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其實我的出生來自於老一輩人的思想。我父母就生我哥一個兒子，沒有女兒，我祖上打我爺爺那兒算起，往上有十代都是單傳。他們總想著人丁興旺，所以我爺五十六了我叔才出生。
因為是老來得子所以大家都叫我叔來子。我爸也想著人丁興旺，但我爸生了我哥之後就一直懷不上。後來我侄子出生了，我爸媽又把希望寄托在我哥身上。
找我哥嫂說了很多次，也罵了很多次，但我哥嫂總說生多了很累，我爸的意思是有我叔在不用想那些，但我哥的意思是做人不能太依賴。
其實我爸的意思也沒錯，我叔總給我家送錢，每次都是幾十萬，但都被我爸媽哥嫂拒絕了，他們說雖然現在不富裕但生活無憂，等要用的時候在找我叔要也一樣。
生活確實無憂，家裏所有的電器，家具，包括我家住的三層小樓，都是我叔花的錢，當時我叔的本意是，把全家人接走和他一起住，祖宅賣掉，我爸說不能賣，也不能搬走，這是祖上交代的。
就這樣我爸媽下定決心再生一胎，反正有我叔，他們不怕養不起，他們天天求神拜佛，十裏八鄉的廟都有他們的足跡，也算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他們五十五歲這一年懷上了我。
就在懷上我一個多月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這天我媽發現靈兒在湖邊玩水（東門靈.是我侄子，這時候五歲了，我們家就住在湖邊）就走到湖邊叫回靈兒。
就在這時我媽發現水裏有東西，就蹲下身子仔細看，可還沒看到兩秒，我媽就一頭紮進了水裏，這時靈兒回身沒走幾步，聽到有很大的水聲就回頭看，剛好看到我媽兩隻腳在水麵，整個上身在水下麵。
靈兒就一直喊：“奶奶！奶奶！”
不到三秒鍾我媽整個人都沒入水中不見了，那個湖並不深，成年男子站在水裏水麵隻到胸部，靈兒叫了幾聲沒反應就往家裏跑。
跑到家裏叫住我嫂子說：“奶奶掉水裏了！”
我嫂：“瞎說！”
剛開始我嫂子還不信，喊了兩聲媽沒人應聲，就抱起靈兒往湖跑邊，就在我嫂跑到湖邊的時候天空突然烏雲密布。
這時靈兒發現不是我媽落水的地方，就說：“不是這裏，是那裏！”
我嫂就放下靈兒，靈兒跑到偏西邊大概兒二十米處，我嫂子也跑過去，就看到地上有一隻布拖鞋和一部手機，水上麵也有一隻拖鞋在飄著，拖鞋正是我媽穿的那雙，手機也是我媽用的，這下真的信了。
我嫂急忙就拿著我媽的手機趕快打電話給我爸，
我爸：“孩他媽，有事嗎，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嫂打斷了：“爸，是我，我媽掉水裏了！”
我爸：“啊！掉水裏了！起來了沒有啊！”
我嫂：“現在人不見了！爸你趕快回來吧！”
我爸嚇得腿發抖：“你趕快打電話叫子安也回去！”子安就是我哥。
我爸和我哥回來直接跳到水裏去撈，一句話都沒說，我侄子叫他們都像沒聽見一樣。
到了水裏我哥就叮囑我嫂道：“你上岸去，拉住靈兒別鬆手這事兒有點古怪。”
他們在水裏一圈一圈的走，沒有就再加大範圍就這樣一直循環，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哥心裏又急又難受幹脆一頭紮進水裏，在湖底爬。爬了一會兒又探出頭，喘口氣，然後又紮進水裏爬，一直這樣循環。
我爸覺得奇怪就上岸問：“是誰發現的？”
還沒等我嫂子開口，靈兒就回答道：“是我發現的。”
我嫂就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爸就蹲下身體，雙手扶著靈兒的肩膀溫柔的問道：“靈兒，是不是你親眼看見的？”
