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最美的謊言
  “那督軍,如果閻琨錫以和你聯姻為條件,要你娶閻嬌嬌,或者是閻家的任何一個女兒為目的,你又當如何?”思涵問道。

  慕辰逸笑道:“閻家可不是容家,怎麽會讓自己的孫女兒來做我慕辰逸的小妾。涵兒,你太緊張了。”

  思涵看兒子喂好了,便將兒子交給了初雪,讓她帶著兒子出去。她說道:“我看閻小姐對你還挺有意思的,當著我這個正牌夫人的麵,又是勾腳,又是眉來眼去的。督軍,你是不是也對她動心了?”

  慕辰逸幾步過去,一把將她圈在懷裏:“夫人,你一定要這樣嗎?我說過不會再娶妾,就會說到做到。”

  “無妨,就算你做不到,也不會有人怪你。”思涵推開他說道。

  “還是說,你希望我背棄誓言。”慕辰逸寒了臉,問道。

  “我怎麽會想要督軍你背棄誓言?”思涵反問,目光冰冷。

  “涵兒,為何你一定要讓自己這般的累?我們放下心防,做一對最尋常的夫妻,不好嗎?”慕辰逸問道。

  “你可以嗎?”思涵轉頭看著他問道。

  “我可以。”慕辰逸點頭。

  思涵深深的看著這個男人,這一刻她真的想去相信他了。她想,這一定是他說過的最美的謊言。她走過去,環住了他的頸主動的吻上了他的唇。

  這是她第一回這麽主動的吻他,慕辰逸很是激動,他反客為主深深的吻住她,就這麽摟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邊吻著她,邊吻床那邊走。

  他們從來沒有吻的這麽熱烈過,這跟思涵的主動有關係,她主動的纏上了他的舌頭,又卷又纏,交換彼此的味道。他抱她回床上時,她絲毫沒有拒絕,反而配合他脫衣服。

  他們脫掉了彼此的衣服,思涵將慕辰逸壓在了身上,列車還在轟轟的響著,外麵的光線很充足。興許是和這個男人一起,什麽樣驚世駭俗的事情都做過了。又或者思涵內心裏,並不是那和拘於世俗,隻是以前還不願敞開心扉。

  她坐在他身上,粗喘著氣息,男人的手捏在她的胸上,她深深的看著他。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動心的男人,明明知道是毒,明明知道是傷害,她還是決意去被傷一次。

  人總得這麽來愛一次,傷了就傷了罷,再壞也不會怎麽樣了。

  最重要的是,她愛過一次了。

  這麽想著,她低下頭抱著他的頭深深的吻上去。她吻他的唇,他的臉,他的眼睛,他的耳朵。他的手在她身上來回的撫摸著,思涵也不去管他,她的吻一路往下,唇落到他胸膛的傷痕處時,不忘在他的傷痕上也印上了吻。

  慕辰逸心頭一顫,心頭湧出一股異樣的情緒,直衝四肢百骸。他眼眸中竟露出一股不知所措,他看著身上的女人,腦子微微的還有些發熱。

  思涵的吻落在他肩上的傷痕時,不由的笑了。

  “涵兒,你笑什麽?”他的手落在她的臉頰處,輕聲問。

  “我在想,我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跡,你這輩子都抹不去。”說著,她撐起身體,吻了一下他的上唇處。那兒的疤痕雖然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可是這麽親吻下去,真真還是能感受到。

  慕辰逸胸口猛的被撞了一下有,翻身將她壓倒:“你的印跡已經刻在了我的骨子裏,生生世世都抹不去。”

  “那就好……”就算她愛一個人,她也不希望是自己一頭熱,要傷便要一起來傷。

  “涵兒……”慕辰逸撫著她的臉,深深的吻了上去,“不要離開我,知道嗎?這輩子,都留在我身邊……涵兒……”

  思涵回應他的吻:“隻要你記得你的誓言。”

  她的話剛落,慕辰逸便架開了她的腿,擠了進去。

  思涵吃痛一聲,卻又覺得這痛痛的恰到好處,她的腿環上他腰,環上了他的頸。

  慕辰逸被她的配合逼瘋了,又重重的一沉:“涵兒,你真是個小妖精,我遲早要死在你的手裏……”

  思涵不吭氣,卻微拱起了腰身去迎他。她其實還是極疼的,她的身子本來就澀的很,反應也來的慢,他進來的時候還幹澀的很。她卻想讓自己更痛點似的,束緊了他,想讓自己更痛一點。

  慕辰逸是想照顧她的感覺的,可是她微微一緊縮,他頭皮一麻,便開始橫衝直撞。

  她深深的吻住他,手探到了兩個人交~合處跟著挑弄,終於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呼,緊緊的箍著他,舒服的他再也控製不住,便開始狠狠的動。

  這火車上的床還沒有家裏的床牢固,慕辰逸一動聲音大的很,嘎吱嘎吱的一直在響。慕辰逸也不去在意,將她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思涵的頭發已經散了,臉色緋紅,美眸迷離嫵媚。慕辰逸看得癡了,捧著她的臉重重的吻上去,恨不能將她吞到肚子裏去。

  “涵兒,我的涵兒……”

  他將她扣的死緊,狠命的往前衝。這種占有他的滋味太銷~魂太美好,美好的像是馬上身在天堂,可是又覺得下一秒要墮落地獄。那種痛並快樂著,痛並折磨著,簡直讓人瘋狂。

  思涵很是配合他,這大概是和他做了那麽多次真正高~潮的一次,以前即使她有感覺,都隻是身體的反應,無關於心。可是這會兒,她看著這個男人,她才知道和男人做~愛原來還可以這樣。

  這是真正的心靈上的高~潮!

  她甚至將男人按回了床上,自己撐著他開始動。整個過程,她都看著他的眼睛,仿佛要看到他的靈魂深處去。

  後來慕辰逸要坐起來,她仍不是不準,執意要自己最到做後。

  直到到了最後那點兒,她按著他的肩快速的動,最後軟在了他的身上,兩個人的四肢緊緊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