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光影科技原本打算官司贏了之後, 再召開記者招待會, 澄清關於萬客CRM客戶資料泄露事件, 沒想到對方先發製人, 明顯想拿這件事做文章。
陸時勉眼睛掃向攝像頭, 氣質沉冷, 目光冷淡, 看起來並非善茬。
四周的記者忽然安靜了一下。
陸時勉眯了一下眼，拿過其中一支話筒，沉聲道：“第一, 萬客CRM沒有發生客戶泄露問題，這也就是正陽貿易為何會被告上法庭的原因。第二，光影合作的企業那麽多家, 我們不至於拿一家小公司開刀, 正陽貿易是第一個誣陷本公司的企業，不告他告誰？第三, 官司會贏。”
他把話筒還回去。
不等記者反映, 就快步走進去。
記者們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連忙追過去, 問了一堆尖銳的問題, 陸時勉理都沒理，沉著臉腳步飛快。
徐騫沒辦法, 拿了個話筒又回答了幾個問題，然後說：“快開庭了, 麻煩你們讓讓。”
視頻也拍了, 問題也問了，記者們總算消停下來，讓開一條道。
徐騫走到陸時勉身旁，低聲罵：“媽的，零度科技手段越來越拙劣了。”
陸時勉冷嗤：“不用管他們。”
在法院門口，跟張起川和薛振直麵碰上。
正陽貿易來了幾個旁聽員工，薛寧也在其中，本來以她的職位是沒有資格來的，她是央求著薛振帶她來的。
薛寧站在薛振和張起川身後，看著陸時勉。
陸時勉冷冷掃過她的臉，抿緊唇，眼底更加冷漠。
法庭上，陸時勉站在原告方上，張起川站在被告方上，旁邊站著薛振，身後跟著幾個員工和薛寧。
陸時勉想象當年丁蜜孤單單的一個人站在這個地方，倔強又孤傲，隻要一想就心疼，神色越發冷漠。
法院開庭的同一個時間段，丁蜜正在接受新聞網站的采訪，攝影師為她拍完照，才開始采訪。
記者問：“聽說你從大學就開始這一工作了，剛開始酬勞很低，你是怎麽熬過來的？”
丁蜜想了想，實話說：“其實酬勞還好，因為我最開始是幫一個學長的紀錄片配音，那個紀錄片在網上點擊率很高，所以起點還可以，後麵有學長的推薦，這條路走得還挺順。”
記者笑笑：“那這位學長是？方便透露嗎？”
丁蜜笑了一下：“普通的學長而已。”
記者又問了幾個問題，丁蜜一一作答，又分享了一些跟組的趣事，做配音演員這幾年的心酸和成長，灌了一些雞湯。
最後，記者一臉八卦地問：“上次節目播出後，貼吧和微博都說你是配音圈裏女配音演員顏值最高的，追你的人肯定不少吧？”
丁蜜料到記者多少會問些八卦問題，笑了笑：“好像沒多少吧，其實我交際圈很簡單，配音演員的工作也比較枯燥，認識的人也不多。”
記者笑：“沒多少就是有很多了！”
丁蜜：“……”
還能這麽算嗎？！
記者又問：“不過，上次你默認了有男朋友，可以說說你男朋友是做什麽的嗎？”
丁蜜想了想，說：“他麽？做軟件服務的吧。”
記者還要深挖，丁蜜笑笑，不願意再多談私事了。
采訪在中午下班前結束，丁蜜看看時間，估計陸時勉那邊也快結束了，她在門口打了輛車去法院，等他開庭結束。
……
光影科技這些年沒少鬧糾紛，特別是回到江州之後，跟零度科技屬同類型公司，競爭可想而知，這兩年沒少暗中較量。
但這卻是第一次鬧上法庭，沒想到一審證據不足，判不下來。
陸時勉和徐騫沉著臉走出法院，那些記者還沒走，幾個人一出來，就分成兩撥圍上來，把原告和被告都圍住。
張起川拿起話筒，表情激動：“當然沒有誣陷！我們一個小公司完全沒必要誣陷他們啊！他們告我們，完全就是殺雞儆猴，這次法院沒判，說明我們有贏的希望。”
