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尋死
“你想清楚了嗎？”虞茗輕聲問著，手輕輕地搭在於春娘的肩膀上安慰她。
於春娘半晌抬起了頭看著她，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滴答地落在樸素的衣裙上麵，“我……我想去死。”
可是她的娘怎麽辦？難道留下她一個瞎眼活在這世上嗎？她怎麽能如此不孝！
“我……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如果不要孩子了，那還有追求結果的需要嗎？虞茗在心裏無聲地問著，她看著於春娘，估計她心裏應該有數。
氣氛變得沉重下來，誰也沒有在說話，於春娘低著頭默默地流著淚，雙手放在肚子上，像是在透過衣服憐愛地撫摸著她肚子裏的孩子，無聲地說著對不起。
碧珠將燒好的熱開水端了出來，看著默聲不說話的幾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過去打破那凝重的氛圍。
一會兒，於春娘抹幹淨臉上的眼淚，抬起頭看著虞茗：“謝謝王妃娘娘您了，讓您白來了一趟。”勉強地笑了笑。
虞茗搖了搖頭，麵色沉重，心裏也不是很舒服，對著於春娘她笑不出來。
“王妃娘娘喝杯茶再走吧。”虞茗擺了擺手，“我們這就回去了，你……多加保重吧。”
說完便自顧自地出去了，齊鈺默默地跟在後麵，碧珠和柳綠兩人不明白事情好像是這麽就結束了的樣子，可是結果呢？
好像什麽都沒有啊，所以說她們是白來了這麽一趟嗎？對視了一眼，不敢去問虞茗，小姐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
回到客棧，齊鈺和虞茗回了屋，碧珠和柳綠侯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什麽動靜幾回了房休息，但是也沒多少興致了。
齊鈺默默地坐在虞茗身邊，給她倒了一杯水，虞茗愣了一下，接了過來，像是喝酒一樣地一口喝了幹淨。
“對不起，你的事情好像現在沒辦法通過這邊打開缺口了。”虞茗歉意地笑了笑，將杯子放下時，齊鈺突然握住了她手，將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像是要把什麽力量傳給她。
虞茗心裏感覺有點暖，這個時候有人陪著才發現真的不錯，不自覺地笑了一下，“就當是來玩的好了。”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騙一騙自己。
“你想去什麽地方，我陪你去！”齊鈺柔聲說著，依舊沒放開她的手。
“好啊。”說完一頓，“你不用處理你的事情？”
“改日再處理也來得及。”不這麽說她不會安心。
晚上，兩人安靜地睡了，齊鈺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一直沒鬆開，虞茗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四人出去在左縣玩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回來，才知道有人來找過他們了。
虞茗沒在意，但是柳綠聽了很猶豫，回了房裏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虞茗，而是和碧珠說起了這事。
“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小姐於春娘來找過她了？”柳綠很猶豫不決，想到昨天從於春娘那裏回來之後，小姐就變得鬱鬱不歡的樣子，她都不想小姐再管於春娘的事情了。
碧珠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堅決地說：“不要告訴小姐。”
“她當我們小姐是什麽人了？出爾反爾地，把我們當猴耍呢？”碧珠有些氣急敗壞地說著，“當初可是她自己眼巴巴地跑來找我們小姐，現在小姐好不容易來到這裏幫她，她自己又決定什麽都不用了，現在又想了，就跑來找小姐，那一會兒她又不想了，小姐不是又要傷心一次？”
柳綠覺得碧珠說的很在理，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看見小姐再露出那種樣子了。
於是兩人上商量好後，決定什麽都不告訴虞茗。
送晚膳進去的時候，柳綠這樣回了虞茗：“小姐，下午是您買的東西送了過來。”
“哦。”虞茗一邊淨手，隨口應了一聲，柳綠很心虛，見她沒看自己，鬆了口氣，但是一抬頭卻是對上了齊鈺深沉的目光，她嚇得哆嗦了一下，手上的盤子差點掉了下去。
