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不快
  “涵兒,你應該吃點東西……”慕辰逸說著,給她夾了幾片涮好的肉放到她碗裏。

  思涵還真懷疑這酒是不是有問題,她的眼前已經有些醺醺然,看他的身影也有些模糊,她擺擺手說道:“督軍,我可能醉了,得回房間休息。”說著,她便顫顫微微的要起來。

  “才三杯酒,涵兒你就醉了嗎?”慕辰逸坐了過去,摟上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

  “我頭有點暈……我得回去了……”思涵說著,已經倒在了他的懷裏。

  “那我抱你回去休息。”慕辰逸說著,摟著她的腰抱她站起來,“涵兒,你能走嗎?”

  “我當然能,你先放開我。”她擺了擺手,卻還是有些站不穩,隻能半歪在他的懷裏。

  “那我抱你回去。”慕辰逸低頭看她胭紅的小臉,眼眸迷蒙醉意,竟有幾分婦人的媚態。慕辰逸心神一蕩,示意一旁的軍官把東西收拾一番,便抱著思涵出去。

  “督軍……我自己可以走。”奇怪,明明她的意識是清醒的,卻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她是想推開他的,推開沒有一秒,便摔到了他懷裏。

  “別急,傻丫頭,我來抱你。”慕辰逸在她的額際親了一下,摟著她繼續走。

  正從邊的長廊過去,有到了廊口再進去便思涵的閨房,卻在門口碰到了霍天宇。霍天宇看思涵醉態俱露的在慕辰逸的懷裏,她的手還攀附在他的頸邊,小臉在他的下額處,那種自然流露出來的依賴,刺的他心口一痛。

  “慕督軍。”霍天宇寒著臉,“我父親明白出殯,督軍卻帶著涵兒去喝酒,這似乎於禮不合。”

  慕辰逸看了看思涵,他是男人一眼就看穿霍天宇眼眸中的情緒。他當下就有些不快,他當然知道霍天宇不是思涵的親大哥,剛才在牆上的照片她便看到霍思涵站在霍天宇的身邊,霍天宇的手還放在思涵的肩上。

  “涵兒正是因為嶽父去逝,心情一直低落,一時心情不好,我陪她喝了幾杯。”慕辰逸說道,“她喝多了,我抱她回房。”說完,他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從他身邊而過。

  “你幹什麽?”思涵也看到了大哥,正要說什麽,舌頭卻好像不聽話似的,怎麽也說不出話來。“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走。”

  “涵兒,乖,咱們回房間休息。”慕辰逸說著,在她的唇上重重的親了一下,便抱著她出去。

  霍天宇鐵青著臉,一個字也說不出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慕辰逸抱著思涵進去,眼眸中亦浮出一抹殺意。

  慕辰逸抱她回房間,初雪已經哄了木頭睡了,福媽看他們進來,馬上跟進來:“督軍,小姐這是怎麽了?”

  “去打盆熱水來。”慕辰逸將思涵放在床上,對福媽命令道。

  “是,督軍。”福媽聽著,忙出去了。

  慕辰逸將她放在床上,思涵並沒有失去意識,她睜著眼睛不時的看他,可是身體根本不受控製,隻能無力的軟在沙發上動也不能動。

  福媽端了熱水進來,慕辰逸擰了毛巾給她擦臉,再擦脖子。把她的頭發也解了,一頭長發散落下來。

  “我自己來就可以。”她試圖坐起來,慕辰逸將毛巾給一旁的福媽,一把將她抱住了。

  “你醉了,涵兒。”慕辰逸說著,一手開始解她的衣服。

  “你的酒裏究竟放了什麽……”思涵抓住他的手,不許他碰自己。

  “我能放什麽?”慕辰逸拔開了她的手,一顆顆的解開了她的扣子,“我把衣服給你脫了,你會舒服一點。”

  “不要。”思涵全身酸軟無力,根本使不出力來。

  “乖……”他冷聲對一旁的福媽說道,“你們出去吧,好好照顧小公子。”

  “是,督軍。”福媽忙應了。

  “對了,把牆上還有那邊書桌台上幾張照片拿走。”慕辰逸突然開口說道。

  “是。”福媽先是愣了一下,不明白慕辰逸突然要讓她把照片拿走,可是又不敢拂逆慕辰逸的意思,忙點頭把照片拿了。

  “不許拿我的照片。”思涵要去阻止,突然慕辰逸的吻襲了上來,整個將她壓在床鋪上。

  此時福媽還沒走呢!拿了照片一轉身便看到慕辰逸將思涵壓在床鋪上上下其手,見慕辰逸似專心在吻著,卻手一揮示意她出去,床帳馬上垂下來,隻能朦朧的看到兩個糾纏的身影。

  她忙退出去,將房門關上。

  “不要……”當她的第一件衣服被他脫下來,扔到了床外時,思涵在他的唇吻間小聲的驚呼。

  “為什麽不要?”慕辰逸想她想的緊,更重要的是他不放心,放她一人來鬆州,他便有直覺她可能離他而去。所以在北平事情告一段落,他便馬上來了鬆州。

  見著了她,他就想幹這事了,特別是在她的閨房,她從小住的地方要她,會給他一種難言的刺激和滿足。思涵十六年的過去他不都不曾參與,在她的床上要她,他會覺得她的過去也是屬於他的。

  “不可以,明天是我爹的……呃……”他已經將她的褲子扯下來,隻解開了自己的皮帶,將裙褂往上推,他便進去了。

  “慕辰逸,你混蛋,呀……”她濕的不夠,他入的直接,真真弄痛了她。這會兒酒意上來,她腦子昏昏沉沉的,身子隻能被動的隨著他來動。

  思涵不知道,醉了酒的她,聲音有多麽的嬌,多的媚,慕辰逸聽著簡直媚酥入骨。結~合那處更是熾熱,一下又一下沉沉的往裏頂。她是那麽的緊,又那麽的軟,那麽的嫩,一層又一層的將他包得緊緊的,他恨不得將她吞了肚子裏去,一點兒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