陸時勉冷笑一聲，推開麵前的話筒，快步走了。
留下徐騫應付記者。
丁蜜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見一群記者圍在那邊，心咯噔一下，不會鬧大了吧？
人群中，高大挺拔的陸時勉格外顯眼，她匆匆關上車門，沒有立即走過去，站在旁邊等了一會兒，就看見他一臉不耐地撥開記者，快步走出來。
陸時勉麵無表情，正要去取車，餘光忽然瞥見路邊的丁蜜，神色稍緩，大步走過去。
丁蜜指指前方，意思是在前麵等他。
陸時勉想到身後的記者，點了點頭，轉回去取車。
薛寧遠遠地就看見丁蜜了，她咬著唇，走過去，丁蜜看見她，皺了皺眉，轉身走了，當做沒看見。
初冬的天氣，冷風蕭瑟。
丁蜜捂著圍巾在路邊等了一會兒，陸時勉的車在她旁邊停下，她雙手放在唇邊呼呼氣，連忙拉開車門坐進去。
陸時勉揉揉她的腦袋，順手摸摸她冰冷的臉蛋，“有這麽冷？”
丁蜜點頭：“冷啊。”
她現在特別怕冷，穿得多，但人瘦也看不太出來。
陸時勉笑笑，把車開走了。
薛寧還站在法院門口，看見丁蜜上了陸時勉的車，低頭咬了咬唇，旁邊記者嘰嘰喳喳地追問，吵鬧得不得了，她右耳嗡嗡嗡地響，聽不真切，很是難受。
瞪著陸時勉的車消失的方向，跺了跺腳。
丁蜜急著問：“官司打得怎麽樣了？贏了嗎？”
陸時勉抿了下唇，“沒判。”
“啊？”丁蜜很意外，“為什麽啊？”
陸時勉瞥她一眼，還是跟她簡單說了一下，還差一個證據，沒有證據證明那個破壞安全係統的小程序是誰安裝的，正陽貿易可以說電腦被人入侵，或者公司曾有人闖入等等，各種理由洗脫。
所以，判不下來。
丁蜜皺眉：“太壞了。”
陸時勉輕笑，配合地說：“確實太壞了。”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光影雖然官司沒打贏，但正陽貿易因為電腦被入侵，或者公司被闖入，任何一個理由，其實都是對光影科技有益的，他們更沒有證據證明萬客CRM有問題。
當天下午，陸時勉在法院門口回答記者的視頻就被放到網上，各方傳播。
他一身筆挺的西裝，英俊清越，氣質冷然，說話句句冷靜，微翹的單眼皮睨著攝像頭，真是好看得不行，瞬間吸引了眾多年輕女孩兒的目光。
丁蜜是在家看見這個視頻的，她還不知道，原來他這麽上鏡，當然本人更好看。
她翻了下評論，發現評論都歪了，大多評論的關注點都在陸時勉的顏值上，連身旁的徐騫也不放過。
評論裏好幾條評論在問公司地址？招不招人？好些女孩子大膽表示要去應聘！
丁蜜有些窘了，別來啊！陸時勉有女朋友了。
她暗戳戳用小號，登錄微博，發了一條評論。
發完後，覺得超爽，這種宣布主權的感覺，太棒了。
下午沒什麽事做，丁蜜準備把之前那套房子轉租出去，掛好租房信息，又刷了刷陸時勉的視頻評論，一邊跟沈佳和杜明薇閑聊。
杜明薇正好閑著，也刷了下視頻和評論，在微信說：沒想到這麽多年，還能看見陸時勉在視頻裏出現。
丁蜜當時在服刑，沒有網絡，不知道陸時勉那個視頻到底傳得多瘋，她也不敢多問，總覺得心疼。
她猶豫了很久，還是問：當年，陸時勉醉酒的視頻被傳到網上了嗎？
杜明薇發了個微笑表情：對的，不過沒怎麽擴散，就被陸時勉弄下來了，但在清華和高中群裏傳得沸沸揚揚。
丁蜜心疼了。
覺得他不該這樣的。
杜明薇：要不我幫你問問？說不定還有人偷偷存了視頻。
丁蜜想看，又怕看。
沈佳截了一張圖，發群裏。
