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離府
“茜兒，太子殿下真的這麽說了？”王氏神色凝重的看向虞茜，太子殿下沒有必要騙他們，他真的向皇上呈交了奏折想要娶虞茗為太子妃了，一旦皇上的聖旨下來，他們就再也沒有機會翻身了。
“是太子殿下親口說的，女兒不會聽錯的。”虞茜的語氣不由地帶著一絲急切，若不是時間緊迫，她也不會大晚上的把娘找來。
王氏擰著眉，感到了一陣壓迫感，太子殿下這麽說的話，那皇上那邊應該還沒有做好決定，所以他們必須知道皇上是什麽想法。
“茜兒，你先不要著急，這事待娘去向你父親打聽過後，我們再好好商議商議。”王氏看著虞茜叮囑說，這事基本是肯定的了，隻是不知道老爺那邊又清楚多少，知不知道這個消息了。
虞茜忍著沒說什麽，心裏極度的不安，難道皇上會在壽宴之前就把聖旨頒下來嗎？那她還有什麽機會可言？
一晚上，虞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直到夜深了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早上起來，虞茗梳洗好，準備去給老夫人請安，還有五天就是壽宴了，老夫人已經從祠堂出來，不必再念經誦佛。
王氏請了安便急匆匆地走了，是去準備壽宴，老夫人沒什麽，讓虞茗感覺奇怪的是虞茜居然沒出現。
不一會兒，林姨娘也來給老夫人請安了，老夫人的麵色算是不錯，壽宴將至，她的心情也愈發的好起來，要不了多久他們府上就會出一個太子妃了，而且說不定還是在她的壽宴上，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情，她就忍不住地高興。
虞茗起身和林姨娘互相見了禮，兩人目光相對，微微一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昨晚她已經讓玉搖給林姨娘那邊帶了消息，所以兩人表現都還不算著急，也沒事做就待在屋裏陪著老夫人。
不多時，靈茜院突然來了丫鬟說是有事要向老夫人稟告。
老夫人微擰了下眉，“讓她進來吧。”神色不太高興地喝了口茶，看也沒看進來的翠萍一眼。
“奴婢給老夫人請安。”翠萍向老夫人行了禮，弓著背稟告道：“回稟老夫人，大小姐身子有些不適，特地讓奴婢來說一聲，怕是擾了老夫人的心情。”
“大小姐怎麽樣了？”老夫人聽了麵色稍緩，看向了翠萍。
翠萍回答道：“已經請大夫看過了，可能要個三五天才能好。”頓了一下，“大小姐怕影響壽宴，所以想去青雲庵為老夫人，為闔府祈福，等到壽宴那天再回來。”
“嗯，她有心了。”算是答應了，想著她去了青雲庵，府裏也省些事，她不希望這個時候再出什麽問題，尤其是吳氏又帶她的子女來，人多事也多。
見老夫人同意了，翠萍接著說：“大小姐的意思是想把兩位表少爺和表小姐也一起帶上，他們待在府裏也沒什麽事，倒不如去青雲庵遊玩幾天。”
對此老夫人不能再同意了，尤其是想到那個王子馨，那性子完全就是被吳氏給寵壞了，對她尤為的感覺不安心，還是茜兒懂事啊。
想著不由地看向了虞茗，“既然這樣，那茗兒你也陪著你大姐一起去吧！”
“茜兒身體不適，你去了好照顧著些她們。”翠萍暗自瞥了一眼老夫人，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裏，果然和大小姐預料的一樣。
“是，祖母。”虞茗自然不敢不從，她留在這府上也沒什麽事，倒不如跟著虞茜去看看她想做什麽。
林姨娘擔憂地看了一眼虞茗，幾日下來在林媽媽的開導下，倒是開竅了不少，怕她這一去會出什麽事，茗兒很可能馬上就要成為太子妃了，這個位置覬覦的人不少。
虞茗安慰地看著林姨娘，露出一抹讓她安心地笑容。
