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白悠然的身世
衛蘭的聲音不怒自威，讓康榮也聽出了些什麽。
他媽帶他來的時候可是說能讓他進霍氏當經理的，現在的意思是要泡湯了不成？
霍姑媽笑了笑，“你這丫頭，還是涉世太淺，他們兩個入獄，和那個小賤蹄子身敗名裂相比，哪個更厲害？”
衛蘭氣得牙根癢癢，但是麵上依舊掛著笑意。
“這事我不好做主，舅舅，你可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媳婦受委屈，沉淵哥有多重視悠然你是知道的。”
霍世寬拚命深呼吸穩住了心緒，吩咐管家，“把他們兩個，給我關到雜物間去！”
霍沉淵的別墅裏，白悠然像是受了驚的瓷娃娃一樣，窩在被窩裏，一動不敢動。
霍沉淵端著熱水喚她，“起來喝點水，你的嘴唇已經幹了。”
她卻像倉鼠一樣縮在被子裏，這是自衛的反應。
一會兒，霍沉淵又拿了些她喜歡吃的零食，喚她她依舊不理不睬。
等私人醫生來了，看過了，歎著氣告訴他，她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
還可能會發生自殘的行為。
霍沉淵一麵小心翼翼地照顧她，一麵動了狠心想要收拾康家國父子。
康家國在家裏等霍姑媽，見她遲遲不回來，剛想出發去霍家老宅，就被一票保鏢給押下了。
保鏢領頭的對他還是客客氣氣的 ，“我們總裁說了，什麽時候夫人的病好了，什麽時候再讓你出去見人。”
他們把他關在一個小雜院裏，一日三餐供給，而後又翻查他的家裏，看有沒有什麽收獲。
那邊霍姑媽和康榮也被關了起來。
剩下的人，重心都放在了白悠然身上。
斯承從霍家老宅回來的時候，也是一直沒有好臉色。
他知道爺爺肯定會為媽咪做主，但是實在束手無策，他們死不承認，又不能強行定罪。
他隻好放了學去給媽咪買些禮物，哄她開心。
逛好後，他隨意在邊上找了家飯店。點完餐後，斯承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
突然，他看到了窗外兩個並肩的人影，又頓住了。
服務員把餐送過來時他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那兩個人由遠及近，也進了這家餐廳。
斯承急忙戴上了口罩，換了個背對著他們的方向坐。
林木沐和那個男人走進來的時候也沒發現什麽異樣，挑了個靠裏麵的座位就點了咖啡。
上次，她和這個男人來往差點被方言野發現，現如今再見麵更加小心翼翼了。
斯承嘬著飲料，細細地聽他們說話。
林木沐的聲音婉轉動聽，“許久不見了，我看你好像瘦了。”
男人時不時偷看她，被她抓包時又輕輕別開眼睛，“恩，有煩心事，所以也顧不上吃喝。”
斯承在一旁撇了撇嘴。
大人們的客套話可真是虛偽，他也見過之前的這個人啊，根本看不出來瘦了。
林木沐有些惋惜地看著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為我做了這麽多事，但是我卻……”
男人急忙打斷她，“你不必自責，我了解你是個好女孩，對霍沉淵的一切作為也隻是為了報仇，我會全心幫你的。”
林木沐欣慰地笑了笑，“謝謝。”
男人又支支吾吾地問，“上次方言野沒有發現我吧。”
一提起方言野，林木沐臉上的笑意就僵住了，“沒有，他也沒再問過。”
男人這才鬆了口氣。
林木沐起身去了洗手間，斯承留在原地觀察著那個男人。
最後，索性他還拍了張照片，雖然身體被遮擋了一部分，但是能清楚地看到臉。
等林木沐再回來的時候，他們就是聊一些生活工作上的事了，斯承聽不懂，隻能一根根地吃著薯條。
