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是人是鬼，站出來
顧北辰低頭，吻在她的眉心，緊緊鎖著眉，良久才黯啞著聲線說，“我去的地方離這裏不是太遠，有空，我過來看你，不要攆我，可以嗎？事情，我會給你和外婆一個交代的，相信我，好嗎？”
沒等安暖暖點頭或者搖頭，顧北辰直接將她的外套脫掉，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到她的小床上，蓋好被子，“好好睡一覺，現在什麽都不要想了，嗯！”
安暖暖瞪著紅腫的眼睛，糯糯道，“櫃子有娃娃……”她現在說話非常吃力費勁兒，但是顧北辰都能夠懂，便打開她的衣櫃，裏麵竟然放了好多大小各異的玩具娃娃。
安暖暖沙啞著聲音說，“要，小兔子！”說完了，又說，“要大兔子！”
顧北辰在那一堆兔子裏麵找了一隻中號的兔子，關鍵是那隻兔子特別的可愛，和其他的做工和表情都不一樣。他拿著那隻兔子在手上端詳，突然聽到身後床上的女孩糯糯道，“安迪爾！”
顧北辰驀地回頭，安暖暖看著他手上的兔子，“它是安迪爾……”
顧北辰的眉心鄒了鄒，將兔子拿過來給她塞進被窩，看著她的眼睛，“安迪爾是它的名字？”
“嗯！”安暖暖糯糯的應了聲後將小兔子抱在懷裏，臉在兔子的臉上蹭了蹭，嘀咕嘀咕道，“安迪爾，婆婆死了……”
顧北辰緊緊抿著唇，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點什麽，當年，在藏北草原上那個狼狽不堪自稱叫安迪爾的她，其實說的是一隻兔子的名字，也難怪她那麽喜歡兔子，上次帶她去買戒指，挑禮物的時候她也是選了一隻好大的抱抱兔。
此刻，他最應該也特別想擁著她入睡，可是身上擋著那麽大的擔子，軍令如山，他亦是身不由己。
隨著兩聲敲門聲，王錚又在門外催促，他知道此刻的老大隨時會弄死他，可他的使命和責任就是隨時隨地保護他的安全和生活起居外，亦是有著提點他的責任啊！
“顧帥。”這樣的稱呼，一般都是有非常嚴肅而重要的任務時，王錚才這般稱正式的呼顧北辰的。
“十分鍾。”顧北辰這麽幾個字落下，外麵便也消停了下來。
安暖暖掀了掀沉重紅腫的眼皮子，“你趕緊去吧！我真的沒事了。”
顧北辰的嘴唇抿成一條筆直的線條，性感的喉結動了動，低頭在她的唇角落了個吻，粗糲的掌心在她的額頭摸了摸，“要聽娟姐他們的話，按時吃飯，不要關機，我有空就給你電話……”
安暖暖不說話，隻是那麽看著他使勁點頭，目光指向門口，艱難張了張嘴，“趕緊去吧！”
顧北辰給她蓋了蓋被子，站直身體，看著她，“眼睛閉上。”說著就伸手去關床頭燈。
安暖暖微微擰眉，“不要～”
顧北辰隻好頓住手，“關暗一點呢？”
安暖暖木木點頭，“嗯！”
他將床頭燈的亮度調暗，轉身，幹脆利落的開門，跨步出去，關門，沒有回頭，提起步子的同時看了看腕表，抬頭間，王錚和娟姐兩口子都在客廳站著。
顧北辰看向娟姐，“那個姨婆，人呢？”
“在那間屋裏歇下了，老太太年紀也不輕了，我擔心身子骨挨不住。”娟姐指著一間臥室說道。
顧北辰看向一臉嚴肅的王錚，“還有八分鍾，我就說兩句話。”然後看向娟姐，“麻煩娟姐，通知下老太太。”