虞茜想要把她支開，不過她也不能這麽便宜了她，不太放心地看向了老夫人：“祖母。”
“嗯？”
“這一去隻有我和大姐和表哥他們，茗兒擔心是不是…男女有別，他們也不過隻是表兄妹，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麽來。
老夫人一聽立即明白了過來她的意思，倒是她疏忽了，“那就讓你們的大哥也一起去吧。”有輝兒在她也更安心一些，隻是最近崇德經常帶著輝兒出門去認識人，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空？
“劉媽媽，你去外院問一聲，看看大少爺這幾天有沒有空陪著茜兒他們去青雲庵！”
“是，老夫人。”劉媽媽領了命出去，翠萍侯在屋裏等消息，偷偷看了一眼虞茗，見她神色安靜怡然有些奇怪，二小姐不介意跟著大小姐離開？
劉媽媽去虞誌輝那邊問的時候，虞誌輝聽了是想去的，但虞崇德有心安排他這幾天多喝一些大人接觸，斷然拒絕了，讓劉媽媽回稟老夫人找其他人去。
“老夫人，老爺說大少爺這幾天有些忙，抽不開身。”劉明明如實稟告說。
老夫人倒也沒多麽的不高興，反倒是覺得很欣慰，輝兒以後終究是要接他父親的班的，這府上除了輝兒一個男丁，就是茜兒和茗兒兩個丫頭，子嗣實在是太少了！
上次王氏答應幫林姨娘懷上孩子，這事兒也沒個準頭，她這個做娘的不能容著他們胡來，必須趁著崇德還年輕有精力，給她多添幾個孫子才是。
“大少爺沒時間，那就讓舅夫人去吧。”除了她也沒有別的合適的人了，老夫人說完看了一眼林姨娘，最後又否決了讓林姨娘的想法，雖然最近看她變化不少，但還是不太放心她帶著幾個孩子出門，看她也就跟個孩子似得，誰照顧誰還不一定，鬧出什麽事來，哪裏還有人去給他們處理？
而且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林家雖然說了不認她這個女兒，但她始終是林家唯一的女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當做不知道，什麽都不追究的，還是讓她留在府裏安心一些。
想清楚後，老夫人吩咐劉媽媽道：“你去和舅夫人說一聲，讓她收拾一些，帶著她們幾個就過去吧。”
說完又叮囑了幾句，讓他們把香油錢和香燭之類的東西準備好，這是去為她們府上祈福的，又是她的壽宴，這香火斷然不能少了，還要祈禱菩薩佛祖多保佑他們虞家才是。
“你也回去收拾吧。”對虞茗說著，又讓林姨娘也回去好好休息，給他們一點說話的時間。
出了老夫人的喜祿院，林姨娘跟著虞茗回到了她的茗香院。
說起來林姨娘已經許久沒來過這裏了，常年待在扶柳院裏的她上次去喜祿院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都覺得整個府裏有些陌生，為望花亭那周圍的景色癡迷了。
看見院子裏的那顆大杏樹，林姨娘一時有些無言，記憶裏還是那麽小的一棵樹，此時竟然有她一整個懷抱那麽粗壯了，院子裏的一切好似都變得和記憶裏不一樣了，屋裏的變化更大。
坐在屋裏做荷包壽結的玉搖和柳綠看見林姨娘來了也是一陣驚訝，忙放下了手上的活給她行禮，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林姨娘笑了笑，沒多在意這些，她對下人一向都比較平和，倒是他們手上的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你們在做什麽東西？”
“哦，這是小姐吩咐奴婢們做的壽結和荷包。”柳綠回稟道，玉搖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壓低了頭不知所措地站在一邊。