是陸時勉那段視頻下的一條評論，有個姑娘評論，把陸時勉和徐騫叫學長，說他們都是清華計算機係的高材生，相信萬客CRM不會有問題，官司肯定能打贏。
沈佳：陸時勉和徐騫公司問題很嚴重？都鬧到網上和法庭上去了？
杜明薇瞥了一眼那個微博頭像，什麽話也沒再說。
丁蜜簡單跟沈佳說了一下，許久沒看見杜明薇說話，以為她有工作要忙，跟沈佳閑扯了一會兒，也退出微信，去跟胖橘玩兒。
陸時勉今晚加班，大概很晚才回來，丁蜜又包了一些餃子，特意送到樓上給陸時風，感謝他把貓送給她。
丁蜜沒有進去，就站在門外跟他說話。
陸時風站在門口，嘴角抽搐，真是不想說，貓不是他送的，是被陸時勉搶去的，偏偏他給的理由他拒絕不了，結婚禮物？
可以說很不要臉了。
“不用客氣，貓好好養著吧，就當我送你們的結婚禮物。”他微笑，原封不動，把陸時勉的話送給丁蜜。
陸時勉當然不會跟丁蜜說過這些，丁蜜臉色微紅，更感激了，“謝謝陸大哥。”她想了想，“要不然，我們再送你一隻貓？”
陸時風一點沒客氣：“可以，還是送橘貓吧。”
丁蜜點頭，很高興：“好，我挑好了就送上來給你。”
沒有白白搶貓，丁蜜是真的開心，當下就給陸時勉發微信，把這件事告訴他。
陸時勉皺眉，覺得陸時風也挺不要臉的，吃了那麽多餃子，還要丁蜜送貓？他還好意思養貓？可以想象，接下來一段時間，他跟丁蜜得養兩隻胖橘。
陸時勉回複：最近我沒時間陪你去選貓，等周末？
丁蜜想了想，回他：我明天下午沒事，我自己轉轉，要是沒有買到合適的，周末你再陪我去遠一點的地方看吧。
陸時勉回她：好。
第二天，丁蜜去附近的寵物店挑了挑，還是沒挑到合眼緣的貓，隻好作罷。
晚上回到家，裴奕的電話打來了。
“明晚一起吃飯？”
丁蜜抿唇：“你要在這裏呆幾天？”
裴奕說：“一個多星期吧。”
丁蜜：“陸時勉這幾天沒空，過幾天吧。”
裴奕氣絕，還真的想跟陸時勉一起來氣他？陸時勉公司的事他在網上也看見了，顯然是遇上癩皮狗了，處理起來不那麽容易。
他冷嗤：“行吧。”
但陸時勉不一定想見他吧。
陸時勉眼睛掃向攝像頭, 氣質沉冷, 目光冷淡, 看起來並非善茬。
四周的記者忽然安靜了一下。
陸時勉眯了一下眼，拿過其中一支話筒，沉聲道：“第一, 萬客CRM沒有發生客戶泄露問題，這也就是正陽貿易為何會被告上法庭的原因。第二，光影合作的企業那麽多家, 我們不至於拿一家小公司開刀, 正陽貿易是第一個誣陷本公司的企業，不告他告誰？第三, 官司會贏。”
他把話筒還回去。
不等記者反映, 就快步走進去。
記者們愣了一下, 反應過來連忙追過去, 問了一堆尖銳的問題, 陸時勉理都沒理，沉著臉腳步飛快。
徐騫沒辦法, 拿了個話筒又回答了幾個問題，然後說：“快開庭了, 麻煩你們讓讓。”
視頻也拍了, 問題也問了，記者們總算消停下來，讓開一條道。
徐騫走到陸時勉身旁，低聲罵：“媽的，零度科技手段越來越拙劣了。”
陸時勉冷嗤：“不用管他們。”
在法院門口，跟張起川和薛振直麵碰上。
正陽貿易來了幾個旁聽員工，薛寧也在其中，本來以她的職位是沒有資格來的，她是央求著薛振帶她來的。
薛寧站在薛振和張起川身後，看著陸時勉。
陸時勉冷冷掃過她的臉，抿緊唇，眼底更加冷漠。
法庭上，陸時勉站在原告方上，張起川站在被告方上，旁邊站著薛振，身後跟著幾個員工和薛寧。
陸時勉想象當年丁蜜孤單單的一個人站在這個地方，倔強又孤傲，隻要一想就心疼，神色越發冷漠。
法院開庭的同一個時間段，丁蜜正在接受新聞網站的采訪，攝影師為她拍完照，才開始采訪。
記者問：“聽說你從大學就開始這一工作了，剛開始酬勞很低，你是怎麽熬過來的？”