等他們走後，斯承才離開。
當晚，回到別墅時，霍沉淵正百愁莫展地吩咐一行新來的傭人。
斯承進門時就愣了愣，“爹地，怎麽又招了這麽多阿姨進來。”
衛蘭也難得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還不是為了照顧你媽。”
斯承的心裏揪心的疼。
他提著禮物袋子，去了媽咪的臥室，“媽咪，我是斯承，可以進去嗎？”
半晌，門內才傳來低低的回應。
斯承笑了笑，滿心歡喜地進去了。
屋子裏很暗，沒有開燈，像極了那個上午，她被霍姑媽逼著換了衣服，剛換好又被陌生男人硬闖進來摸索的黑暗。
斯承剛打開燈，白悠然就吼了一聲，“關上！”
她的聲音嘶啞，讓斯承的心髒也跟著抽痛了一下。
樓下，霍沉淵和衛蘭並排著坐著，皆是一言不發。
衛蘭點了根煙，“她的抑鬱症不是一時爆發的，之前是怎麽好起來的？”
霍沉淵皺著眉開始回想，“最嚴重的時候，之所以能再次好起來，是因為有方薇薇。”
衛蘭歎了口氣，“這和沒說也沒有區別。”
猛然，霍沉淵的眼前一亮，而後起身去打了個電話。
兩天後，在霍家別墅的家庭影院裏，白悠然被安放在榻榻米上，被迫去看一套視頻。
那套視頻是在方薇薇的公寓裏發現的，上麵寫著，是給白悠然的。
誰也沒有事先打開看過，所以也是提心吊膽地瞪著白悠然看完後的反應。
白悠然裹著被子，看著屏幕上的方薇薇，止不住地流淚。
方薇薇當時已經做了五次激進手術了。
“悠然姐，我知道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你不必自責，我的遭遇不是你造成的，你是善良的人，隻會帶給我溫暖。”
“但是接下來的話，你要聽好，我事先錄這個視頻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為醫生說我以後病情加重會間歇性地失憶，忘掉一些重要的事。”
白悠然先是一愣，接著緩緩坐了起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屏幕。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屋子裏傳來了一聲悲切的嗚咽。
霍沉淵聞聲立刻破門而入。
白悠然的被子早被踹到了地上，她閉著眼睛痛苦掙紮，接著昏了過去。
霍沉淵再看向視頻時，已經消失了。
這套視頻是一次性的，除了白悠然沒人知道方薇薇究竟說了些什麽。
霍沉淵在她的床邊守了一天一夜。
在第三天的早上，他堪堪睜眼，卻發現床上的人兒已經不見了。
他剛起了警惕，想去找，白悠然已經換好了衣服，靜靜地看著他，“我要出門。”
霍沉淵問她，“去哪？我送你。”
白悠然搖了搖頭，“不用了。”
她開著車堵在了路上，車上的電台正在報道一起案件。
“雲城歸國富家公子張君，於昨天神秘失蹤，就目前警方的調查情況來看，判定他已經遇害。”
白悠然並不認識，但覺得大早上聽到這種消息會晦氣，便順手關上了。
她今天有最重要的事情做。
另一邊，斯承在房間裏看到網上的新聞時嚇了一跳。
張君，看照片就是被他撞見兩次和林木沐約會的男人啊。
前一天剛和林木沐見了麵，第二天就離奇失蹤遇害，未免也太巧了吧。
思來想去，他給方安朗打去了電話。
方安朗也是覺得有些蹊蹺，“你有沒有他們二人見麵的證據？”
斯承想起了自己拍的照片，“但是我隻拍到了那個男人，因為林木沐的方向對著我，我拍她能看到。”
方安朗皺了皺眉，“出門，我馬上去接你。”
二人到了餐廳時也晚了一步，方安朗讓手下去問的，結果被告知昨天的監控視頻被盜了。
斯承氣得摔了書包，“這下好了，她完全可以撇清了。”
