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三夫四妾多正常
零零七有那麽一瞬間的懵逼，“你不是嫁出去了嗎？不對，你不是娶到夫君了嗎？”
說起此事，楚曦也覺得頗為遺憾，“我確實很喜歡這小郎君，可惜他實在太弱了，沒辦法立即娶回來。”
既然不能立即娶回來，那就等於白忙活，沒什麽卵用。
零零七震驚：“所以你想始亂終棄？”
“怎麽可能？女人三夫四妾多正常，再搶一個身強力壯好生養的回來也不會影響朕對他的寵愛。”
“……”
說的好有道理，可總覺得哪裏不對。
楚曦突然歎口氣，目光悠遠綿長地落在遠處：“我們的時間應該不多了。”
零零七一個激靈，很痛快的拍板決定：“我隻管報恩許你一個心願，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走，繼續強搶民男去。”
然而——
接下來幾天，一人一鳥在白露庵方圓十裏轉悠了無數次，別說長得好看的年輕小郎君，連個男人都沒看到。好不容易遇到條公狗，還莫名其妙追著楚曦咬了三圈。
等擺脫那條瘋狗她整個人都跑脫力了，拖著疲倦的身體往回走。
遠遠地，就看到她住的小院子門口停了兩輛馬車，一名衣著光鮮的老婦人挽起袖子掐著腰，正尖酸刻薄地指使人往車上搬東西，嘴裏還罵罵咧咧說個不停，“咱們楚家什麽好東西沒有？你拿那破爛玩意幹嘛？給我丟得遠遠的。哎哎哎，你個小蹄子是沒吃飯嗎？一隻破匣子也值得你小心翼翼捧著？”
楚家終於還是來人了！
楚曦和零零七對望一眼，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過去，慢條斯理悠悠道：“你個刁民好大的架子啊，朕……我的東西在你眼裏就是破爛玩意？”
那婦人回頭打量了她幾眼，當即滿臉堆笑迎上前來行禮：“大小姐您總算回來了，老奴在這兒給您道喜了。”
楚曦眼皮微抬，居高臨下睨著她：“誰允許你們擅自動我的東西？”
不就是個荒山野嶺長大鄉下丫頭嗎？擺什麽千金小姐的臭架子？她王嬤嬤身為老夫人身邊的管事嬤嬤，府裏誰不給她三分薄麵？
王嬤嬤心裏不屑，臉上的笑容也帶了三分鄙夷：“大小姐說的哪裏話？老奴奉老夫人之命接您回去，自然要幫您收拾收拾。”
楚曦恍然大悟，似笑非笑感歎道，“原來你在府裏也是這麽當差的？一個低賤的奴才，可以隨意動主子私人物品？這要是遇上個私房豐厚的主子，也不知道要被昧下多少。”
她這是說她貪汙呢。
聽著不鹹不淡的話，卻直戳心窩子。
王嬤嬤臉色大變，忙跪下怒道：“大小姐你說話可要憑良心，老奴伺候老夫人這麽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何時做過這樣黑心肝的事？”
楚曦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淡淡掃一眼周圍的仆婦們：“哦，那就是欺我年少無知？我讀書少，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按照本朝律法，刁奴欺主該怎麽判？”
“我沒有……”都直接上升到律法層麵了，王嬤嬤著急忙慌想為自己辯解。
“閉嘴。”楚曦突然眸光一冷打斷她的話，矜貴的抬起眼皮看一瞥：“都敢頂撞主子了，果然是刁奴欺主。我們楚家也是官宦之家，應該有人熟讀律法，回頭我就去挨個去問問，刁奴欺主該判發賣還是杖斃。”
這賤丫頭竟然都學會告狀了，真拿自己當千金小姐了。
王嬤嬤又著急又上火，怒道：“老奴是伺候老夫人的人。”
老夫人的近身，即使是一家之主也不敢對她怎麽樣。
楚曦玩味地勾起唇：“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連自己家裏的下人都管不好何以為官？何以平天下？”
嘴上這樣說，她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楚曦好歹是楚家嫡長女，就算不受寵，也輪不到這老太婆如此明目張膽的欺壓。
聽說楚家是官宦世家，老夫人年輕時應該也是做過官的，為何她的近身仆婦能膚淺到這種程度？
王嬤嬤也不算太蠢，隱約能聽出這賤丫頭竟然把區區一件小事跟官場聯係在一起。
