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上藥
  _0_shou_0_ji_0_ling_0_sheng在拚命地響,餘笙被吵醒的時候感覺到頭昏腦脹。他右手放在額前,怔了怔,才想起昨晚喝了很多,現在宿醉才反應過來。

  他撐著身子起來接起電話,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時間,已經9點半了。吩咐秘書讓奕總安排好,重要的會議讓他參加,剩下的往後推。

  他又接著躺下,渾渾噩噩過了一會兒,他隱隱聽得有人壓抑地啜泣,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往身側探去,他才感覺自己身上未著片縷。

  有些模糊靡亂的片段在腦海裏閃現而過。他一下子驚得坐了起來,往旁邊看過去。

  淩亂的被子蓋住整個蜷縮起來的身子,她連腦袋都蒙住。可是,他卻看出她抽泣得微微顫抖著。

  餘笙對昨晚的記憶還是很模糊,記起的隻有零零碎碎的片段。

  他立刻套好了衣服,下了床走到她那邊,俯下身子來,嗓音帶著過度縱欲後的暗啞:“昨晚……”

  她沒有回應他,他上手想要拉低她的被子。他知道她醒著。

  她掙紮了一會兒,終究抵不過他的力量,腦袋上的被子被拉開,她低低哭泣著,怕發出太大的聲音,所以咬著自己左手背。

  餘笙上手,想要將她的左手拉出來,她卻咬得更緊。

  “鬆開——”

  兩根手指輕易捏製住她的下巴,拉出她受虐著的手背。

  她又隻能咬著自己早就沒什麽血色的唇瓣,冷漠地看著他。

  餘笙默默地伸出自己的左手給她咬住,她泄憤似地緊咬著他的虎口,直到留下齒印,看他皺著眉頭才放開他。

  但她仍舊氣惱不過,伸出右手往他冷峻的臉龐甩過去。

  他一時間還沒有反應,愣生生地受下來。但她_0_bei_0_cao弄了很久,身子提不起半分力氣。軟綿綿的一巴掌下去,他的臉頰半點紅印都沒起。

  他沒有生氣,隻是緊緊地裹著她,眸底暗潮波濤洶湧——

  她淚濕的淩亂長發披散著,滿目淚痕,眼睛微微紅腫,眼皮底下也有疲倦的青色,頸側還有被咬破的傷口。下頷被捏得青紫,原本鮮豔欲滴的嬌嫩唇瓣被咬破,唇邊還有殘留著快要幹涸的精斑。

  這個片段他有印象。他好像扣著她下巴,迫使她給他_0_kou_0_jiao,深深抵著她溫柔潮濕的口腔,還射在了她嘴裏,讓她措手不及吞咽下_0_jing_0_ye……

  他抓過她剛才打他的手,深深地閉著眼,拚命想要回想他還幹了什麽_0_hun_0_dan的事。

  “我、是、蘇、情——”

  在掀開被子的時候,她已經不哭了,理智在慢慢回來。眼神有些空洞,不打算再去看他。

  “我知道。”

  他微涼的手掌收著她小小的纖手,她卻縮了回來,不再說什麽。

  他壓低了聲音說:“讓我看看你——”

  她知道他是想要看她的身體狀況,但她不願意,拽著被子不肯放。但她被折騰了到了淩晨4點多,身子乏力又酸疼,根本起不來。

  他醉酒操弄到最後放開她的時候,就緊跟著昏沉地睡過去。兩個人都沒有清洗就這樣子睡著。

  男女力量懸殊,更別說現在的蘇情沒有什麽力氣,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動作輕緩,慢慢掀開被子,仔細看去,他瞳孔驀地一縮,抓著被子的指尖隱隱發顫——