房間內，顧北辰一個阻止老太太起床的手勢，“您不用起來，靠著床幃說話就可以。”
老太太當然看得出顧北辰的職位和身份，比姐姐在時說的還要高貴很多，便帶著歉意道，“這怎麽行了。”
“姨婆不必這麽客氣，我們是一家人，我就問您幾句話，我有公務在身馬上要走，暖暖就托付給你們照顧幾天。”
老太太當然是點頭，“那是當然，不過這天沒亮還下著雨呢，您怎麽走，天亮了不行嗎？”
顧北辰頷首，“軍令如山，下刀子都得走。”
老太太也不大懂軍中的事務，但是大道理是懂得，便點點頭也算是認同了顧北辰的話。
顧北辰看了眼身後的人，王錚看了下時間，和娟姐都出去將門關上。
顧北辰看向老太太，非常尊敬的口吻，“姨婆，關於暖暖的事情，我問您幾個問題，您撿重點說就是，外婆在的時候，我沒顧得上問她。”
老太太也看得出來，顧北辰確實挺急的，沒看他身後那位若即若離的隨從人員盯著他麽，便點頭，“嗯，您問吧！”
顧北辰說，“我已經知道她八歲時父母離異，十歲母親去世了，我現在隻想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叫什麽名字？”
錦繡鎮最近的大城市就是海城了，即使再退回去十幾年，安暖暖的父親也就五十不到的樣子吧！他就不信在海城沒有他顧北辰找不到的人。
老太婆搖搖頭，“哎～”一聲長歎，“那種人不提及他也罷～”
顧北辰抿了下唇，看著時間問道，“那麽，暖暖有沒有受過什麽特別大的刺激？除了十歲那年她母親車禍。”
老太太點點頭，“她上學比較早，又聰明，十七歲不到就考上了大學的，那年高考成績出來，靠的非常好，被京都的B大錄取，她親生父親一個高興就允許她跟幾個同學夏令營，去了藏北，哎……”
“她是不是在藏北出過事故？”顧北辰的時間剩了兩分鍾，所以問的特別急。
老太太重重的點了下頭，“是，當時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可是之後，她什麽都不記得了……”
“好，我知道了。”語落，顧北辰給老太太鞠了個躬，“暖暖就拜托您了，北辰先走。”
文晶晶接到顧北辰的電話時還在呼呼大睡，迷糊著摸到電話，憑著感覺摁了接聽鍵，“大爺的大半夜打電話找死啊……”
顧北辰正仰頭靠著靠背，戴著藍牙，嘴角抽了幾下，沉聲道，“文小姐，打擾了，我是顧北辰。”
“啊？”文晶晶一聲尖叫徹底清醒，咕嚕爬了起來抓了把頭發，尷尬道，“那個，首長啊，我，我以為是……”
“沒事，是我打擾你睡覺了。”語落，顧北辰微微擰眉，“別說話，聽我說完。”
文晶晶翻了個大白眼，仰頭看著天花板，果然是霸道的變、態了，二半夜擾人清夢也就算了還不讓人說話也是沒誰了。
不過下一瞬，文晶晶那無良的家夥一個邪念的壞笑，將顧北辰的那句霸道台詞想成了，“別說話，吻我”某女便把自己給樂得“噗嗤”笑了。
顧北辰擰眉，沉著聲說道，“暖暖最近不回海城了，外婆去世了……”
“啥？”文晶晶又是一聲尖叫。
“聽我說完。”顧北辰一字一句道。
文晶晶呆呆點頭，“哦，那你趕緊說。”
聽完顧北辰的述說，文晶晶已經抽泣了，然後又聽他說，“麻煩你休假的時候過去陪陪她。”
