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番外：墨子靈與哈蒙（11）
蘇碧落躺在擔架上，偷偷瞄眼望去，果然大擺長龍。
鑒於這次來，隻是想見人，並非買藥，因此她勾了一下手指，把柳如煙召喚到身邊，輕聲吩咐了幾句。
柳如煙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幾條長龍般的隊伍，將擔架抬到一旁去。在街邊的一個廊簷下暫放。
柳如煙獨自繞過人群，以輕功躍入圍牆，經過後院進入小鋪的後堂。
櫃台前，素綾與素綃忙碌著賣藥，後堂裏，元昊與元欽則親自整理藥品，拆箱分類。
其實當初荼靡等人也沒有想到藥品能賣得這麽好，造成大轟動。又聽說有些哄搶去賣的，心裏又著慌。害怕因此惹來官府的注意，再追查下去，藥島就會暴露。
因此這第三趟貨走完，心裏已經在盤算，是不是應該換個方式，不要直接出麵比較好。也剛巧，在這將換未換之際，蘇碧落與柳如煙及時出現了。
柳如煙把元昊與元欽逮個正著。
“好久不見，元將軍。”柳如煙橫舉劍鞘攔住要驟然發現來客，要奪門而出的元昊與元欽，笑容滿麵。
元昊冷靜沉著地盯著柳如煙，從鼻翼下出氣：“哼，你這個叛徒，還是太子殿下的小妾，結果在最重要的關頭，你卻一去不複返，叛變了，如此一來，還有什麽好說的？既然讓你發現了，那就別想活著離開。”
元昊猛然從腰間抽出軟劍，就向柳如煙出招。
柳如煙立刻執劍回擊，兩個人瞬間過了幾招。柳如煙不願意節外生枝，一邊與之纏鬥，一邊嚷道：“此次前來，皆因聽聞蘭沽郡的神藥靈驗，蘇夫人重病，前來求藥。她可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更是太子妃的好姐妹，她的命想必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都十分重視。要是因為你們而有所拖延導致蘇夫人命喪黃泉，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必不能饒過你們吧？”
元昊聽了，連忙止住招勢，皺眉問道：“哪個蘇夫人？蘇碧落？”
“正是，”柳如煙也連忙收劍答道，“也隻有她才能令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都牽掛吧？”
元昊冷笑：“你擅於扯謊。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夫人就在外麵等侯，奄奄一息。是不是真的？一觀便知。”柳如煙幹脆道。
“也是，”元昊道，“好，前麵帶路。”
“外麵人多擁擠眼雜，還是讓映月和入畫把蘇夫人抬進來吧。她們兩個丫頭你也認識，見過她們，你們也就知道真假了。”柳如煙就想一步到位。
元昊也幹脆：“好。你去傳話，我開後院小門。讓蘇夫人進來。”
於是分頭行動。不一會兒，映月和入畫果然抬著擔架從後院進來了，元昊在門前確認是蘇碧落，這才讓她進來。
關了門才進後堂，卻見蘇碧落在擔架上咳得死去活來，臉都咳紅了。
他一走近，蘇碧落大咳了一下，捏著手絹的手一拿開，立刻見到手絹上大紅大紅的血，把元昊和元欽嚇了一跳。
“果真病得這麽重？”元昊皺眉。
蘇碧落灰白的臉上扯出一抹淒苦的笑，氣若遊絲低低道：“沒事，有什麽嚴重的？”
“怎麽會這樣？到底是什麽病？夫人身體一向健康？”元欽也忍不住問。
柳如煙長歎一聲，代為回答：“就是因為不知道什麽病才發愁啊。就連尉繚子都手足無措。這還是當年在西夏皇宮裏落下的病根，一直就都沒有痊愈過。當初不是荼靡在嘛。荼靡盡心嗬護調理，這才沒有事。可如今，荼靡卻死了，去哪裏找她來給夫人治病啊？”
元昊與元欽對視了一眼，呶了呶唇，沒把話吐出來。
柳如煙、映月、入畫她們掃視了兄弟倆一眼，心知肚明，連忙緊追不舍，咄咄逼問。