丁蜜想了想，實話說：“其實酬勞還好，因為我最開始是幫一個學長的紀錄片配音，那個紀錄片在網上點擊率很高，所以起點還可以，後麵有學長的推薦，這條路走得還挺順。”
記者笑笑：“那這位學長是？方便透露嗎？”
丁蜜笑了一下：“普通的學長而已。”
記者又問了幾個問題，丁蜜一一作答，又分享了一些跟組的趣事，做配音演員這幾年的心酸和成長，灌了一些雞湯。
最後，記者一臉八卦地問：“上次節目播出後，貼吧和微博都說你是配音圈裏女配音演員顏值最高的，追你的人肯定不少吧？”
丁蜜料到記者多少會問些八卦問題，笑了笑：“好像沒多少吧，其實我交際圈很簡單，配音演員的工作也比較枯燥，認識的人也不多。”
記者笑：“沒多少就是有很多了！”
丁蜜：“……”
還能這麽算嗎？！
記者又問：“不過，上次你默認了有男朋友，可以說說你男朋友是做什麽的嗎？”
丁蜜想了想，說：“他麽？做軟件服務的吧。”
記者還要深挖，丁蜜笑笑，不願意再多談私事了。
采訪在中午下班前結束，丁蜜看看時間，估計陸時勉那邊也快結束了，她在門口打了輛車去法院，等他開庭結束。
……
光影科技這些年沒少鬧糾紛，特別是回到江州之後，跟零度科技屬同類型公司，競爭可想而知，這兩年沒少暗中較量。
但這卻是第一次鬧上法庭，沒想到一審證據不足，判不下來。
陸時勉和徐騫沉著臉走出法院，那些記者還沒走，幾個人一出來，就分成兩撥圍上來，把原告和被告都圍住。
張起川拿起話筒，表情激動：“當然沒有誣陷！我們一個小公司完全沒必要誣陷他們啊！他們告我們，完全就是殺雞儆猴，這次法院沒判，說明我們有贏的希望。”
陸時勉冷笑一聲，推開麵前的話筒，快步走了。
留下徐騫應付記者。
丁蜜剛從出租車上下來，就看見一群記者圍在那邊，心咯噔一下，不會鬧大了吧？
人群中，高大挺拔的陸時勉格外顯眼，她匆匆關上車門，沒有立即走過去，站在旁邊等了一會兒，就看見他一臉不耐地撥開記者，快步走出來。
陸時勉麵無表情，正要去取車，餘光忽然瞥見路邊的丁蜜，神色稍緩，大步走過去。
丁蜜指指前方，意思是在前麵等他。
陸時勉想到身後的記者，點了點頭，轉回去取車。
薛寧遠遠地就看見丁蜜了，她咬著唇，走過去，丁蜜看見她，皺了皺眉，轉身走了，當做沒看見。
初冬的天氣，冷風蕭瑟。
丁蜜捂著圍巾在路邊等了一會兒，陸時勉的車在她旁邊停下，她雙手放在唇邊呼呼氣，連忙拉開車門坐進去。
陸時勉揉揉她的腦袋，順手摸摸她冰冷的臉蛋，“有這麽冷？”
丁蜜點頭：“冷啊。”
她現在特別怕冷，穿得多，但人瘦也看不太出來。
陸時勉笑笑，把車開走了。
薛寧還站在法院門口，看見丁蜜上了陸時勉的車，低頭咬了咬唇，旁邊記者嘰嘰喳喳地追問，吵鬧得不得了，她右耳嗡嗡嗡地響，聽不真切，很是難受。
瞪著陸時勉的車消失的方向，跺了跺腳。
丁蜜急著問：“官司打得怎麽樣了？贏了嗎？”
陸時勉抿了下唇，“沒判。”
“啊？”丁蜜很意外，“為什麽啊？”
陸時勉瞥她一眼，還是跟她簡單說了一下，還差一個證據，沒有證據證明那個破壞安全係統的小程序是誰安裝的，正陽貿易可以說電腦被人入侵，或者公司曾有人闖入等等，各種理由洗脫。
所以，判不下來。
丁蜜皺眉：“太壞了。”
陸時勉輕笑，配合地說：“確實太壞了。”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光影雖然官司沒打贏，但正陽貿易因為電腦被入侵，或者公司被闖入，任何一個理由，其實都是對光影科技有益的，他們更沒有證據證明萬客CRM有問題。
