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妥協
長春宮內。
皇後正坐與殿上，冷冷地看著底下跪著的瑟瑟發抖的宮女，恨聲道：“你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先勾引了大皇子不說，竟然還傷了大皇子！
你可知罪！”
“皇後娘娘明鑒……奴婢沒有！”
宮女哭泣道：“奴婢正在院中灑掃，是大皇子看見了奴婢便把奴婢拉倒了竹林中，絕對不是奴婢主動勾引大皇子的！”
“哼，還敢狡辯！”
皇後道：“若不是你打扮的和妖精一樣，大皇子怎麽會注意到你？
你說當時林中隻有你和大皇子兩人，那除了你，大皇子怎麽會平白無故地受傷？
何況大皇子也說了，就是你拿著石頭砸了大皇子的腦袋！”
宮女震驚道：“怎麽會是奴婢拿著石頭砸了大皇子的腦袋！
奴婢當時被大皇子拉住……”她一張清秀的臉龐由青轉紅，羞憤地說不出話來。
皇後冷笑：“大皇子都親口說是你傷的了，你再狡辯也沒有用！
來人啊！”
她高喊一聲，陸姑姑帶著人走了進來，看見眼前幾乎癱軟的小宮女，微不可見地歎了一聲。
“將這個不知羞恥不知尊卑的賤婢拖下去打三十棍！
再罰入辛者庫為奴！”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饒命啊！”
小宮女被兩個太監架起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不斷哭喊著。
皇後笑了笑，抬抬手兩個太監便鬆開了手，小宮女猛地摔倒了地上，吃痛地捂著胳膊肘和膝蓋。
“你既然求饒，本宮就給你一條路選。”
皇後看著自己豔麗的指甲悠悠地說。
小宮女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便聽得皇後繼續道：“算你有福氣，大皇子既然看上了你你便跟著大皇子伺候吧，吃穿用少不了你的，以後隻負責伺候大皇子就成了。
不用挨罰，那些粗活也不用做了。
隻要大皇子有什麽吩咐，你滿足了便是。
隻是以後若是再發生忤逆主子的事情，別怪本宮不留你！”
小宮女呆呆地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怎麽，看來你比較喜歡挨打了？”
皇後輕笑。
一個成年男子手臂那麽粗的棍子，三十棍下去她哪裏還有命在？
就算有命在也少不了落個下半身殘疾，還要罰入辛者庫做髒活累活……
“既然你不願意，就拖下去吧！”
皇後剛要起身，便聽到小宮女低低的答話聲。
“奴婢願意。”
小宮女抬起頭，兩行淚水滑落在地上，她抽泣了一下，重複道：“奴婢願意去伺候大皇子。”
“哼，還說自己不狐媚。”
皇後不屑地撇撇嘴角，對一旁的陸姑姑擺擺手道：“成了，既然她是心甘情願的，就將她送過去伺候大皇子吧。”
陸姑姑低低應了一聲：“是，娘娘。”
她走到小宮女身旁道：“你起來，跟我走吧。”
小宮女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垂著頭跟著陸姑姑出去了。
“我先帶你去換身幹淨的衣服，上了妝，你今晚做好準備伺候大皇子吧。”
兩人走在黑暗的路上，陸姑姑對她道：“你叫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小宮女的回答，“奴婢叫蘅雨。”
“倒是個好聽的名字。”
陸姑姑笑了笑，道：“到如今，也隻能說你命不好，不過既然是自己選的路，好好走下去就是了。
我看你長的清秀可人，若是真的得了大皇子的寵愛，說不定將來有一天也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多謝姑姑指點。”
蘅雨哽咽著答道。
陸姑姑帶著她到了葉瑞澤的宮殿裏，給她挑選了一身淡紫色的裙衫，將臉上的淚痕一一遮蓋了，又重新盤了頭發。
她看著鏡子中沒有表情的蘅雨，勸道：“事已至此，隻管往前走吧。
留著命比什麽都重要，是不是？”
蘅雨望著鏡子中穿著華麗的服裝，戴著貴重的首飾的人，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姑姑說得對，留著命比什麽都重要。”
