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現在追也來得及
  “我沒有隱瞞。”林楓幽冷道:“我們是正常分手。”

  “正常分手,人會變成那樣嗎?!”白辰怒道:“當初我就不該退出!”

  林楓幽然:“你喜歡她的話,現在追也來得及。”

  白辰冷哼。

  “白辰,我沒有辦法,你知道我的身份的,我是私生子。”林楓沉聲道:“為了得到家產,我必須這麽做,不然我母親泉下有知,她不會閉上眼睛的。”

  “拿死去的人當借口,林楓,你的臉不要了嗎?!”白辰怒斥:“你是什麽身份,你想幹什麽,這都和我沒有關係,可是你不能因為一己私欲就傷害了冷唯。”

  “白辰,你不會懂的。”林楓很為難的樣子。

  “我當然不懂了。”白辰咬著牙:“林楓,我以後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林楓頓了頓:“白辰,我過些日子就要去京城了,我還需要你的幫助。”

  “做夢!”白辰諷刺。

  他掛了電話。

  林楓放下手機。

  他冰冷的鏡片反射出一道冷芒。

  她在京城嗎?

  太好了。

  他終於又可以見到她了。

  ——

  夜深人靜。

  白傾準備再去一去雲家。

  她正準備出門。

  就聽到外麵有動靜。

  她立刻又鑽進被子裏。

  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

  “白小姐,我是墨總的人,他讓我給你送東西來。”外麵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墨梟?

  “進來。”白傾開口。

  男人走進來。

  他的手裏拿著一隻盒子。

  他把盒子放在白傾的麵前:“白小姐,這是墨總讓我送來的,具體的用途和用法,等下墨總會打電話告訴你的。”

  白傾:“……”

  墨梟想要幹什麽?

  這麽神秘?

  “嗯,我知道了。”白傾請冷道。

  男人點點頭,轉身而去。

  白傾蹙眉。

  想不到墨梟的人還挺懂規矩的。

  這時,墨梟連她視頻。

  她點了一下。

  對著墨梟露出一張厭世臉。

  墨梟深黑的眸子微眯:“你今晚應該是不打算睡覺的,為什麽你一副我打攪你的表情?”

  白傾:“……你怎麽知道我不睡覺?”

  “直覺。”墨梟回答。

  去他的直覺!

  “你讓人給我送來了什麽?”白傾好奇。

  “微型攝像頭,你把這個東西放到雲老夫人的房間,然後把終端連到你的手機,你就可以試試監控了。”墨梟解釋:“至少在我回去之前,你可以不用擔心雲老夫人的安全。”

  白傾麽有想到墨梟會準備這種東西。

  “可是我放在哪裏?”白傾擰眉:“那可是雲家,不是我的住的地方。”

  她不熟悉。

  而且被人發現會很麻煩。

  墨梟淡漠道:“你去過雲老夫人的房間就會發現,她的房間布置是偏中式的,在她床對麵的牆上有一個多寶閣,多寶閣上放著很多的東西,你把微型攝像頭藏在高處,不會有人發現的,而且就這幾天,等把雲老夫人接出來,我再派人去取走。”

  白傾:“……”

  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你什麽時候回來?”白傾幽幽的問。

  “想我了嗎?”墨梟勾著薄唇。

  白傾蹙眉:“你不是我哥哥嗎?”

  “怎麽,做你哥哥,你就不想我了?”墨梟嚴肅起來:“你這樣,我們怎麽能辦成親如兄妹呢?”

  白傾抿著嫣紅的唇 :“嗬嗬。”

  墨梟喜歡她露出無奈的樣子。

  “我說過了,我已經放棄了。”墨梟淡淡道:“還有你淩晨兩點半去。”

  “為什麽?”白傾疑惑。

  “淩晨一點,雲紫薇要去參加一個私人派對,她要到天亮才回來。”墨梟解釋:“雲家,除了她,其他人都對你構不成威脅。”

  “我知道了。”白傾沉然。

  “我的人會在外麵接應你,所以你不用擔心。”墨梟想的很周到。

  “你覺得我會出事?”白傾挑眉,“我昨天可是全身而退。”

  “我知道。”墨梟清冷:“如果我在的話,我肯定不會讓你這麽冒險的。”

  白傾不語。

  “我最晚後天早晨到京城。”墨梟沉沉道:“如果你有什麽事,可以等我。”

  “為什麽要等你,我也是有親哥哥的。”白傾蹙眉。

  “可他現在隻有冷唯。”墨梟鳳眸微眯:“隻有我能管你。”

  白傾抿抿唇。

  掛了視頻。

  任性的小丫頭。

  墨梟給她發消息:盒子裏還有一個藍牙耳機,你戴上它,它是用北鬥係統定位和通訊的,我們倆可以直接通話。

  白傾皺著眉。

  他準備的也太充分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準備睡一覺再去。

  ——

  淩晨一點。

  白傾把車開到距離雲家不遠的地方。

  然後關掉了車燈,隱藏在黑暗中。

  她把耳機戴上。

  點開開關。

  耳機裏傳來墨梟十分清冷低沉的聲音:“到了?”

  “嗯。”白傾點點頭。

  這時,雲紫薇的車從她麵前開過去。

  雲紫薇並沒有發現她。

  而且開車的是司機,不是雲紫薇。

  雲紫薇坐在車裏,好像正在打電話。

  “她走了。”白傾頓了頓:“我也準備行動了。”

  墨梟勾唇:“是不是覺得聽到我的聲音,覺得安心多了?”

  白傾清冷道:“並沒有。”

  墨梟不語。

  “其實每次夜裏一個人出來。”白傾幽幽道:“我都會想到那個夜晚,那個你棄我不顧,把我放在清冷的街邊的那個夜晚。”

  墨梟下巴緊繃。

  他知道。

  那是白傾永遠無法原諒他的一個原因。

  那時候,他真的罪該萬死。

  “後來,”白傾嗓音沙啞:“後來,我到了M國,我就開始學校各種搏擊散打,我就是不想再出現那種事了,墨梟,我自己也可以保護自己,我不需要你。”

  我不需要你。

  墨梟痛徹心扉。

  她最需要他的時候。

  他奔赴了另外一個女人。

  “遲來的深情比草賤。”白傾幽幽道:“墨梟,我真的對你心如死水了。”

  她沒有那種心動的感覺了。

  沒有了。

  所有人都覺得她還愛墨梟。

  但其實,她並不愛他了。

  她不愛了。

  更愛不起。

  曾經,她被傷的遍體鱗傷,又怎麽會再一次讓自己受到傷害。

  隻不過是有些糾纏,她無法避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