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開導
等待午飯做好的空隙，秋綰和葉青蘿，香雲三人坐在院子裏說著話。
葉青蘿和香雲在暢想秋獵的美好風景，秋綰則有些心不在焉，她起身道：“公主，奴婢去看看他們做的怎麽樣，需不需要人幫忙。”
葉青蘿無奈地道：“去吧去吧，你向來都閑不住的。”
秋綰笑而不答地去了。
香雲看了看秋綰的臉色，心中琢磨了一下，也起身道：“公主，還是奴婢去幫忙吧，秋綰姑娘今日是壽星，哪有讓壽星忙活的。”
“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麽勤快，把我襯托成懶豬啦。”
葉青蘿伸了個懶腰道。
楚雲生在院子裏殺魚，劉大夫在給爐灶生火，兩件事秋綰都插不上手，便走到廚房門口去看，正聽到醫藥館的兩個小廝一邊擇菜一邊竊竊私語。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五公主啊，不愧是皇家的女兒，瞧瞧這通身的氣派，這模樣，簡直連天仙都要給比下去了呢。
怪不得楚大夫一個勁兒地往宮裏跑。”
一個嘖嘖讚歎。
另一個道：“還是咱們沒見過市麵，以前咱們待的藥館裏整日都是男丁，就算有女客也都是病懨懨的，好容易來了個容貌還不錯的秋綰姑娘，今日她一打扮，本以為秋綰姑娘還算美的呢，沒想到站在五公主身邊馬上姿色就差了一大截，唉。”
“聽說秋綰姑娘以前是五公主的侍婢，這種姿色已經算不錯了。
不過這身上的氣質確實不能與皇家的女兒相比較，總是多了一股子小家子氣。”
另一個嘲笑他道：“你還嫌棄人家呢，人家也不看上你。
醫館裏誰看不出來秋綰姑娘喜歡楚大夫？
人家好歹是宮裏出來的，就算是公主的侍婢，也是見過皇上皇後和各位娘娘的，再怎麽的也輪不到咱們惦記。”
“這我當然知道，隻是楚大夫的心思麽，我也能看得出來。
你沒看秋綰姑娘對楚大夫雖然很熱乎，但楚大夫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
本來我還以為楚大夫的性子就這樣，沒想到人家公主一來，楚大夫馬上就不一樣了，嗬嗬……”
秋綰一手抓著門框定定地站在門口，臉上閃過憤恨，嫉妒和一抹蒼白。
“咳咳！”
一聲響亮的咳嗽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秋綰和兩個小廝都驚了一下，小廝們回過身來，看到站在門口的秋綰和香雲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香雲輕輕拍了拍秋綰的肩膀，昂著頭走了進來，看著那兩個小廝挑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哎喲，我在門口就聞見了屋子裏好大一股的酸味兒，我還以為裏麵是哪個醋壇子倒了呢，沒想到是兩個癩蛤蟆掉進了醋缸裏！
怎麽，要不要姑娘我幫你們一把？
從裏麵爬出來？”
兩個小廝臉色漲紅地站了起來，局促不安地在身上擦了擦手，嘴唇囁啜著不知道說些什麽。
香雲叉著腰道：“既然知道自己配不上還在這兒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五公主的閑話也是你們能說的？
不知道是殺頭的罪麽？”
兩個小廝對望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低聲求饒：“這位姑娘，我們錯了，還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千萬別告訴公主啊！”
香雲冷笑了一聲，回頭看向沉默不語的秋綰，道：“你們可不止說了公主的閑話，還有秋綰姑娘的，難道不用磕頭道歉？”
說公主的閑話被逮個正著兩人心中是害怕，說朝夕相處的秋綰的閑話兩人羞愧又難為情，臉色發燒地給秋綰磕了個頭：“秋綰姑娘，都是我們不好，一時豬油蒙了心了說些亂七八糟的，您可別往心裏去啊！