“這麽想就對了。”
陸姑姑拍拍她的手，道：“你在這等著大皇子傳召吧。”
“皇後娘娘駕到——”
陸姑姑愣了下，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皇後也跟去了，連忙上前查看。
“本宮實在不放心，還是親自過來看看吧。
那邊都安置妥當了？”
皇後也看到了她，問道。
“已經安置好了。”
陸姑姑點頭，隨著皇後踏入正殿。
葉瑞澤的額頭上貼著大大的紗布，隱約還有血跡滲出，正躺在貴妃榻上哀哀呻吟。
陸姑姑已經在案發的第一時間就過來查看過葉瑞澤的傷勢，其實孫淮月的力度不大，隻不過是給他個警告罷了，隻是葉瑞澤從小千寵萬嬌的受不住疼才做出這幅模樣。
“我的兒啊！”
皇後看見葉瑞澤的樣子大步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眼圈漸漸泛紅，輕撫著葉瑞澤的臉龐心疼地道：“那個賤婢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本宮一定要殺了她！”
葉瑞澤大吼一聲。
陸姑姑在旁邊皺了皺眉，輕聲道：“大皇子，那個宮女說她願意留在大皇子身邊伺候，若是大皇子還生氣，不如奴婢去將她拖下去……”
“真的？”
大皇子臉上一喜，“那就算了，那就算了！”
皇後搖頭：“看看你的樣子，不過一個宮女而已，你若是喜歡直接問本宮要便是，何必要強來呢？”
葉瑞澤幹笑兩聲，無話辯解，總不能說他現在偏偏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感覺吧。
皇後責怪道：“幸好今日的事幸虧沒有讓你父皇知道，不然又要罰你了！”
“還要多謝母後才是。”
葉瑞澤嘴甜地道。
皇後瞪了他一眼，道：“現在咱們有大事要做，不可輕舉妄動啊。
此次就算了，那賤婢本宮已經給你安排妥當，若再有你喜歡的不可硬來。”
皇後輕描淡寫地道：“這些個小宮女，你嚇一嚇她們再給她們點甜頭就成了，不要把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
葉瑞澤急切地點頭，道：“兒臣沒什麽大事，母後還是先回去吧。”
皇後看他猴急的樣子，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帶著陸姑姑回去了。
皇後正坐與殿上，冷冷地看著底下跪著的瑟瑟發抖的宮女，恨聲道：“你個不要臉的狐媚子，先勾引了大皇子不說，竟然還傷了大皇子！
你可知罪！”
“皇後娘娘明鑒……奴婢沒有！”
宮女哭泣道：“奴婢正在院中灑掃，是大皇子看見了奴婢便把奴婢拉倒了竹林中，絕對不是奴婢主動勾引大皇子的！”
“哼，還敢狡辯！”
皇後道：“若不是你打扮的和妖精一樣，大皇子怎麽會注意到你？
你說當時林中隻有你和大皇子兩人，那除了你，大皇子怎麽會平白無故地受傷？
何況大皇子也說了，就是你拿著石頭砸了大皇子的腦袋！”
宮女震驚道：“怎麽會是奴婢拿著石頭砸了大皇子的腦袋！
奴婢當時被大皇子拉住……”她一張清秀的臉龐由青轉紅，羞憤地說不出話來。
皇後冷笑：“大皇子都親口說是你傷的了，你再狡辯也沒有用！
來人啊！”
她高喊一聲，陸姑姑帶著人走了進來，看見眼前幾乎癱軟的小宮女，微不可見地歎了一聲。
“將這個不知羞恥不知尊卑的賤婢拖下去打三十棍！
再罰入辛者庫為奴！”
“皇後娘娘……皇後娘娘饒命啊！”
小宮女被兩個太監架起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不斷哭喊著。
皇後笑了笑，抬抬手兩個太監便鬆開了手，小宮女猛地摔倒了地上，吃痛地捂著胳膊肘和膝蓋。
“你既然求饒，本宮就給你一條路選。”
皇後看著自己豔麗的指甲悠悠地說。
小宮女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便聽得皇後繼續道：“算你有福氣，大皇子既然看上了你你便跟著大皇子伺候吧，吃穿用少不了你的，以後隻負責伺候大皇子就成了。