雖然隻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往大裏說是會影響老爺仕途的。
要是這賤丫頭朝著這個方向死抓著不放鬧大，老夫人絕對饒不了她。
王嬤嬤強忍著心裏的怨氣，咬牙低頭認錯：“是老奴考慮不周說錯話了，請大小姐恕罪。”
楚曦皮笑肉不笑，“錯了就隻會用嘴說，看來祖母這官當得也不怎麽樣嘛。”
為什麽當官的是祖母？
王嬤嬤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也不敢再問，狠心抬起手重重往自己臉上抽了兩個嘴巴：“是老奴不會說話，請大小姐恕罪。”
楚曦見她不打算再繼續，輕飄飄看她一眼：“你是老夫人的貼身之人，更應該以身作則。我若是輕饒了你，隻怕會有人說我徇私枉法，說老夫人護短。你是忠仆，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王嬤嬤被逼得啞口無言，隻能咬著牙繼續抽自己耳光：“是老奴說錯話了，請大小姐恕罪。”
連續抽了幾十下，整張臉腫得跟饅頭一樣。
楚曦終於聽厭了耳光聲，心滿意足揮揮手：“把我的東西全部放回原處，要帶什麽我自己會做主。”
囂張跋扈的王嬤嬤都被收拾成這副德行，其他幾個下人哪裏還敢反駁，隻得老老實實將東西歸置回原位。
楚曦隨意挑了幾樣重要的東西讓人搬上車，其餘的歸置好收起來。
趁仆婦們整理的空擋，她招招手將王嬤嬤叫到自己跟前來，“老夫人有沒有說過為什麽會突然想起接我回去？”
王嬤嬤不敢再怠慢，忍著憤恨陪笑道：“這些年老夫人心裏一直惦記著您呢，接您回府是遲早的事。”
“哦……”
楚曦沒有再說什麽，轉身上了馬車。
虎皮鸚鵡跟著鑽進去，撲騰著翅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慘了慘了，看來消息已經從宮中傳到楚家，這回你完蛋了，要不我們跑路吧？”
楚曦十分淡定：“燕京裏的俊俏小郎君難道會比尼姑庵少嗎？”
在山上搶了十天半個月都沒搶到合適的，她終於發現尼姑庵這地方不適合強搶民男，正計劃著到帝都繁華之地去搶個質量高的。
楚家這個時候接她回去簡直是雪中送炭，連路費都省了。
零零七：“……”
“過來。”楚曦突然壓低聲音，眼睛裏幽光閃爍，“有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
說起此事，楚曦也覺得頗為遺憾，“我確實很喜歡這小郎君，可惜他實在太弱了，沒辦法立即娶回來。”
既然不能立即娶回來，那就等於白忙活，沒什麽卵用。
零零七震驚：“所以你想始亂終棄？”
“怎麽可能？女人三夫四妾多正常，再搶一個身強力壯好生養的回來也不會影響朕對他的寵愛。”
“……”
說的好有道理，可總覺得哪裏不對。
楚曦突然歎口氣，目光悠遠綿長地落在遠處：“我們的時間應該不多了。”
零零七一個激靈，很痛快的拍板決定：“我隻管報恩許你一個心願，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走，繼續強搶民男去。”
然而——
接下來幾天，一人一鳥在白露庵方圓十裏轉悠了無數次，別說長得好看的年輕小郎君，連個男人都沒看到。好不容易遇到條公狗，還莫名其妙追著楚曦咬了三圈。
等擺脫那條瘋狗她整個人都跑脫力了，拖著疲倦的身體往回走。
遠遠地，就看到她住的小院子門口停了兩輛馬車，一名衣著光鮮的老婦人挽起袖子掐著腰，正尖酸刻薄地指使人往車上搬東西，嘴裏還罵罵咧咧說個不停，“咱們楚家什麽好東西沒有？你拿那破爛玩意幹嘛？給我丟得遠遠的。哎哎哎，你個小蹄子是沒吃飯嗎？一隻破匣子也值得你小心翼翼捧著？”
楚家終於還是來人了！
楚曦和零零七對望一眼，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走過去，慢條斯理悠悠道：“你個刁民好大的架子啊，朕……我的東西在你眼裏就是破爛玩意？”
那婦人回頭打量了她幾眼，當即滿臉堆笑迎上前來行禮：“大小姐您總算回來了，老奴在這兒給您道喜了。”
楚曦眼皮微抬，居高臨下睨著她：“誰允許你們擅自動我的東西？”
不就是個荒山野嶺長大鄉下丫頭嗎？擺什麽千金小姐的臭架子？她王嬤嬤身為老夫人身邊的管事嬤嬤，府裏誰不給她三分薄麵？
