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開了眼，或許早料到會有這一天，她也不意外，也不覺得悲哀。

  隻是慕辰逸太粗魯了，弄的她那兒都已經破了皮，這會兒疼的厲害。她沒敢多泡，大致清洗了一陣，便起來了。

  “小姐，藥我已經熬來了，沒人看見。”福媽端了藥進來，說道。

  福媽辦事，她還是放心的，端來了藥，也不管是不是苦澀，一口便下去了。

  “小姐，福媽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福媽在她耳邊說道。

  “說吧。”她喝了藥，福媽忙拿帕子給她擦嘴。

  “小姐，照我看，姑爺能在督軍剛過逝一天便進了你的房，一定也會進蘇姨太太的房。要是蘇姨太太懷上了，那豈不是不好看麽？”

  “你想說什麽？”思涵轉頭看她。

  “而且小姐您是正房夫人，總不能其他的姨太太比您先懷上吧！”福媽接著說道。

  “福媽，你有話直說吧！”

  “小姐可還記得二老爺麽？”

  “你說的是我二叔，他怎麽了？”思

  “二老爺隻得了天誌少爺一個，還把屋子裏的姨太太都散了，隻有二夫人一個。”福媽說道。

  “那是二叔專情。”她這個二叔，倒贏得了她幾分尊敬。

  “哪裏是？”福媽隻道小姐天真，“我亦是後來知道的，二夫人不是經常到清風觀跑嗎？跟道觀裏的道士要了一種密藥，叫三虛散的。每日行房的時候，塗身上。這藥也就得男人有效，男人沾了你的身，以後就離不開你了。”

  思涵一驚，她還不知這還能有這樣的藥。

  “隻是有那藥也陰損，男人沾的多了，影響子嗣的。所以二夫人才得了天誌少爺一個，便再也沒得了。”

  “福媽，這樣的話休要再提。若是這事兒被人知道，不僅僅是我，霍家都沒得出路。”她恨不得幕辰逸永遠不占她的身，更別說能他下這樣的藥。

  “小姐放心，這藥可以劑量輕一些，我福媽辦事兒，定不教人發現。”福媽道她是膽小，便說道。

  “你怎麽會有這樣的藥？”

  “自然有法子得的，小姐，盡管一試。”

  “你且把藥收好了，再不得拿出來，不然真出了事情，誰也擔不起。”思涵冷下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