吃飯的時候齊鈺看了虞茗幾眼，見她無動於衷，也選擇什麽都不說，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處理好，用不著借她的手。
這事到了次日中午，他們吃飯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跑到掌櫃的麵前吵鬧著要找人。
虞茗他們坐在樓上吃午飯，起初沒覺得有什麽，後麵才察覺到了不對，這個男人好像要找的人是他們。
虞茗看了兩人一眼，對柳綠說：“你下去看看。”
柳綠放下筷子，走了下去，到那年輕男人身邊問了幾句，她便確定她要找的就是她們了。
她猶豫了一下，說：“你現在這裏等著，容我上去通稟一聲。”男人似乎很著急，腳下跟了她兩步，又怕驚擾了貴人，還是忍了下來，急躁不安地等著下麵。
柳綠上了樓，回稟虞茗：“小姐，下麵那個男人叫於春華，他是為了於春娘的事情來找小姐您的，他說……他說於春娘現在有危險。”
碧珠瞪了下眼睛，以為又是在嚇唬人，一臉不以為然，還想著希望虞茗不要理他。
“讓他上來吧。”虞茗放下筷子，想了一下，說道。
柳綠愣了一下，應了一聲，然後不由自主地朝著齊鈺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他似乎沒什麽意見後，轉身下樓去了，將那男人於春華叫了上來。
於春華看見虞茗和齊鈺時愣了許久，半晌身上突然一冷，終於想起來了要行禮，忙把頭低了下去，要跪下去的時候，一道清潤悅耳的聲音傳來，他被吸引著抬起了頭，盯著那張臉愣是移不開目光。
“你來有什麽事？”
齊鈺不悅地皺了下眉，冰冷的目光掃了於春華一眼，於春華再次驚醒過來，低下頭準備跪下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了。
他哆嗦了一下，想看周圍。
“於春娘出什麽事了？”虞茗直接地問了，看他的模樣像是十分緊急，，怕多耽誤下去。
“春娘她想尋死。”於春華激動地說著，整張臉黝黑的肌膚一片通紅。
虞茗皺了下眉，“她怎麽會突然要尋死？”不是說不要孩子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她昨天白天還好好的，傍晚的時候出來了一趟，回來之後就開始不對勁了，直到今天早上就嚷著要去死，還是於大娘喊了我，拉住了她，不然現在她可能已經死了……”於春華說著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從臉上流了下來。
碧珠和柳綠看著也是嚇了一跳，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著急的哭，同時又在想，這個男人和於春娘是什麽關係啊？看樣子就覺得不簡單啊。
虞茗想了一下，站了起來，“去看看吧。”說著已經動了手，腳下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一些，她自己沒察覺到。
跟在後麵的幾個卻很清楚地感覺到了，於春華沒什麽感覺，隻是覺得輕鬆了一些，看來這些不會打算棄春娘於不顧的，春娘有救了。
一刻鍾左右過去，一行人來到了於春娘家裏，裏麵一陣哭聲傳了出來，院子外麵圍了一群人，對著屋裏指指點點的。
於春華嚷著讓這些人走開，撥開一條道來，讓虞茗和他們方便進去，周圍的人一愣，看著於春華又議論了起來。
“你們說春娘家的事情，春華幹嘛這麽上心啊？”
“我一早就說了吧，春華對春娘有意思。”哄笑了起來，好似不怎麽擔心於春娘的情況。
“……”於春華聽著那些聲音，臉紅的不行，黝黑的皮膚上看不出什麽來，隻一抹深紅。
說完於春華，他們這才又注意到虞茗幾人，被她們身上的貴氣所驚到了，這些是什麽人啊？
“前天我就看見有幾個不尋常的人來找春娘，過了兩天就出了這事，該不會是和他們有關吧？”
“難道是春娘在外麵得罪了人了？所以才要尋死。”
“還是春娘被這些人欺負了？”一個聲音默默地說著，眾人紛紛看了她一眼，是個有點黑的小姑娘，小姑娘被盯著不好意思，看了眼於春華，然後跑走了。
於春華想把這群人趕走，推了一下，卻沒推動，反倒是對著他指著他說了起來，“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春華？”
“我們這是關心春娘！”
“……”
於春華不善言辭，一張嘴說不過他們，笨拙又結巴地開口讓他們離開，春娘那麽臉皮薄的人，肯定受不了這些人。
尤其是她……她的事情不能讓他們這些人知道。
於春華一咬牙，對著他們伸開手臂，“你們快走吧！”
“過幾天就是春耕了，都去忙吧。”
