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其實那個小女孩就是我
  白傾開著鬱琪的車,把她送回了家裏。

  鬱琪和展擎在一起以後,就同居了。

  不過鬱琪現在是不肯回去那邊了。

  但是鬱琪如果去鬱君那邊,解釋起來很麻煩。

  所以白傾帶她去了白家。

  是她之前買的別墅。

  這裏什麽都有,很方便。

  白傾帶著鬱琪去了臥室。

  她讓鬱琪躺到床上去。

  “我去給你弄杯水。”白傾就道。

  鬱琪握住她的手:“傾傾,我不渴。”

  她的情緒已經穩定了。

  “陪我說說話吧。”鬱琪幽幽的開口。

  “嗯。”白傾坐下來。

  鬱琪緩緩的鬆開了手,她看著天花板:“那個女人叫秦雅,是展擎老師的女兒,他的老師再一次國際援助中去世,去世的時候救了他的性命,所以從此以後,他就開始負責照顧秦雅。”

  白傾清冷的問:“這些年你都沒有發現嗎?”

  鬱琪點點頭:“從來沒有,他瞞得滴水不漏,而且秦雅一直都在國外,從來沒有回來過。”

  白傾點點頭,鼓勵鬱琪繼續說下去。

  “昨天我們喝多了,我就跟展擎坦白,如果他不想結婚的話,我想分手。”鬱琪抿著唇:“傾傾,我不想要什麽轟轟烈烈的愛情,我隻想要平淡的,細水長流的,我想結婚,我想生孩子,過安穩的日子。”

  白傾握住她的手:“小琪,我明白的,這一點無可厚非,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你想結婚,他不想,那就分開換一個。”

  “是,我當時也是這樣的想法。”鬱琪眼淚掉下來:“可是展擎說,他想和我結婚,而且非常愛我,隻是他想讓我再等一年,我太愛他了,所以我答應了。”

  白傾並沒有數落鬱琪。

  人在愛情裏就是這樣的。

  誰沒犯傻過?

  她也傻過。

  鬱琪深吸了一口氣:“展擎送了我戒指,他說這是求婚,一年後一定會娶我的,他還帶我去看了新房,還鑰匙和銀行卡給了我,讓我慢慢布置,傾傾我當時真的很開心。”

  白傾深沉道:“嗯。”

  “可是……”鬱琪哭起來:“那個叫秦雅的女人來了,她從國外回來直接找到我,我當時就在病房,她說展擎愛她,這些年展擎出國就是去找她,她還說自己懷過展擎的孩子,我不相信,展擎也來了,告訴她他愛得是我,結果她就轉身跳下去了,我想拉住她,都沒有拉住。”

  白傾聽完語氣說的,又火大又無奈。

  鬱琪傷心的哭著:“不管秦雅死沒死,我都知道,我和展擎是沒有辦法在一起了。”

  白傾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小琪,你睡一會兒吧,冷靜下來,再考慮這個問題。”

  “嗯。”鬱琪閉上眼睛。

  她的情緒難以平複,入睡十分困難。

  白傾伸手打開抽屜,拿出線香,顯然了一根。

  這種香有凝神靜氣的功效。

  鬱琪聞到了香的味道,情緒又恢複了穩定,人很快就睡著了。

  白傾鬆了一口氣。

  ——

  醫院。

  秦雅的手術結束了。

  醫生說,秦雅的命保住了,而且比較幸運的是,她的頭並沒有受重傷。

  唯一令人擔心的就是她的腿,恐怕她再也站不起來了。

  展擎喉結滾了滾。

  如果秦雅一輩子都不能站起來了。

  那他就要負責照顧一輩子。

  這樣的話,展擎就再也沒有辦法和鬱琪在一起了。

  墨梟冷貴的看著展擎:“如果你狠不下心,我可以幫你。”

  “你怎麽幫我?”展擎蹙眉。

  “直接把人送走,送到一個你不知道的地方。”墨梟回答。

  展擎:“……”

  “不過看樣子,你是不需要了。”墨梟提醒:“展擎,如果你要照顧她,那你就做好了和鬱琪分手的準備吧。”

  展擎苦澀:“我不想和她分手。”

  “你不想和她分手,試問哪個女人能接受自己的男人照顧另外一女人?”墨梟諷刺:“鬱琪是比白傾好欺負一些,不過你真當鬱琪非不可?你把人家拖到這個歲數了,你這以為她遇不上更好的男人了?”

  展擎被諷刺的體無完膚。

  “別耍小聰明。”墨梟清冷道:“展擎,如果鬱琪下定了決心,我想她比白傾還難回頭,你自己想想吧。”

  展擎不說話。

  “傾傾帶鬱琪回自己的別墅去住了。”墨梟淡淡道:“你想好可以去找她,如果你沒想好,就別去打攪,免得刺激她。”

  “好。”展擎點點頭。

  墨梟轉身而去。

  展擎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他該怎麽辦?!

  ——

  墨梟從醫院裏出來。

  他剛準備上車。

  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墨梟。”

  墨梟側身看著趙安安,神情冷漠:“是你。”

  好冷。

  趙安安走過去:“你怎麽來醫院了?”

  “有事。”墨梟冷淡。

  趙安安看出墨梟對自己的冷淡,她猶豫了一下:“墨梟,其實那天我有話沒有來得及告訴你。”

  “什麽話?”墨梟清冷的問。

  趙安安臉色有些蒼白:“我晚飯吃壞了肚子,你先陪我去看看醫生吧,然後我告訴你。”

  墨梟語氣清冷:“來人,陪趙小姐去檢查身體。”

  趙安安:“……”

  一名保鏢走過來。

  墨梟清冷的看著趙安安:“不疼了嗎?還不快去?”

  趙安安有種被羞辱的感覺。

  怎麽說她也是趙氏集團的千金啊。

  他竟然隨便找一個保鏢就把她打發了。

  墨梟冷淡的看著她。

  “墨梟,難道你這麽不紳士嗎?”趙安安幽幽的問。

  “對你,我不需要。”墨梟冷然:“我憑什麽對我自己女人以外的女人這麽好?”

  趙安安僵住。

  “而且你又不是要死了。”墨梟冷冷道。

  趙安安猛地抬起頭對上他沉黑冰冷的眸子,她一愣。

  墨梟冷淡的看著她,眼睛裏沒有任何的情緒。

  沉冷的像是一塊冰。

  趙安安捏捏拳頭:“墨梟,其實我要說的是,你記不記得很多年前,你被綁架,有一個小女孩為了救你死了?”

  墨梟涼薄的看著她:“記得。”

  太好了!

  “其實那個小女孩就是我。”趙安安的心裏惴惴不安。

  其實她並不想親自提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