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曾經被綁架過
  “墨梟,我和阿姨喝得可高興了。”白傾摟著墨梟的腰,聲音嬌軟。

  “兒子不如兒媳啊。”沈晚抱怨。

  說完,她還打了一個酒嗝。

  墨梟看向墨塵:“爸。”

  墨塵一笑:“好久沒看到你媽媽喝醉的樣子了。”

  他走過去,輕輕拍著沈晚的後背:“喝了這麽多,晚上難受怎麽辦?”

  “有你啊。”沈晚眨巴著一雙眼睛,還和少女時候一樣:“你說過的,隻要你在我身邊,我想喝就喝。”

  墨塵深沉的一笑。

  他彎腰,把沈晚打橫抱起,然後對墨梟清冷道:“你們這麽還在這裏?”

  墨梟:“……”

  墨塵抱著沈晚準備上樓:“孩子們在我們這裏你們可以放心,不會再發生之前的事情了,那個傭人已經被我處理了,你們趕快哪來回哪去吧。”

  墨塵的聲音裏透著嫌棄。

  “嗬嗬,墨梟,你被嫌棄了。”白傾笑話著。

  墨梟看著自己懷裏醉醺醺的小迷糊,露出一絲無奈。

  “你也回去。”墨塵繃著臉。

  然後抱著沈晚就上樓去了。

  白傾伏在墨梟的肩膀,“都怪你,害得我也被嫌棄了。”

  墨梟無奈:“走吧。”

  “嗯。”白傾點點頭。

  他們回到車上。

  墨梟吩咐自己開車。

  白傾小臉擱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道:“墨梟,你爸媽真恩愛。”

  “嗯。”墨梟點點頭。

  “你爸媽這麽恩愛,為什麽你的性格不是那種陽光溫暖,反而這麽老謀深算?”白傾十分好奇。

  墨梟:“……”

  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看到你這樣,我就好擔心想想,我希望他能夠開開心心的。”白傾頭疼道。

  “放心,他不會變成和我一樣的。”墨梟摸摸她的臉。

  因為喝醉了,她的小臉有些滾燙。

  “你對我的問題,避而不答。”白傾不高興道。

  她並不是從小就和墨梟一起長大的,再加上失憶,她並不知道墨梟到底經曆過什麽。

  但是墨梟的家庭結構十分簡單。

  他不應該存在什麽慘痛的童年經曆吧?

  可他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

  墨梟墨眸深諳:“我五歲的時候被綁架過。”

  綁架?

  白傾愣住:“那你受傷了嗎?”

  墨梟清冷道:“我逃出來了。”

  “五歲?”白傾驚訝。

  墨梟點點頭。

  白傾似乎懂了為什麽想想那麽聰明了。

  因為墨梟就很聰明。

  “你是因為害怕才把自己變得這麽強大厲害的嗎?”白傾溫軟的嗓音透著好奇。

  墨梟知道,他和白傾之間應該坦白一點的。

  但是……

  “不是。”墨梟嗓音低沉:“這個世界上唯一讓我害怕的就是你離開我。”

  白傾忍不住一笑:“真的嗎?我不信。”

  墨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他握住她的手:“真的。”

  白傾閉上眼睛,聲音很輕:“墨梟,你不願意說,我是不會逼你的,你不用這麽掩飾。”

  說完,她就一動不動的。

  她知道每個人的心裏都有傷。

  墨梟不願意說,就是不願意揭開傷疤。

  她沒那麽討人厭。

  墨梟肅冷的喉結一滾:“我不是不想告訴你。”

  而是……

  白傾嗓音很輕:“那就不說。”

  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龍胤莊園。

  車停穩了,白傾也就醒了。

  她跌跌撞撞的下了車。

  站在車門前。

  墨梟也下了車,然後扶著她。

  “我沒事。”白傾淡淡道。

  墨梟卻用左手用力的握住她的小手,一步步扶著她進了別墅。

  到了別墅,他立刻吩咐阿姨煮醒酒湯。

  然後他扶著白傾繼續上樓,回到了房間。

  白傾直接撲在床上,她的頭好痛。

  墨梟幫她把鞋子脫掉。

  白傾抱著枕頭:“謝謝。”

  這時,阿姨上樓,送來了醒酒湯。

  墨梟接過。

  “先生,我在廚房留了宵夜給你們。”阿姨解釋。

  白傾喝了這麽多,半夜醒了,胃肯定是空的。

  “嗯。”墨梟清冷的點點頭。

  阿姨這才退下。

  墨梟端著醒酒茶來到白傾的麵前:“傾傾,起來,把醒酒茶喝了,不然你明天會很難受。”

  “我不想喝。”白傾搖著頭。

  其實這樣輕飄飄的感覺挺好的。

  墨梟蹙眉。

  他把醒酒茶放下,把白傾從被子裏撈起來。

  白傾靠著他的肩膀抱怨:“我不想喝。”

  墨梟卻還是端來了醒酒茶,放在她唇邊,誘哄道:“乖,喝一口就行。”

  白傾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但是她還是勉為其難的喝了一口。

  “乖。”墨梟薄唇勾著:“再喝一口。”

  白傾隻能再喝一口。

  喝完以後,她才躺回到床上。

  墨梟起身,就去洗澡。

  白傾想睡卻又睡不著。

  喝完醒酒湯,她確實清醒了不少。

  聽著浴室的流水聲,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

  墨梟到底在隱瞞什麽?

  那是發生在他五歲的事情,墨家從來沒有提及。

  雖然她失憶了,不過感覺墨梟對這件事如此的諱莫如深,墨家肯定也不好告訴她的。

  好煩!!

  還是睡覺吧。

  睡覺就不煩了。

  墨梟洗完澡,身上帶著清冽的薄荷香從浴室裏走出來。

  白傾發出勻長的呼吸聲,這說明她已經睡著了。

  墨梟走到她身邊躺下,直接把她攬入懷中。

  他抱著她,嗓音沙啞:“傾傾,我也曾經雙手沾滿了鮮血,我覺得那些人都該死,可是我也曾經害過一個無辜的人,這件事讓我難以啟齒,我該怎麽告訴你,我是這樣的人呢?”

  他把白傾抱緊,不安又忐忑。

  而白傾睡得迷迷糊糊的。

  根本什麽都沒有聽到。

  ——

  翌日。

  白傾醒來以後,她的頭還是很痛。

  她摸一下床邊,還有餘溫。

  墨梟應該也剛起床不久。

  她迷迷糊糊的從房間裏出來。

  走過書房的時候,她聽到了裏麵的聲音。

  “總裁,有那個女人的下落了。”趙騰幽幽道:“根據我們這麽多年的查找,那個女人並沒有死。”

  墨梟神情冷酷:“真的?”

  趙騰點點頭。

  墨梟蹙眉:“那她現在人在何處?”

  “她在鳳城。”趙騰回答。

  鳳城?

  “她是趙氏集團的千金趙安安。”趙騰道。

  趙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