“這不聽說這裏突然出現了神藥嘛，都是製成藥丸子賣，針對各種病症，並且還靈驗得很。這蘇夫人心裏就想，會不會是荼靡還沒有死啊？因為以前夫人曾經給荼靡建議過，是不是做成藥丸出售，所以蘇夫人想死馬當活馬醫，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讓我們送她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過來一看啊，果然見賣藥的是你們。這也未夠太巧了吧？”
“巧什麽啊？我們就不能賣藥？”元欽一陣心慌，立刻駁回。
“誒，裏麵的，快點，藥快賣完了，送藥出來。”突然，櫃台傳來素綃清亮明快的催促聲。
元昊怕元欽衝動亂說話，就讓元欽把理好的藥送出去。
元欽低頭搬藥，來來回回忙碌起來。忙完了，就站在櫃台邊，把蘇碧落來求醫的事告訴素綾與素綃了。
後堂裏，柳如煙的逼問更積極了。
“你快說，元將軍，你們兄弟倆怎麽可能來賣藥？再搭上外麵的素綃與素綾，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是啊，”映月也追問，“是不是荼靡和拓拔驍都沒有死啊？”
“誰說的？沒有的事情。”元昊立刻否認。
“是麽？”蘇碧落輕輕冷笑，“那請問元將軍，是誰能製出這麽好的藥？誰有這麽大的能耐？又是什麽力量能讓你們兄弟倆放棄仕途，甘願來賣藥呢？”
“哦哦，嗬嗬，這個啊，”元昊強笑著解釋，“這個其實不難解釋啊，你們還不知道吧？因為我們都失去了自己的主子，所以，我和素綾，元欽和素銷各自成親了。我們結成為夫婦，那在一起生活就沒問題了吧？”
“哦？你們成親了？”蘇碧落對此倒是有點意外。
“是啊，夫人，”元昊又解釋，“那她們兩個因為失去了主子傷心，不喜歡我們兄弟倆繼續替朝廷賣命，害怕有一天我們也戰死沙場，因此，讓我們辭官隱居此。我們失去了太子殿下，也心灰意冷，因此都答應了，這沒問題吧？”
蘇碧落盯著元昊，輕勾唇角：“合情合理，沒有問題。可是，你能告訴我這藥是從哪裏進的貨嗎？進貨的渠道在哪裏？我要向你們買藥治病，總得知道進貨渠道吧？這樣才能用得安心啊。”
元昊愣住，這個問題可真難回答啊。
鑒於這次來，隻是想見人，並非買藥，因此她勾了一下手指，把柳如煙召喚到身邊，輕聲吩咐了幾句。
柳如煙點了點頭，就離開了幾條長龍般的隊伍，將擔架抬到一旁去。在街邊的一個廊簷下暫放。
柳如煙獨自繞過人群，以輕功躍入圍牆，經過後院進入小鋪的後堂。
櫃台前，素綾與素綃忙碌著賣藥，後堂裏，元昊與元欽則親自整理藥品，拆箱分類。
其實當初荼靡等人也沒有想到藥品能賣得這麽好，造成大轟動。又聽說有些哄搶去賣的，心裏又著慌。害怕因此惹來官府的注意，再追查下去，藥島就會暴露。
因此這第三趟貨走完，心裏已經在盤算，是不是應該換個方式，不要直接出麵比較好。也剛巧，在這將換未換之際，蘇碧落與柳如煙及時出現了。
柳如煙把元昊與元欽逮個正著。
“好久不見，元將軍。”柳如煙橫舉劍鞘攔住要驟然發現來客，要奪門而出的元昊與元欽，笑容滿麵。
元昊冷靜沉著地盯著柳如煙，從鼻翼下出氣：“哼，你這個叛徒，還是太子殿下的小妾，結果在最重要的關頭，你卻一去不複返，叛變了，如此一來，還有什麽好說的？既然讓你發現了，那就別想活著離開。”
元昊猛然從腰間抽出軟劍，就向柳如煙出招。
柳如煙立刻執劍回擊，兩個人瞬間過了幾招。柳如煙不願意節外生枝，一邊與之纏鬥，一邊嚷道：“此次前來，皆因聽聞蘭沽郡的神藥靈驗，蘇夫人重病，前來求藥。她可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更是太子妃的好姐妹，她的命想必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都十分重視。要是因為你們而有所拖延導致蘇夫人命喪黃泉，太子殿下與太子妃必不能饒過你們吧？”
