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跟蹤趙銳回家
這天下午，班主任正在統計學生們的成績，她不停地歎著氣，時而放下筆，時而又拿起筆來，時而又雙手撐起頭來，時而又單手托著下巴。
黃老師看到她總是不停地唉聲歎氣的，她便忍不住關心起來。
“王老師，你怎麽啦？我看你今天老歎氣的。”
班主任搖搖頭，滿臉無奈的表情。
“唉，這趙銳真讓我頭疼啊。前一陣子我是擔心李敏跟不上大家的進度，後來又擔心鄧娟的成績，接下來又擔心藍妮的成績，她們幾個現在狀態都好了。可是，這個趙銳又來給我添亂子來了。一直以來都是排在年級第一名的，唉，這次……”
她歎著氣沒有接著說下去。
黃老師也感到有些生氣。“趙銳，這小子也真是的！這次月考的作文，他都沒怎麽寫好，就好像是胡亂地寫了幾下。不過我還是給了他幾十分，總分加起來才59分。我心痛死了。幸好還沒把總分寫在試卷上。為了不打擊他的情緒，也為了不泄露他的這個秘密，我把總分改成了95分。也不用我說他了，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他自己也會明白的。”
物理老師張老師聽黃老師說完這些話，他心裏直發慌。
張老師著急地說道：“我還以為就我物理課是這樣呢，看來趙銳的問題很嚴重了。這次物理課月考，他也沒及格，我也是跟黃老師一樣把58分改成了85分。”說完，他也是不停地歎氣。
班主任聽到這裏，她感覺整個人都要癱瘓了。她愣了很久。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地說道：“這幾天下課後，我觀察他的行動也是正常的，真看不出他有什麽問題。我找他談話也是正常的，都不知道他下課後在搞些什麽名堂。看來，我必須馬上采取行動了。”
辦公室其他幾科的老師也跟著說道：“對。越快越好。”
……
剛好今天晚上沒有數學晚自習課，班主任就趕緊收拾好東西，下課後她跟劉歡老師和黃老師打了聲招呼，“我先走了”。
她在保安室裏等著趙銳出現。她緊緊地盯著教學樓的出口，她終於看到趙銳夾在同學們當中往飯堂走去了。
她從保安室走出來，剛好看到有一輛出租車開過來了，她連忙招手，車停下來，她打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遞給司機兩張一百的錢。“我要等會兒才走。”
那司機點點頭。“好的。”
她緊緊地盯著學校大門，十五分鍾後，她看見趙銳急匆匆地推著單車走到大門口了。
她趕緊說：“師傅，麻煩你等會兒一直跟著那個推單車的學生走，不要太近，也不要太遠跟掉了，適當保持距離。”
“好的。我知道了。”
司機看到趙銳從人行道上騎下來，然後又上了主幹道。
於是，他就啟動車子跟在後麵。
趙銳在前麵騎完一條街，又拐彎騎了一條街，接著他向北邊進了一條小道，司機也一直跟在後麵。
大約過了快二十分鍾的樣子，趙銳在一棟民宅前停下來，把單車放穩後，他掏出鑰匙打開大門，也沒有關門，也沒有把單車推進屋子裏。
這棟民宅一共有四層樓，看上去麵積也是挺大的，房子的結構在外麵看上去設計的也還美觀大方，外牆的牆麵也裝修得很不錯。雖然是老房子了，但是看上去還不太舊的。
班主任心想，這趙銳難道等會兒還要出去嗎？單車也放在外麵，大門也沒鎖上。
於是，她跟司機說：“師傅，再麻煩你往後麵退一點兒，不要讓那個學生發現了。”
司機把車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她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扇大門，生怕趙銳一下子跑掉了沒看清楚。
十五分鍾後，班主任看到趙銳從大門出來了，又鎖上了大門。她心裏一陣慌亂又一陣驚喜。
她慌亂的是等會兒不知道趙銳要去什麽地方並且也換了衣服。他到底要去幹什麽？
她驚喜的是很快就可以知道趙銳的行動了。