靈兒抓著腦袋想了想說：“我在這玩魚，我奶奶就來叫我回去，後來我回去，我奶奶她又在這玩魚，我聽到有聲音我就看，看到我奶奶跑到水裏去玩魚了，兩隻腳在水上麵，我喊她她不理我，後來兩隻腳也掉水裏去了，後來我就知道奶奶不是玩魚是掉水裏了，我就回去叫媽媽了。”
我爸聽明白了，但我爸心裏有個疑問，魚怎麽會和人玩呢？魚看到人就會跑啊...？
我爸：“靈兒，你跟爺爺說說真的有魚跟你玩？”
靈兒：“真的！還有腳呢！”
我爸心裏有了個大概，可能是看到甲魚我媽就去撈，結果就掉下去的，這時在我爸心裏覺得兩點奇怪，就算人掉下了去了，人隻要站直了也不至於淹死，就算淹死了，屍體也能找到啊。
我爸越想越慌，趕快搶過我嫂手裏的手機給我叔打電話把整個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我叔：“哥，你別急你們再下去撈，一邊撈一邊喊，我這就過去。”
我爸：“賽男——！孩他媽——！”
我爸這一喊，湖邊的鄰居都驚動了，都跑過來問：“出了什麽事？”
我嫂：“我媽掉湖裏了！”
鄰居門都不相信，都說是我們家人弄錯了。
我嫂：“但問題是現在人不見了！”
聽到我嫂這麽說大家都愣在那裏。
老村長這時候站出來道：“都別圍在這兒了，去村裏幫忙找一找看看是不是在誰家聊天串門。”
老村長一發話大家就都散了。
不多久還我叔和我嬸也趕了過來，還叫來一輛救護車停在湖邊，後麵還跟了幾輛麵包車，大概三十來個人。車門一開直接衝到湖裏開始撈，可能是路上就說好了的。
我爸看到我叔來了就上了岸：“來子啊！你嫂找不到了！這可怎麽好啊！還懷著孕呢！”
我叔：“哥，別急，我嫂子會沒事的。”
我叔走到湖邊，看著湖裏的人影，雖然湖不大，也就一平方公裏的樣子，但三十個人放在湖裏也沒什麽。
我叔就對旁邊的助理道：“你跟季經理說叫他再安排七十個人過來，要快，事先說清楚是撈屍，不要勉強，個子要大的。”
兩分鍾後助理又跑到我叔身邊說：“東門總我去買個喇叭等下可能用得著？”
我叔：“嗯。”
助理又走了，我爸站在湖邊哭喪著臉眼睛瞪的老大，看著湖麵。
不多久又來了一個車隊，什麽樣的車都有，人一下車直接衝到湖裏，就這樣湖裏的一百多人把整湖水都攪的變成了灰色的。
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時我叔就在想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這樣找一個多小時也應該找到了，我叔小的時候也下過這湖裏玩過水，這湖裏根本就沒有深坑，一具屍體根本就藏不住啊。
我叔撇過頭問：“你買的喇叭呢？”
助理：“在車裏我去拿。”
這時我叔走到靈兒跟前蹲下來，同樣也是雙手扶著靈兒的雙肩。
靈兒叫了一聲，“二爺爺！”
我叔：“哎——！靈兒真乖！你跟二爺爺說說，你奶奶是從哪裏掉下去的？”
靈兒往前走了幾步到湖沿邊指著湖裏說：“就是這裏。”
我叔：“你親眼看見的？”
靈兒：“嗯，我看見的。”
我叔：“那你有沒有看見你奶奶上來呀？”
靈兒：“沒看見”
我叔從經理手裏拿過喇叭對著湖裏喊道：“你們都到這裏來。”
大家都過來了，我叔拿著喇叭的手一甩，助理接過喇叭。
我叔指著我媽掉下去的地方說：“你們以這裏為中心，站成一個扇形，人挨著人緊貼著。”
不一會兒，形狀就成了，我叔大聲問？“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腳下有東？
“沒有”
“沒有”