柳綠見過幾次林姨娘，了解她的脾性還算比較鎮定。
林姨娘走近了些仔細地看了看，伸出手想拿起一個壽結看看，驀地又想到她是來這裏做什麽，轉身看向了虞茗：“茗兒，你快收拾東西吧，待會兒應該就會有人來催了。”
虞茗點點頭，吩咐碧珠進去收拾東西，不用林姨娘說劉媽媽已經一道跟了進去，柳綠看這情形似乎虞茗要出門，那林姨娘來肯定是來和小姐說話的了，對著玉搖使了個眼色，兩人退到了外麵候著。
屋裏隻剩下兩人，林姨娘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想到了上次去青雲庵祈福，她隻一心想著老爺，完全不記得茗兒，感到一陣愧疚，回想著這十幾年來她對虞茗的忽視，眼角竟是有些濕潤，淚水滑落下來。
氣氛變得沉重起來，虞茗看著林姨娘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完全沒有經驗，林姨娘不是那些病人，他們隻是她要照顧的人，和她並沒有任何關係，她可以看著他們哭鬧，麵對林姨娘她竟然做不到那樣的漠然，反倒是有一絲的恐慌。
她眨了眨眼，努力平和了心緒，暗衛林姨娘說：“姨娘，我隻是去個幾天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
聽她這樣說，林姨娘更加覺得愧疚了：“茗兒，姨娘是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為你做過什麽……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姨娘。”
“姨娘太沒用了。”林姨娘深深地自責起來，眼淚一落而不可收。
虞茗把手上的帕子遞了過去，安靜地坐著沒說什麽，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些虧欠是對以前那個虞茗的，而不是她。
這個時候，虞茗還保持著極度的冷靜。
劉媽媽出來見了，忙走上前來，“姨娘這是怎麽了？”
“東西收拾好了嗎？林媽媽。”林姨娘這才有些緩和，問林媽媽說。
“都收拾好了，姨娘怎麽了？”後麵碧珠拎著兩個包袱出來了。
“沒事。”林姨娘用帕子抹了抹，虞茗等她安穩了些，才開口道：“我不在的這幾天，姨娘可不能鬆懈了，肯定會有機會的。”
“碧珠，把我準備的東西拿上來。”
“是太子殿下親口說的，女兒不會聽錯的。”虞茜的語氣不由地帶著一絲急切，若不是時間緊迫，她也不會大晚上的把娘找來。
王氏擰著眉，感到了一陣壓迫感，太子殿下這麽說的話，那皇上那邊應該還沒有做好決定，所以他們必須知道皇上是什麽想法。
“茜兒，你先不要著急，這事待娘去向你父親打聽過後，我們再好好商議商議。”王氏看著虞茜叮囑說，這事基本是肯定的了，隻是不知道老爺那邊又清楚多少，知不知道這個消息了。
虞茜忍著沒說什麽，心裏極度的不安，難道皇上會在壽宴之前就把聖旨頒下來嗎？那她還有什麽機會可言？
一晚上，虞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直到夜深了才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早上起來，虞茗梳洗好，準備去給老夫人請安，還有五天就是壽宴了，老夫人已經從祠堂出來，不必再念經誦佛。
王氏請了安便急匆匆地走了，是去準備壽宴，老夫人沒什麽，讓虞茗感覺奇怪的是虞茜居然沒出現。
不一會兒，林姨娘也來給老夫人請安了，老夫人的麵色算是不錯，壽宴將至，她的心情也愈發的好起來，要不了多久他們府上就會出一個太子妃了，而且說不定還是在她的壽宴上，隻要一想到這件事情，她就忍不住地高興。