於是，她趕快跟司機說：“師傅，你再往後退一點兒，那學生出來了，等會兒再跟上他，千萬不要跟掉了。”
司機點點頭，“好吧。”
她看到趙銳把單車推到路邊騎上了單車。
“師傅，你看好來，他已經騎上單車了。”
司機看著趙銳往另一個路口騎去了，連忙掉頭跟上去。
趙銳去的方向不是市中心了。司機在後麵跟了大約十分鍾後，看見趙銳在一家酒吧的門前停下來。
然後，趙銳又把單車放到停車場，他還跟停車場的保安大叔打了聲招呼。
接著，他就直接走進了酒吧。
班主任在車上呆了十分鍾後，看見有些客人也走進了酒吧。她朝酒吧裏麵望了望，裏麵的燈光比較昏暗，不像在教室裏那樣明亮的。
她把頭發散開來，用手指梳了幾下。“師傅，你在這裏等我幾分鍾，就幾分鍾而已。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了。”
司機點點頭後。她拉開車門提著包下了車。
她進了酒吧後看見大廳裏麵已經坐了一些人了，她便找了個比較暗的角落坐下來。
服務員走過來問道：“小姐，請問你要喝點兒什麽？”
她小聲地回道：“等會兒吧，我還在等人。”
這時，又有客人陸續地走進來了。
大約坐了十分鍾後，她看見酒吧最前麵的舞台上有個男孩開始唱歌了。
她睜大眼睛盯著那男孩子看，這不是趙銳嗎，這不就是他的聲音嗎？
很快她又搖了搖頭。她想，這怎麽可能啊！趙銳怎麽會來這種地方呢？不對，是我看錯了，他不是趙銳。
接著，她又盯著台上的男孩看了看。
這明明就是趙銳啊！這聲音本來就是趙銳的聲音啊，再熟悉不過了。我是清清楚楚地看見他走進來的。一定是趙銳！沒錯！絕對是趙銳！
她又抬起頭盯著那男孩子看，仔細聽著他的聲音。他的歌唱得是那麽好聽，嗓音也很優美，唱得聲情並茂的。
那男孩一曲唱完後，前麵坐的年輕人都鼓起了熱烈的掌聲。也有些人在下麵大聲尖叫著，還有些人在下麵大喊著：“趙銳！趙銳！趙銳！趙銳……”
她聽到有人在大喊著趙銳的名字，她差點兒要暈倒了。她使勁地抓住麵前的台並坐穩來。
這時，趙銳又唱起另一首歌來，還是那麽好聽。
她想，那出租車司機應該早就走了。我還不如坐在這裏多呆一會兒呢。
趙銳這一曲唱完了。又是一片熱烈的掌聲響起來。
趙銳也激動地說著：“謝謝！謝謝大家！”
接著他又唱起了第三首歌來，他唱得很投入很感人。
這第三首歌唱完後，班主任趁著大家鼓掌和尖叫之際，悄悄地走出了酒吧。
她剛走出來，那出租車司機就搖下玻璃窗朝她招著手。她趕緊跑過去拉開車門上了車。
她很感激地說：“我進去之後，一下子沒確定好，就多呆了這麽長時間，我以為你走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我在校門口看你走出來就知道你是老師。你說跟蹤的那個人又是學生，我就明白你要做什麽了。再說吧，這地方也是很少有出租車過來的。即使有出租車送人過來，也是馬上就走了。我也擔心你等會兒沒車回去要等到很晚，所以就幹脆多等了一會兒。這不你就坐在車上了。”
聽了他的這些話，她感動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好在是晚上沒人看見。
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好奇地問道：“你這學生怎麽會來酒吧？”
她搖著頭，歎了口氣，“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才來跟蹤他。”
司機“哦”了一聲。“那學生很調皮嗎？”
她很自豪地說：“不，他很優秀的。”
司機很不解地問道：“那他怎麽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她趕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他一直都是很優秀的。他家庭條件不太好，他也很聽話，學習也是很努力的，成績一直在全年級排名第一的。就在這最近，他上課總是沒精神，成績也在下降，我找他談過話也問不出什麽來，就隻好跟蹤他了。”