“沒感覺到”
大家都紛紛說沒有。
這時我爸說：“來子啊，這裏我和安子都找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叔想了想又向下麵說：“形狀不變向東移動到那邊的最角落，然後又向西移動到最角落，大家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大家都說聽懂了。
我叔又對助理說：“你跟著他們，有事拿喇叭喊話，別喊找到了之類的話，喊我就行，怕我哥受不了。”
助理：“明白”
我叔：“等等，分兩對，兩個人的厚度，二十四人的長度，挨著湖邊向兩邊移動，其中兩個人在岸邊就算碰到衣服也要拿到我這來，這樣一來一趟就能有十多米的寬度了。”
助理：“東門總，不如我和子安在岸邊讓那兩個人也下去吧？”
我叔：“不用，你還要去買東西，去安排把。”
助理就按照我叔的意思安排了。
就這樣兩排人向兩邊延伸，這是地毯式搜索，為了不漏掉每一寸地方。
這時我叔對助理道：“你去買小孩子玩的那種激光燈，光線越細約好，多買幾個，等一下你和子安東西兩邊，一人一邊，人對著人照，你照他他照你，再買兩個喇叭，去吧。”
這時我叔來到我爸跟前對我爸說：“哥，別急，也許我嫂子不在湖裏也有可能。”
我爸這時說：“來子啊！買幾個強光燈帶頭上的！我和安子沿著邊上找！”
我叔：“哥，不用，你就在這兒等，你現在人都是恍惚的，我叫專業的人去找。”
我叔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道：“瓜哥店交給鬼王，留兩五人給鬼王你帶，其他人來我哥這，做好要下水的準備，哦，鬼王那兩個手下就不用來了，要快，越快越好。”
密室。
瓜哥口哨一吹三十人的隊伍瞬間形成自動報數一，二，三，……
黃瓜：“哥，東門兄有任務？”
西瓜：“嗯，好像是下水撈什麽。
西瓜又對著隊伍喊道：“最後五號人留下，如果有事兒聽鬼王吩咐，其他人帶好下水裝備跟我出發，給你們三分鍾時間。”
三分鍾後一輛帶棚的東風車向我家這邊火速進發。不一會兒就到了我家，這倆瓜站在那兒目光在尋找我叔。
突然跑到我叔身邊：“東門兄。”
我叔：“我嫂落水了，現在還沒找到。”
西瓜：“這樣吧，二十七人，每人一段距離排查，怎麽樣？”
我叔：“好，你們先找邊緣，找完了之後在去湖裏找，等一下安排任務的時候別說，屍體兩個字，我怕我哥受不了。”
西瓜：“明白”
西瓜走到隊伍中給他門輕聲的安排任務突然大聲說：“明白了沒有？”
眾人：“明白”
西瓜：“行動”
二十七個人馬上分別在了湖裏的邊緣，奇怪的是他們沒有量距離，而每一段距離都差不多。
助理開著車回來了，買來了喇叭和激光燈，這時地毯式搜索的兩隊挨著湖邊也搜索完了，但還是沒找到我媽。
後來我叔和助理商量，讓一百個人手挽著手在湖裏來回搜索，我哥和助理在東西兩邊，拿著激光燈互相對射，一百人就跟著激光線走，這樣來回走十幾來趟左右也就能搜索完這湖了。
西瓜他們二十七個人搜索完邊緣，也讓他們在湖裏自由搜尋。
這時老村長回來了，告訴我爸他們整個村都找了過了，但沒有找到我媽。
我爸就打電話給我那幾個老舅和表哥，但每個人的答複，都是沒有，我爸在電話裏沒提起我媽落水的事，免得他們擔心。
一打完電話我爸就仰著頭雙手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對著天空喊：“老天爺——！為什麽——！你瞎了眼嗎——！？我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麽事啊——！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爸喊完這句話差一點摔倒了，幸好被我叔扶著，不然就倒在地上。