虞茗起身和林姨娘互相見了禮，兩人目光相對，微微一笑，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昨晚她已經讓玉搖給林姨娘那邊帶了消息，所以兩人表現都還不算著急，也沒事做就待在屋裏陪著老夫人。
不多時，靈茜院突然來了丫鬟說是有事要向老夫人稟告。
老夫人微擰了下眉，“讓她進來吧。”神色不太高興地喝了口茶，看也沒看進來的翠萍一眼。
“奴婢給老夫人請安。”翠萍向老夫人行了禮，弓著背稟告道：“回稟老夫人，大小姐身子有些不適，特地讓奴婢來說一聲，怕是擾了老夫人的心情。”
“大小姐怎麽樣了？”老夫人聽了麵色稍緩，看向了翠萍。
翠萍回答道：“已經請大夫看過了，可能要個三五天才能好。”頓了一下，“大小姐怕影響壽宴，所以想去青雲庵為老夫人，為闔府祈福，等到壽宴那天再回來。”
“嗯，她有心了。”算是答應了，想著她去了青雲庵，府裏也省些事，她不希望這個時候再出什麽問題，尤其是吳氏又帶她的子女來，人多事也多。
見老夫人同意了，翠萍接著說：“大小姐的意思是想把兩位表少爺和表小姐也一起帶上，他們待在府裏也沒什麽事，倒不如去青雲庵遊玩幾天。”
對此老夫人不能再同意了，尤其是想到那個王子馨，那性子完全就是被吳氏給寵壞了，對她尤為的感覺不安心，還是茜兒懂事啊。
想著不由地看向了虞茗，“既然這樣，那茗兒你也陪著你大姐一起去吧！”
“茜兒身體不適，你去了好照顧著些她們。”翠萍暗自瞥了一眼老夫人，把剩下的話咽回了肚子裏，果然和大小姐預料的一樣。
“是，祖母。”虞茗自然不敢不從，她留在這府上也沒什麽事，倒不如跟著虞茜去看看她想做什麽。
林姨娘擔憂地看了一眼虞茗，幾日下來在林媽媽的開導下，倒是開竅了不少，怕她這一去會出什麽事，茗兒很可能馬上就要成為太子妃了，這個位置覬覦的人不少。
虞茗安慰地看著林姨娘，露出一抹讓她安心地笑容。
虞茜想要把她支開，不過她也不能這麽便宜了她，不太放心地看向了老夫人：“祖母。”
“嗯？”
“這一去隻有我和大姐和表哥他們，茗兒擔心是不是…男女有別，他們也不過隻是表兄妹，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麽來。
老夫人一聽立即明白了過來她的意思，倒是她疏忽了，“那就讓你們的大哥也一起去吧。”有輝兒在她也更安心一些，隻是最近崇德經常帶著輝兒出門去認識人，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空？
“劉媽媽，你去外院問一聲，看看大少爺這幾天有沒有空陪著茜兒他們去青雲庵！”
“是，老夫人。”劉媽媽領了命出去，翠萍侯在屋裏等消息，偷偷看了一眼虞茗，見她神色安靜怡然有些奇怪，二小姐不介意跟著大小姐離開？
劉媽媽去虞誌輝那邊問的時候，虞誌輝聽了是想去的，但虞崇德有心安排他這幾天多喝一些大人接觸，斷然拒絕了，讓劉媽媽回稟老夫人找其他人去。
“老夫人，老爺說大少爺這幾天有些忙，抽不開身。”劉明明如實稟告說。
老夫人倒也沒多麽的不高興，反倒是覺得很欣慰，輝兒以後終究是要接他父親的班的，這府上除了輝兒一個男丁，就是茜兒和茗兒兩個丫頭，子嗣實在是太少了！
上次王氏答應幫林姨娘懷上孩子，這事兒也沒個準頭，她這個做娘的不能容著他們胡來，必須趁著崇德還年輕有精力，給她多添幾個孫子才是。
“大少爺沒時間，那就讓舅夫人去吧。”除了她也沒有別的合適的人了，老夫人說完看了一眼林姨娘，最後又否決了讓林姨娘的想法，雖然最近看她變化不少，但還是不太放心她帶著幾個孩子出門，看她也就跟個孩子似得，誰照顧誰還不一定，鬧出什麽事來，哪裏還有人去給他們處理？
而且她要是出了什麽事，林家雖然說了不認她這個女兒，但她始終是林家唯一的女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當做不知道，什麽都不追究的，還是讓她留在府裏安心一些。