方安朗倒不這麽覺得，他氣定神閑地笑了笑，“怎麽就撇清關係了。”
斯承瞧他這不急不緩的樣子，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什麽意思啊。”
方安朗緩緩開口，“如果她大大方方地和那個男人見麵，別人怎麽會懷疑，提先銷毀視頻，這用你們中國話說，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這樣防範，更加能證明心裏有鬼了。
看來既然涉及到了人命，肯定就不會是一次見麵這麽簡單了。
斯承頓時義憤填膺，“那我去告訴爹地，讓他派人調查。”
方安朗阻止了他，“現在白阿姨的情況不穩，既然受害人與我們無關，就不要去打擾霍叔叔了。”
有一個人比霍沉淵合適。
白悠然兜兜轉轉到了雲城的醫院，她記得，當初自己的出生資料在這裏也有一份。
她去要的時候，醫生讓她不要幹等著，去做個體檢，她便去了。
出來的時候，醫生正好拿了檔案給她。
白悠然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深深吸了口氣，才打開檔案。
檔案裏記載著她出生時的各種數據。
在看到血型那一欄的時候，她的心才如重石一般激蕩，久久不能平複。
許牧晴是B型血，白悠然的父親是B型血，而她……是A型血。
兩個B型血的人怎麽會生出一個A型血的女兒呢？
這是方薇薇在視頻裏跟她說的。
方薇薇確實發現了什麽端倪，而這些線索與白悠然的真正身世，和這些年的生活有關，她也是仔細查證後才留了心。
如果她一開始就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那為什麽又要被留在白家呢？
是抱錯了？還是……
白悠然不敢再想下去，這時候護士拿著她的體檢報告出來了。
“白小姐，醫生請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白悠然拿著報告敲開門時，醫生熱情地把她迎了上去，“剛才體檢的時候順便做了個CT，你子宮裏的腫瘤大了些，但是良性的，不會有危害。”
白悠然一怔，接著茫然地問，“什麽……腫瘤？”
他媽帶他來的時候可是說能讓他進霍氏當經理的，現在的意思是要泡湯了不成？
霍姑媽笑了笑，“你這丫頭，還是涉世太淺，他們兩個入獄，和那個小賤蹄子身敗名裂相比，哪個更厲害？”
衛蘭氣得牙根癢癢，但是麵上依舊掛著笑意。
“這事我不好做主，舅舅，你可不能看著自己的兒媳婦受委屈，沉淵哥有多重視悠然你是知道的。”
霍世寬拚命深呼吸穩住了心緒，吩咐管家，“把他們兩個，給我關到雜物間去！”
霍沉淵的別墅裏，白悠然像是受了驚的瓷娃娃一樣，窩在被窩裏，一動不敢動。
霍沉淵端著熱水喚她，“起來喝點水，你的嘴唇已經幹了。”
她卻像倉鼠一樣縮在被子裏，這是自衛的反應。
一會兒，霍沉淵又拿了些她喜歡吃的零食，喚她她依舊不理不睬。
等私人醫生來了，看過了，歎著氣告訴他，她的精神狀態很不穩定。
還可能會發生自殘的行為。
霍沉淵一麵小心翼翼地照顧她，一麵動了狠心想要收拾康家國父子。
康家國在家裏等霍姑媽，見她遲遲不回來，剛想出發去霍家老宅，就被一票保鏢給押下了。
保鏢領頭的對他還是客客氣氣的 ，“我們總裁說了，什麽時候夫人的病好了，什麽時候再讓你出去見人。”
他們把他關在一個小雜院裏，一日三餐供給，而後又翻查他的家裏，看有沒有什麽收獲。
那邊霍姑媽和康榮也被關了起來。
剩下的人，重心都放在了白悠然身上。
斯承從霍家老宅回來的時候，也是一直沒有好臉色。
他知道爺爺肯定會為媽咪做主，但是實在束手無策，他們死不承認，又不能強行定罪。
