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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縱觀全局來看, 顯然這次的召喚bug是非常公平的發生在每位master身上。

  不止藻月這個輝夜姬是山寨貨,連被其他各組當作是衝田總司、近藤勇、桂小五郎等的其餘人, 也都是高仿山寨。

  至於之前沒有出鏡衝田總悟和桂,兩人又是為何牽涉進來,據監控中心裏的第三方客服此前回應。

  【新八:據悉因為事發時桂正蹲在外麵窗台下等出鏡機會, 然後衝田在下麵街道路過, 看到屋簷上蹲著可疑人員於是衝上樓打算對其進行逮捕,所以在魔法陣觸發時,在外麵兩人也剛好被魔法陣效果波及。至於近藤……大概因為是跟蹤狂,所以也一直跟蹤到跟著姐姐一起出場了。】

  ……

  鏡頭回到當前賽事現場的各組情況。

  此時在某棟大樓的一間出租屋內。

  這個隱藏在公寓中的不起眼單元,如今已經成為衛宮切嗣在此次聖杯戰爭期間的臨時基地,房間的其中一麵牆的軟木板上,除了釘著冬木市的詳細地圖外,還有好幾張照片。這是目前已經發現的被聖杯所選中,手上擁有令咒的master們以及他們身邊的人員。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情報在戰爭中往往起到關鍵作用, 甚至能夠左右決策。

  為了搶占先機, 占據此次聖杯戰爭中的優勢,同時也為了製造出假象迷惑其他幾組master,聖杯戰爭前的好幾天, 在德國愛因茲貝倫堡完成英靈召喚後,衛宮切嗣便先一步悄然抵達冬木市進行相關布置和情報搜集工作。

  之後, 隨著參加聖杯戰爭的魔術師陸續出現, 並相繼完成降靈儀式召喚出英靈。在聖杯戰爭即將開始前的一天, 他的妻子愛麗絲菲爾才在Saber陪同下來到冬木。

  在外人看來, 愛麗是Saber的禦主,不過實際上真正持有令咒的人是衛宮切嗣。

  被稱為“魔術師殺手”的衛宮切嗣,和那些有著自負心態,不屑於去了解應用普通人的科技產品和現代器材的傳統魔術師不同,在他眼中魔術不過是他實現目的的工具之一,如果普通人的技術更加便利時,他是不吝於優先使用普通人的手段作為輔助。

  衛宮切嗣一邊看著軟木板上的信息,一邊與負責密切關注著愛麗周邊情況,與Saber一同保護其安全的助手舞彌通話:“愛麗那邊情況如何?”

  此時在遊戲廳一個角落裏的舞彌,看著不遠處一台遊戲機前,正湊頭在等搖獎結果的兩個銀白色頭發的腦袋,陳述道:“Saber現在正帶著夫人在遊戲廳打小鋼珠,聽他們剛才的對話,似乎晚點打算去牛郎店。”

  “…………”

  舞彌手中的電話另一頭經過長久的、意義不明的沉默後,終於再次傳出聲音。

  “繼續留意周圍情況,聖杯戰爭很快要正式開始了。”

  不過作為衛宮切嗣最信賴的得力助手,是猶如讓機器運行得更加精準高效般存在的舞彌,在過去與對方漫長的合作關係中,早已形成極高默契。

  此時從剛才的沉默裏,她便敏銳地解讀出一絲憋屈。

  通話結束後,舞彌看向那邊在發出大獎音效的遊戲機前,正在擊掌歡呼的兩個人。

  數日前,在德國的愛因茲貝倫堡中。

  作為愛因茲貝倫家族參與第四次聖杯戰爭的衛宮切嗣,原本使用愛因茲貝倫所提供的聖劍劍鞘阿瓦隆作為媒介,打算召喚出傳說中的亞瑟王。

  然而當降靈儀式完成後,出現在陣中央的卻是一個日本武士。

  “既然是隨機馬甲為什麽不能隨機出個帥氣點的啊,改一個字和沒改有什麽區別。雖然金色聽起來更加高級,但讓阿銀改名阿金的話,銀魂不就要變金魂嗎!”

  這個日本武士在被召喚出來後,嘴裏就一直自言自語著奇怪的話。

  不過沒多久後,仿佛是回過神來意識到自身被召喚到現世,這個日本武士用妥協的語氣,鬱悶地自我介紹道:“叫阪田金時就阪田金時吧,你們好啊,這裏是阿金,話說我是不是應該去做個離子燙把頭發拉直,順便染成金色,好貼合一下阿金這名字啊。”

  而原本在為明明加上了聖遺物,卻召喚出與預期不符的英靈,正為此感到意外和難以想通的衛宮切嗣等人,聽到銀時的話後漸漸反應過來。

  阪田金時,傳說中的賴光四天王之一,跟隨源賴光參與多次妖怪退治。其幼年金太郎時期的故事,在日本民間是和桃太郎一樣廣為流傳的傳說。

  盡管沒有如願召喚出亞瑟王,但召喚到阪田金時也算是意外之喜。

  即使沒接觸過,不過從亞瑟王的傳說中所透露出的信息來看,衛宮切嗣就預感到如果這位不列顛之王真的是完全秉承高潔的騎士精神,那他們相性未必相合。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愛因茲貝倫提供召喚媒介,而自己是作為愛因茲貝倫的代表參加聖杯戰爭,在完全自己做主的情況下,他大概更加傾向召喚Assassin或者Carter作為從者。