於春華盡力地說著，還是沒什麽用處，直到一會兒村長趕了過來，這群人才在村長的命令下，紛紛散了，但還是三兩個地聚在一起指著這邊說著什麽。
“村長。”於春華感激地喊了一聲。
村長看著他問：“春華啊，春娘出什麽事了？”
於春華一愣，看村長要往屋裏麵走，忙伸出手攔住了他，“村長，你不能進去。”
“為什麽不能進去？”村長疑惑地問，朝裏麵看了兩眼，隱約地能看見幾道身影，感覺身份不簡單。
“春華，讓我進去，我可是村長。”說著一頓，“難道還會害了春娘不成？”
於春華愣了一下，想到虞茗他們的身份，他還是沒讓開，“村長，你真的不能進去。”
於春娘半晌抬起了頭看著她，眼淚從臉上流了下來，滴答地落在樸素的衣裙上麵，“我……我想去死。”
可是她的娘怎麽辦？難道留下她一個瞎眼活在這世上嗎？她怎麽能如此不孝！
“我……我不想要這個孩子了。”
如果不要孩子了，那還有追求結果的需要嗎？虞茗在心裏無聲地問著，她看著於春娘，估計她心裏應該有數。
氣氛變得沉重下來，誰也沒有在說話，於春娘低著頭默默地流著淚，雙手放在肚子上，像是在透過衣服憐愛地撫摸著她肚子裏的孩子，無聲地說著對不起。
碧珠將燒好的熱開水端了出來，看著默聲不說話的幾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過去打破那凝重的氛圍。
一會兒，於春娘抹幹淨臉上的眼淚，抬起頭看著虞茗：“謝謝王妃娘娘您了，讓您白來了一趟。”勉強地笑了笑。
虞茗搖了搖頭，麵色沉重，心裏也不是很舒服，對著於春娘她笑不出來。
“王妃娘娘喝杯茶再走吧。”虞茗擺了擺手，“我們這就回去了，你……多加保重吧。”
說完便自顧自地出去了，齊鈺默默地跟在後麵，碧珠和柳綠兩人不明白事情好像是這麽就結束了的樣子，可是結果呢？
好像什麽都沒有啊，所以說她們是白來了這麽一趟嗎？對視了一眼，不敢去問虞茗，小姐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
回到客棧，齊鈺和虞茗回了屋，碧珠和柳綠侯在門外，等了一會兒沒聽到什麽動靜幾回了房休息，但是也沒多少興致了。
齊鈺默默地坐在虞茗身邊，給她倒了一杯水，虞茗愣了一下，接了過來，像是喝酒一樣地一口喝了幹淨。
“對不起，你的事情好像現在沒辦法通過這邊打開缺口了。”虞茗歉意地笑了笑，將杯子放下時，齊鈺突然握住了她手，將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像是要把什麽力量傳給她。
虞茗心裏感覺有點暖，這個時候有人陪著才發現真的不錯，不自覺地笑了一下，“就當是來玩的好了。”什麽都沒有發生過，騙一騙自己。
“你想去什麽地方，我陪你去！”齊鈺柔聲說著，依舊沒放開她的手。
“好啊。”說完一頓，“你不用處理你的事情？”
“改日再處理也來得及。”不這麽說她不會安心。
晚上，兩人安靜地睡了，齊鈺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一直沒鬆開，虞茗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四人出去在左縣玩了一整天，直到晚上回來，才知道有人來找過他們了。
虞茗沒在意，但是柳綠聽了很猶豫，回了房裏沒有第一時間去找虞茗，而是和碧珠說起了這事。
“你說我們要不要告訴小姐於春娘來找過她了？”柳綠很猶豫不決，想到昨天從於春娘那裏回來之後，小姐就變得鬱鬱不歡的樣子，她都不想小姐再管於春娘的事情了。
碧珠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堅決地說：“不要告訴小姐。”
“她當我們小姐是什麽人了？出爾反爾地，把我們當猴耍呢？”碧珠有些氣急敗壞地說著，“當初可是她自己眼巴巴地跑來找我們小姐，現在小姐好不容易來到這裏幫她，她自己又決定什麽都不用了，現在又想了，就跑來找小姐，那一會兒她又不想了，小姐不是又要傷心一次？”
柳綠覺得碧珠說的很在理，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看見小姐再露出那種樣子了。
於是兩人上商量好後，決定什麽都不告訴虞茗。
送晚膳進去的時候，柳綠這樣回了虞茗：“小姐，下午是您買的東西送了過來。”
“哦。”虞茗一邊淨手，隨口應了一聲，柳綠很心虛，見她沒看自己，鬆了口氣，但是一抬頭卻是對上了齊鈺深沉的目光，她嚇得哆嗦了一下，手上的盤子差點掉了下去。
吃飯的時候齊鈺看了虞茗幾眼，見她無動於衷，也選擇什麽都不說，他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處理好，用不著借她的手。
