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七章 放心不下
  沈玉蓮咬唇,腦海裏全是自己發瘋去追逐夏業的畫麵,夏業被她撞了腿飛了出去,當她想要再次啟動車子的時候,突然衝出來一輛車子衝向了夏業。

  撞擊後,沈玉蓮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自己開車離開了。

  夏業的屍體一直沒找到,但是因為車子發生了爆炸,調查的人說可能早就燒成灰了。

  可是沈玉蓮不敢告訴別人,她隻能找了一句屍體火化厚葬,拿到骨灰才告訴別人夏業因為突發疾病死了。

  的確是疾病,至少那具屍體就是這麽死的,所以不論怎麽檢查都不可能被發現。

  沈玉蓮躲過了一劫,卻怎麽也沒想到多年後的今天,她居然看到了夏業,不,瑞德先生。

  那張臉太熟悉,臉上的傷疤每一道都在提醒她,這就是夏業。

  可是夏繁星說的也很對,她如果堂而皇之戳破瑞德身份,自己的麻煩也會隨之而來。

  她解釋不了夏業死而複生這件事,但讓她繼續這麽窮困潦倒下去 ,她寧願冒險。

  沈玉蓮起身威脅道,“夏繁星,你給我等著。”

  說完,沈玉蓮自顧自的走了。

  夏繁星深吸一口氣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看來沈玉蓮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她必須找到一些能夠製服沈玉蓮的把柄。

  沈玉蓮現在唯一的把柄可能就是在結婚前就和許誌達剩下了許月然,可是這件事完全可以說是年輕氣盛犯下的錯誤,並不能成為攻擊點。

  夏繁星心底歎氣,突然想到沈玉蓮剛才攻擊她的時候不停的在誇讚許月然,其實打心眼裏就是認定了自己隻有許月然這一個女兒。

  既然這麽在乎,那沈玉蓮的弱點就是許月然。

  許月然可有不少猛料,如果能抓住許月然的把柄,或許就能威脅道沈玉蓮。

  想著,夏繁星正要起身離開,突然咖啡廳的門被人推開,一道黑色的身影匆忙走了進來。

  夏繁星吃驚的愣了愣,居然是……裴默。

  “裴……”

  “誰讓你一個人出來的?”裴默陰沉的盯著夏繁星,語氣也變得十分的急切。

  “對不起。”夏繁星意識到了什麽,便主動承認了錯誤,“你先坐下,周圍還有別人,我們慢慢聊?”

  裴默看夏繁星沒事,鬆了一口求,攏了攏西裝緩緩坐下,“你為什麽要一個人出來?”

  夏繁星抿唇道,“裴爺,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裴默解釋道,“祥叔,他知道你一個人出去,給你安排的車子是有定位係統的。”

  夏繁星總算是明白了,小聲嘀咕道,“這不是插翅難飛嗎?”

  裴默看了看她肚子,寵溺道,“你還想飛?”

  夏繁星撇嘴,“哦。”

  裴默沉聲道,“見過了?”

  夏繁星表情一變,“嗯,果然和大家想的那樣,她就像是牛皮糖一樣想要黏著我爸爸。”

  裴默看了看她,想開口又緩了緩,問道,“你想怎麽做?”

  夏繁星知道他是給自己緩衝,她說道,“我媽的事情我插不了手,她也不可能給我機會,但是許月然卻是一個有很多問題的人。”

  裴默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今天你和沈玉蓮說完這番話,她是不可能毫無準備的,所以你能下手的人隻有許月然,我已經叫人去調查了。”

  夏繁星抿唇道,“我還是差你一步。”

  裴默淡淡道,“你要是真和我一樣了,我都怕你。”

  “……”

  什麽嘛,到底是說她還是誇他自己?

  “走吧,這附近環境不錯,帶你去逛逛。”裴默起身道。

  “你,你不去公司了?”

  “你希望我為了公司不顧你嗎?”裴默反問。

  “不。”

  單憑裴默的眼神,夏繁星就知道他想聽什麽回答,她哪裏敢老虎頭上拔毛?

  裴默滿意點頭,拉著夏繁星就走出了咖啡星,冬天的陽光不錯,曬得人也舒服,兩人走在街上也算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夏繁星看有人拍照也沒有在意,隻是突然多了幾分好奇。

  “裴爺,為什麽以前網上都沒有你照片?你這麽注重肖像權啊?”

  “我幾乎不出門有什麽照片可拍?”

  “啊?一些活動現場的照片呢?”

  “參加活動,有的人是蹭關係,這種照片一旦流出去麻煩事情接踵而來,我不喜歡麻煩。”裴默冷淡道。

  “那你當初為什麽不讓人刪了我和你的緋聞照?”夏繁星好奇道。

  “沒我允許,他們敢發嗎?”

  “……”

  夏繁星瞪大眼睛。

  所以那些照片全部都是裴默點頭後才發出去的,難怪照片都拍的那麽好看,一點也不像是偷拍的緋聞照。

  夏繁星算了算時間,偷笑道,“裴爺,這麽算起來,你好像很早就很在意我,難道是……”

  “你都嫁給我了,網上有我們的照片很奇怪嗎?這和早晚沒什麽關係,反正是你先表白的。”裴默強調。

  “早知道我就等等了,或許就能讓你先開口。”

  “不會的。”

  “哼。”夏繁星哼了一聲,感覺自己被裴默拿捏住了。

  咖啡廳周圍有一條步行街,也不是什麽名牌店,全是一些小玩意,逛逛心情倒是真的會不錯。

  夏繁星直接忘卻了沈玉蓮帶來的壓抑,開心的買起了小玩意。

  ……

  夏繁星開心的時候,沈玉蓮的心情卻十分的低落,她頭昏腦漲的回到了公寓,剛好看到許月然在敷麵膜。

  “淤青好一點了嗎?”沈玉蓮耐著性子問道。

  “嗯,冰敷了一晚上好很多了,不怎麽明顯了。”許月然無力道。

  “李毅說什麽了嗎?”沈玉蓮問道。

  “還能說什麽?給了我一些錢讓我自己好好休養。”許月然有點好奇的看著沈玉蓮,“媽,你問這些事情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