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說吧需要多少錢?
  童蕾已經不是喝醉的問題了,她已經亟不可待的在尋找貨源了好不!

  此刻的童蕾完全是迷糊的,所有的理智都沒有了,女孩子因為難受而亂滾,將床上搞得一敗塗地。

  此刻的她完全聽不出來男人是誰,隻是聽得清楚是個男人,她隻需要救命的稻草。

  程天宇是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這樣胡作非為,他要是忍得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可下一瞬,程天宇一把握住女孩子的手,愣了下可還是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咬牙切齒的低吼,“說,你是誰的禮物?”

  “咳、嗚嗚……求你了……”女孩流著眼淚咳了聲。

  什麽……禮、物……!

  滿腦子漿糊的童蕾吐著一嘴的酒氣,抬手就摟住男人的脖子,軟香酥語而且是聲線幾度黯啞的那種道,“我,是……你的禮、禮物……!”

  程天宇蹙眉,煩躁的抓住童蕾的手,“白送上門的賤女人,可別後悔。”

  翌日一早,浴室裏“嘩啦嘩啦”的水流聲,使床上還在呼呼大睡的童蕾顫抖著纖卷的睫毛,由起初的緩緩睜眼到騰地睜大眼睛,坐了起來。她雙手撐著床麵,頭從未有過的眩暈,渾身跟卡車碾過使得疼痛無力。

  淩亂一地的衣服,旖旎過後的男女氣息,無一在提醒著她,昨晚發生了什麽。

  可這是老板的家裏,那麽昨晚的男人肯定都認識的吧!

  童蕾來不及思索太多,打算在男人出來前趕緊離開此地,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童蕾真的不想惹事兒,昨晚來的男人都是非富即貴的,隨便一個她都惹不起,搞不好會給老板惹上難堪。

  童蕾往浴室的方向看了看,從男人下床的時間來計算估計他還需要一會兒吧!那麽她完全可以在他出來之前悄悄逃出這間屋子。

  她單手撐著腰輕輕從被子下抬起疼痛的身體下床,剛穿好衣服,拎著鞋子彎腰往門口挪步子,身後便是“哐”的一聲,浴室的門從裏麵拉開,一道低沉而醇厚的男音,帶著清晨的慵懶卻冷的讓童蕾渾身打了個個冷戰。

  “等等。”兩個字落下,童蕾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怎麽那麽熟悉的聲音?

  下一刻,程天宇才摸到了開個打開了房間的燈,瞬間也是渾身僵硬,血液倒流。

  童蕾雖然是背對著程天宇,可她昨天是以秘書身份出席宴會的,那麽還就是以一個員工的身份出席會議的,所以,她穿的還是那套稍微職業點的粉色裙子。

  關鍵是童蕾在程天宇的公司工作了有五年了吧!雖然給他做秘書也就兩年不到的時間,可這服裝和發型,燈光下,看著背影不想讓她不是童蕾都不行啊!

  下一瞬,程天宇擰著眉心,將童蕾一把給拽的轉了身。

  童蕾還在心底祈禱千萬不是程天宇了,這一轉身,便瞪大了眼睛,定定的看著朝麵前的男人,每天都在一起工作的男人。

  童蕾的嘴唇突突了幾下,“怎麽會這樣……”她完全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

  而程天宇也的表情也好不到哪裏去,兩人都是那種吃了什麽又吐不出來的感覺看著對方。

  此時的童蕾緊緊拽著身上的裙子,頭微微仰著,那雪白如上等白玉的頸項上全是男人的傑作。

  而程天宇剛剛洗了個澡,鬆鬆垮垮的圍著一條浴巾,擦頭發的手就那麽僵持在頭上動彈不了了。

  男人古銅色的身軀上滴著水珠,順著他的短發滴落,再從他壁壘分明的胸肌一路下滑,最終,水滴落在那條隨時會掉的浴巾上。

  房間的空氣凝固了許久,兩個人也都石化了良久。

  最終,程天宇動了下眼皮子,繞開步子,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找了煙盒拿,哢叱一聲,打火機冒著藍色的火苗,他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了繚繞的煙霧,這才淡淡的看了眼還在石化的女人。

  “童蕾,我不想知道你昨晚是什麽原因,還是你有什麽不得已,我都不追究。反正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你說吧?想要什麽?”

  男人的聲音冷到了骨子裏,那句話更是惡毒的比當場給童蕾幾個耳光都要強點吧!

  童蕾狠狠抖了抖睫毛,“程總,我,解釋不清楚,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離開公司就是。”

  程天宇的眉心折的更加緊了幾分,緩緩闔了闔眼,他此刻特別的懷疑自己的情商了?

  一還自以為,這個女孩子做秘書是最好的人選,可沒想到她也是個為了往上爬而出賣身體和色相的賤貨,和那些妓女有什麽不同。

  男人睜開眼跟看垃圾似的瞥了眼童蕾,緩緩瀲下一雙深沉的眸子,香煙夾在修長的指間,眉心緊皺,緩緩吐出煙圈,“離開公司是必須的,但是,這裏的事情還是得交代清楚,處理幹淨了。說吧,你是誰的人?”

  童蕾是程氏總裁的席秘書,這種商業上的競爭,有時候為了一個大的項目和對方實力相當的情況下,那就是各種給對方送禮了。

  金錢名利都攻不下的時候,那就隻能是美女了。

  可她此刻完全不明白自己是怎麽把自己老板給睡了的?

  見童蕾一直不說話,程天宇便看了眼腕表,起身道,“今天的高層會議非常的重要,資料都是你安排整理的,那麽一切照常。”

  童蕾是他身邊接觸公司高度機密最多的人,那麽,她這是為了什麽?

  “我想你這樣做無法就是兩點,卻錢?升職加薪?在就是公司的機密?或者,程天宇太太的位置?無論哪一個,你隻要不作死的承認了,並且咬出你背後的金主來,我程天宇不會虧待你,該給你多少一分不少。”

  童蕾使勁搖頭,“不,都不是的程總,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樣子的,我什麽都不知道……”

  程天宇煩躁的捏住童蕾的下巴吼道,“那你說,你這是為了什麽?為了陷害我文程天宇嗎?還是你本來就是個賤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偽裝了兩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