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事安排完了,我叔就跟我嬸說“帶你去見個人。”

  他們來到了護士那個房間,我嬸強笑著說:“喲!還金屋藏嬌啊?”

  “她就是當時被我們捐款讀書的其中一個學生,她目睹了子逸被劫走的經過。”

  “那你打算把她...?

  “沒有那回事,我打算放她走的,她不走,你勸勸她吧,她在這也是個陪葬品,沒有半點用處。”

  我嬸剛要開口,被護士先開口給攔住了,

  “你就是東門太太吧,

  我嬸微笑著點頭,問:“你為什麽不走?”

  “其實我在哪裏都一樣,因為我沒有後顧之憂,我是孤兒又沒結婚。”

  “最起碼你出去能活著啊!”

  “但是我想報恩。”

  “可是現在沒有報恩的機會了。”

  “我想賭一把,堵你們成功!當時在捐款的時候,你們知道是什麽情形嗎?”

  “你不是說學校有一份文件讓你們簽嗎?”我叔問。

  “那份文件其實不是學校的意思,跟學校沒有半點關係,是那些集團送來的,送來文件裏他們就已經選好了學員,名字都寫上了,我們五個是沒被選上的也沒有文件讓我們簽,那些學員其實也不是很樂意簽,畢竟這樣一來後邊的前程就綁死了,他們還去找過院長,院長說不簽他們就不捐款,沒辦法他們就簽了,隻有我們五個被你們捐款的沒有簽文件。

  還不止這些,我們是那五個當中最富裕的,而他們的費用都是從學院去取,而我們的錢是,每人一張卡直接打到我們的卡裏,他們的生活費總是捉襟見肘勉強維持,而我們每年都能剩下兩萬多,我們每個人每年還會拿出一萬分給他們那四十五個人,也算是積德行善,畢竟是同病相憐,後來我還去過我當時長大的孤兒院,也聽院長說有個州情集團捐了七千多萬,分給了十家孤兒院。”

  這時我叔插嘴說:“那七千多萬其實都是那些賤貨那裏弄來的錢。”

  “你所說的賤貨是……?”

  “就是那些不法商人,和社會敗類。”

  我叔又指著門外說:“這些人就是幫我辦這總事的。”

  你手上有人命嗎,人命是沒有,血是有,而且很殘忍,

  得到了答案後護士又繼續問:“當時那九個集團和你這個集團相比誰的收入更多?”

  “當時我跟他們沒法比,而且當時這家店麵的收入也沒這麽大。,給孤兒院捐的款是他們來之後的第二桶金,

  “先生,就憑這些我死在這兒也心甘情願,”

  既然你鐵了心那就呆著吧。

  我叔嬸起身要走,那護士趕緊開口說:“先生,如果你真的要請雇傭兵的話,千萬不要在遠程開戰,正規軍的遠程火力是雇傭兵沒法比的,如果單兵作戰或者短兵相接他們或許有的一拚。”

  “好我跟他們說,謝謝你的提醒,”

  到了晚上大家喝的很開心,我爸媽哥嫂華東靈兒他們都來了,我們一家人在一個房間吃飯那個護士也在。

  大家都沒什麽心情,除了靈兒和華東吃的很自然。其他的人都沒什麽胃口,隻有我叔表麵上裝的和沒事人一樣,一邊吃一邊喝,

  這時我哥說:“叔你就讓我留下吧!”

  我叔暴跳如雷的說:“你留下!如果他們四個在境外犧牲了!剩下孤兒寡母在異國他鄉你讓他們怎麽活,!”

  其實我哥比我叔的年紀還大四個月。隻是我們一家隻要有事就讓我叔拿主意。所以我叔對我哥說活有那麽一點居高臨下的口氣。但我叔對我們家每個人都很好。

  我爸說:“安子啊,你一定要跟他們走,聽爸的。”

  房間外麵很喧鬧,我叔端著一個酒杯來到他們之中,我叔來了他們都安靜了,我叔舉起酒杯大聲的說:“兄弟們!這次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聚餐了,大家一定要盡興,這次的任務後不後悔...!!”

  “為東門兄付出!我們視死如歸!”

  “好!咱們來世再做兄弟!十八年後還是一條好漢!幹!!”

  “幹!!”

  在說到,~為東門兄付出,我們視死如歸~這句話的時候聲音異常洪亮。仿佛要把這五十公分的水泥牆震裂。

  裏麵我爸聽見了對我媽說:“來子真是我們拖累了啊……不然他以後能走多遠無法估量。來,大家吃,喝,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第二天晚上倆瓜就回來了,我叔問:“你們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沒請到雇傭兵?”

  “請到了,但他們要的價比較高,我答應了。”

  “錢沒事,談好了沒有?”