顧北辰的火眼金睛真是毒的很，關於安暖暖外婆去世的事情，他隻通知了文晶晶而並未提及湯米，畢竟湯米知道後，唐晨就會知道，那麽結果不用想，唐晨會一陪著湯米的理由去錦繡鎮，他可不想看見唐晨那隱忍、心疼的目光看著他的人。
可某首長還是“大度”了一回，並沒叮嚀文晶晶此事不宜告訴湯米，所以說，幾個小時後，湯米發飆了，罵罵咧咧的往錦繡鎮趕。
他們那隊伍叫個龐大，不得不說顧北辰的高度敏感覺察度神了，果然是唐晨開車送她們倆去錦繡鎮，還多了個嶽一凡，某人知道後恨不得把文晶晶的腦袋給爆了。
好在他們那麽龐大的隊伍浩浩蕩蕩去了錦繡鎮後也沒多逗留，唐晨和嶽一凡是大忙人哪裏有時間，而湯米和文晶晶都要上班，又不是周末，所以當天連夜就返回了海城。
這些天，安暖暖在家裏做那副“荷塘月色”的刺繡，倒也是可以分散下她悲痛的情緒。
老太太頭七的前一天，顧北辰打電話來說，關於徐鳳芝的事情兩邊的警方都在調查，顧家都非常配合，特別是徐鳳芝本人，最近幾天所有事情都推掉，在專門整那件事情，希望安暖暖放心，然後他提出說等他手上的事情忙完就帶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安暖暖也沒什麽心思，便隨意說了句，“好。”
頭七那天錦繡鎮下著毛毛雨，顧北辰是沒趕回來的，安暖暖和娟姐還有姨婆的女兒、女婿一起去的墓地。
可當他們幾人到達老太太的墓碑前時，墓碑台上收拾的太別幹淨，香爐裏的香看樣子點燃沒多久，一大束鮮花上麵全是濕漉漉的水珠子，果籃、點心都擺放的特別講究。
娟姐她們也是好奇，覺得還有人比他們早到，可是四處看去並沒有人啊！
他們上墳結束後，安暖暖讓娟姐他們先走，在墓園外麵等她就好，她想一個人和外婆多呆一會兒。
待娟姐他們走遠後，安暖暖朝四處看了看，聲音雖然糯糯的但是沒有半天膽怯，“現在就我一個人，是人是鬼，你就站出來。”
沒等安暖暖點頭或者搖頭，顧北辰直接將她的外套脫掉，將她整個人抱起來放到她的小床上，蓋好被子，“好好睡一覺，現在什麽都不要想了，嗯！”
安暖暖瞪著紅腫的眼睛，糯糯道，“櫃子有娃娃……”她現在說話非常吃力費勁兒，但是顧北辰都能夠懂，便打開她的衣櫃，裏麵竟然放了好多大小各異的玩具娃娃。
安暖暖沙啞著聲音說，“要，小兔子！”說完了，又說，“要大兔子！”
顧北辰在那一堆兔子裏麵找了一隻中號的兔子，關鍵是那隻兔子特別的可愛，和其他的做工和表情都不一樣。他拿著那隻兔子在手上端詳，突然聽到身後床上的女孩糯糯道，“安迪爾！”
顧北辰驀地回頭，安暖暖看著他手上的兔子，“它是安迪爾……”
顧北辰的眉心鄒了鄒，將兔子拿過來給她塞進被窩，看著她的眼睛，“安迪爾是它的名字？”
“嗯！”安暖暖糯糯的應了聲後將小兔子抱在懷裏，臉在兔子的臉上蹭了蹭，嘀咕嘀咕道，“安迪爾，婆婆死了……”
顧北辰緊緊抿著唇，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點什麽，當年，在藏北草原上那個狼狽不堪自稱叫安迪爾的她，其實說的是一隻兔子的名字，也難怪她那麽喜歡兔子，上次帶她去買戒指，挑禮物的時候她也是選了一隻好大的抱抱兔。