他隻好放了學去給媽咪買些禮物，哄她開心。
逛好後，他隨意在邊上找了家飯店。點完餐後，斯承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
突然，他看到了窗外兩個並肩的人影，又頓住了。
服務員把餐送過來時他還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那兩個人由遠及近，也進了這家餐廳。
斯承急忙戴上了口罩，換了個背對著他們的方向坐。
林木沐和那個男人走進來的時候也沒發現什麽異樣，挑了個靠裏麵的座位就點了咖啡。
上次，她和這個男人來往差點被方言野發現，現如今再見麵更加小心翼翼了。
斯承嘬著飲料，細細地聽他們說話。
林木沐的聲音婉轉動聽，“許久不見了，我看你好像瘦了。”
男人時不時偷看她，被她抓包時又輕輕別開眼睛，“恩，有煩心事，所以也顧不上吃喝。”
斯承在一旁撇了撇嘴。
大人們的客套話可真是虛偽，他也見過之前的這個人啊，根本看不出來瘦了。
林木沐有些惋惜地看著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為我做了這麽多事，但是我卻……”
男人急忙打斷她，“你不必自責，我了解你是個好女孩，對霍沉淵的一切作為也隻是為了報仇，我會全心幫你的。”
林木沐欣慰地笑了笑，“謝謝。”
男人又支支吾吾地問，“上次方言野沒有發現我吧。”
一提起方言野，林木沐臉上的笑意就僵住了，“沒有，他也沒再問過。”
男人這才鬆了口氣。
林木沐起身去了洗手間，斯承留在原地觀察著那個男人。
最後，索性他還拍了張照片，雖然身體被遮擋了一部分，但是能清楚地看到臉。
等林木沐再回來的時候，他們就是聊一些生活工作上的事了，斯承聽不懂，隻能一根根地吃著薯條。
等他們走後，斯承才離開。
當晚，回到別墅時，霍沉淵正百愁莫展地吩咐一行新來的傭人。
斯承進門時就愣了愣，“爹地，怎麽又招了這麽多阿姨進來。”
衛蘭也難得安安靜靜地坐在一旁，“還不是為了照顧你媽。”
斯承的心裏揪心的疼。
他提著禮物袋子，去了媽咪的臥室，“媽咪，我是斯承，可以進去嗎？”
半晌，門內才傳來低低的回應。
斯承笑了笑，滿心歡喜地進去了。
屋子裏很暗，沒有開燈，像極了那個上午，她被霍姑媽逼著換了衣服，剛換好又被陌生男人硬闖進來摸索的黑暗。
斯承剛打開燈，白悠然就吼了一聲，“關上！”
她的聲音嘶啞，讓斯承的心髒也跟著抽痛了一下。
樓下，霍沉淵和衛蘭並排著坐著，皆是一言不發。
衛蘭點了根煙，“她的抑鬱症不是一時爆發的，之前是怎麽好起來的？”
霍沉淵皺著眉開始回想，“最嚴重的時候，之所以能再次好起來，是因為有方薇薇。”
衛蘭歎了口氣，“這和沒說也沒有區別。”
猛然，霍沉淵的眼前一亮，而後起身去打了個電話。
兩天後，在霍家別墅的家庭影院裏，白悠然被安放在榻榻米上，被迫去看一套視頻。
那套視頻是在方薇薇的公寓裏發現的，上麵寫著，是給白悠然的。
誰也沒有事先打開看過，所以也是提心吊膽地瞪著白悠然看完後的反應。
白悠然裹著被子，看著屏幕上的方薇薇，止不住地流淚。
方薇薇當時已經做了五次激進手術了。
“悠然姐，我知道我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你不必自責，我的遭遇不是你造成的，你是善良的人，隻會帶給我溫暖。”
“但是接下來的話，你要聽好，我事先錄這個視頻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因為醫生說我以後病情加重會間歇性地失憶，忘掉一些重要的事。”