  大腿根處還有雙乳都布滿青紫的暴虐痕跡,豔靡紅腫的_0_xue_0_kou_0_bei_0_cha入太久,已經被磨破了皮,微微張開著,上麵斑斑駁駁的白色精漿。

  還有粘膩的花蜜和稠液混著幾滴殷紅流了出來。床單上還有幾瓣刺目的紅色。

  一瞬間,他太陽穴跳動得厲害,他想到了酒後亂性。在沒結婚之前,他也有過其他女人作為固定的床伴。但從沒有強迫過一個女人至此。

  如此瘋狂近乎凶狠殘酷的性事。

  他知道他性子裏帶著暴虐的因子,但他一慣隱忍,沒想到借著醉酒逞凶一下就爆發出來。一場瘋狂的_0_xing_0_ai竟然做到讓她出血。

  他用被子將她仔細裹起來,伸手要將她橫抱起來,“你受傷了,我帶你去——”

  “我、不、去!”她打斷他,眼眶裏轉著淚花,“你是想讓人知道、知道……”

  她有些悲哀地閉上眼睛,“我是生理期來了——”

  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男人,第一次愣住了,沒有反應過來。

  等到他反應過來,將她輕手放下,去了浴室。

  他拿了溫水打濕過的軟毛巾,想要替她擦拭身體。她身子也很難受,就沒有抗拒。溫熱的毛巾替擦拭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頰,再往下替她擦著腰腹還有_0_xiao_0_xue。

  他動作已經極輕,但她還是疼得咬著唇。他伸出長指將她蜜處裏的液體勾出來,指間將_0_yin_0_mi的液體夾雜著經血被帶了出來。

  擦幹淨後,他拿過一管消炎藥膏,指尖微涼沾染上白色的藥膏,從撕裂開的_0_xue_0_kou再到紅腫的甬道,他都仔細塗抹上藥膏。

  私密處傳來冰冰潤潤的觸感,_0_huo_0_la辣的感覺消去不少,她覺得好過很多了。

  但她突然想到,本來她就不用受這份罪。他嘴裏心裏念的都是她的妹妹——

  她眼底一片漠色,拉過被子,轉過身背對他,捂著隱隱墜疼的小腹。

  她問:“如果是蘇婧,你就不會這樣子對她是不是?”

  他還沉浸在努力回憶之中,沒有反應過來,“什麽?”

  她沒有回話。

  “我昨晚說了什麽?”他伸出手握住她裹著被子下的肩處,卻被她脫開。

  她咬著牙,“你說蘇婧。”

  他看著自己懸空在半空中的手,生不可耐地歎息,“有些話我隻說一遍,我從頭到尾娶的都是你——蘇情。”

  Part2 求娶

  蘇情默默地閉上眼,感覺眼眶又濕潤起來。“你對她念念不忘,還何必同意娶我?”

  為什麽偏偏他最初看上的是她妹妹?但據她所知,兩人並沒有什麽私下來往。

  還有,為什麽還在娶了她之後還一直念念不忘?她就是他的可有可無嗎?

  “蘇情,我娶你,但不是我強迫你。相反——”他斂著眉眼,沒有說下去。在這件事上,他並不願意跟她深入談下去。有些事一開始就是錯,但已經過去了,再談沒有任何意義。

  相反,是她求他娶她。

  她還記得——

  蘇情和餘笙始於一場相親小宴。隻不過那時候,蘇父蘇瑞將她介紹給世代從政的董家長孫董文,而妹妹蘇婧則是介紹給白手起家的餘家大少餘笙。蘇父早就下了死命令,讓她們必須把握好機會。

  蘇瑞一直沒有兒子,隻有前妻留下的兩個女兒。後來再娶現在的妻子,但多年來一直沒有孩子。她和蘇婧很小就被教育,她們就是用來維係蘇氏公司的存在。

  宴會上,蘇情低眉順眼乖巧地站在父母身邊,聽著父母將妹妹介紹給眼前穿著手工定製西服的高大男子。

  她沒有抬頭,靜看著他胸前的襯衣扣子,隱隱感覺到莫名有道灼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讓她有些分神。

  蘇情本身就很高挑修長,但男子比她還高出大半個頭,讓她有股莫名的安全感。

  她在父母順帶提到,她是蘇婧姐姐蘇情的時候——

  她揚起得體的微笑抬頭,朝著他輕輕點點頭。

  眼前的餘笙俊逸的眉目冷淡,眼底深幽不可測,勾著薄薄的唇,念出她的名字:“蘇、情?”