不用挨罰，那些粗活也不用做了。
隻要大皇子有什麽吩咐，你滿足了便是。
隻是以後若是再發生忤逆主子的事情，別怪本宮不留你！”
小宮女呆呆地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怎麽，看來你比較喜歡挨打了？”
皇後輕笑。
一個成年男子手臂那麽粗的棍子，三十棍下去她哪裏還有命在？
就算有命在也少不了落個下半身殘疾，還要罰入辛者庫做髒活累活……
“既然你不願意，就拖下去吧！”
皇後剛要起身，便聽到小宮女低低的答話聲。
“奴婢願意。”
小宮女抬起頭，兩行淚水滑落在地上，她抽泣了一下，重複道：“奴婢願意去伺候大皇子。”
“哼，還說自己不狐媚。”
皇後不屑地撇撇嘴角，對一旁的陸姑姑擺擺手道：“成了，既然她是心甘情願的，就將她送過去伺候大皇子吧。”
陸姑姑低低應了一聲：“是，娘娘。”
她走到小宮女身旁道：“你起來，跟我走吧。”
小宮女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垂著頭跟著陸姑姑出去了。
“我先帶你去換身幹淨的衣服，上了妝，你今晚做好準備伺候大皇子吧。”
兩人走在黑暗的路上，陸姑姑對她道：“你叫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小宮女的回答，“奴婢叫蘅雨。”
“倒是個好聽的名字。”
陸姑姑笑了笑，道：“到如今，也隻能說你命不好，不過既然是自己選的路，好好走下去就是了。
我看你長的清秀可人，若是真的得了大皇子的寵愛，說不定將來有一天也有出人頭地的機會。”
“多謝姑姑指點。”
蘅雨哽咽著答道。
陸姑姑帶著她到了葉瑞澤的宮殿裏，給她挑選了一身淡紫色的裙衫，將臉上的淚痕一一遮蓋了，又重新盤了頭發。
她看著鏡子中沒有表情的蘅雨，勸道：“事已至此，隻管往前走吧。
留著命比什麽都重要，是不是？”
蘅雨望著鏡子中穿著華麗的服裝，戴著貴重的首飾的人，麵無表情地點點頭，“姑姑說得對，留著命比什麽都重要。”
“這麽想就對了。”
陸姑姑拍拍她的手，道：“你在這等著大皇子傳召吧。”
“皇後娘娘駕到——”
陸姑姑愣了下，沒想到一會兒的功夫皇後也跟去了，連忙上前查看。
“本宮實在不放心，還是親自過來看看吧。
那邊都安置妥當了？”
皇後也看到了她，問道。
“已經安置好了。”
陸姑姑點頭，隨著皇後踏入正殿。
葉瑞澤的額頭上貼著大大的紗布，隱約還有血跡滲出，正躺在貴妃榻上哀哀呻吟。
陸姑姑已經在案發的第一時間就過來查看過葉瑞澤的傷勢，其實孫淮月的力度不大，隻不過是給他個警告罷了，隻是葉瑞澤從小千寵萬嬌的受不住疼才做出這幅模樣。
“我的兒啊！”
皇後看見葉瑞澤的樣子大步走了過去在他身邊坐下，眼圈漸漸泛紅，輕撫著葉瑞澤的臉龐心疼地道：“那個賤婢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本宮一定要殺了她！”
葉瑞澤大吼一聲。
陸姑姑在旁邊皺了皺眉，輕聲道：“大皇子，那個宮女說她願意留在大皇子身邊伺候，若是大皇子還生氣，不如奴婢去將她拖下去……”
“真的？”
大皇子臉上一喜，“那就算了，那就算了！”
皇後搖頭：“看看你的樣子，不過一個宮女而已，你若是喜歡直接問本宮要便是，何必要強來呢？”
葉瑞澤幹笑兩聲，無話辯解，總不能說他現在偏偏喜歡這種霸王硬上弓的感覺吧。
皇後責怪道：“幸好今日的事幸虧沒有讓你父皇知道，不然又要罰你了！”
“還要多謝母後才是。”
葉瑞澤嘴甜地道。
皇後瞪了他一眼，道：“現在咱們有大事要做，不可輕舉妄動啊。
此次就算了，那賤婢本宮已經給你安排妥當，若再有你喜歡的不可硬來。”
皇後輕描淡寫地道：“這些個小宮女，你嚇一嚇她們再給她們點甜頭就成了，不要把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
葉瑞澤急切地點頭，道：“兒臣沒什麽大事，母後還是先回去吧。”
皇後看他猴急的樣子，隻能無奈地搖搖頭帶著陸姑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