都是我們對不住您！”
秋綰抬眼看了看香雲，輕聲道：“罷了，也不是什麽大事，咱們都是一樣的人，起來吧。
隻是公主的事我做不了主，還得問香雲姑娘才是。”
香雲冷冷地看著他們懼怕的神色，道：“起來吧，這次我暫且壓下，但若是你們再在背後嚼舌根，不論是誰的，我都把這事兒告訴公主去！”
兩個小廝連忙再次磕頭：“多謝香雲姑娘！
多謝秋綰姑娘！”
香雲轉身出去了，路過秋綰身邊的時候，輕聲道：“秋綰姑娘，你跟我到門外一趟吧。”
秋綰愣了下，跟著她出去了。
正在折柴火的劉大夫用餘光瞥了她們一眼，輕歎了口氣。
“香雲姑娘有什麽話要說？”
秋綰微笑著問。
香雲打量著她的神色，斟酌著開口道：“秋綰姑娘，你以前是在公主身邊伺候的，我是後來的，應該叫你一聲姐姐才是。”
“香雲姑娘客氣了，我雖然是在公主身邊伺候過，可現在已經不是宮裏的人了。
當不起姑娘這一聲姐姐。”
秋綰委婉拒絕道。
香雲看她眼神疏離，便萬分小心地開口道：“方才那些人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剛起了個頭，就被秋綰笑著打斷了。
“原來香雲姑娘是為了這件事，你不用擔心，這樣的話我也不是聽過一次兩次的了。
不過他們說的也是實情。”
她的眼神微微暗淡了一下，自嘲道：“我怎麽會異想天開地與五公主相比？
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香雲看了看她，道：“不論別人是怎麽想的，姑娘是怎麽想的，可我也在公主身邊伺候了這麽久了，敢說一句，雖然我們是奴婢出身，可五公主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奴婢。
她是真心待我們的，秋綰姑娘在宮裏了那麽久，也知道其他宮裏的奴才宮女是什麽樣的待遇，咱們是什麽樣的待遇，就拿姑娘來說，出宮這麽久了公主還一直惦記著你，每回楚公子去了都給捎帶了吃的玩的用的，生怕你在外麵受了委屈。”
秋綰沉默了一會兒，笑笑道：“公主實在多慮了，我現在又不是在宮裏的奴婢了，在劉大夫和楚公子這裏怎麽會受委屈呢。”
她頓了頓，道：“公主對我的好，我知道的。”
葉青蘿和香雲在暢想秋獵的美好風景，秋綰則有些心不在焉，她起身道：“公主，奴婢去看看他們做的怎麽樣，需不需要人幫忙。”
葉青蘿無奈地道：“去吧去吧，你向來都閑不住的。”
秋綰笑而不答地去了。
香雲看了看秋綰的臉色，心中琢磨了一下，也起身道：“公主，還是奴婢去幫忙吧，秋綰姑娘今日是壽星，哪有讓壽星忙活的。”
“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麽勤快，把我襯托成懶豬啦。”
葉青蘿伸了個懶腰道。
楚雲生在院子裏殺魚，劉大夫在給爐灶生火，兩件事秋綰都插不上手，便走到廚房門口去看，正聽到醫藥館的兩個小廝一邊擇菜一邊竊竊私語。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五公主啊，不愧是皇家的女兒，瞧瞧這通身的氣派，這模樣，簡直連天仙都要給比下去了呢。
怪不得楚大夫一個勁兒地往宮裏跑。”
一個嘖嘖讚歎。
另一個道：“還是咱們沒見過市麵，以前咱們待的藥館裏整日都是男丁，就算有女客也都是病懨懨的，好容易來了個容貌還不錯的秋綰姑娘，今日她一打扮，本以為秋綰姑娘還算美的呢，沒想到站在五公主身邊馬上姿色就差了一大截，唉。”
“聽說秋綰姑娘以前是五公主的侍婢，這種姿色已經算不錯了。
不過這身上的氣質確實不能與皇家的女兒相比較，總是多了一股子小家子氣。”
另一個嘲笑他道：“你還嫌棄人家呢，人家也不看上你。
醫館裏誰看不出來秋綰姑娘喜歡楚大夫？
人家好歹是宮裏出來的，就算是公主的侍婢，也是見過皇上皇後和各位娘娘的，再怎麽的也輪不到咱們惦記。”
“這我當然知道，隻是楚大夫的心思麽，我也能看得出來。
你沒看秋綰姑娘對楚大夫雖然很熱乎，但楚大夫一直對她不冷不熱的。
本來我還以為楚大夫的性子就這樣，沒想到人家公主一來，楚大夫馬上就不一樣了，嗬嗬……”