我叔：“哥，你去屋裏躺著吧？”
我爸：“不！我就在這！”
我爸不去，我叔就叫我嫂拿把靠椅出來另外再拿一個被單，讓我爸靠著。
因為是老來得子所以大家都叫我叔來子。我爸也想著人丁興旺，但我爸生了我哥之後就一直懷不上。後來我侄子出生了，我爸媽又把希望寄托在我哥身上。
找我哥嫂說了很多次，也罵了很多次，但我哥嫂總說生多了很累，我爸的意思是有我叔在不用想那些，但我哥的意思是做人不能太依賴。
其實我爸的意思也沒錯，我叔總給我家送錢，每次都是幾十萬，但都被我爸媽哥嫂拒絕了，他們說雖然現在不富裕但生活無憂，等要用的時候在找我叔要也一樣。
生活確實無憂，家裏所有的電器，家具，包括我家住的三層小樓，都是我叔花的錢，當時我叔的本意是，把全家人接走和他一起住，祖宅賣掉，我爸說不能賣，也不能搬走，這是祖上交代的。
就這樣我爸媽下定決心再生一胎，反正有我叔，他們不怕養不起，他們天天求神拜佛，十裏八鄉的廟都有他們的足跡，也算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他們五十五歲這一年懷上了我。
就在懷上我一個多月的時候，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
這天我媽發現靈兒在湖邊玩水（東門靈.是我侄子，這時候五歲了，我們家就住在湖邊）就走到湖邊叫回靈兒。
就在這時我媽發現水裏有東西，就蹲下身子仔細看，可還沒看到兩秒，我媽就一頭紮進了水裏，這時靈兒回身沒走幾步，聽到有很大的水聲就回頭看，剛好看到我媽兩隻腳在水麵，整個上身在水下麵。
靈兒就一直喊：“奶奶！奶奶！”
不到三秒鍾我媽整個人都沒入水中不見了，那個湖並不深，成年男子站在水裏水麵隻到胸部，靈兒叫了幾聲沒反應就往家裏跑。
跑到家裏叫住我嫂子說：“奶奶掉水裏了！”
我嫂：“瞎說！”
剛開始我嫂子還不信，喊了兩聲媽沒人應聲，就抱起靈兒往湖跑邊，就在我嫂跑到湖邊的時候天空突然烏雲密布。
這時靈兒發現不是我媽落水的地方，就說：“不是這裏，是那裏！”
我嫂就放下靈兒，靈兒跑到偏西邊大概兒二十米處，我嫂子也跑過去，就看到地上有一隻布拖鞋和一部手機，水上麵也有一隻拖鞋在飄著，拖鞋正是我媽穿的那雙，手機也是我媽用的，這下真的信了。
我嫂急忙就拿著我媽的手機趕快打電話給我爸，
我爸：“孩他媽，有事嗎，話還沒說完，就被我嫂打斷了：“爸，是我，我媽掉水裏了！”
我爸：“啊！掉水裏了！起來了沒有啊！”
我嫂：“現在人不見了！爸你趕快回來吧！”
我爸嚇得腿發抖：“你趕快打電話叫子安也回去！”子安就是我哥。
我爸和我哥回來直接跳到水裏去撈，一句話都沒說，我侄子叫他們都像沒聽見一樣。
到了水裏我哥就叮囑我嫂道：“你上岸去，拉住靈兒別鬆手這事兒有點古怪。”
他們在水裏一圈一圈的走，沒有就再加大範圍就這樣一直循環，大概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哥心裏又急又難受幹脆一頭紮進水裏，在湖底爬。爬了一會兒又探出頭，喘口氣，然後又紮進水裏爬，一直這樣循環。
我爸覺得奇怪就上岸問：“是誰發現的？”
還沒等我嫂子開口，靈兒就回答道：“是我發現的。”
我嫂就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爸就蹲下身體，雙手扶著靈兒的肩膀溫柔的問道：“靈兒，是不是你親眼看見的？”