當天下午，陸時勉在法院門口回答記者的視頻就被放到網上，各方傳播。
他一身筆挺的西裝，英俊清越，氣質冷然，說話句句冷靜，微翹的單眼皮睨著攝像頭，真是好看得不行，瞬間吸引了眾多年輕女孩兒的目光。
丁蜜是在家看見這個視頻的，她還不知道，原來他這麽上鏡，當然本人更好看。
她翻了下評論，發現評論都歪了，大多評論的關注點都在陸時勉的顏值上，連身旁的徐騫也不放過。
評論裏好幾條評論在問公司地址？招不招人？好些女孩子大膽表示要去應聘！
丁蜜有些窘了，別來啊！陸時勉有女朋友了。
她暗戳戳用小號，登錄微博，發了一條評論。
發完後，覺得超爽，這種宣布主權的感覺，太棒了。
下午沒什麽事做，丁蜜準備把之前那套房子轉租出去，掛好租房信息，又刷了刷陸時勉的視頻評論，一邊跟沈佳和杜明薇閑聊。
杜明薇正好閑著，也刷了下視頻和評論，在微信說：沒想到這麽多年，還能看見陸時勉在視頻裏出現。
丁蜜當時在服刑，沒有網絡，不知道陸時勉那個視頻到底傳得多瘋，她也不敢多問，總覺得心疼。
她猶豫了很久，還是問：當年，陸時勉醉酒的視頻被傳到網上了嗎？
杜明薇發了個微笑表情：對的，不過沒怎麽擴散，就被陸時勉弄下來了，但在清華和高中群裏傳得沸沸揚揚。
丁蜜心疼了。
覺得他不該這樣的。
杜明薇：要不我幫你問問？說不定還有人偷偷存了視頻。
丁蜜想看，又怕看。
沈佳截了一張圖，發群裏。
是陸時勉那段視頻下的一條評論，有個姑娘評論，把陸時勉和徐騫叫學長，說他們都是清華計算機係的高材生，相信萬客CRM不會有問題，官司肯定能打贏。
沈佳：陸時勉和徐騫公司問題很嚴重？都鬧到網上和法庭上去了？
杜明薇瞥了一眼那個微博頭像，什麽話也沒再說。
丁蜜簡單跟沈佳說了一下，許久沒看見杜明薇說話，以為她有工作要忙，跟沈佳閑扯了一會兒，也退出微信，去跟胖橘玩兒。
陸時勉今晚加班，大概很晚才回來，丁蜜又包了一些餃子，特意送到樓上給陸時風，感謝他把貓送給她。
丁蜜沒有進去，就站在門外跟他說話。
陸時風站在門口，嘴角抽搐，真是不想說，貓不是他送的，是被陸時勉搶去的，偏偏他給的理由他拒絕不了，結婚禮物？
可以說很不要臉了。
“不用客氣，貓好好養著吧，就當我送你們的結婚禮物。”他微笑，原封不動，把陸時勉的話送給丁蜜。
陸時勉當然不會跟丁蜜說過這些，丁蜜臉色微紅，更感激了，“謝謝陸大哥。”她想了想，“要不然，我們再送你一隻貓？”
陸時風一點沒客氣：“可以，還是送橘貓吧。”
丁蜜點頭，很高興：“好，我挑好了就送上來給你。”
沒有白白搶貓，丁蜜是真的開心，當下就給陸時勉發微信，把這件事告訴他。
陸時勉皺眉，覺得陸時風也挺不要臉的，吃了那麽多餃子，還要丁蜜送貓？他還好意思養貓？可以想象，接下來一段時間，他跟丁蜜得養兩隻胖橘。
陸時勉回複：最近我沒時間陪你去選貓，等周末？
丁蜜想了想，回他：我明天下午沒事，我自己轉轉，要是沒有買到合適的，周末你再陪我去遠一點的地方看吧。
陸時勉回她：好。
第二天，丁蜜去附近的寵物店挑了挑，還是沒挑到合眼緣的貓，隻好作罷。
晚上回到家，裴奕的電話打來了。
“明晚一起吃飯？”
丁蜜抿唇：“你要在這裏呆幾天？”
裴奕說：“一個多星期吧。”
丁蜜：“陸時勉這幾天沒空，過幾天吧。”
裴奕氣絕，還真的想跟陸時勉一起來氣他？陸時勉公司的事他在網上也看見了，顯然是遇上癩皮狗了，處理起來不那麽容易。
他冷嗤：“行吧。”
但陸時勉不一定想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