此刻，他最應該也特別想擁著她入睡，可是身上擋著那麽大的擔子，軍令如山，他亦是身不由己。
隨著兩聲敲門聲，王錚又在門外催促，他知道此刻的老大隨時會弄死他，可他的使命和責任就是隨時隨地保護他的安全和生活起居外，亦是有著提點他的責任啊！
“顧帥。”這樣的稱呼，一般都是有非常嚴肅而重要的任務時，王錚才這般稱正式的呼顧北辰的。
“十分鍾。”顧北辰這麽幾個字落下，外麵便也消停了下來。
安暖暖掀了掀沉重紅腫的眼皮子，“你趕緊去吧！我真的沒事了。”
顧北辰的嘴唇抿成一條筆直的線條，性感的喉結動了動，低頭在她的唇角落了個吻，粗糲的掌心在她的額頭摸了摸，“要聽娟姐他們的話，按時吃飯，不要關機，我有空就給你電話……”
安暖暖不說話，隻是那麽看著他使勁點頭，目光指向門口，艱難張了張嘴，“趕緊去吧！”
顧北辰給她蓋了蓋被子，站直身體，看著她，“眼睛閉上。”說著就伸手去關床頭燈。
安暖暖微微擰眉，“不要～”
顧北辰隻好頓住手，“關暗一點呢？”
安暖暖木木點頭，“嗯！”
他將床頭燈的亮度調暗，轉身，幹脆利落的開門，跨步出去，關門，沒有回頭，提起步子的同時看了看腕表，抬頭間，王錚和娟姐兩口子都在客廳站著。
顧北辰看向娟姐，“那個姨婆，人呢？”
“在那間屋裏歇下了，老太太年紀也不輕了，我擔心身子骨挨不住。”娟姐指著一間臥室說道。
顧北辰看向一臉嚴肅的王錚，“還有八分鍾，我就說兩句話。”然後看向娟姐，“麻煩娟姐，通知下老太太。”
房間內，顧北辰一個阻止老太太起床的手勢，“您不用起來，靠著床幃說話就可以。”
老太太當然看得出顧北辰的職位和身份，比姐姐在時說的還要高貴很多，便帶著歉意道，“這怎麽行了。”
“姨婆不必這麽客氣，我們是一家人，我就問您幾句話，我有公務在身馬上要走，暖暖就托付給你們照顧幾天。”
老太太當然是點頭，“那是當然，不過這天沒亮還下著雨呢，您怎麽走，天亮了不行嗎？”
顧北辰頷首，“軍令如山，下刀子都得走。”
老太太也不大懂軍中的事務，但是大道理是懂得，便點點頭也算是認同了顧北辰的話。
顧北辰看了眼身後的人，王錚看了下時間，和娟姐都出去將門關上。
顧北辰看向老太太，非常尊敬的口吻，“姨婆，關於暖暖的事情，我問您幾個問題，您撿重點說就是，外婆在的時候，我沒顧得上問她。”
老太太也看得出來，顧北辰確實挺急的，沒看他身後那位若即若離的隨從人員盯著他麽，便點頭，“嗯，您問吧！”
顧北辰說，“我已經知道她八歲時父母離異，十歲母親去世了，我現在隻想知道她的父親是誰？叫什麽名字？”
錦繡鎮最近的大城市就是海城了，即使再退回去十幾年，安暖暖的父親也就五十不到的樣子吧！他就不信在海城沒有他顧北辰找不到的人。
老太婆搖搖頭，“哎～”一聲長歎，“那種人不提及他也罷～”
顧北辰抿了下唇，看著時間問道，“那麽，暖暖有沒有受過什麽特別大的刺激？除了十歲那年她母親車禍。”
老太太點點頭，“她上學比較早，又聰明，十七歲不到就考上了大學的，那年高考成績出來，靠的非常好，被京都的B大錄取，她親生父親一個高興就允許她跟幾個同學夏令營，去了藏北，哎……”
“她是不是在藏北出過事故？”顧北辰的時間剩了兩分鍾，所以問的特別急。
老太太重重的點了下頭，“是，當時是撿回來了一條命，可是之後，她什麽都不記得了……”
