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病情
另一邊，白悠然和霍沉淵兩個人到了醫院，像往常一樣，霍沉淵依然選擇不去打擾白悠然和許牧晴母女兩個人的獨處時光。
“不然你還是進去吧，每次都讓你在外麵等我很久。”
白悠然說著，似乎想起來之前，對霍沉淵多少有些愧疚。
“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那麽斤斤計較的人，別說等你一天，就是你讓我等上一年半載我也是心甘情願。”
霍沉淵說著，伸出手指刮了一下白悠然的鼻子，讓她打消心裏的顧慮。
“況且我也有其他事情要去問問醫生，以前他們告訴我有一款新藥對於爸的病非常有幫助，算算時間這批藥也應該送到了。”
關於霍世寬的病情，白悠然自然也是非常上心的。
“這麽重要，那不然我跟你一起先過去看看吧。”
“你就安心就在這裏，好好把今天是怎樣拿到第一名的好好給她講講，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
霍沉淵這樣說了不止一次，白悠然才終於推開許牧晴的病房門，走了進去。
霍沉淵隔著玻璃對白悠然笑笑，然後就轉身走開了。
“悠然，怎麽這麽晚過來呢，也沒有提前通知我。”
白悠然進去的時候，許牧晴正躺在床上，頭發有些淩亂，衣服也有些不整齊。
突然被白悠然看到這些，讓許牧晴覺得有些難為情。
許牧晴立刻坐起身去，迅速整理好了她自己。
“媽，不用這樣的。”
白悠然坐到許牧晴身邊去，牽著她的手，卻突然有些心酸的感覺。
之前，白悠然一直都有一種許牧晴恢複正常以後，她也重新獲得了小時候缺失的那種母愛和親情。
可是看著剛才許牧晴的動作，白悠然才突然驚覺，一切看起來都跟原來一樣，可實際上，一切都已經變得不同了。
盡管當初許牧晴的精神不正常，可是在白悠然心裏，不管許牧晴變成什麽樣子，都一直是她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
可是現在，兩個人之間的角色在潛移默化之中就調換了。
許牧晴需要依賴著白悠然而生活，會擔心她給白悠然添麻煩，會擔心白悠然見到她不夠整潔的樣子會不習慣。
甚至白悠然覺得，許牧晴是在看著她的眼色跟她交流，這讓白悠然除了感慨以外，更覺得她身上背負的責任更多了。
“今天來，是有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要講給你聽。”
許牧晴聽了白悠然的話，眨了眨眼睛。
“是大賽的前半程你贏了？”
“沒錯！媽，你是怎麽猜到的？”
白悠然看著許牧晴，臉上滿是笑意，許牧晴似乎也因為這個消息而變得輕鬆了不少。
“你也應該知道，這麽多年來我對這個比賽都已經變成了一種執念，雖然我沒辦法參加了，可是每一次舉行比賽的時間我可都是記得清清楚楚。”
白悠然靠在許牧晴身上。
“現在離我們共同的目標已經成功了一半，等我拿到冠軍以後，就把你從醫院裏麵接出去，房子沉淵都已經找好了，就在我們家的附近，這樣也方便我們隨時過去看你。”
許牧晴剛剛想開口說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他們的話，可是轉念一想，又把這句話收了回去。
“好，我都聽你的安排。”
另一邊，霍沉淵已經從醫生手裏拿到了新藥。
“霍先生，有些情況我想您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說吧。”
“您父親的癌症被發現的時間有些晚，雖然之間通過治療手段已經看起來有了很大起色，但是沒有人能保證情況會一直非常樂觀地發展下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
霍沉淵聽了醫生這樣的話，突然有些緊張起來。
“您先不要著急，我隻是需要把最壞的情況也提前告知您，以防萬一，還是應該經常帶著他來醫院進行檢查，這樣一旦發現問題我們也好及時采取措施。”
醫生雖然立刻出言安慰，可還是沒有讓霍沉淵安心多少。
“我知道了。”
霍沉淵從醫生的辦公室出去，就一直悶悶不樂，不苟言笑的樣子更加讓人不敢靠近。
過了一會，在許牧晴的催促之下，白悠然才有些不情願地離開了許牧晴的病房。
走出去，看見霍沉淵正坐在長廊裏麵的椅子上，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想到之前霍沉淵說到他要去問問霍世寬的事情，白悠然心裏就暗暗有了猜測。
白悠然走過去，坐在霍沉淵身邊，並沒有急著開口詢問什麽，隻是看著霍沉淵現在的樣子，白悠然很心疼。
