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六章 衝天豎中指
“我在瓶子當中的時候，田中信太郎就已經發現了我。
他用蹩腳的中文讓我出來，並且保證不會傷害我，也不會有第三人在場。
等我出來的時候，看到田中信太郎的神情十分的疲憊。
經過交談得知，他是一所著名軍校畢業的軍官，被迫參加了這場戰爭，還成了日方最高的指揮官。
但是他明白，這是一場不正義的戰爭，勝利女神不會站在他們那邊。
“你是間諜對吧，是不是來偷那份機密的作戰文件的？”
他問出這話的時候，就好像那機密文件與他毫無關係。
因為文件泄密會造成的成千上萬的日軍死亡也不是他的同胞一樣。
我也是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當時我就是覺得，那個日本人，好像是可以相信的。
田中信太郎笑了笑，竟然直接將那份機密文件交給了我，“拿回去，給你的最高指揮官吧！
我想讓這場不正義的戰爭，由我結束。”
我當時就愣了，自然知道這可能是他的計中計，如果給的是一份假的作戰計劃，那就會讓抗日隊伍陷入一個巨大的包圍圈當中。
到時候，我就會成為曆史的罪人。
田中信太郎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慮，當時便是笑了笑，“你們華夏能人輩出，我很喜歡你們中華的文化。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有這樣類似鑽進瓶子的高超技藝，也一定擁有讓人說實話的能力吧？
你可以對我施展，證明那份作戰計劃，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用我們墨家特殊的真言之術，讓他說出了實話。
出乎我意料的，那份作戰計劃竟然是真的。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我問他，為什麽這麽做。
他跟我說：“我隻是想要留一條命，希望你能送我回家。
我希望能說服天皇，放棄這一場不正義的侵略戰爭。”
我被他的誠意所感動了，但是為了保護他在日軍當中的名聲，便是對唐一渡隱瞞了實情，說這份作戰計劃，是我偷的。
最後，我懇求他，希望能留田中信太郎一命。
當時唐一渡臉上便是陰晴不定，隻是點頭答應了我。
我當時天真的認為，這就可以了。
結果沒想到，唐一渡竟然把我當成了叛國者，再次見麵的時候，讓我喝酒，甚至用出了“不喝酒就不答應你保田中信太郎”為理由。
我隻好喝了幾杯，但是喝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縮骨功，是不能喝酒的。
當時給他的粉末，其實是還骨粉，就是可以讓我骨頭中的縫隙重新擴展開來的粉末，我希望在我失誤的時候，唐一渡能救我。
但是你也知道了他是怎麽做的，他將那粉末換成了化屍粉，想將我殺死。
再後來，還是田中信太郎救了我，將化屍粉全都洗掉，同時撒上了還骨粉，才讓我得以重生，但是我臉上這道刀疤，卻是化屍粉腐蝕留下的，再無恢複的可能。
此後，我用一個小兵在那場戰爭中代替了田中信太郎屍體，他回到日本後便是和我隱姓埋名起來。
我和他都知道，這場戰爭，絕對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夠結束的。
而且，我也曾在其中充當了日本的間諜，因為我恨唐一渡，想找到他報仇。
隻不過直到戰爭結束，我也一直沒碰到他的軍隊，隻好作罷，回到日本和田中信太郎一直隱姓埋名，一直等他離世。”
墨不白說著，嘴上掛著一副莫名的笑容：“所以，我是一個雙麵間諜。
為當時的國民政府效力過，也為日本政府效過力。
我不知道我該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
“你這麽說的話，我好像有了殺你的理由。”葉楓再度將承影劍握在了手中。
“唐一渡受曆史所限製，知道你要保護一個高級日本軍官之後，當然會認為你叛國通敵，這很正常。
大家立場不同，民族不同，戰爭就是戰爭，哪裏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看來你也是個很大條的人啊！”墨不白笑道，手中那把墨色的劍也是流轉著劍芒：“而我和你不同。
我隻注重對錯。
田中信太郎是對的，可是為什麽不選擇去相信他？
唐一渡是錯的，為什麽你還要去理解他？”
葉楓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是一句對錯就可以簡單涵蓋的。
好人一生當中也會做錯事，壞人一生當中也會做好事。
葉楓隻注重當下。
墨不白要殺自己，而且曾經做過日本間諜，這就是他必須死的理由。
“你活了一百多年還是壯年之姿，而且身上有神力的味道。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帝嚳找上的你吧？”
墨不白愣了一下，“你是如何猜到的？”
“因為我最近，隻惹到過他。”葉楓笑了笑，“沒想到，帝嚳這麽快就在陽間找人準備幹我了。”
“當時我在隱居日本的時候，帝嚳就找上了我，賜給我神力碎片，同時讓我進行修煉，為他鏟除一些人間的渣滓。
