅散了黑暗之餘, 也讓剛才進來時讓人感覺陰森詭異的老宅,變得日常起來。

  大概因為燈光把室內照亮後帶來的安全感, 韋伯感覺這裏沒有最初進來時那麽可怕。

  隻是還沒來得及有所放鬆, 當他不經意間回頭一看身後對麵的走廊時,看到在那燈光照不到的走廊盡頭, 不知何時佇立在那裏的一個老者身影。

  在昏暗的陰影下, 使得本身外表就怪異的老者顯得更加鬼魅駭人, 仿佛是借由夜色從腐土中爬出來到人間的鬼怪。

  “哇啊啊啊啊!!!”韋伯當即嚇得大叫起來, 然後踉蹌地躲到英靈身後。

  聽見這番的動靜,也隨之回頭的藻月,很快也注意到走廊盡頭那個悄無聲息出現的老者,並為之警戒起來。

  看來這個應該就是先前近藤所說的,間桐家那個古怪的老人了。

  對方或許其實早在他們進來之前就經站在這裏,隻是他們沒有注意到罷了。

  間桐髒硯從喉嚨中發出一陣怪笑,冷言冷語道:“哼, 是想趁主人不在家,進來搜刮撿漏嗎。”

  被人視為想趁機竊取秘法的毛賊, 韋伯頓時赧然地漲紅了臉。

  而藻月此時則是有些謹慎地打量著間桐髒硯。

  雖然對麵的老人看起來還活著, 但身上卻已經幾乎察覺不到活人氣息, 就像一塊內部早已腐朽空留下表麵一層樹皮的枯木般,隻是形式上看似還沒死而已。

  “小心點。”藻月提醒身後的隊友,“這個老怪物為了生存到現在,也不知道動用多少手段。”

  說話間,藻月使用寫輪眼對其進行觀測後,微妙的停頓幾秒。

  “不對……或者還是順便解決掉比較好。”

  “哎?!”

  還沒等韋伯來得及問為什麽,藻月就突然拎著他衣領跳起後退的同時,順便扔出一個火球。

  落地有機會定睛一看時,才發現他們剛才所在的位置已經一地蟲屍。

  間桐髒硯,原名為瑪奇裏·佐爾根,曾經懷揣著“要消除世間一切惡”,即滅卻人類本身“業障”這一夢想的大魔術師。

  當初正是為此而拜訪擁有聖杯係統的愛因茲貝倫家,然後和遠阪永人、羽斯緹薩在冬木市,將“天之杯”儀式構建出來。

  不過在儀式完成前夕,由於三個家族的人分別懷有不同目的,都想獨占聖杯,為此展開鬥爭自相殘殺,再加上一些外在客觀因素,導致最終儀式失敗,於是這就成了第一屆聖杯戰爭,也是未來聖杯戰爭的開端。

  從此以後,禦三家也不過成了參戰者和其他涉及進來的魔術師競爭聖杯的使用權,而為了能夠看見夢想實現這一天到來,瑪奇裏借助魔術延長自身壽命。

  間桐家的魔術特性是吸收,利用此特性瑪奇裏把本體變成蟲子,通過寄生在他人肉身上,吸取別人的生命力來延長壽命。每當在當前寄生的人體即將衰敗前,真正作為本體的蟲子就會轉移到下一具他人的肉身上進行“複活”,就這樣間桐髒硯生存了五百多年。

  簡單點說,如今間桐髒硯的人形不過是擬態,他原本的肉身早已在漫長的時間中腐朽消失殆盡,現在的他隻是蟲子的聚合體,相比起人類,其存在的形式大概更加像妖怪。

  雖然從理論上隻要他本身魂魄沒有被擊潰,就能一直生存下去,但如同當初藻月對大蛇丸的吐槽。

  理論上是可行,但靈魂在轉移的過程中怎麽可能會沒有損耗。

  而間桐髒硯所采取的這種長生形式,終於在兩百多年前出現破綻,靈魂逐漸被時間侵蝕,如今隻剩下“不想死”的執念,不管過去懷有什麽宏願,但都無法否定其已經淪為邪門歪道的存在,曾經作為瑪奇裏時的理想精神早在歲月長河中消逝。

  至於剛才他在藻月眼中看起來,不過是執念的聚合物,大概和厲鬼差不多。

  想想看和這座破敗陰森的老宅還挺般配的。

  按照藻月過去作為一名普通的種花家人思維模式,還是早點超度掉吧,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間桐髒硯對“生存”一事如此執著,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而且稍微有點常識的魔術師都清楚,英靈作為被世人傳頌的信仰產物,綜合實力不是常人能對付。

  所以在剛才召喚蟲子攻擊進行幹擾,以爭取到一點時間後,他就立即遁逃。

  然而藻月已經打定主意要替天行道,自然不會這麽輕易把他放跑。

  感知到對方還沒逃出間桐家範圍後,轉眼間就生成樹界把整塊地盤給包圍起來。

  無限向上生長的樹木,樹枝相互重疊交纏,最後如同罩子一樣把間桐家蓋住,而地下的樹根也編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樹木組成的結界。

  韋伯一臉懵逼,等等,陣地建造不是Caster的職階技能嗎?為什麽Rider也能使用??