“那你是他的班主任吧？”司機問道。
“是的。”她回道。
司機讚美道：“你可真是個很稱職的班主任呢！這學生碰到你簡直是太幸運了！”
她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不再吭聲了。
……
黃老師看到她總是不停地唉聲歎氣的，她便忍不住關心起來。
“王老師，你怎麽啦？我看你今天老歎氣的。”
班主任搖搖頭，滿臉無奈的表情。
“唉，這趙銳真讓我頭疼啊。前一陣子我是擔心李敏跟不上大家的進度，後來又擔心鄧娟的成績，接下來又擔心藍妮的成績，她們幾個現在狀態都好了。可是，這個趙銳又來給我添亂子來了。一直以來都是排在年級第一名的，唉，這次……”
她歎著氣沒有接著說下去。
黃老師也感到有些生氣。“趙銳，這小子也真是的！這次月考的作文，他都沒怎麽寫好，就好像是胡亂地寫了幾下。不過我還是給了他幾十分，總分加起來才59分。我心痛死了。幸好還沒把總分寫在試卷上。為了不打擊他的情緒，也為了不泄露他的這個秘密，我把總分改成了95分。也不用我說他了，他是個很聰明的孩子，他自己也會明白的。”
物理老師張老師聽黃老師說完這些話，他心裏直發慌。
張老師著急地說道：“我還以為就我物理課是這樣呢，看來趙銳的問題很嚴重了。這次物理課月考，他也沒及格，我也是跟黃老師一樣把58分改成了85分。”說完，他也是不停地歎氣。
班主任聽到這裏，她感覺整個人都要癱瘓了。她愣了很久。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地說道：“這幾天下課後，我觀察他的行動也是正常的，真看不出他有什麽問題。我找他談話也是正常的，都不知道他下課後在搞些什麽名堂。看來，我必須馬上采取行動了。”
辦公室其他幾科的老師也跟著說道：“對。越快越好。”
……
剛好今天晚上沒有數學晚自習課，班主任就趕緊收拾好東西，下課後她跟劉歡老師和黃老師打了聲招呼，“我先走了”。
她在保安室裏等著趙銳出現。她緊緊地盯著教學樓的出口，她終於看到趙銳夾在同學們當中往飯堂走去了。
她從保安室走出來，剛好看到有一輛出租車開過來了，她連忙招手，車停下來，她打開副駕駛的門上了車，遞給司機兩張一百的錢。“我要等會兒才走。”
那司機點點頭。“好的。”
她緊緊地盯著學校大門，十五分鍾後，她看見趙銳急匆匆地推著單車走到大門口了。
她趕緊說：“師傅，麻煩你等會兒一直跟著那個推單車的學生走，不要太近，也不要太遠跟掉了，適當保持距離。”
“好的。我知道了。”
司機看到趙銳從人行道上騎下來，然後又上了主幹道。
於是，他就啟動車子跟在後麵。
趙銳在前麵騎完一條街，又拐彎騎了一條街，接著他向北邊進了一條小道，司機也一直跟在後麵。
大約過了快二十分鍾的樣子，趙銳在一棟民宅前停下來，把單車放穩後，他掏出鑰匙打開大門，也沒有關門，也沒有把單車推進屋子裏。
這棟民宅一共有四層樓，看上去麵積也是挺大的，房子的結構在外麵看上去設計的也還美觀大方，外牆的牆麵也裝修得很不錯。雖然是老房子了，但是看上去還不太舊的。
班主任心想，這趙銳難道等會兒還要出去嗎？單車也放在外麵，大門也沒鎖上。
於是，她跟司機說：“師傅，再麻煩你往後麵退一點兒，不要讓那個學生發現了。”
司機把車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她眼睛緊緊地盯著那扇大門，生怕趙銳一下子跑掉了沒看清楚。
十五分鍾後，班主任看到趙銳從大門出來了，又鎖上了大門。她心裏一陣慌亂又一陣驚喜。
她慌亂的是等會兒不知道趙銳要去什麽地方並且也換了衣服。他到底要去幹什麽？
她驚喜的是很快就可以知道趙銳的行動了。
於是，她趕快跟司機說：“師傅，你再往後退一點兒，那學生出來了，等會兒再跟上他，千萬不要跟掉了。”
司機點點頭，“好吧。”
她看到趙銳把單車推到路邊騎上了單車。
“師傅，你看好來，他已經騎上單車了。”
司機看著趙銳往另一個路口騎去了，連忙掉頭跟上去。