輕輕靠在霍沉淵的身上，白悠然知道，如果真的事關霍世寬，那這種痛苦隻能讓霍沉淵自己排解。
過了一會，霍沉淵才終於慢慢鬆動，不再像剛才那樣。
“心情好點了？”
霍沉淵點點頭，然後慢慢把剛才醫生告訴他的那些都講給了白悠然聽。
“我，我很擔心，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跟他表達，也不知道在這種不可預知的疾病麵前我究竟還能做些什麽。”
“你已經做了很多，也已經為了他改變了很多。”
白悠然知道，霍沉淵曾經跟霍世寬的關係並不像現在這樣融洽。
或許就是因為之前的經曆，所以才會讓霍沉淵現在不知道怎樣和霍世寬去表達他對他的關心。
“現在給他的藥也已經拿到了，我們一會就去看看他，也看看斯承，這樣知道他們過得很好，我們也能放心一點。”
霍沉淵也早就有這個意思，兩個人一拍即合，沒有停留，直接就去了霍世寬家裏看望他。
“怎麽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就來了，是要把斯承接回去？”
“不是，悠然的比賽還沒有結束，斯承還要繼續在你這裏住一段時間呢。”
“那就好，那就好，有斯承每天陪著我，我也不至於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霍世寬說出這樣的話，更讓霍沉淵心裏覺得不舒服。
“最近也沒有帶你去醫院檢查，覺得身體怎麽樣，有好轉嗎？”
“還是老樣子，但是你放心，斯承我還是可以幫你們照顧的很好的。”
霍世寬三句話不離斯承，顯然已經吧斯承當成了他生活中的重點。
雖然霍世寬不說他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可是霍沉淵總是覺得他臉色不像之前那樣，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裏過於擔心憂慮所以才會看成這樣。
“斯承馬上就要放學回來了，你們多留一會，等斯承回來以後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然後你們再回去吧。”
“好，都聽您的。”
白悠然見霍世寬對斯承這樣上心，自然也就對他更加尊重關心。
“爸，這是沉淵從醫院給您帶過來的新藥，對您的身體應該更有好處，試一試吧。”
“好，既然你們都拿來給我了那我當然要試試，我身體好了，也能給你們減少很多負擔。”
“怎麽會呢，不論什麽時候，我們兩個都會一樣尊敬孝順您的，千萬別因為生病了就自己一個人心情不好，這對身體也有傷害的。”
在白悠然的勸解下，霍世寬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一些。
沒過多久，斯承就被阿姨從學校接了回來。
“媽咪，爹地！”
跟幾個人設想的一樣，斯承見到了霍沉淵和白悠然果然很興奮，直接從門口跑到了他們身邊，撲到了白悠然的懷裏。
“斯承，有沒有想我們呀？”
“當然啦，我每天都在想你們，不過在這裏爺爺對我非常好，所以我一點也沒有因為想念你們而傷心。”
顯然，霍世寬對斯承的真心愛護也換來了斯承對她的意思真心喜歡。
“好，我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和爺爺，媽咪的工作還沒有結束，所以你還可以繼續在這裏和爺爺住一段時間呢。”
“太好啦！”
斯承歡呼著，跑到了霍世寬身邊，拉住了霍世寬的手。
“看這孩子。”
霍世寬把斯承拉到他身邊坐下，看著已經長高了很多的斯承，心裏頗為感慨。
“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一個可以一把抱進懷裏的小不點呢，現在越長越高，我都已經快要抱不動了。”
“爺爺，您放心吧，我會很快長大的，等我長大以後力氣也變得很大，到時候就由我來抱你。”
斯承這樣幼稚的承諾讓霍世寬開懷大笑。
“好，那咱們兩個就說好了，爺爺就等著斯承長大了。”
“先生，晚餐準備好了。”
“走吧。”
霍世寬站起身來，對霍沉淵和白悠然揮揮手，然後牽著斯承的手走到了餐桌上。
因為有了斯承，之前有些沉重的氣氛也漸漸緩和輕鬆起來，隻不過霍沉淵的表情卻始終都沒有放鬆過。
霍世寬和白悠然自然都能明白霍沉淵為什麽會這樣，隻是都閉口不提而已。
“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太晚開車我也會不放心的。”
“那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白悠然點頭答應下來，然後躲在了斯承麵前。
