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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藻月此時驚疑不定, 暗想大蛇丸究竟是怎麽發現的?另一方麵更令她為之憂慮的是,除大蛇丸外現在還有多少人知道了這事。

  “哎呀,原來是真的。”

  看見藻月那秒變的臉色,大蛇丸終於有了反將一軍的愉悅感, 故作驚訝的表示。

  聽見那沒多少誠意的驚訝後,藻月沉默了:“……”

  艸!她居然被詐了!

  突然反應過來,藻月意識到原來對方剛才是在詐她!

  因為大蛇丸是個危險人物,所以讓藻月在麵對他時打起十二分精神, 精神完全處在緊繃狀態,加上她也陷入了名人效應的盲區。由於對方是三忍之一加上是個實驗狂人, 這讓藻月本身潛意識裏就認為大蛇丸的實驗室可能什麽都有, 使得大蛇丸剛才說出她雙親中另一人是宇智波斑時,她幾乎下意識的就認定大蛇丸是找到確鑿的證據。

  然而實際上,大蛇丸估計隻是獲得了什麽線索進而猜測, 根本沒有找到直接證據證明她是斑的女兒。

  不過作為從“月之眼”戲精班出來的人士,她的師兄帶土少年可是能在未來一人精分N個角色的終極戲精, 而當初她也有在黑絕眼皮底下裝乖裝了兩年沒被看出異樣的成績, 於是此時麵對這關乎於自身未來的威脅,藻月的瞬間臨場反應超常發揮。

  她立馬強行把剛才暴露身份的震驚反應, 轉變成是對得知生父信息的驚恐與難以接受:“什、什麽?!我父親是宇智波斑??”

  還好她剛才沒立馬順著話下去承認了, 如果對方那躲在暗處的同夥是村裏人,那她剛才要是點頭認了又被錄下來的話, 這才是沒有回轉的餘地。

  到時候就算實際情況是她被大蛇丸捉走, 也會被認為是叛逃。

  那瞬間慘白的小臉, 驚恐的神色,麵對巨大衝擊而一時間身體表現出難以克製的顫栗,要是麵前的不是大蛇丸而是其他人的話可能差點就得信她是什麽都不知道了。

  大蛇丸:“……”

  稍微一想,很快就明白藻月還嘴硬裝傻的緣由了,嘖嘖嘖,還真是謹慎,哪怕這種時候都還能冷靜分析,竭力不留下把柄。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大蛇丸沒理會藻月的反應,而是自顧自地說起:“我一直覺得很奇怪,既然有這樣個女人,為什麽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查不到。團藏將你的一些樣本提供給我後,出於懷疑我把你和初代的細胞樣本進行比對,果然,你的來曆有問題,你和初代的關係實際是父女,但初代已經死去這麽多年,就算有私生女也不會這麽小。”

  “……”

  藻月這下有點不知該說什麽好了,究竟是該佩服對方的考究精神,還是佩服對方的疑心。

  大蛇丸繼續說道:“所以很顯然,你的出生是通過某種手段人工繁殖出來。但初代的細胞可不是爛大街的東西,一直被木葉嚴加看管,再加上我實在很好奇你的宇智波血統又是來自誰,便將你與宇智波一族現有的樣本進行對比,可是都沒能找到對應上的,直到後來擴大範圍,追溯到戰國時期,現宇智波一族的前前任族長宇智波田島……”

  也就是通過搞到斑的父親的樣本,然後就發現她和宇智波斑的關聯了。

  藻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評價對方這種堪比香港狗仔隊挖料的精神,啊不對,應該是務實求真的考究精神。

  尼瑪就是為了搞清楚她雙親另一個是誰,然後就進行多方深入調查,結果愣是被對方挖掘出自己真實來曆。

  “當然了,這件事我沒告訴團藏。不然的話你現在就是待在根部的罐子裏了。”

  見藻月透露出歎服的神色,已經決定要把她拐帶走的大蛇丸決定展示下誠意,好讓這個表麵上看起來天真純良,實際深思熟慮的小丫頭配合他的行動。

  雖然強行帶走也不是不行,但見識了這個小丫頭後,大蛇丸覺得如果是通過強迫手段的話恐怕路上會很不順利。

  看來大蛇丸出於個人私心沒把他的發現告訴太多人,這讓藻月稍稍放鬆了點。

  不過大蛇丸隨即話鋒一轉:“既然你也知道團藏私下所作所為,為何還要對這個早已腐朽的村子報以展望呢?”

  剛心裏感歎完對方那考究精神的藻月立馬回過神來,麵無表情道:“不過我覺得被你帶走也不是什麽好事,而且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對木葉現況很不滿?”

  “不管是人和事,都已經停駐太久,曾經驅散一切的清風也成為沉悶的濁氣。”大蛇丸說了一番模棱兩可的話後,又開始勸誘起來,“作為身負兩種珍稀血繼的個體,在我基地裏你不會被虧待,你會獲得更強大的力量,你的求知欲也能得到滿足,而不是像現在因為避諱團藏的忌憚無意義的消磨時間。”

  “我不覺得現在的日子是沒有意義,相比起結果,更加重要是享受探索過程中的有趣,當結果主動放到麵前時,意味著這趟探索之旅將失去趣味。”藻月想了想,也拿出認真地態度回道,“即便描述得再好,到了你那裏後也無法改變我會作為小白鼠的本質。如果哪天我的真實身世暴露而要離開村子,我也不會來找你,我會選擇到包容一切大海上。”

  “照你這麽說,你對這個村子也並沒有多少眷顧。”

  “不,我很喜歡這裏,但喜歡不會成為束縛我的理由。”藻月表示,接著又說道,“人是以多種身份在社會上生存,在學校時是學生,在家裏是晚輩,在任務時是忍者……不同身份有不同責任,將其扮演好是人在社會生存的義務,但在這些身份背後,最後作為本質是我自身,我仍然是我。”

  大蛇丸有些遺憾,這個小孩對自身的認知比他想象中要清晰得多,有很多人活一輩子都沒她這麽清楚認知自我。

  如果換個人說這番話他或許會十分欣賞,但作為他想誘拐的對象說這番話,意味他這次目的將難以順利達到。

  不過,如果把這個小鬼留在村裏,說不定能在未來掀起狂風巨浪,這樣擁有明確自我意識的小鬼可不適合當忍者。

  “真可惜,看來你的身體暫時無法得到了。”

  說完,他就順利獲得藻月看到變態的眼神。

  大蛇丸怪笑了幾聲:“我隻是想要獲得你那具身體,千手的體質宇智波的眼睛,真是讓人羨慕的組合。”

  藻月皺眉想了想後,說了個比較符合對方意思的詞:“你是想奪舍?”

  盡管沒聽過奪舍這個詞,但大蛇丸還是一下子領悟到這詞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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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蛇丸:我非要知道那個宇智波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