這事到了次日中午，他們吃飯的時候，一個年輕的男人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跑到掌櫃的麵前吵鬧著要找人。
虞茗他們坐在樓上吃午飯，起初沒覺得有什麽，後麵才察覺到了不對，這個男人好像要找的人是他們。
虞茗看了兩人一眼，對柳綠說：“你下去看看。”
柳綠放下筷子，走了下去，到那年輕男人身邊問了幾句，她便確定她要找的就是她們了。
她猶豫了一下，說：“你現在這裏等著，容我上去通稟一聲。”男人似乎很著急，腳下跟了她兩步，又怕驚擾了貴人，還是忍了下來，急躁不安地等著下麵。
柳綠上了樓，回稟虞茗：“小姐，下麵那個男人叫於春華，他是為了於春娘的事情來找小姐您的，他說……他說於春娘現在有危險。”
碧珠瞪了下眼睛，以為又是在嚇唬人，一臉不以為然，還想著希望虞茗不要理他。
“讓他上來吧。”虞茗放下筷子，想了一下，說道。
柳綠愣了一下，應了一聲，然後不由自主地朝著齊鈺的方向看了一眼，見他似乎沒什麽意見後，轉身下樓去了，將那男人於春華叫了上來。
於春華看見虞茗和齊鈺時愣了許久，半晌身上突然一冷，終於想起來了要行禮，忙把頭低了下去，要跪下去的時候，一道清潤悅耳的聲音傳來，他被吸引著抬起了頭，盯著那張臉愣是移不開目光。
“你來有什麽事？”
齊鈺不悅地皺了下眉，冰冷的目光掃了於春華一眼，於春華再次驚醒過來，低下頭準備跪下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止了。
他哆嗦了一下，想看周圍。
“於春娘出什麽事了？”虞茗直接地問了，看他的模樣像是十分緊急，，怕多耽誤下去。
“春娘她想尋死。”於春華激動地說著，整張臉黝黑的肌膚一片通紅。
虞茗皺了下眉，“她怎麽會突然要尋死？”不是說不要孩子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她昨天白天還好好的，傍晚的時候出來了一趟，回來之後就開始不對勁了，直到今天早上就嚷著要去死，還是於大娘喊了我，拉住了她，不然現在她可能已經死了……”於春華說著也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從臉上流了下來。
碧珠和柳綠看著也是嚇了一跳，第一次看見一個男人著急的哭，同時又在想，這個男人和於春娘是什麽關係啊？看樣子就覺得不簡單啊。
虞茗想了一下，站了起來，“去看看吧。”說著已經動了手，腳下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一些，她自己沒察覺到。
跟在後麵的幾個卻很清楚地感覺到了，於春華沒什麽感覺，隻是覺得輕鬆了一些，看來這些不會打算棄春娘於不顧的，春娘有救了。
一刻鍾左右過去，一行人來到了於春娘家裏，裏麵一陣哭聲傳了出來，院子外麵圍了一群人，對著屋裏指指點點的。
於春華嚷著讓這些人走開，撥開一條道來，讓虞茗和他們方便進去，周圍的人一愣，看著於春華又議論了起來。
“你們說春娘家的事情，春華幹嘛這麽上心啊？”
“我一早就說了吧，春華對春娘有意思。”哄笑了起來，好似不怎麽擔心於春娘的情況。
“……”於春華聽著那些聲音，臉紅的不行，黝黑的皮膚上看不出什麽來，隻一抹深紅。
說完於春華，他們這才又注意到虞茗幾人，被她們身上的貴氣所驚到了，這些是什麽人啊？
“前天我就看見有幾個不尋常的人來找春娘，過了兩天就出了這事，該不會是和他們有關吧？”
“難道是春娘在外麵得罪了人了？所以才要尋死。”
“還是春娘被這些人欺負了？”一個聲音默默地說著，眾人紛紛看了她一眼，是個有點黑的小姑娘，小姑娘被盯著不好意思，看了眼於春華，然後跑走了。
於春華想把這群人趕走，推了一下，卻沒推動，反倒是對著他指著他說了起來，“你這是什麽意思啊？春華？”
“我們這是關心春娘！”
“……”
於春華不善言辭，一張嘴說不過他們，笨拙又結巴地開口讓他們離開，春娘那麽臉皮薄的人，肯定受不了這些人。
尤其是她……她的事情不能讓他們這些人知道。
於春華一咬牙，對著他們伸開手臂，“你們快走吧！”
“過幾天就是春耕了，都去忙吧。”
於春華盡力地說著，還是沒什麽用處，直到一會兒村長趕了過來，這群人才在村長的命令下，紛紛散了，但還是三兩個地聚在一起指著這邊說著什麽。
“村長。”於春華感激地喊了一聲。
村長看著他問：“春華啊，春娘出什麽事了？”
於春華一愣，看村長要往屋裏麵走，忙伸出手攔住了他，“村長，你不能進去。”
“為什麽不能進去？”村長疑惑地問，朝裏麵看了兩眼，隱約地能看見幾道身影，感覺身份不簡單。
“春華，讓我進去，我可是村長。”說著一頓，“難道還會害了春娘不成？”
於春華愣了一下，想到虞茗他們的身份，他還是沒讓開，“村長，你真的不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