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夢寐以求的虎符
漠峻逸從李公公手裏取過一個寶盒，打開，取出虎符遞給墨子宸。
“子宸，你我情同兄弟。這個虎符，朕早就想交給你了。隻不過，之前在太後的庇護下，隻能由寧王持有。如今寧王伏法，這虎符自然應該交到你的手中。”
墨子宸抬眸，鷹眸裏閃爍著銳利的亮光，定定盯著虎符。
不錯！這是他最想要的權利象征。
墨子宸打小和漠峻逸一同長大，一直就是漠峻逸的伴讀。
漠峻逸是皇子，打小的誌向就是坐上龍椅，坐擁天下，心懷大誌；而墨子宸打小就祟尚武力，受父輩影響，一心保護皇上，保衛北漠。
保護皇上和保衛北漠這樣的思想，早已沁入墨子宸的骨血裏了。這幾乎已經成為一種本能。
如果說墨子宸有什麽誌向的話，那就是得到這座虎符。
可他打小就知道，這虎符一直都在攝政王寧王手裏。
漠峻逸似乎也勾起了小時侯的回憶，幽長歎道：“記得小時侯，每次你玩帶兵打仗的遊戲，你永遠是那個勇猛的將軍，而朕永遠是那個需要你營救的天子。記得你氣勢非凡，哪怕隻是高高揚起一根小樹枝，也猶如指揮著千軍萬馬、雷霆萬鈞。而這虎符，也一直是你小時侯的夢想。朕現在把它交托給你。”
他鄭重地把虎符放在墨子宸寬大的手掌上。
“從今往後，你不再隻是墨家軍的統帥，而是名副其實的天下兵馬大將軍。你掌管天下兵馬，墨家軍、京畿的神翼營、神機營，各郡縣的軍防、甚至朕的禁衛軍、朕的性命，全都在你手中……”
漠峻逸定定地盯著墨子宸的眼睛，言辭懇切鏗鏘，句句誅心。
他更是俯下身，親手把墨子宸扶了起來。
墨子宸比他高大，漠峻逸不得不仰視著。
“朕……為昨日早朝的態度向愛卿陪不是。”漠峻逸嘴角噙著溫煦如風的笑容，打從娘胎出來的貴氣，不必咄咄逼人也令人自慚形穢。
漠峻逸最後這一句，徹底打消了墨子宸心底的怨氣。
本是磊落光明、重情重義的漢子，兄弟之情、君臣之義，也從未稍離心中。
墨子宸不覺缷下了心中的怨氣，真摯的凝視著漠峻逸；“皇上言重了。微臣也為昨日的莽撞向陛下致歉。微臣不知為何，突然衝昏了頭腦，以致於有點公私不分。請皇上恕罪！不過……”
墨子宸那雙鷹眸驟然收了收瞳孔，深邃而銳利的視線掃過自顧自在一旁吃吃喝喝，自在無人的蘇碧落，意味深長的落在漠峻逸的臉上。
“請皇上也要和微臣一樣，公私分明！此去中澤，希望皇上能夠約束自己，避免不必要的誘惑，以保自身龍體安危。此去中澤，盡全力即可，不必強求！因為皇上雖然貴為天子，也當知這天底下畢竟還有一些事、一些人，不是陛下想得就能得到的。再喜歡，一旦屬於別人的了，也就隻能屬於別人的了！”
漠峻逸頓了好長一會兒。
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聽不懂墨子宸的弦外之音。
除了一個蘇碧落，標準的吃貨一枚，加上肚子正餓著，一見到這麽多皇宮美食，一刻不停的拚命吃喝。
沒有飲料，隻能喝酒。一邊喝，一邊吃。此刻，肚子已經圓滾滾，酒也喝了不少。
她的意識漸漸有點渙散，漠峻逸與墨子宸的對話，字字句句都灌入耳裏，像是很清晰，又像是很模糊。
蘇碧落想做個反應，卻不知道反應了沒有，似乎隻是嗤嗤傻笑著。這酒很好喝，真的無比甜膩。
這究竟是酒？還是飲料啊？
古代應該沒有飲料的吧？
對了，等糖果作坊的業務上了軌道，也來辦個飲料廠吧，那不是又會風靡整個風雲大陸嗎？
嗬嗬，對，就這麽辦？
小心思轉來轉去還是賺錢的事兒，那對君臣的對話已然越飄越遠……
“嗬，”漠峻逸嘴角露出尷尬的笑容，目光溫柔的落在蘇碧落身上，“朕明白！公私分明。最重要的是，不要傷害了兄弟彼此之間的感情。朕把這虎符交給你，就是給予了你全部的信任。往後，無論是江山，或者美人，都交托給你了！”