元昊聽了，連忙止住招勢，皺眉問道：“哪個蘇夫人？蘇碧落？”
“正是，”柳如煙也連忙收劍答道，“也隻有她才能令太子殿下與太子妃都牽掛吧？”
元昊冷笑：“你擅於扯謊。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蘇夫人就在外麵等侯，奄奄一息。是不是真的？一觀便知。”柳如煙幹脆道。
“也是，”元昊道，“好，前麵帶路。”
“外麵人多擁擠眼雜，還是讓映月和入畫把蘇夫人抬進來吧。她們兩個丫頭你也認識，見過她們，你們也就知道真假了。”柳如煙就想一步到位。
元昊也幹脆：“好。你去傳話，我開後院小門。讓蘇夫人進來。”
於是分頭行動。不一會兒，映月和入畫果然抬著擔架從後院進來了，元昊在門前確認是蘇碧落，這才讓她進來。
關了門才進後堂，卻見蘇碧落在擔架上咳得死去活來，臉都咳紅了。
他一走近，蘇碧落大咳了一下，捏著手絹的手一拿開，立刻見到手絹上大紅大紅的血，把元昊和元欽嚇了一跳。
“果真病得這麽重？”元昊皺眉。
蘇碧落灰白的臉上扯出一抹淒苦的笑，氣若遊絲低低道：“沒事，有什麽嚴重的？”
“怎麽會這樣？到底是什麽病？夫人身體一向健康？”元欽也忍不住問。
柳如煙長歎一聲，代為回答：“就是因為不知道什麽病才發愁啊。就連尉繚子都手足無措。這還是當年在西夏皇宮裏落下的病根，一直就都沒有痊愈過。當初不是荼靡在嘛。荼靡盡心嗬護調理，這才沒有事。可如今，荼靡卻死了，去哪裏找她來給夫人治病啊？”
元昊與元欽對視了一眼，呶了呶唇，沒把話吐出來。
柳如煙、映月、入畫她們掃視了兄弟倆一眼，心知肚明，連忙緊追不舍，咄咄逼問。
“這不聽說這裏突然出現了神藥嘛，都是製成藥丸子賣，針對各種病症，並且還靈驗得很。這蘇夫人心裏就想，會不會是荼靡還沒有死啊？因為以前夫人曾經給荼靡建議過，是不是做成藥丸出售，所以蘇夫人想死馬當活馬醫，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就讓我們送她過來看看。沒想到，這過來一看啊，果然見賣藥的是你們。這也未夠太巧了吧？”
“巧什麽啊？我們就不能賣藥？”元欽一陣心慌，立刻駁回。
“誒，裏麵的，快點，藥快賣完了，送藥出來。”突然，櫃台傳來素綃清亮明快的催促聲。
元昊怕元欽衝動亂說話，就讓元欽把理好的藥送出去。
元欽低頭搬藥，來來回回忙碌起來。忙完了，就站在櫃台邊，把蘇碧落來求醫的事告訴素綾與素綃了。
後堂裏，柳如煙的逼問更積極了。
“你快說，元將軍，你們兄弟倆怎麽可能來賣藥？再搭上外麵的素綃與素綾，那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是啊，”映月也追問，“是不是荼靡和拓拔驍都沒有死啊？”
“誰說的？沒有的事情。”元昊立刻否認。
“是麽？”蘇碧落輕輕冷笑，“那請問元將軍，是誰能製出這麽好的藥？誰有這麽大的能耐？又是什麽力量能讓你們兄弟倆放棄仕途，甘願來賣藥呢？”
“哦哦，嗬嗬，這個啊，”元昊強笑著解釋，“這個其實不難解釋啊，你們還不知道吧？因為我們都失去了自己的主子，所以，我和素綾，元欽和素銷各自成親了。我們結成為夫婦，那在一起生活就沒問題了吧？”
“哦？你們成親了？”蘇碧落對此倒是有點意外。
“是啊，夫人，”元昊又解釋，“那她們兩個因為失去了主子傷心，不喜歡我們兄弟倆繼續替朝廷賣命，害怕有一天我們也戰死沙場，因此，讓我們辭官隱居此。我們失去了太子殿下，也心灰意冷，因此都答應了，這沒問題吧？”
蘇碧落盯著元昊，輕勾唇角：“合情合理，沒有問題。可是，你能告訴我這藥是從哪裏進的貨嗎？進貨的渠道在哪裏？我要向你們買藥治病，總得知道進貨渠道吧？這樣才能用得安心啊。”
元昊愣住，這個問題可真難回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