  “談好了。”

  “他們現在哪裏?

  “在境外”

  “怎麽談的?”

  “本來是十三億一個月的,但是我們這次是和正規軍火拚,而且他們進來了不容易出去,他們要十三億已經給了,事後再給五億。他們拿就隻幹一仗!”

  “行”

  “兩位兄弟我現在想到了一個問題啊?人救出來了我們以後再也不得安生呐!”

  “東門兄,人救出來以後我們就去西域,東山再起。”

  就在這時鬼王從裏麵跑過來說:“哥,不好了!”

  “怎麽?查到這裏來了?”

  “不是,密室裏突然多了個道士!”

  “有這種事?”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叔來到密室就看到三十號人,個個拿著匕首圍著一個道士,

  這個道士滿頭白發,眉毛胡須都是白色的,一臉都是皺紋,但臉色紅潤,眼睛也是炯炯有神,穿著一件白色到腳的袍子,鞋子也是白色的布鞋,袍子上並沒有花紋,連八卦圖都沒有,左手握右手,右手裏有一根拂塵,拂塵的手柄是米白色的,浮塵的馬尾毛也是白色的

  我叔走進圍圈,倆瓜也跟著走進去,跟在我叔後麵一左一右。

  “請問道長是怎麽進來的,那個道士微笑著說:“從意境而進。”

  “道長是說變進來的?”

  “正是。”

  “道長來此所為何事?”

  “為救你家侄兒而來。”

  “若道長真是來救我侄兒,那豈不是來錯了地方?”

  “敢問先生可是東門州?”

  “正是。”

  “可想見見你家侄兒?”

  “一家老小心急如焚,此不必問。”

  “取一桶井水,用木桶,另外一個木瓢,若是沒有,竹瓢也行。”

  “木碗行不行?”

  “也行”

  “我叔撇過頭對西瓜說趕快叫人去辦。”

  我爸媽這時跑進圈內立馬跪下,痛哭流涕的說:“求求道長救救我兒啊!”

  道長把他們摻起來,一邊摻一邊說:“不可不可。我本就為此而來無需如此。”

  半個小時後,西瓜帶著幾個人提著一桶水來了,辛運的是西瓜手裏拿著一個木瓢。

  他拿著那個木瓢對道長說:“這個很髒的是喂牲口的。”

  道長說:“甚好甚好。叫他們都散了吧。”

  我叔右手一揮,大家都站在道士的後麵。

  道士左手拿著木瓢,瓢凸朝上,右手用佛塵手柄的低端在瓢凸上方浮空處寫著什麽,嘴裏念念有詞,聲音不大,大家也聽不懂,寫完之後把瓢扔進桶裏,又在桶的上方浮空處寫,一邊寫一邊念。

  做完這些之後,他左手接過右手的拂塵,右手拿起桶裏的木瓢,舀起一瓢水向空中一灑,當水落下時,竟成了一麵大概三米來長直徑的鏡子,鏡子的邊緣還有水的流動,鏡子裏麵就是我躺在一個小床上,床上麵蓋著一個玻璃蓋子,我的鼻孔裏插著一根細細的管子,牆邊四周全部都是各種高科技儀器,裏麵還有兩全副武裝的軍人,我媽看到這一幕哭著就往鏡子裏衝,被我叔和我哥拉住了,我爸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等他們回過神來全部跪在道士麵前,求道長救救我兒,我媽哭的死去活來,道士趕快摻起我爸媽說:“不必求,我本來就是為此而來,你這裏有紙筆嗎?”

  “有,我嬸趕快去取來紙筆,道士在紙上寫了一行字,上麵省份和軍區的地址,我叔接過看了一下交給西瓜,西瓜接過看了一下說:“這個軍區離雇傭兵很近,但離我們很遠,今晚就救不了啊!”

  道士說:“莫慌,讓雇傭兵先進軍,不能遠程開火,越近越好,越近,軍區內就越慌亂,爾等就可趁亂救人。”

  西瓜說:“我們這些人就算坐飛機也要幾個小時才能到啊!”

  “爾等莫急,開火之後我送爾等過去,即送即到。”

  這時西瓜睜大眼睛問:“真的?”

  “當然”

  “叫他們進軍”我叔說。

  這時西瓜拿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說:“大爺是我,你孫子救過來了嗎?”

  “救過來了,救過來了,謝謝先生救命之恩呐。”

  “大爺沒事,還記得我白天說的事嗎,記得記得,是不是現在就去,對,就說,最近軍區。”

  “好”

  這時邊境處有一個老頭子跑了五分鍾的路,看見一個湖邊有一個人在釣魚,就和他說了一句話,隻有四個字,~最近軍區~,老頭就回來了。

  離此邊界處的五十公裏邊界處,一萬雇傭兵向那個軍區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