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皇甫少爺要收拾這個廢物了,太激動了。”

  “這下子不用等到考核,就能讓金家少爺看到他師傅的醜態了。”

  “快點快點,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他下跪求饒了。”

  金鐵霖剛要還嘴,唐寧伸手攔住。

  盯著皇甫嵩,麵色平靜。

  “哪裏來的瘋狗在這裏大呼小叫,讓人煩躁。”

  這句話一出口,全場嘩然。

  “他……竟然侮辱皇甫少爺是瘋狗!”

  “他難道現在就想死了麽,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簡直太目中無人了,這要是不狠狠教訓說不過去了。”

  皇甫嵩拳頭緊握,咯咯作響,聲音如墜冰窟。

  “你罵誰是瘋狗呢?”

  唐寧聳聳肩。

  “誰接的話茬就罵誰。”

  一旁的金鐵霖聽到這對話,直接笑得前俯後仰。

  “師傅,你說的太多了,誰接話茬就罵誰……哈哈。”

  皇甫嵩猛然醒悟過來,自己中了圈套,更是氣的麵目猙獰。

  “雜種,你有種,今日老子就讓你知道口嗨的後果是什麽。”

  瞬間皇甫嵩的身周一圈凜冽的罡風瞬間散開。

  周圍的人麵皮劇痛,不由後退,讓出一大圈來,生怕被波及。

  顧劍棠和顧劍星兩人也後退幾步,笑容陰冷。

  縱然這小子有點本事!

  但是……

  皇甫嵩出手!

  此子必死!

  此刻……

  在大廳正上方的二十三層樓的護欄前,有幾個人也趴在護欄上正望著這邊。

  這些人身上穿著中山裝,左胸口戴著指尖大小的金色狼頭圖案。

  這便是七匹狼幼狼正式成員的象征徽章!

  這些人單獨拉出來,無不是佼佼者。

  望著下方大廳內的情形,有人笑道:“看見沒,有人已經掐起來了。”

  另外一人笑道:“考核還沒有開始就掐上了,看來明天有好戲看了。”

  “掐架的兩方都是誰啊?”有同伴問道。

  “一方是華夏十大名門之一的皇甫家大少爺皇甫嵩,還有顧家的兄弟,另外一方我隻認識金鐵霖,是金家的那個不學無術的少爺,他估計是來看熱鬧的,至於跟金鐵霖一方的那個人我不認識,估計也是金家的人吧。”一名同伴介紹。

  “那你們覺得這兩方誰能贏?”突然有人發問。

  聽到這個問題,其餘同伴神色好笑。

  “兄弟,你問這個問題不是認真的吧。”

  “對啊,這明擺著的,金鐵霖不學無術,手無縛雞之力,他的同伴也是無名之輩,而對麵是皇甫嵩啊,還有顧家兩兄弟,這不明擺著,肯定是皇甫嵩一方能贏啊。”

  “金鐵霖一方估計要被暴揍一頓了。”

  大廳內!

  唐寧原本不想跟皇甫家交惡,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了。

  就在皇甫嵩啟動的一刹那,一道聲音傳來。

  “住手。”

  瞬間大廳內一群人都望過去。

  看到來人之後有人驚叫。

  “是七匹狼幼狼中的老大胡震東啊。”

  “聽說他的實力深不可測啊。”

  所有人立刻都發出驚歎聲。

  唐寧也不由的望向來人,大約40歲,國字臉,身上散發著一股恐怖的氣息。

  這是他第一次感覺到別人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壓迫感。

  此人……

  很強!

  皇甫嵩回頭看著來人,匆忙收斂鋒芒,恭敬抱拳。

  “胡隊長。”

  胡震東看了一眼皇甫嵩點點頭,然後又看向唐寧,最終厲聲道:“都想幹什麽,事前發給你們的章程沒看嗎。”

  在場所有人都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怎麽回事?”之後胡震東向皇甫嵩詢問。

  皇甫嵩忙恭敬回應道:“我們在這裏報名,但是這小子和金鐵霖兩人挑事。”

  聽見這話,金鐵霖立刻解釋說道:“不是的,明明是……”

  “住口,我問你話了嗎。“胡震東回頭瞪著金鐵霖直接打斷。

  金鐵霖聞聲忙縮回來,神色委屈,不敢再言。

  唐寧眉頭一皺,對此人的印象瞬間變差。

  胡震東瞪著唐寧,厲聲問道:“你們兩個竟然敢在這裏挑事,你們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唐寧不由的握了握拳頭,聲音寒冷。

  “你怎麽不問問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他說的就是實話嗎?”

  聽到這句話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竟然有人敢跟七匹狼幼狼的老大叫板!

  這是他們無法想象的。

  連皇甫嵩都要畢恭畢敬回話,他難道看不出來來人身份有多尊貴嗎。

  這家夥是不是活膩歪了啊。

  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吧。

  不僅僅是現場的人這麽認為!

  二十三樓護欄前的幾人也是錯愕。

  原本看到老大出現,沒好戲看了。

  誰知道竟然敢有人質疑老大。

  就算是他們這些正式成員也不敢頂撞老大。

  因為後果極度嚴重!

  這小子接下來要遭殃了。

  而皇甫嵩和顧氏兄弟先是震驚,而後意識到對自己有利,立刻內心竊喜。

  得罪了七匹狼幼狼中的老大,神仙也救不了你。

  這都是這個廢物自找的。

  胡震東也沒有想到有人敢對自己這麽說話。

  而且還是來參加試煉考核的成員。

  在七匹狼組織當中,除了七匹狼的七名成年狼之外,唯獨他的身份最為尊貴。

  所有人見了自己都是畢恭畢敬。

  而自己所說的話就是聖旨,沒有人敢質疑。

  他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並享受這種感覺。

  豈能容忍一個來參加考核的小子對自己不敬。

  一念至此,胡震東眉目陰冷。

  “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