想清楚後，老夫人吩咐劉媽媽道：“你去和舅夫人說一聲，讓她收拾一些，帶著她們幾個就過去吧。”
說完又叮囑了幾句，讓他們把香油錢和香燭之類的東西準備好，這是去為她們府上祈福的，又是她的壽宴，這香火斷然不能少了，還要祈禱菩薩佛祖多保佑他們虞家才是。
“你也回去收拾吧。”對虞茗說著，又讓林姨娘也回去好好休息，給他們一點說話的時間。
出了老夫人的喜祿院，林姨娘跟著虞茗回到了她的茗香院。
說起來林姨娘已經許久沒來過這裏了，常年待在扶柳院裏的她上次去喜祿院給老夫人請安的時候都覺得整個府裏有些陌生，為望花亭那周圍的景色癡迷了。
看見院子裏的那顆大杏樹，林姨娘一時有些無言，記憶裏還是那麽小的一棵樹，此時竟然有她一整個懷抱那麽粗壯了，院子裏的一切好似都變得和記憶裏不一樣了，屋裏的變化更大。
坐在屋裏做荷包壽結的玉搖和柳綠看見林姨娘來了也是一陣驚訝，忙放下了手上的活給她行禮，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林姨娘笑了笑，沒多在意這些，她對下人一向都比較平和，倒是他們手上的東西引起了她的注意：“你們在做什麽東西？”
“哦，這是小姐吩咐奴婢們做的壽結和荷包。”柳綠回稟道，玉搖緊張地說不出話來，壓低了頭不知所措地站在一邊。
柳綠見過幾次林姨娘，了解她的脾性還算比較鎮定。
林姨娘走近了些仔細地看了看，伸出手想拿起一個壽結看看，驀地又想到她是來這裏做什麽，轉身看向了虞茗：“茗兒，你快收拾東西吧，待會兒應該就會有人來催了。”
虞茗點點頭，吩咐碧珠進去收拾東西，不用林姨娘說劉媽媽已經一道跟了進去，柳綠看這情形似乎虞茗要出門，那林姨娘來肯定是來和小姐說話的了，對著玉搖使了個眼色，兩人退到了外麵候著。
屋裏隻剩下兩人，林姨娘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想到了上次去青雲庵祈福，她隻一心想著老爺，完全不記得茗兒，感到一陣愧疚，回想著這十幾年來她對虞茗的忽視，眼角竟是有些濕潤，淚水滑落下來。
氣氛變得沉重起來，虞茗看著林姨娘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她完全沒有經驗，林姨娘不是那些病人，他們隻是她要照顧的人，和她並沒有任何關係，她可以看著他們哭鬧，麵對林姨娘她竟然做不到那樣的漠然，反倒是有一絲的恐慌。
她眨了眨眼，努力平和了心緒，暗衛林姨娘說：“姨娘，我隻是去個幾天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
聽她這樣說，林姨娘更加覺得愧疚了：“茗兒，姨娘是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為你做過什麽……一直以來都是你在照顧姨娘。”
“姨娘太沒用了。”林姨娘深深地自責起來，眼淚一落而不可收。
虞茗把手上的帕子遞了過去，安靜地坐著沒說什麽，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這些虧欠是對以前那個虞茗的，而不是她。
這個時候，虞茗還保持著極度的冷靜。
劉媽媽出來見了，忙走上前來，“姨娘這是怎麽了？”
“東西收拾好了嗎？林媽媽。”林姨娘這才有些緩和，問林媽媽說。
“都收拾好了，姨娘怎麽了？”後麵碧珠拎著兩個包袱出來了。
“沒事。”林姨娘用帕子抹了抹，虞茗等她安穩了些，才開口道：“我不在的這幾天，姨娘可不能鬆懈了，肯定會有機會的。”
“碧珠，把我準備的東西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