趙銳去的方向不是市中心了。司機在後麵跟了大約十分鍾後，看見趙銳在一家酒吧的門前停下來。
然後，趙銳又把單車放到停車場，他還跟停車場的保安大叔打了聲招呼。
接著，他就直接走進了酒吧。
班主任在車上呆了十分鍾後，看見有些客人也走進了酒吧。她朝酒吧裏麵望了望，裏麵的燈光比較昏暗，不像在教室裏那樣明亮的。
她把頭發散開來，用手指梳了幾下。“師傅，你在這裏等我幾分鍾，就幾分鍾而已。我去看看很快就回來了。”
司機點點頭後。她拉開車門提著包下了車。
她進了酒吧後看見大廳裏麵已經坐了一些人了，她便找了個比較暗的角落坐下來。
服務員走過來問道：“小姐，請問你要喝點兒什麽？”
她小聲地回道：“等會兒吧，我還在等人。”
這時，又有客人陸續地走進來了。
大約坐了十分鍾後，她看見酒吧最前麵的舞台上有個男孩開始唱歌了。
她睜大眼睛盯著那男孩子看，這不是趙銳嗎，這不就是他的聲音嗎？
很快她又搖了搖頭。她想，這怎麽可能啊！趙銳怎麽會來這種地方呢？不對，是我看錯了，他不是趙銳。
接著，她又盯著台上的男孩看了看。
這明明就是趙銳啊！這聲音本來就是趙銳的聲音啊，再熟悉不過了。我是清清楚楚地看見他走進來的。一定是趙銳！沒錯！絕對是趙銳！
她又抬起頭盯著那男孩子看，仔細聽著他的聲音。他的歌唱得是那麽好聽，嗓音也很優美，唱得聲情並茂的。
那男孩一曲唱完後，前麵坐的年輕人都鼓起了熱烈的掌聲。也有些人在下麵大聲尖叫著，還有些人在下麵大喊著：“趙銳！趙銳！趙銳！趙銳……”
她聽到有人在大喊著趙銳的名字，她差點兒要暈倒了。她使勁地抓住麵前的台並坐穩來。
這時，趙銳又唱起另一首歌來，還是那麽好聽。
她想，那出租車司機應該早就走了。我還不如坐在這裏多呆一會兒呢。
趙銳這一曲唱完了。又是一片熱烈的掌聲響起來。
趙銳也激動地說著：“謝謝！謝謝大家！”
接著他又唱起了第三首歌來，他唱得很投入很感人。
這第三首歌唱完後，班主任趁著大家鼓掌和尖叫之際，悄悄地走出了酒吧。
她剛走出來，那出租車司機就搖下玻璃窗朝她招著手。她趕緊跑過去拉開車門上了車。
她很感激地說：“我進去之後，一下子沒確定好，就多呆了這麽長時間，我以為你走了。真是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我在校門口看你走出來就知道你是老師。你說跟蹤的那個人又是學生，我就明白你要做什麽了。再說吧，這地方也是很少有出租車過來的。即使有出租車送人過來，也是馬上就走了。我也擔心你等會兒沒車回去要等到很晚，所以就幹脆多等了一會兒。這不你就坐在車上了。”
聽了他的這些話，她感動地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好在是晚上沒人看見。
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好奇地問道：“你這學生怎麽會來酒吧？”
她搖著頭，歎了口氣，“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才來跟蹤他。”
司機“哦”了一聲。“那學生很調皮嗎？”
她很自豪地說：“不，他很優秀的。”
司機很不解地問道：“那他怎麽會跑到這種地方來？”
她趕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啊。他一直都是很優秀的。他家庭條件不太好，他也很聽話，學習也是很努力的，成績一直在全年級排名第一的。就在這最近，他上課總是沒精神，成績也在下降，我找他談過話也問不出什麽來，就隻好跟蹤他了。”
“那你是他的班主任吧？”司機問道。
“是的。”她回道。
司機讚美道：“你可真是個很稱職的班主任呢！這學生碰到你簡直是太幸運了！”
她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便不再吭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