王嬤嬤心裏不屑，臉上的笑容也帶了三分鄙夷：“大小姐說的哪裏話？老奴奉老夫人之命接您回去，自然要幫您收拾收拾。”
楚曦恍然大悟，似笑非笑感歎道，“原來你在府裏也是這麽當差的？一個低賤的奴才，可以隨意動主子私人物品？這要是遇上個私房豐厚的主子，也不知道要被昧下多少。”
她這是說她貪汙呢。
聽著不鹹不淡的話，卻直戳心窩子。
王嬤嬤臉色大變，忙跪下怒道：“大小姐你說話可要憑良心，老奴伺候老夫人這麽多年一直忠心耿耿，何時做過這樣黑心肝的事？”
楚曦還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模樣，淡淡掃一眼周圍的仆婦們：“哦，那就是欺我年少無知？我讀書少，有沒有人能告訴我，按照本朝律法，刁奴欺主該怎麽判？”
“我沒有……”都直接上升到律法層麵了，王嬤嬤著急忙慌想為自己辯解。
“閉嘴。”楚曦突然眸光一冷打斷她的話，矜貴的抬起眼皮看一瞥：“都敢頂撞主子了，果然是刁奴欺主。我們楚家也是官宦之家，應該有人熟讀律法，回頭我就去挨個去問問，刁奴欺主該判發賣還是杖斃。”
這賤丫頭竟然都學會告狀了，真拿自己當千金小姐了。
王嬤嬤又著急又上火，怒道：“老奴是伺候老夫人的人。”
老夫人的近身，即使是一家之主也不敢對她怎麽樣。
楚曦玩味地勾起唇：“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連自己家裏的下人都管不好何以為官？何以平天下？”
嘴上這樣說，她心裏也是這麽想的。
楚曦好歹是楚家嫡長女，就算不受寵，也輪不到這老太婆如此明目張膽的欺壓。
聽說楚家是官宦世家，老夫人年輕時應該也是做過官的，為何她的近身仆婦能膚淺到這種程度？
王嬤嬤也不算太蠢，隱約能聽出這賤丫頭竟然把區區一件小事跟官場聯係在一起。
雖然隻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往大裏說是會影響老爺仕途的。
要是這賤丫頭朝著這個方向死抓著不放鬧大，老夫人絕對饒不了她。
王嬤嬤強忍著心裏的怨氣，咬牙低頭認錯：“是老奴考慮不周說錯話了，請大小姐恕罪。”
楚曦皮笑肉不笑，“錯了就隻會用嘴說，看來祖母這官當得也不怎麽樣嘛。”
為什麽當官的是祖母？
王嬤嬤以為自己聽錯了但也不敢再問，狠心抬起手重重往自己臉上抽了兩個嘴巴：“是老奴不會說話，請大小姐恕罪。”
楚曦見她不打算再繼續，輕飄飄看她一眼：“你是老夫人的貼身之人，更應該以身作則。我若是輕饒了你，隻怕會有人說我徇私枉法，說老夫人護短。你是忠仆，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王嬤嬤被逼得啞口無言，隻能咬著牙繼續抽自己耳光：“是老奴說錯話了，請大小姐恕罪。”
連續抽了幾十下，整張臉腫得跟饅頭一樣。
楚曦終於聽厭了耳光聲，心滿意足揮揮手：“把我的東西全部放回原處，要帶什麽我自己會做主。”
囂張跋扈的王嬤嬤都被收拾成這副德行，其他幾個下人哪裏還敢反駁，隻得老老實實將東西歸置回原位。
楚曦隨意挑了幾樣重要的東西讓人搬上車，其餘的歸置好收起來。
趁仆婦們整理的空擋，她招招手將王嬤嬤叫到自己跟前來，“老夫人有沒有說過為什麽會突然想起接我回去？”
王嬤嬤不敢再怠慢，忍著憤恨陪笑道：“這些年老夫人心裏一直惦記著您呢，接您回府是遲早的事。”
“哦……”
楚曦沒有再說什麽，轉身上了馬車。
虎皮鸚鵡跟著鑽進去，撲騰著翅膀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慘了慘了，看來消息已經從宮中傳到楚家，這回你完蛋了，要不我們跑路吧？”
楚曦十分淡定：“燕京裏的俊俏小郎君難道會比尼姑庵少嗎？”
在山上搶了十天半個月都沒搶到合適的，她終於發現尼姑庵這地方不適合強搶民男，正計劃著到帝都繁華之地去搶個質量高的。
楚家這個時候接她回去簡直是雪中送炭，連路費都省了。
零零七：“……”
“過來。”楚曦突然壓低聲音，眼睛裏幽光閃爍，“有個重要的任務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