白悠然先是一愣，接著緩緩坐了起來，一臉嚴肅地看著屏幕。
大概半個小時之後，屋子裏傳來了一聲悲切的嗚咽。
霍沉淵聞聲立刻破門而入。
白悠然的被子早被踹到了地上，她閉著眼睛痛苦掙紮，接著昏了過去。
霍沉淵再看向視頻時，已經消失了。
這套視頻是一次性的，除了白悠然沒人知道方薇薇究竟說了些什麽。
霍沉淵在她的床邊守了一天一夜。
在第三天的早上，他堪堪睜眼，卻發現床上的人兒已經不見了。
他剛起了警惕，想去找，白悠然已經換好了衣服，靜靜地看著他，“我要出門。”
霍沉淵問她，“去哪？我送你。”
白悠然搖了搖頭，“不用了。”
她開著車堵在了路上，車上的電台正在報道一起案件。
“雲城歸國富家公子張君，於昨天神秘失蹤，就目前警方的調查情況來看，判定他已經遇害。”
白悠然並不認識，但覺得大早上聽到這種消息會晦氣，便順手關上了。
她今天有最重要的事情做。
另一邊，斯承在房間裏看到網上的新聞時嚇了一跳。
張君，看照片就是被他撞見兩次和林木沐約會的男人啊。
前一天剛和林木沐見了麵，第二天就離奇失蹤遇害，未免也太巧了吧。
思來想去，他給方安朗打去了電話。
方安朗也是覺得有些蹊蹺，“你有沒有他們二人見麵的證據？”
斯承想起了自己拍的照片，“但是我隻拍到了那個男人，因為林木沐的方向對著我，我拍她能看到。”
方安朗皺了皺眉，“出門，我馬上去接你。”
二人到了餐廳時也晚了一步，方安朗讓手下去問的，結果被告知昨天的監控視頻被盜了。
斯承氣得摔了書包，“這下好了，她完全可以撇清了。”
方安朗倒不這麽覺得，他氣定神閑地笑了笑，“怎麽就撇清關係了。”
斯承瞧他這不急不緩的樣子，忍不住捶了他一下，“你什麽意思啊。”
方安朗緩緩開口，“如果她大大方方地和那個男人見麵，別人怎麽會懷疑，提先銷毀視頻，這用你們中國話說，叫此地無銀三百兩。”
她這樣防範，更加能證明心裏有鬼了。
看來既然涉及到了人命，肯定就不會是一次見麵這麽簡單了。
斯承頓時義憤填膺，“那我去告訴爹地，讓他派人調查。”
方安朗阻止了他，“現在白阿姨的情況不穩，既然受害人與我們無關，就不要去打擾霍叔叔了。”
有一個人比霍沉淵合適。
白悠然兜兜轉轉到了雲城的醫院，她記得，當初自己的出生資料在這裏也有一份。
她去要的時候，醫生讓她不要幹等著，去做個體檢，她便去了。
出來的時候，醫生正好拿了檔案給她。
白悠然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深深吸了口氣，才打開檔案。
檔案裏記載著她出生時的各種數據。
在看到血型那一欄的時候，她的心才如重石一般激蕩，久久不能平複。
許牧晴是B型血，白悠然的父親是B型血，而她……是A型血。
兩個B型血的人怎麽會生出一個A型血的女兒呢？
這是方薇薇在視頻裏跟她說的。
方薇薇確實發現了什麽端倪，而這些線索與白悠然的真正身世，和這些年的生活有關，她也是仔細查證後才留了心。
如果她一開始就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那為什麽又要被留在白家呢？
是抱錯了？還是……
白悠然不敢再想下去，這時候護士拿著她的體檢報告出來了。
“白小姐，醫生請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白悠然拿著報告敲開門時，醫生熱情地把她迎了上去，“剛才體檢的時候順便做了個CT，你子宮裏的腫瘤大了些，但是良性的，不會有危害。”
白悠然一怔，接著茫然地問，“什麽……腫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