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他們真恩愛
  白傾為了自己的小金庫著想,拒絕沈晚的邀請。

  沈晚正在興頭上,叫來了墨塵。

  “墨梟幹嘛去了?”沈晚疑惑的問:“這麽久?”

  “我去看看。”白傾轉身出去。

  她從棋牌室裏出來。

  走到門口。

  墨梟正好推門而入。

  “怎麽了?”墨梟聲線溫和。

  “阿姨擔心你去的太久了,所以我去瞧瞧。”白傾解釋。

  她往大門外看去。

  墨梟擋住她,清冷道:“沒什麽可看的,是趙騰,工作上的事情。”

  白傾眨眨眼睛:“大年三十,趙騰也還在替你賣命嗎?”

  墨梟點點頭。

  “萬惡的資本家。”白傾揶揄。

  墨梟冷哼。

  白辰走過來:“墨梟,殺一局?”

  “樂意奉陪。”墨梟眯起眼睛。

  “你們倆都下了一天的棋了。”白傾抱怨:“大過年的,就不能想點兒好玩兒的事情?”

  白辰微哼:“跟這種人有什麽好玩兒的。”

  墨梟睨著他:“你以為我想跟你玩兒。”

  說完,兩個人各自哼了一聲,扭頭而去。

  白傾:“……”

  說翻臉就翻臉。

  真是夠了。

  “我去找白雪。”白傾冷幽幽道:“我第一次發現跟人交流,比跟狗還累。”

  剛坐下來的墨梟皺了皺眉。

  白辰也感覺自己被內涵了。

  白傾真的去寵物房找白雪。

  白雪趴在地毯上。

  白傾湊過去,抱著它的脖子。

  這時,白辰走進來。

  “這就是白雪?”白辰伸手摸摸白雪的頭。

  白雪很乖,一動不動的給摸。

  “嗯。”白傾點點頭,解釋道:“它是我救下來的,所以取名白雪。”

  白辰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今天義父給我打電話了。”

  白傾淡淡道:“哦。”

  “義父讓我問問你,你這邊的情況如何,還有那個三年之約。”白辰提醒。

  白傾淡漠:“你可以告訴他,我不會失約的。”

  白辰知道,白傾不喜歡他的義父。

  “他可能是看到了你和墨梟的新聞,所以……”白辰欲言又止。

  “哥,你讓他放心,答應他的事情我不會食言而肥,但是你也告訴他,別自以為是,三年的時間不過才過了幾個月,他急什麽?”白傾冷漠的質問。

  白辰抿唇,幽幽道:“是我不好,才會讓你答應他的條件。”

  白傾搖搖頭:“哥,這件事怨不得你。”

  白辰把手放在白傾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

  墨梟站在門外,聽著他們兄妹的對話,眼神一沉。

  白傾答應了白辰義父的什麽條件?

  而且讓白傾如此的反感?

  難道……

  墨梟眼神一沉,他絕對不能讓白傾受製於人!

  ——

  晚上八點。

  墨家的年夜飯開席了。

  因為是年夜飯,飯桌上自然有酒。

  白傾問沈晚:“阿姨,盛音外婆呢?”

  “人家比我瀟灑,坐遊豪華遊輪旅行去了。”沈晚給白傾到了一杯酒:“你也喝點。”

  白傾看是紅酒,就沒有拒絕。

  沈晚的酒量是在場的人裏最好的。

  白傾陪著她喝,幾杯就腦袋暈暈的。

  墨梟無奈:“媽,你想讓她明天頭疼?”

  “沒事,我會讓阿姨給她準備醒酒湯的。”沈晚幽幽道:“你這個時候知道心疼媳婦了,早幹嘛去了。”

  墨梟:“……”

  這時,白辰接了一通電話。

  “諸位,不好意思,我有事先走一步。”白辰施施然的站起來。

  白傾拉著他的袖子,迷迷糊糊的問:“哥哥,你去哪裏呀?”

  “冷家。”白辰低聲道:“冷唯想見我。”

  “哦。”白傾點點頭:“那你去吧,替我向她說過年好。”

  “好。”白辰抬手摸摸白傾的腦袋:“不許再喝了,不然明天頭疼。”

  “知道了。”白傾很乖。

  白辰正色的看著墨塵:“墨先生,我妹妹和外婆就交給你們了。”

  “白總放心。”墨塵溫淡道。

  白辰這才放心離開。

  此時已經十點鍾。

  墨老夫人和雲老夫人因為也喝了一點紅酒,再加上年紀的緣故都有些撐不住了。

  所以她們早早地回房間休息去了。

  沈晚不知不覺喝了兩瓶紅酒,臉頰泛著陀紅,醉眼迷離。

  墨塵歎了一口氣:“老婆,我們回房間。”

  “不要。”沈晚搖搖頭,她醉醺醺的說,“我還沒喝夠呢。”

  “老婆,咱們回房間,我陪你喝。”墨塵摸摸她的臉,目光溫柔。

  “真的?”沈晚眼睛亮亮的。

  墨塵輕笑:“上次我帶回來一瓶酒,你說要過年喝的,我們回房間喝去,不給他們喝。”

  “好!”沈晚立刻同意。

  墨塵鬆了一口氣,將她公主抱抱起來,抱著她上樓。

  沈晚撲棱著雙腿:“別忘了我的酒。”

  “放心。”墨塵的目光和聲音都帶著溫柔。

  沈晚摟著墨塵的脖子,親了他一口。

  他們走後。

  餐廳裏,除了電視機裏傳來聯歡晚會的聲音,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飯桌前,也隻剩了白傾和墨梟。

  白傾一直看著墨塵和沈晚消失的方向,她幽幽道:“他們好恩愛。”

  墨梟看著她粉撲撲的小臉:“我讓阿姨給你準備一杯醒酒茶吧。”

  “不用。”白傾拒絕。

  她拿起酒杯,把半杯酒喝完,“我好久沒有醉過了,感覺挺好的。”

  墨梟意味深長的看著她:“你有心事?”

  “我一直都有。”白傾表情空茫:“可我不想說。”

  “那就不說。”墨梟低低的嗓音覆蓋著溫柔:“你好像都沒有怎麽吃東西。”

  白傾放下杯子,她忽然揪著墨梟的領帶,拉著他到自己的眼前。

  墨梟看著她,深不可測的黑眸看起來卻十分的平靜:“怎麽了?”

  “墨梟,別纏著我了。”白傾嬌軟的嗓音透著冰冷:“我不想再和你玩兒這種曖昧不清的遊戲了。”

  曖昧不清的遊戲?

  她覺得這是遊戲?

  墨梟冷酷的看著她,心底的某處卻像是被拉扯著,頓疼無比:“為什麽?”

  明明之前都好好地。

  她還說要給他治病,一直治到他身體變好的。

  白傾烏眸透著不悅:“你哪來的那麽多為什麽?就憑我不喜歡你難道還不夠?”

  墨梟目光疏冷:“這個理由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