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一點運動
  “好,我輕點兒……”他真的動作就輕了些,她那兒還嫩的很,一用力,就好像要弄破了似的。

  他也知道她的性子保守,重新吻上了她的唇,隻手還在下麵弄著。他這會兒的反應極慢,他這麽弄了許久,那兒還沒有一分濕意。

  “涵兒……”慕辰逸的唇微離了她,這會兒他幾乎是在癡癡的凝視她。涵兒生的是極美的,肌膚嫩的跟豆腐似的,她比孕前還要胖了些,小臉竟有幾分圓圓兒的,臉頰紅通通的,美眸像是染了層薄霧,水靈靈的,可人極了。

  他心神一動,唇又落在她的唇上,吻的極是溫柔情蜜意,像是要把她吻化了似的。

  思涵是被他的眼神吸引住了,他的眼眸如兩潭深泉,深黑不見底。他吻過來時,她很自然的接受了,手環著他的頸回應。

  慕辰逸耐心十足,吻的極是纏綿,仿佛這個晚上才應該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他將她的腿一點點的打開,指腹輕撚慢攏著,讓她一點點的將身子放鬆下來。

  他將她翻了個身,輕巧的覆在她身上,細吻著她的頸部和背部。

  思涵沒想到他還有這招,趴在枕間呼吸變得更是急促。他的吻貼上來,她的身子便要哆嗦一次。因為看不見,那種感觀更是明顯。

  慕辰逸其實已經憋不住了,卻還是生生忍下來。她濕的太慢了,他弄了幾口唾沫上去,還是不夠。他便抬起了她的腰身,這床簾帳雖然拉下來了,但是床內還是亮堂的很。

  思涵感覺他的胸膛離了她的經,她悶哼了一聲,也不覺得冷,便回頭看他。一看嚇死了,慕辰逸正盯著她那兒看。

  “慕辰逸,你瘋了,不要這樣……”思涵羞極了,她那兒還有疤痕呢?她自己都不敢去看的。

  “涵兒,美的很。”思涵不過十六歲的年紀,過了這個年也就十七歲。那裏還粉潤的很,連毛發都極少,顏色極是好看。就是有一道疤痕慕辰逸絲毫不覺得醜,那粉色的痕跡反而更是美好。

  他就在她的目光下親了上去,這就是他的涵兒,他的夫人。慕辰逸也覺得這是多麽丟人的事情。不過到底是第一回做這樣的事,他動作不是很熟練,隻得小心的不能傷了她。

  思涵在他的唇襲上來時身子就軟了,這男人果然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這樣驚世駭俗的事,做的那麽自然。

  她甚至感覺他的舌頭擠進來,她抱著枕頭,緊閉著眼睛,臉緊貼著絲軟的床單上,身體被挑的火熱的不行。

  慕辰逸終於感覺到了幾抹濕意,他抬起頭來不忘說:“涵兒,原來你喜歡這樣的……”

  “不許胡說……住口……”思涵低喊一聲,身子都綁的極緊,腦子嗡嗡的在響,看也不看他。

  慕辰逸賣力的很,隻笑道:“好,我住口……”

  他是感覺她那兒濕的也差不多了,便重新的覆了上去,一寸寸的擠了進去。這都幾個月了,她那兒真是緊實的厲害,咬得的他緊緊的。他舒服的悶哼一聲,湊到了她的耳邊:“我要開始了……”

  思涵還閉著眼,身子脹的很,臉趴在枕間。她的身體被填的滿滿當當的,手緊揪著床單不放,開始劇烈的有喘息。床內的熱怕了不斷的升騰,她的臉一片潮紅,身體裏似乎在散發一股熱量,她漸漸的適應了他的動作。

  她濕的還是夠的,慕辰逸感覺她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熱,他入到裏麵,像是要化在裏麵了一樣。甚至能聽到滋滋的水聲,床也吱呀吱呀的一直叫。

  最動聽的是思涵會不小心的一聲嬌吟,酥的慕辰逸的骨頭都軟了。慕辰逸並不是一個那麽重欲的人,這會兒真真的恨不能這般抱著就這麽做下去,將她吃個幹妝。

  思涵的身子已經深深的被壓進了被子裏,外麵的火爐燒著木炭在霹靂啪啦的響。她的身子越來越熱,身體裏的溫度像是滾燙滾湯燙的,一直都不曾消褪。慕辰逸對她的熱情讓她著實有些吃不消,這具身子更是嫩的很,跟他比起來那是天差地別。

  慕辰逸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賣力的耕耘,思涵到後麵實在吃不消了。

  “不行了,慕辰逸,別來了……”思涵又被他擺了一傭姿勢,她無力的把手放在肩上,求饒。

  “再一會兒……”他這會兒竟一點也不像有傷在身的男人,像是嚐到了最美好的點心,來來回回的折騰。

  直到外麵哇哇大叫,木頭就醒了。

  木頭這個時候本來就是認生的時候,偶爾初雪能抱一抱,這會兒已經是完全依賴思涵了。

  “兒子醒了……”一聽到木頭在哭叫,思涵便開始推他,“放開我,慕辰逸,兒子醒了……”

  慕辰逸還沒盡興了,但是外麵的兒子殺豬一般的在叫,那一個聲嘶力竭。他隻得狠狠了來了十來下,便全部交付在她的身上。

  思涵推他從她身上起來,隻是身體一軟,下床的時候連站都站不穩。

  慕辰逸把她揮到懷裏:“別急,讓福媽進來……”

  思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是身體實在太不舒服,隻得聽他的。

  “福媽,進來吧!”慕辰逸拿被子蓋住她的身子,大聲命令道。

  福媽忙進來,見床帳遮的嚴實,剛才在外麵已經聽到了聲音,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便說道:“督軍,有什麽吩咐?”

  “給夫人拿套幹淨的衣服過來,服侍夫人穿衣。”慕辰逸命令道。

  “是,督軍。”福媽麻利的拿來了衣服,又讓下人端來了熱水,擰了熱毛巾。

  “給我吧……”慕辰逸披了件睡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