他俊美的眸底掠過一抹傷感。
言下之意，似乎是說把蘇碧落也交給墨子宸了，放下了對蘇碧落的非份之想，希望墨子宸對她好的意思麽？
墨子宸默默聽著，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轉頭把虎符交給墨子騫。
兩個男人不再把話說得過透，太過直白傷感情，退一步海闊天空，知收斂便好，墨子宸請皇上入座再飲酒。
悶酒喝了三盞後，漠峻逸擰緊沉鬱的俊眉，緩緩道：“這次擊退東陵兵，收複失地，朕就賞墨家軍萬兩黃金吧，北漠正在崛起之初，還未到收獲良辰，用銀兩的地方太多，也隻能待以後再追加封賞。至於將士們職位的升遷，就全權由大將軍作主了。”
墨子宸立刻道：“多謝陛下美意。這萬兩黃金微臣分文不要，全都犒賞將士吧，特別是有功的將士，以及作為陣亡將士的撫恤金。雖然不多，但多少也是安撫。子騫，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辦吧。”
漠峻逸微微笑道：“兄弟果真是兄弟，沒讓朕失望。朕有你守護燕京，自然去得安心。那東陵太子的性情朕太了解，多年來一直虎視眈眈，如今你箭傷了他，又受此重挫，想必賊心不死，待傷好後，定然反撲！而這次，他必定會借著蠻語珂向南蠻服軟，說不定會再次夾攻。愛卿不得不防。”
墨子宸邪肆的勾了勾唇。
皇帝了解東陵太子，墨子宸也了解皇帝。若非真是顧忌這些，又豈會突然之間懸崖勒馬，收起非份之想？
然而天子畢竟是天子，身為臣子，隻要是對北漠有利，墨子宸倒願意寬諒。
“皇上所言甚是！”墨子宸道，“這次陵亦塵以為與寧王合作，勝券在握，意欲吞下北漠之後，再滅了寧王，獨吞北漠，不料卻栽了。收取這次教訓，一定會再回頭找南蠻。微臣也認為南蠻會原諒陵亦塵，再度合作。一則因為蠻語珂聯姻已成事實，二則因為姑母太恨北漠了，寧可與豺狼為友，也要與北漠為敵。”
“子宸，你我情同兄弟。這個虎符，朕早就想交給你了。隻不過，之前在太後的庇護下，隻能由寧王持有。如今寧王伏法，這虎符自然應該交到你的手中。”
墨子宸抬眸，鷹眸裏閃爍著銳利的亮光，定定盯著虎符。
不錯！這是他最想要的權利象征。
墨子宸打小和漠峻逸一同長大，一直就是漠峻逸的伴讀。
漠峻逸是皇子，打小的誌向就是坐上龍椅，坐擁天下，心懷大誌；而墨子宸打小就祟尚武力，受父輩影響，一心保護皇上，保衛北漠。
保護皇上和保衛北漠這樣的思想，早已沁入墨子宸的骨血裏了。這幾乎已經成為一種本能。
如果說墨子宸有什麽誌向的話，那就是得到這座虎符。
可他打小就知道，這虎符一直都在攝政王寧王手裏。
漠峻逸似乎也勾起了小時侯的回憶，幽長歎道：“記得小時侯，每次你玩帶兵打仗的遊戲，你永遠是那個勇猛的將軍，而朕永遠是那個需要你營救的天子。記得你氣勢非凡，哪怕隻是高高揚起一根小樹枝，也猶如指揮著千軍萬馬、雷霆萬鈞。而這虎符，也一直是你小時侯的夢想。朕現在把它交托給你。”
他鄭重地把虎符放在墨子宸寬大的手掌上。
“從今往後，你不再隻是墨家軍的統帥，而是名副其實的天下兵馬大將軍。你掌管天下兵馬，墨家軍、京畿的神翼營、神機營，各郡縣的軍防、甚至朕的禁衛軍、朕的性命，全都在你手中……”
漠峻逸定定地盯著墨子宸的眼睛，言辭懇切鏗鏘，句句誅心。
他更是俯下身，親手把墨子宸扶了起來。
墨子宸比他高大，漠峻逸不得不仰視著。
“朕……為昨日早朝的態度向愛卿陪不是。”漠峻逸嘴角噙著溫煦如風的笑容，打從娘胎出來的貴氣，不必咄咄逼人也令人自慚形穢。
漠峻逸最後這一句，徹底打消了墨子宸心底的怨氣。