  同時這降靈儀式結果的意外,也仿佛預示著這次聖杯戰爭中將存在不小變數。

  收回無關的思緒回到眼下。

  對於那個自稱阪田金時的英靈,似乎和傳說中那個作為上進勵誌代表的金太郎有相當出入。

  反正就對方來到現世後這段時間的表現來看,雖然察覺到英靈散漫表麵下掩藏著不輕易屈服的凶性,但就日常而言對方可謂相當不著調,還經常會發表一些奇怪的抱怨,仿佛是那種下班後去酒吧倒苦水的失意中年人。

  對此,據他本人所言:阿金我這是長大成人後出到社會,被現實生活的鐵拳揍了一頓重新教做人,所以現在學會老實了。

  盡管和傳說內容中描述的形象有所出入,不過能力數值符合Saber職階的水平,不影響戰略布置這點就足夠了。

  就是……這適應現代社會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快,甚至已經這麽快知道享受現代社會的各種娛樂。

  ……

  某條公路上。

  一輛電動三輪車正悠哉悠哉地沿著公路行駛。

  不久前,藻月拿到另外幾組參戰隊伍的情報後,就研究了一下自己的角色麵板信息。

  充當Rider職階的英靈,傳說中通常擁有某種騎乘物,藻月把麵板裏的說明大致一看並理解分析後,果然讓她看到配備的幾樣寶具中就有可供搭載的騎具,然後就把這個相關寶具給召喚了出來。

  這個作為騎乘物的寶具不是別的,正是她的那艘海賊船,不過因為這艘船當初是她通過能力憑空塑造出來,本身船上布局那些都是可以按照她意思進行改動,所以這一個寶具雖然名為【彼方的夢想之舟】,但實際上被定義為可以依照她想法隨意改變外形、變化成其他形態的載具。

  而在這點的前提下,藻月在把寶具拿出來之前就先讓它變成電動三輪車的形態再出來。

  英靈被召喚來到現世後的能力值,除參考其本身傳說外,也會受到禦主資質的影響。

  藻月這次的角色麵板數值大致為:筋力B,耐久B,敏捷B,魔力C,幸運A+,寶具A++

  這麵板也不算太難看,雖然魔力是弱項,但因為固有技能【月亮的眷屬】,在外部環境為夜間月亮懸掛空中時,能獲得月亮的魔力供給,以及月光灑照的地方皆被其所知。

  而魔術師因為要規避普通人,所以聖杯戰爭的大部分戰鬥都在晚上進行,這麽一來,對於本身在夜間作戰時能獲得月亮助力的藻月而言,無疑是個相當利好的技能。

  韋伯隻見英靈突然拿出一台電動三輪車時,人又愣了一愣。

  不過很快,就被對方給扔了上車。

  “走了走了,再晚點要被其他魔術師的使魔追蹤了。”

  藻月把人扔上車後很快就開車走人。

  反應過來的韋伯從後麵探頭出來,因為難以置信,所以忍不住問道:“等等!這、這個難道是寶具嗎?”

  居然是個電動三輪車?!

  藻月回道:“對啊,不過原來不是長這個樣子,拿出來時改了改外觀。”

  韋伯才鬆口氣,否則古代民間傳說中的人物寶具居然直接是台電動三輪車的話,總覺得好不真實。

  大概是電動三輪車太過接地氣,絲毫沒有作為寶具的氣勢。

  “這種電動三輪車一般警察不會查駕照啊。”仿佛知道他心裏在嘀咕什麽的藻月,這時表示,又順便問道,“對了,看你年紀輕輕也不像被社會錘過有憋屈無處伸張的樣子,來參加聖杯戰爭的幹什麽?”

  聽見英靈的問話,韋伯便把早前與老師在課堂上的爭執,然後自己為了證明實力,所以當時無意間得到別人寄給老師的聖遺物包裹後,就熱血上頭帶著聖遺物跑路。

  在韋伯說完後,就感覺車輛顛了顛,然後透過車頭側的後視鏡,他似乎看見在前麵開車的英靈翻了個白眼。

  “不對啊,你想打臉回去難道不是應該想辦法證明自己的理論正確嗎,贏個遊戲有什麽用啊,就算遊戲贏了也證明不了你說的是對啊。”

  韋伯突然被噎住。

  接著大概是因為被人戳穿事情本質,一時間無從辯駁於是臉就漸漸漲紅起來。

  這時,隻聽見英靈又道:“說到底是個還沒脫離中二病階段,凡事爭強好勝的小鬼啊。算了,帶你去長長見識,提前接觸一下大人肮髒的世界吧。”

  本來聽見前半段話時,下意識想要開口反駁對方把自己形容為中二病小鬼的韋伯,忽然又被後半句引走注意力。

  隨即感覺有種不大好的預感,連忙問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說起來他都還沒告訴英靈自己落腳的地方在哪,所以對方現在開車是要去……

  “當然是那個啊,就是過夜生活的地方,譬如牛郎店什麽的。”藻月相當爽快地回道,“牛郎店我之前都沒見識過呢!先前聽說的時候就一直想進去試下享受他們的招待。”

  歌舞伎町裏有家相當出名的牛郎店“高天原”,藻月上輩子時雖然聽說過這種地方,但因為沒成年,所以一直抱有好奇,不過沒能進去見識一下牛郎店的服務。

  現在雖說是成年了,但之前她在路過“高天原”門口,表示出有進去的意圖時,上到她二叔下到她的同事隊友,都立馬如臨大敵地把她拉走。

  這讓藻月有點遺憾,而現在這裏,誒嘿!剛好最有立場的家長不在,她當然是要趁機進去一探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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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假發為什麽不是rider,大概因為假發逃跑都是靠11路(兩條腿)→_→

  關於“Lancer”這個職階的描述——苛刻的符合條件僅次於“Saber”職階。全體能力值必需優秀,加之特別是敏捷要高。理所當然的,擅長於活用槍擊範圍和速度的一擊脫離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