靈兒抓著腦袋想了想說：“我在這玩魚，我奶奶就來叫我回去，後來我回去，我奶奶她又在這玩魚，我聽到有聲音我就看，看到我奶奶跑到水裏去玩魚了，兩隻腳在水上麵，我喊她她不理我，後來兩隻腳也掉水裏去了，後來我就知道奶奶不是玩魚是掉水裏了，我就回去叫媽媽了。”
我爸聽明白了，但我爸心裏有個疑問，魚怎麽會和人玩呢？魚看到人就會跑啊...？
我爸：“靈兒，你跟爺爺說說真的有魚跟你玩？”
靈兒：“真的！還有腳呢！”
我爸心裏有了個大概，可能是看到甲魚我媽就去撈，結果就掉下去的，這時在我爸心裏覺得兩點奇怪，就算人掉下了去了，人隻要站直了也不至於淹死，就算淹死了，屍體也能找到啊。
我爸越想越慌，趕快搶過我嫂手裏的手機給我叔打電話把整個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我叔：“哥，你別急你們再下去撈，一邊撈一邊喊，我這就過去。”
我爸：“賽男——！孩他媽——！”
我爸這一喊，湖邊的鄰居都驚動了，都跑過來問：“出了什麽事？”
我嫂：“我媽掉湖裏了！”
鄰居門都不相信，都說是我們家人弄錯了。
我嫂：“但問題是現在人不見了！”
聽到我嫂這麽說大家都愣在那裏。
老村長這時候站出來道：“都別圍在這兒了，去村裏幫忙找一找看看是不是在誰家聊天串門。”
老村長一發話大家就都散了。
不多久還我叔和我嬸也趕了過來，還叫來一輛救護車停在湖邊，後麵還跟了幾輛麵包車，大概三十來個人。車門一開直接衝到湖裏開始撈，可能是路上就說好了的。
我爸看到我叔來了就上了岸：“來子啊！你嫂找不到了！這可怎麽好啊！還懷著孕呢！”
我叔：“哥，別急，我嫂子會沒事的。”
我叔走到湖邊，看著湖裏的人影，雖然湖不大，也就一平方公裏的樣子，但三十個人放在湖裏也沒什麽。
我叔就對旁邊的助理道：“你跟季經理說叫他再安排七十個人過來，要快，事先說清楚是撈屍，不要勉強，個子要大的。”
兩分鍾後助理又跑到我叔身邊說：“東門總我去買個喇叭等下可能用得著？”
我叔：“嗯。”
助理又走了，我爸站在湖邊哭喪著臉眼睛瞪的老大，看著湖麵。
不多久又來了一個車隊，什麽樣的車都有，人一下車直接衝到湖裏，就這樣湖裏的一百多人把整湖水都攪的變成了灰色的。
過去了一個多小時，這時我叔就在想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這樣找一個多小時也應該找到了，我叔小的時候也下過這湖裏玩過水，這湖裏根本就沒有深坑，一具屍體根本就藏不住啊。
我叔撇過頭問：“你買的喇叭呢？”
助理：“在車裏我去拿。”
這時我叔走到靈兒跟前蹲下來，同樣也是雙手扶著靈兒的雙肩。
靈兒叫了一聲，“二爺爺！”
我叔：“哎——！靈兒真乖！你跟二爺爺說說，你奶奶是從哪裏掉下去的？”
靈兒往前走了幾步到湖沿邊指著湖裏說：“就是這裏。”
我叔：“你親眼看見的？”
靈兒：“嗯，我看見的。”
我叔：“那你有沒有看見你奶奶上來呀？”
靈兒：“沒看見”
我叔從經理手裏拿過喇叭對著湖裏喊道：“你們都到這裏來。”
大家都過來了，我叔拿著喇叭的手一甩，助理接過喇叭。
我叔指著我媽掉下去的地方說：“你們以這裏為中心，站成一個扇形，人挨著人緊貼著。”
不一會兒，形狀就成了，我叔大聲問？“你們有沒有感覺到腳下有東？
“沒有”
“沒有”
“沒感覺到”
大家都紛紛說沒有。
這時我爸說：“來子啊，這裏我和安子都找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叔想了想又向下麵說：“形狀不變向東移動到那邊的最角落，然後又向西移動到最角落，大家有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大家都說聽懂了。