本是磊落光明、重情重義的漢子，兄弟之情、君臣之義，也從未稍離心中。
墨子宸不覺缷下了心中的怨氣，真摯的凝視著漠峻逸；“皇上言重了。微臣也為昨日的莽撞向陛下致歉。微臣不知為何，突然衝昏了頭腦，以致於有點公私不分。請皇上恕罪！不過……”
墨子宸那雙鷹眸驟然收了收瞳孔，深邃而銳利的視線掃過自顧自在一旁吃吃喝喝，自在無人的蘇碧落，意味深長的落在漠峻逸的臉上。
“請皇上也要和微臣一樣，公私分明！此去中澤，希望皇上能夠約束自己，避免不必要的誘惑，以保自身龍體安危。此去中澤，盡全力即可，不必強求！因為皇上雖然貴為天子，也當知這天底下畢竟還有一些事、一些人，不是陛下想得就能得到的。再喜歡，一旦屬於別人的了，也就隻能屬於別人的了！”
漠峻逸頓了好長一會兒。
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聽不懂墨子宸的弦外之音。
除了一個蘇碧落，標準的吃貨一枚，加上肚子正餓著，一見到這麽多皇宮美食，一刻不停的拚命吃喝。
沒有飲料，隻能喝酒。一邊喝，一邊吃。此刻，肚子已經圓滾滾，酒也喝了不少。
她的意識漸漸有點渙散，漠峻逸與墨子宸的對話，字字句句都灌入耳裏，像是很清晰，又像是很模糊。
蘇碧落想做個反應，卻不知道反應了沒有，似乎隻是嗤嗤傻笑著。這酒很好喝，真的無比甜膩。
這究竟是酒？還是飲料啊？
古代應該沒有飲料的吧？
對了，等糖果作坊的業務上了軌道，也來辦個飲料廠吧，那不是又會風靡整個風雲大陸嗎？
嗬嗬，對，就這麽辦？
小心思轉來轉去還是賺錢的事兒，那對君臣的對話已然越飄越遠……
“嗬，”漠峻逸嘴角露出尷尬的笑容，目光溫柔的落在蘇碧落身上，“朕明白！公私分明。最重要的是，不要傷害了兄弟彼此之間的感情。朕把這虎符交給你，就是給予了你全部的信任。往後，無論是江山，或者美人，都交托給你了！”
他俊美的眸底掠過一抹傷感。
言下之意，似乎是說把蘇碧落也交給墨子宸了，放下了對蘇碧落的非份之想，希望墨子宸對她好的意思麽？
墨子宸默默聽著，似是而非的“嗯”了一聲，轉頭把虎符交給墨子騫。
兩個男人不再把話說得過透，太過直白傷感情，退一步海闊天空，知收斂便好，墨子宸請皇上入座再飲酒。
悶酒喝了三盞後，漠峻逸擰緊沉鬱的俊眉，緩緩道：“這次擊退東陵兵，收複失地，朕就賞墨家軍萬兩黃金吧，北漠正在崛起之初，還未到收獲良辰，用銀兩的地方太多，也隻能待以後再追加封賞。至於將士們職位的升遷，就全權由大將軍作主了。”
墨子宸立刻道：“多謝陛下美意。這萬兩黃金微臣分文不要，全都犒賞將士吧，特別是有功的將士，以及作為陣亡將士的撫恤金。雖然不多，但多少也是安撫。子騫，這件事情就由你去辦吧。”
漠峻逸微微笑道：“兄弟果真是兄弟，沒讓朕失望。朕有你守護燕京，自然去得安心。那東陵太子的性情朕太了解，多年來一直虎視眈眈，如今你箭傷了他，又受此重挫，想必賊心不死，待傷好後，定然反撲！而這次，他必定會借著蠻語珂向南蠻服軟，說不定會再次夾攻。愛卿不得不防。”
墨子宸邪肆的勾了勾唇。
皇帝了解東陵太子，墨子宸也了解皇帝。若非真是顧忌這些，又豈會突然之間懸崖勒馬，收起非份之想？
然而天子畢竟是天子，身為臣子，隻要是對北漠有利，墨子宸倒願意寬諒。
“皇上所言甚是！”墨子宸道，“這次陵亦塵以為與寧王合作，勝券在握，意欲吞下北漠之後，再滅了寧王，獨吞北漠，不料卻栽了。收取這次教訓，一定會再回頭找南蠻。微臣也認為南蠻會原諒陵亦塵，再度合作。一則因為蠻語珂聯姻已成事實，二則因為姑母太恨北漠了，寧可與豺狼為友，也要與北漠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