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番外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尚卿文把牙刷放進杯子裏,那個?什麽那個?哪個?

  看著尚卿文那滿臉疑惑的表情,舒然摸著額頭滿臉黑線,那個,她要怎麽說來著?舒然臉頰有些紅,心裏更是在發毛著,尤其是對上他那疑惑的目光時,自己更是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怎麽了,然然?”尚卿文過來抱她,準備像往常一樣抱她進臥室,然後那一本翻一翻看一看或是跟舒然說說今天公司裏發生過的趣事,舒然正糾結著要怎麽開口問,被他抱著進臥室,實在忍不住了便豁出去地開口,“卿文,你是不是那方麵有問題了!”

  尚卿文被問得摸不著頭腦,哪方麵?他的疑惑勁兒還沒有過,隨即就感覺到舒然那看向自己的目光,朝下,朝下,再鎖定

  目光落在了那個位置!

  尚大少終於明白了嬌妻一晚上吞吞吐吐的真正原因了!

  有問題?他有問題?他那方麵有問題!

  尚大少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怪,素來淡定的他也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在忍不住地抖了抖,目視著舒然的目光不動,接受到舒然那憂鬱的目光隨即眉頭一挑,他此時的表情看在尚太太的眼裏就是

  被揭露了傷疤不願承認害怕丟了自尊心的可憐男人!

  尚卿文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線了!有生以來第一次被質疑,這種感覺

  我%%%###¥¥¥¥¥

  尚卿文微眯著眼睛對上太太那審視又擔憂地目光,好半響才陰測測地出聲,“尚太太,我有沒有問題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舒然張大了嘴巴,啊

  當晚,臥室裏傳來了舒然的尖叫聲和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聲,“不行,卿文,不行了!”

  是你說我不行的

  尚卿文不依不饒,舒然笑岔了氣,對著腋下那隻安祿之爪是又抓又推,明知道她怕癢還故意撓她的癢,直到她笑得控製不住捧著肚子喊疼尚卿文才停了手,不過手卻沒有放開她,兩人躺在亂作一團的床上喘息不止,尚卿文一手摟著舒然的腰,另一隻手還放在她怕癢的部位,手指尖很不客氣地在肩頭畫著圈圈,被舒然喊著癢要躲,尚卿文趁機咬住她的耳朵,唇瓣一銜上那晶瑩的耳垂,懷裏的人就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雙肩都顫了顫。

  “寶貝兒,誰說的?告訴我!”哪個XX的敢質疑我的能力?

  尚卿文親了親她的耳朵,舒然一個激靈,癢著受不了,不得不舉白旗投降。

  “你公司裏的人說的,說你最近老是上洗手間,擔心你啊”

  舒然頸脖間撲出來的熱氣熏得腦門發暈。

  隻隱約聽見了耳邊響起的那一陣低磁般的嗓音,陰沉沉的,好,很好

  這天晚上尚鋼不少管理者都在睡覺前忍不住地耳根子發燙,還奇跡般地都打了噴嚏,也完全也沒想過因為尚太太的這一句就讓可憐的他們在未來的大半個月時間裏超負荷地勞作。

  加班,加班,往死裏加班!

  敢質疑BOSS的能力者,殺無赦!

  尚卿文的感冒持續了三天時間,嗓子總算是好了,說話也不再那麽吃力,關陽覺得這是少夫人的功勞,想想少夫人每天在大少出門的時候都叮囑他要注意提醒大少多喝水,隻不過在這幾天裏,大少一聽見他讓他多喝水的話,表情就有些怪怪的,甚至在看著杯子裏的水的時候還會眯眼審視,那表情就像是,他跟杯子裏的水有仇似的!

  開車的關陽輕咳了出聲,是想起了各個部門最近私下裏談得最火熱的話題,一想到周嘉那表情,關陽自認為自己是個英倫紳士,但在喝水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噴了出來。

  各種傳言的版本多得離奇,當然最終極的結論隻有一個,那就是,大少,不行!

  額,開車的關陽又想笑了!

  難怪最近大少在家裏一個樣,在公司裏又是一個樣,家裏的溫情丈夫,職場的凶神惡煞,其實說是凶神惡煞那是很不準確的,用司大少的那句話來說,就是如花似玉之容顏,豺狼虎豹之行徑,長著一副紳士翩然的外表,幹的都是讓人噴血的事跡!

  那些可憐的同僚,連續好幾天的加班,開始深入地檢討,我錯了,真的,我錯了,我不該質疑老大的那方麵能力,其實老大神武威猛那裏拴根釣魚線就能釣起一條大鯊魚,我錯了!真的!

  關陽忍住笑,自己深呼吸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即將要辦的事情上,他還怕自己被波及也像那班人被奴役,那這個世界也太可怕了,他可從來沒有質疑大少過那方麵有問題的。

  轎車停在了一棟別墅前,關陽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時間,暗道這個時間剛剛好,也就在此時別墅的大門一開,從裏麵駛出一輛銀色的凱迪拉克轎車,關陽轉臉看了看尚卿文,得到他的眼神授意之後便推開了車門,快步走到了路邊,伸手,攔下了那輛車,傾身,用手指禮貌地敲著車窗,對方的車窗一滑開,關陽便微笑開口。

  “賀小姐,我們大少想找你談談!”