秋綰一手抓著門框定定地站在門口，臉上閃過憤恨，嫉妒和一抹蒼白。
“咳咳！”
一聲響亮的咳嗽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秋綰和兩個小廝都驚了一下，小廝們回過身來，看到站在門口的秋綰和香雲嚇得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
香雲輕輕拍了拍秋綰的肩膀，昂著頭走了進來，看著那兩個小廝挑起唇角，似笑非笑地道：“哎喲，我在門口就聞見了屋子裏好大一股的酸味兒，我還以為裏麵是哪個醋壇子倒了呢，沒想到是兩個癩蛤蟆掉進了醋缸裏！
怎麽，要不要姑娘我幫你們一把？
從裏麵爬出來？”
兩個小廝臉色漲紅地站了起來，局促不安地在身上擦了擦手，嘴唇囁啜著不知道說些什麽。
香雲叉著腰道：“既然知道自己配不上還在這兒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五公主的閑話也是你們能說的？
不知道是殺頭的罪麽？”
兩個小廝對望一眼，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連忙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低聲求饒：“這位姑娘，我們錯了，還求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
千萬別告訴公主啊！”
香雲冷笑了一聲，回頭看向沉默不語的秋綰，道：“你們可不止說了公主的閑話，還有秋綰姑娘的，難道不用磕頭道歉？”
說公主的閑話被逮個正著兩人心中是害怕，說朝夕相處的秋綰的閑話兩人羞愧又難為情，臉色發燒地給秋綰磕了個頭：“秋綰姑娘，都是我們不好，一時豬油蒙了心了說些亂七八糟的，您可別往心裏去啊！
都是我們對不住您！”
秋綰抬眼看了看香雲，輕聲道：“罷了，也不是什麽大事，咱們都是一樣的人，起來吧。
隻是公主的事我做不了主，還得問香雲姑娘才是。”
香雲冷冷地看著他們懼怕的神色，道：“起來吧，這次我暫且壓下，但若是你們再在背後嚼舌根，不論是誰的，我都把這事兒告訴公主去！”
兩個小廝連忙再次磕頭：“多謝香雲姑娘！
多謝秋綰姑娘！”
香雲轉身出去了，路過秋綰身邊的時候，輕聲道：“秋綰姑娘，你跟我到門外一趟吧。”
秋綰愣了下，跟著她出去了。
正在折柴火的劉大夫用餘光瞥了她們一眼，輕歎了口氣。
“香雲姑娘有什麽話要說？”
秋綰微笑著問。
香雲打量著她的神色，斟酌著開口道：“秋綰姑娘，你以前是在公主身邊伺候的，我是後來的，應該叫你一聲姐姐才是。”
“香雲姑娘客氣了，我雖然是在公主身邊伺候過，可現在已經不是宮裏的人了。
當不起姑娘這一聲姐姐。”
秋綰委婉拒絕道。
香雲看她眼神疏離，便萬分小心地開口道：“方才那些人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她剛起了個頭，就被秋綰笑著打斷了。
“原來香雲姑娘是為了這件事，你不用擔心，這樣的話我也不是聽過一次兩次的了。
不過他們說的也是實情。”
她的眼神微微暗淡了一下，自嘲道：“我怎麽會異想天開地與五公主相比？
那不是自找沒趣嗎。”
香雲看了看她，道：“不論別人是怎麽想的，姑娘是怎麽想的，可我也在公主身邊伺候了這麽久了，敢說一句，雖然我們是奴婢出身，可五公主從來沒有把我們當成奴婢。
她是真心待我們的，秋綰姑娘在宮裏了那麽久，也知道其他宮裏的奴才宮女是什麽樣的待遇，咱們是什麽樣的待遇，就拿姑娘來說，出宮這麽久了公主還一直惦記著你，每回楚公子去了都給捎帶了吃的玩的用的，生怕你在外麵受了委屈。”
秋綰沉默了一會兒，笑笑道：“公主實在多慮了，我現在又不是在宮裏的奴婢了，在劉大夫和楚公子這裏怎麽會受委屈呢。”
她頓了頓，道：“公主對我的好，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