  然後,再也沒有其他交集。

  餘父餘母很滿意蘇婧,簡單寒暄之下,也表示支持年輕人私下多交往。餘笙話不多,冷靜地站著,渾身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蘇情雖然有意親近一下極有可能成為她妹夫的他,但他整場宴會下來,他表現得置身事外,看起來冷漠沉靜,不易相處。

  難道是性格使然,還是對妹妹不滿意呢?

  可是後一種設想沒道理。聽父母說,餘父餘母一開始讓其參加相親小宴,他是堅決拒絕的。後來聽說相親對象是蘇家女兒蘇婧,他才答應下來。

  其實妹妹性格開朗活躍,跟他是一動一靜,相處起來應該還好。

  宴會後,她沒有過多注意妹妹同他的互動相處,就聽到餘家傳來消息,希望能夠盡快訂婚。

  父母當然是同意的,巴不得盡快定下這麽親事。餘家也很快發放了訂婚請帖,一切準備事宜都提上日程。

  妹妹蘇婧卻突然一聲不響的離家出走,毅然決定逃婚,留下信息說她不願意嫁入餘家,她看上的是董家的董文。

  訂婚宴很快就要到來,蘇家這邊卻不見了女兒。蘇父蘇母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想對策應付餘家。

  最後,不知道是誰先提到,讓蘇情代替妹妹跟餘家訂婚。從小到大,她被教導凡事都要讓著妹妹。既然妹妹不願意嫁給餘笙,那隻能是她這個姐姐出麵。

  那個時候,她跟董文處於穩定的互相了解階段,雖然還不是男女朋友,但兩人相處得來,最後也很大可能走到結婚的那一步。

  為了蘇家,為了顧全大局,蘇情最終同意代嫁。

  但她不知道餘家會怎麽說?

  餘父餘母把這個棘手的事情交給她,讓她去嚐試一下。不過他們說,可能性不大。畢竟當初餘笙因為相親對象是妹妹蘇婧才願意參加。

  蘇情想了許久,打算先從餘笙下手。她對他的了解不深,聽說他在商場上手段狠辣果斷,那樣一個人,如果聽到她說換人,會是怎樣子的反應?

  她猶豫著,怕他晚上還有應酬什麽的,最後挑了晚上10點整的時候撥打了他的電話。

  手機響了很久,終於被接通——

  對方還沒發出什麽聲音,蘇情已經搶先,聲音放柔放低:“你好,我是蘇情,就是蘇婧姐姐,在宴會上……”我們見過一麵。

  蘇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那邊傳來一道低沉淡淡的聲音:“有事?”

  “是這樣的,蘇婧她沒辦法參加訂婚——”她深深地吸氣,把渾身驕傲放下,以最低微的姿態,“所以,可不可以是我?”

  電話那邊沉寂了一下,他沒有表現出很訝異,或是生氣,或是其他的情緒,在她以為他已經掛了電話的時候,他問了:“你呢?”

  她捏著手機的手指甲蓋微微泛白,盡量讓自己聲音裏透露出柔和順從:“我同意。”

  “我無所謂。”他冷淡地回了一句,就掐斷了電話。

  蘇情的手機貼著臉頰處,盡是一片滾燙。婚姻大事,餘笙一句風輕雲淡的無所謂,嘲笑著她的卑微低下。

  她深深地閉上眼眸,回憶起相親小宴上的餘笙。她對他的印象還是很深刻,隻不過她覺得自己並不適合那樣的人。

  餘笙太冷漠,薄唇顯得過於無情。所以她才刻意保持著距離。隻是沒想到,他們會糾纏在一起。

  蘇情還在想如何搞定餘父餘母,那邊已經傳來消息,訂婚宴照常舉行,然後婚禮也很快被提上日程。

  她很訝異,餘家對於換人的反應竟然如此平靜。

  後來,她聽說,慶幸的是當初宴請賓客的時候,請帖上寫著的是蘇家千金,並沒有真切寫明是蘇家哪位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