  “你說什麽?”辦公室裏,賀明聽著助理的匯報,從椅子上一站而起,瞪著助理一字一句的開口,“你給我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助理臉色微微一白,深吸一口氣努力平靜下來才繼續說著:“賀部長遞交了辭呈,說是因為身體原因不能再勝任財務部的要職,請求辭職!”

  身體原因?胡扯!

  賀明氣得臉都變了,臉部肌膚更是抽搐著,他昨晚上才親自去了賀之悠住的地方,說得好好的,這女人是一轉眼就變了卦,殺了個措手不及!

  賀之悠一辭職,那麽普華的財政大權正好被賀謙尋收入囊中,他是連製衡的棋子都沒有了!

  賀之悠怎麽會突然提出辭職?

  賀明大掌是用力得狠狠地拍在了辦公桌上,昨晚上她還說得信誓旦旦,說什麽二叔放心我當然是極力支持你的,結果

  混賬!

  賀明扭過頭去瞪著自己的助理,“你去查一下,賀之悠見過什麽人?據實回報!”

  賀謙尋被桌案上的辭職信看得是瞠目結舌,啊,辭職?貌似,昨天她還沒有這個跡象吧?賀謙尋是很清楚的,賀之悠是如何一步步坐上這個位置的,她靠的不是賀家人的頭銜,她是被爺爺安排在最底層的策劃人員實打實地靠自己的能力上位的,當然他也聽說了不少有關她的一些職場黑事例,職場本來就是暗箭不斷的地方,能走到這一步也說明了她是一個相當有頭腦的人。

  賀謙尋才不相信她那張嘴裏說出來的話,說什麽他羽翼未豐經驗不足,待至他有能力了就將權力交出來,這些都是屁話!一年前爺爺有意收回職權,她都以打太極的方式繞過去了,這麽一個看重地位的人,會主動離職?

  隻不過這辭職信上的簽名確實是她賀之悠的筆跡啊!

  賀謙尋還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高,就接到了尚卿文的電話,電話裏尚卿文語氣清潤,隻問了他一句,“現在知道該怎麽做了嗎?”

  若是在以往,賀謙尋聽到這種說話的語氣就會覺得氣憤的,他要怎麽做還需要別人教?但是現在,接電話的他摸著自己的鼻子重重地‘恩’了一聲,連身邊的助理都大為吃驚,耶,連老爺子的賬都不買的賀二少,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聽話,這麽乖了?

  尚卿文是給他掃清了一切障礙,賀之悠之所以會突然離職,恐怕也跟他有很大的關係!

  景騰私人會所,尚卿文一來,包房的空氣都瞬間清新了許多,因為不準抽煙,不準有酒味兒,裏麵的人也早掐著時間在他過來的大半個小時之前將包間裏的空氣是換了個遍。

  在一陣唏噓聲中,尚先生攜帶著衣著寬鬆舒適的尚太太進來了,兄弟幾個說要聚一聚,尚卿文想著舒然在家裏也待了好幾個月了,他平日裏工作又忙,難得有時間帶她出來走走,今天晚上就正好!

  “張晨初,我都讓了你五顆子兒了,你還是輸,換人!”潤二少氣憤不已,看向張晨初的眼神裏滿是鄙夷,大有跟你下棋完全是降低了我郎家人高貴智商的架勢。

  張晨初不以為然,鼻子和上嘴唇夾著一顆黑色的棋子兒,嘴巴一努,拜托,是你死拉著要我陪你下的,你去找找其他人,看誰願意跟你下棋?我能跟你下已經很給你麵子了,別不知足,要不你去找司家那位爺,看他鳥你不?人家現在是美人在懷,樂不思蜀,誰陪你啊,還不是就我這個死心眼兒的肯陪你?

  “小心些!”尚卿文挽著舒然進來了,張晨初一看到門口出現的人,鼻子上麵的棋子也掉了,笑,終於可以不用陪潤老二下棋了。

  舒然一進來就感覺心情很好,也許是前麵三個多月都待在家裏的緣故,出來玩都成了奢侈,所以今天一聽到尚卿文說要帶她出來走走,她都興奮了大半天,一路上也是笑聲不斷,讓尚先生更是在心裏下了決定,以後這樣的聚會都要帶她來。

  然而舒然臉上的笑容在進門之後看到了那大沙發上相擁著喝著香檳的男女,臉上的笑容就僵了僵,神情怔了怔,還是身邊的尚卿文伸手握了一下她的手,她才反應過來,見那位衣著光鮮的女子已經從司嵐的懷裏起身,笑意盈盈地朝舒然看了過來,“尚太太,您好!”

  舒然原本的好心情就在這樣的情景之下戛然而止,不過她在麵對不熟悉的人的時候習慣了將真實的情緒隱藏起來,所以在對視上對方那滿是笑意的眼眸,她淡淡地笑了笑,“您好!”

  司嵐又有了新歡!

  舒然想起了那個為了療傷遠渡重洋的好友,再看看對麵坐著的笑意嫣然,舉止親密的男女,心裏一時間很不是滋味,盡管站在她的角度,她沒有權利去幹涉任何人,但她隻要一看見司嵐懷裏的女人綻放笑顏就想到了那麽多個日夜躲在被窩裏偷偷地哭泣的林雪靜,其實上天真的不是公平的,在對待一份感情上,你將他視為你的一切,可他隻當你是個過客,過眼雲煙,一過無痕,什麽都不會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