“好，我知道了。”語落，顧北辰給老太太鞠了個躬，“暖暖就拜托您了，北辰先走。”
文晶晶接到顧北辰的電話時還在呼呼大睡，迷糊著摸到電話，憑著感覺摁了接聽鍵，“大爺的大半夜打電話找死啊……”
顧北辰正仰頭靠著靠背，戴著藍牙，嘴角抽了幾下，沉聲道，“文小姐，打擾了，我是顧北辰。”
“啊？”文晶晶一聲尖叫徹底清醒，咕嚕爬了起來抓了把頭發，尷尬道，“那個，首長啊，我，我以為是……”
“沒事，是我打擾你睡覺了。”語落，顧北辰微微擰眉，“別說話，聽我說完。”
文晶晶翻了個大白眼，仰頭看著天花板，果然是霸道的變、態了，二半夜擾人清夢也就算了還不讓人說話也是沒誰了。
不過下一瞬，文晶晶那無良的家夥一個邪念的壞笑，將顧北辰的那句霸道台詞想成了，“別說話，吻我”某女便把自己給樂得“噗嗤”笑了。
顧北辰擰眉，沉著聲說道，“暖暖最近不回海城了，外婆去世了……”
“啥？”文晶晶又是一聲尖叫。
“聽我說完。”顧北辰一字一句道。
文晶晶呆呆點頭，“哦，那你趕緊說。”
聽完顧北辰的述說，文晶晶已經抽泣了，然後又聽他說，“麻煩你休假的時候過去陪陪她。”
顧北辰的火眼金睛真是毒的很，關於安暖暖外婆去世的事情，他隻通知了文晶晶而並未提及湯米，畢竟湯米知道後，唐晨就會知道，那麽結果不用想，唐晨會一陪著湯米的理由去錦繡鎮，他可不想看見唐晨那隱忍、心疼的目光看著他的人。
可某首長還是“大度”了一回，並沒叮嚀文晶晶此事不宜告訴湯米，所以說，幾個小時後，湯米發飆了，罵罵咧咧的往錦繡鎮趕。
他們那隊伍叫個龐大，不得不說顧北辰的高度敏感覺察度神了，果然是唐晨開車送她們倆去錦繡鎮，還多了個嶽一凡，某人知道後恨不得把文晶晶的腦袋給爆了。
好在他們那麽龐大的隊伍浩浩蕩蕩去了錦繡鎮後也沒多逗留，唐晨和嶽一凡是大忙人哪裏有時間，而湯米和文晶晶都要上班，又不是周末，所以當天連夜就返回了海城。
這些天，安暖暖在家裏做那副“荷塘月色”的刺繡，倒也是可以分散下她悲痛的情緒。
老太太頭七的前一天，顧北辰打電話來說，關於徐鳳芝的事情兩邊的警方都在調查，顧家都非常配合，特別是徐鳳芝本人，最近幾天所有事情都推掉，在專門整那件事情，希望安暖暖放心，然後他提出說等他手上的事情忙完就帶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安暖暖也沒什麽心思，便隨意說了句，“好。”
頭七那天錦繡鎮下著毛毛雨，顧北辰是沒趕回來的，安暖暖和娟姐還有姨婆的女兒、女婿一起去的墓地。
可當他們幾人到達老太太的墓碑前時，墓碑台上收拾的太別幹淨，香爐裏的香看樣子點燃沒多久，一大束鮮花上麵全是濕漉漉的水珠子，果籃、點心都擺放的特別講究。
娟姐她們也是好奇，覺得還有人比他們早到，可是四處看去並沒有人啊！
他們上墳結束後，安暖暖讓娟姐他們先走，在墓園外麵等她就好，她想一個人和外婆多呆一會兒。
待娟姐他們走遠後，安暖暖朝四處看了看，聲音雖然糯糯的但是沒有半天膽怯，“現在就我一個人，是人是鬼，你就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