  藻月睜眼說瞎話道:“這是我的固有技能蓬萊玉枝。”

  韋伯信了。

  把現場封鎖起來後,剩下的步驟就如同甕中捉鱉。

  最終在火焰中,間桐髒硯苟延殘喘至今,五百年殘存下來的執念和憤恨都化為灰燼。

  看著眼前吞噬一切的火焰,大概過程太快,以至於讓韋伯覺得仿佛沒多少實感。

  想到Rider通過魔眼把對方曾經的理想挖掘出來,讓回想起自身最初夢想的間桐髒硯最終放棄了生存執念。沒想到這個外形古怪,被時間異化扭曲的老人,竟然當初也曾是心懷宏願的人。

  一時間韋伯有種不知道該說是唏噓還是惋惜的複雜心理,或許是間桐髒硯這一被時間扭曲了理想,活生生的墮落案例。

  感慨過後,韋伯不禁想到英靈先前的奉勸。

  如同沒有足夠探索創新求實精神的科學家,會難以有突破,不以根源為目標去研究的魔術師,其魔術師生涯也難有出色成果。

  然而,普通人對科學的猜測,是借用外部設備去驗證。

  譬如建造粒子對撞機,經過大量的實驗,對數據采集分析,從而去證實前人提出的理論是否存在可能。

  魔術師的研究相似,隻是對於這些猜測他們是要用自身去實現。

  如果自身資質無法達到實現猜想的標準,那就寄望後代,通過一代代的血統積累,後代越來越優秀,就會離答案越來越近,在未來終將有一天,會誕生出有足夠資質去把理論實現的子孫後代,完成家族千百年來的夙願。

  至於如今多少已經開始接受自身魔術資質平庸這點的韋伯,雖然自尊心使然仍舊抱有不願認命的心態,但一方麵

  ……

  把樹界收回後,藻月等人便從間桐家離開。趁著現在是晚上有信號,藻月找場外第三方觀眾幫忙,問有關Caster的情報。

  【新八:是從電視機裏召喚出來的外道丸。】

  【藻月:……這誰?】

  【新八:結野主播的式神,據說好像本來有事想通過電視機過來找阿銀,但是撞上魔法陣生效,所以她變成被廢品收購站裏一台希望能被人買走不要被拆解回收的舊電視召喚出來。】

  【藻月:……】

  感覺槽多無口的藻月,默默掛斷了連線。

  然後在走到外麵路上時,見到了熟人的身影,是銀時和近藤。

  想到剛才在間桐家老宅裏碰見的那個和行屍走肉沒什麽區別的老頭,藻月大致猜到他們前來的目的。

  就在準備過去對話,表示自己已經先一步搞定時,突然間桂騎著自行車從中間馬路飛馳而過的同時,還精準快速的分別朝兩邊每個人臉上都糊了一盤熱騰騰咖喱。

  “吔屎吧!垃圾警察、幕府走狗、稅金小偷!!!”

  ???

  猝不及防的藻月也被糊了一臉咖喱,在場唯一沒有成為受害者的是神樂兔,因為她在被咖喱砸中前憑借吃貨精神,先一口把盤裏的咖喱給吃光了。

  盤子滑落掉在地上。

  抹了一把臉上的咖喱後,原本想要吐槽的銀時,突然噤聲。

  因為站在對麵路邊的藻月,此時身上已經冒出肉眼可見的黑氣。

  而反應過來,滿腦子淩亂,想問一句Lancer是不是有病的韋伯,崩潰的好不容易把身上的咖喱擦掉後,一看身邊的英靈也嚇了一跳。

  藻月沒說什麽,隻是麵無表情地弄出台摩托車。

  不過有時候沉默才是最可怕的事。

  把隊友扔上後座後,藻月直接最大馬力衝了出去,抱著誓要報仇的心態去追殺桂。

  在原地微妙沉默的銀時和近藤,短暫的相對無言後。

  銀時忽然道:“說起來,我記得遊戲規則是剩下的最後一組能贏大獎吧。”

  近藤剛抱臂點頭,表示確實。

  緊接著就眼冒金星,銀時把洞爺湖架在肩膀上,露出得瑟的笑容。

  “既然如此阿銀我當然也要不擇手段去贏大獎啊!”

  【臥槽!太無恥了!】

  小黑屋裏的兩人齊齊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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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將時間最短的一屆聖杯戰爭(。

  過完fate副本後,接著是回老家繼續搞發展

  最後階段大概就是虛引起星際大戰,一次性搞定大筒木和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