“一定要聽爺爺的話，不能惹他不開心，知道了吧。”
“放心吧媽咪，我跟爺爺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間是不會吵架的。”
白悠然笑著捏了捏斯承的臉蛋，然後站起身來，對霍世寬笑了笑。
“自己照顧好身體，有問題記得第一時間聯係我。”
霍沉淵留下最後一句話，然後就帶著白悠然離開了。
雖然這隻是最簡單的一句話，甚至聽起來不甚親密，可是依然讓霍世寬非常開心。
“不然你還是進去吧，每次都讓你在外麵等我很久。”
白悠然說著，似乎想起來之前，對霍沉淵多少有些愧疚。
“難道我在你心裏就是那麽斤斤計較的人，別說等你一天，就是你讓我等上一年半載我也是心甘情願。”
霍沉淵說著，伸出手指刮了一下白悠然的鼻子，讓她打消心裏的顧慮。
“況且我也有其他事情要去問問醫生，以前他們告訴我有一款新藥對於爸的病非常有幫助，算算時間這批藥也應該送到了。”
關於霍世寬的病情，白悠然自然也是非常上心的。
“這麽重要，那不然我跟你一起先過去看看吧。”
“你就安心就在這裏，好好把今天是怎樣拿到第一名的好好給她講講，至於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
霍沉淵這樣說了不止一次，白悠然才終於推開許牧晴的病房門，走了進去。
霍沉淵隔著玻璃對白悠然笑笑，然後就轉身走開了。
“悠然，怎麽這麽晚過來呢，也沒有提前通知我。”
白悠然進去的時候，許牧晴正躺在床上，頭發有些淩亂，衣服也有些不整齊。
突然被白悠然看到這些，讓許牧晴覺得有些難為情。
許牧晴立刻坐起身去，迅速整理好了她自己。
“媽，不用這樣的。”
白悠然坐到許牧晴身邊去，牽著她的手，卻突然有些心酸的感覺。
之前，白悠然一直都有一種許牧晴恢複正常以後，她也重新獲得了小時候缺失的那種母愛和親情。
可是看著剛才許牧晴的動作，白悠然才突然驚覺，一切看起來都跟原來一樣，可實際上，一切都已經變得不同了。
盡管當初許牧晴的精神不正常，可是在白悠然心裏，不管許牧晴變成什麽樣子，都一直是她的依靠，是她的精神支柱。
可是現在，兩個人之間的角色在潛移默化之中就調換了。
許牧晴需要依賴著白悠然而生活，會擔心她給白悠然添麻煩，會擔心白悠然見到她不夠整潔的樣子會不習慣。
甚至白悠然覺得，許牧晴是在看著她的眼色跟她交流，這讓白悠然除了感慨以外，更覺得她身上背負的責任更多了。
“今天來，是有一件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要講給你聽。”
許牧晴聽了白悠然的話，眨了眨眼睛。
“是大賽的前半程你贏了？”
“沒錯！媽，你是怎麽猜到的？”
白悠然看著許牧晴，臉上滿是笑意，許牧晴似乎也因為這個消息而變得輕鬆了不少。
“你也應該知道，這麽多年來我對這個比賽都已經變成了一種執念，雖然我沒辦法參加了，可是每一次舉行比賽的時間我可都是記得清清楚楚。”
白悠然靠在許牧晴身上。
“現在離我們共同的目標已經成功了一半，等我拿到冠軍以後，就把你從醫院裏麵接出去，房子沉淵都已經找好了，就在我們家的附近，這樣也方便我們隨時過去看你。”
許牧晴剛剛想開口說這樣實在是太麻煩他們的話，可是轉念一想，又把這句話收了回去。
“好，我都聽你的安排。”
另一邊，霍沉淵已經從醫生手裏拿到了新藥。
“霍先生，有些情況我想您還是有必要知道的。”
“說吧。”
“您父親的癌症被發現的時間有些晚，雖然之間通過治療手段已經看起來有了很大起色，但是沒有人能保證情況會一直非常樂觀地發展下去。”
“你這是什麽意思？”
霍沉淵聽了醫生這樣的話，突然有些緊張起來。
“您先不要著急，我隻是需要把最壞的情況也提前告知您，以防萬一，還是應該經常帶著他來醫院進行檢查，這樣一旦發現問題我們也好及時采取措施。”
醫生雖然立刻出言安慰，可還是沒有讓霍沉淵安心多少。
“我知道了。”
霍沉淵從醫生的辦公室出去，就一直悶悶不樂，不苟言笑的樣子更加讓人不敢靠近。
過了一會，在許牧晴的催促之下，白悠然才有些不情願地離開了許牧晴的病房。
走出去，看見霍沉淵正坐在長廊裏麵的椅子上，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想到之前霍沉淵說到他要去問問霍世寬的事情，白悠然心裏就暗暗有了猜測。
白悠然走過去，坐在霍沉淵身邊，並沒有急著開口詢問什麽，隻是看著霍沉淵現在的樣子，白悠然很心疼。
輕輕靠在霍沉淵的身上，白悠然知道，如果真的事關霍世寬，那這種痛苦隻能讓霍沉淵自己排解。
過了一會，霍沉淵才終於慢慢鬆動，不再像剛才那樣。
“心情好點了？”
霍沉淵點點頭，然後慢慢把剛才醫生告訴他的那些都講給了白悠然聽。