我叔又對助理說：“你跟著他們，有事拿喇叭喊話，別喊找到了之類的話，喊我就行，怕我哥受不了。”
助理：“明白”
我叔：“等等，分兩對，兩個人的厚度，二十四人的長度，挨著湖邊向兩邊移動，其中兩個人在岸邊就算碰到衣服也要拿到我這來，這樣一來一趟就能有十多米的寬度了。”
助理：“東門總，不如我和子安在岸邊讓那兩個人也下去吧？”
我叔：“不用，你還要去買東西，去安排把。”
助理就按照我叔的意思安排了。
就這樣兩排人向兩邊延伸，這是地毯式搜索，為了不漏掉每一寸地方。
這時我叔對助理道：“你去買小孩子玩的那種激光燈，光線越細約好，多買幾個，等一下你和子安東西兩邊，一人一邊，人對著人照，你照他他照你，再買兩個喇叭，去吧。”
這時我叔來到我爸跟前對我爸說：“哥，別急，也許我嫂子不在湖裏也有可能。”
我爸這時說：“來子啊！買幾個強光燈帶頭上的！我和安子沿著邊上找！”
我叔：“哥，不用，你就在這兒等，你現在人都是恍惚的，我叫專業的人去找。”
我叔馬上拿起電話，撥通了道：“瓜哥店交給鬼王，留兩五人給鬼王你帶，其他人來我哥這，做好要下水的準備，哦，鬼王那兩個手下就不用來了，要快，越快越好。”
密室。
瓜哥口哨一吹三十人的隊伍瞬間形成自動報數一，二，三，……
黃瓜：“哥，東門兄有任務？”
西瓜：“嗯，好像是下水撈什麽。
西瓜又對著隊伍喊道：“最後五號人留下，如果有事兒聽鬼王吩咐，其他人帶好下水裝備跟我出發，給你們三分鍾時間。”
三分鍾後一輛帶棚的東風車向我家這邊火速進發。不一會兒就到了我家，這倆瓜站在那兒目光在尋找我叔。
突然跑到我叔身邊：“東門兄。”
我叔：“我嫂落水了，現在還沒找到。”
西瓜：“這樣吧，二十七人，每人一段距離排查，怎麽樣？”
我叔：“好，你們先找邊緣，找完了之後在去湖裏找，等一下安排任務的時候別說，屍體兩個字，我怕我哥受不了。”
西瓜：“明白”
西瓜走到隊伍中給他門輕聲的安排任務突然大聲說：“明白了沒有？”
眾人：“明白”
西瓜：“行動”
二十七個人馬上分別在了湖裏的邊緣，奇怪的是他們沒有量距離，而每一段距離都差不多。
助理開著車回來了，買來了喇叭和激光燈，這時地毯式搜索的兩隊挨著湖邊也搜索完了，但還是沒找到我媽。
後來我叔和助理商量，讓一百個人手挽著手在湖裏來回搜索，我哥和助理在東西兩邊，拿著激光燈互相對射，一百人就跟著激光線走，這樣來回走十幾來趟左右也就能搜索完這湖了。
西瓜他們二十七個人搜索完邊緣，也讓他們在湖裏自由搜尋。
這時老村長回來了，告訴我爸他們整個村都找了過了，但沒有找到我媽。
我爸就打電話給我那幾個老舅和表哥，但每個人的答複，都是沒有，我爸在電話裏沒提起我媽落水的事，免得他們擔心。
一打完電話我爸就仰著頭雙手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對著天空喊：“老天爺——！為什麽——！你瞎了眼嗎——！？我從來沒做過傷天害理麽事啊——！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我爸喊完這句話差一點摔倒了，幸好被我叔扶著，不然就倒在地上。
我叔：“哥，你去屋裏躺著吧？”
我爸：“不！我就在這！”
我爸不去，我叔就叫我嫂拿把靠椅出來另外再拿一個被單，讓我爸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