“我，我很擔心，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跟他表達，也不知道在這種不可預知的疾病麵前我究竟還能做些什麽。”
“你已經做了很多，也已經為了他改變了很多。”
白悠然知道，霍沉淵曾經跟霍世寬的關係並不像現在這樣融洽。
或許就是因為之前的經曆，所以才會讓霍沉淵現在不知道怎樣和霍世寬去表達他對他的關心。
“現在給他的藥也已經拿到了，我們一會就去看看他，也看看斯承，這樣知道他們過得很好，我們也能放心一點。”
霍沉淵也早就有這個意思，兩個人一拍即合，沒有停留，直接就去了霍世寬家裏看望他。
“怎麽沒有提前打個招呼就來了，是要把斯承接回去？”
“不是，悠然的比賽還沒有結束，斯承還要繼續在你這裏住一段時間呢。”
“那就好，那就好，有斯承每天陪著我，我也不至於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霍世寬說出這樣的話，更讓霍沉淵心裏覺得不舒服。
“最近也沒有帶你去醫院檢查，覺得身體怎麽樣，有好轉嗎？”
“還是老樣子，但是你放心，斯承我還是可以幫你們照顧的很好的。”
霍世寬三句話不離斯承，顯然已經吧斯承當成了他生活中的重點。
雖然霍世寬不說他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可是霍沉淵總是覺得他臉色不像之前那樣，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裏過於擔心憂慮所以才會看成這樣。
“斯承馬上就要放學回來了，你們多留一會，等斯承回來以後我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然後你們再回去吧。”
“好，都聽您的。”
白悠然見霍世寬對斯承這樣上心，自然也就對他更加尊重關心。
“爸，這是沉淵從醫院給您帶過來的新藥，對您的身體應該更有好處，試一試吧。”
“好，既然你們都拿來給我了那我當然要試試，我身體好了，也能給你們減少很多負擔。”
“怎麽會呢，不論什麽時候，我們兩個都會一樣尊敬孝順您的，千萬別因為生病了就自己一個人心情不好，這對身體也有傷害的。”
在白悠然的勸解下，霍世寬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一些。
沒過多久，斯承就被阿姨從學校接了回來。
“媽咪，爹地！”
跟幾個人設想的一樣，斯承見到了霍沉淵和白悠然果然很興奮，直接從門口跑到了他們身邊，撲到了白悠然的懷裏。
“斯承，有沒有想我們呀？”
“當然啦，我每天都在想你們，不過在這裏爺爺對我非常好，所以我一點也沒有因為想念你們而傷心。”
顯然，霍世寬對斯承的真心愛護也換來了斯承對她的意思真心喜歡。
“好，我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和爺爺，媽咪的工作還沒有結束，所以你還可以繼續在這裏和爺爺住一段時間呢。”
“太好啦！”
斯承歡呼著，跑到了霍世寬身邊，拉住了霍世寬的手。
“看這孩子。”
霍世寬把斯承拉到他身邊坐下，看著已經長高了很多的斯承，心裏頗為感慨。
“最開始見到他的時候，還是一個可以一把抱進懷裏的小不點呢，現在越長越高，我都已經快要抱不動了。”
“爺爺，您放心吧，我會很快長大的，等我長大以後力氣也變得很大，到時候就由我來抱你。”
斯承這樣幼稚的承諾讓霍世寬開懷大笑。
“好，那咱們兩個就說好了，爺爺就等著斯承長大了。”
“先生，晚餐準備好了。”
“走吧。”
霍世寬站起身來，對霍沉淵和白悠然揮揮手，然後牽著斯承的手走到了餐桌上。
因為有了斯承，之前有些沉重的氣氛也漸漸緩和輕鬆起來，隻不過霍沉淵的表情卻始終都沒有放鬆過。
霍世寬和白悠然自然都能明白霍沉淵為什麽會這樣，隻是都閉口不提而已。
“時間不早了，你們還是先回去吧，太晚開車我也會不放心的。”
“那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白悠然點頭答應下來，然後躲在了斯承麵前。
“一定要聽爺爺的話，不能惹他不開心，知道了吧。”
“放心吧媽咪，我跟爺爺是最好的朋友，朋友之間是不會吵架的。”
白悠然笑著捏了捏斯承的臉蛋，然後站起身來，對霍世寬笑了笑。
“自己照顧好身體，有問題記得第一時間聯係我。”
霍沉淵留下最後一句話，然後就帶著白悠然離開了。
雖然這隻是最簡單的一句話，甚至聽起來不甚親密，可是依然讓霍世寬非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