有一門天師，也有佛家大能，我從未失手過，便是越來越獲得帝嚳的賞識。”
“行啦，別瞞了。”葉楓聳了聳肩，“你這樣的人，不可能是單純為利益或者什麽神力碎片出賣自己的。
如果我沒猜錯，你是個女人對吧？
這副軀體，根本不是你的，而是田中信太郎的，對嗎？”
墨不白徹底傻住了，眼神變得狠厲；“為什麽？”
“先說那個傳說。”葉楓聳聳肩：
“我聽到的傳說版本，應該是經過你修改的吧。
因為我聽聞，滄州墨家，從來隻招收女弟子，因為女人的骨頭更軟，更容易修煉縮骨功。
而傳說中唐一渡的反應、你說的話、還有那花瓶的描述、最後那粉末撒下去你說的‘是想讓他看到一個完美的形象’這句話，都隱隱帶著一絲你是女人的味道。
因為兩個男人之間，尤其是上下屬之間，不會傳說的這麽柔情似水的。
你修改的時候，隻是注意將你的性別抹去了，卻沒有將唐一渡對你的描述進行修改。
而且那種修改，也實在是不太現實，那就相當於換了唐一渡口述下來的傳說了。
我想，當時唐一渡應該也是喜歡你的吧，隻不過是覺得你通敵叛國之後，無奈將你殺死，更是終生禁酒。
而你和田中信太郎到了日本之後，或許是結婚了？
但是你是修道之人，壽命比一般的人要長的多。
我猜測，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帝嚳找上的你，用神力碎片將你和田中信太郎融合共生的代價，讓你為他賣命。
而且，你剛才在撒謊。
臉上的黑色刀疤，不是化屍粉弄出來的，化屍粉那種東西，是整個全部融化的，怎麽可能臉上會留下刀疤一樣的痕跡？
這個刀疤，應該是田中信太郎戰爭的時候留下的吧？
我原本以為，你至少為抗日的勝利出過一份力，我可以不追究你。
可是現在我發現，你不單單是一個雙麵間諜，更是一個違背天道的存在。
你讓死人的肉身一直長存，卻換上了你的骨骼，靠著神力碎片在陽間存活，抱著那一絲你們共存的幻想。
你覺得，我能容你嗎？”
墨不白冷笑了一聲：“帝嚳乃九重天大神，都能容我。
你一個不過二十歲的人間天師，竟敢口口聲聲說著天道？”
“天道和九重天神毫無關係。
我信奉的天道，在我心中。
他九重天，算個屁！”
葉楓吼聲震天，似乎有意讓帝嚳聽到一般。
“等你死了，去和陰司喊你的天道吧！”
墨不白身形一閃，忽然骨骼哢哢作響，再度幻化成了一隻大鵬鳥，衝天而上，向葉楓衝了過來。
周圍墨色更深，同時八道黑色的大鵬鳥身影自葉楓四周生成，猛地向葉楓衝了過來。
這乃是墨不白壓箱底的絕技，他有信心即便是一般宗門的天師麵對，都隻能是死亡的下場。
而且神力碎片的加持，讓這招式當中更是帶了不少的神威，普天之下，若不是老牌天師，必死無疑。
隻不過很可惜的是，他碰上的是身上秘法秘術無數的葉楓。
“來的好！”葉楓暴喝一聲，手中承影瞬間拋向天空。
“先天八卦劍陣！”
你有神力，我有神招！
九品轉通之後的葉楓，釋放起這先天八卦劍陣來是更加的得心應手，同時威力，也到了五成。
五成功力殺墨不白，足夠了！
八把承影劍瞬間生成，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就被葉楓一刀劃過那些大鵬的虛影。
“受死！”
葉楓躍到空中，出現在墨不白的身後，抓住了那被葉楓拋向天空的承影。
而躲在迷霧當中的暗鵬墨不白，更是由頭到尾，從眼睛中間，被從硬生生斬成兩半。
劍芒掠過他的身體，一直延續到十幾米外，地麵上都被斬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不出世的隱士，帝嚳的底牌墨不白，竟然就被葉楓這一劍斬殺了。
“怎麽可能？”
墨不白的眼中還殘留著不敢置信的神情，可惜他沒有機會去懺悔了。
墨不白的身體緩緩向兩邊裂開，啪嗒一聲，分成兩半，鮮血染紅了整個小巷子，兩個靈魂被釋放而去，葉楓直接拿出一品陰將的牌子，將他們收了進去。
等待這個妖物的，是自己五師兄的北陰城地獄。
葉楓將承影劍收進了劍匣當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冷笑著對天，豎出了自己的中指……
他用蹩腳的中文讓我出來，並且保證不會傷害我，也不會有第三人在場。
等我出來的時候，看到田中信太郎的神情十分的疲憊。
經過交談得知，他是一所著名軍校畢業的軍官，被迫參加了這場戰爭，還成了日方最高的指揮官。
但是他明白，這是一場不正義的戰爭，勝利女神不會站在他們那邊。
“你是間諜對吧，是不是來偷那份機密的作戰文件的？”
他問出這話的時候，就好像那機密文件與他毫無關係。
因為文件泄密會造成的成千上萬的日軍死亡也不是他的同胞一樣。
我也是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當時我就是覺得，那個日本人，好像是可以相信的。
田中信太郎笑了笑，竟然直接將那份機密文件交給了我，“拿回去，給你的最高指揮官吧！
我想讓這場不正義的戰爭，由我結束。”
我當時就愣了，自然知道這可能是他的計中計，如果給的是一份假的作戰計劃，那就會讓抗日隊伍陷入一個巨大的包圍圈當中。
到時候，我就會成為曆史的罪人。
田中信太郎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慮，當時便是笑了笑，“你們華夏能人輩出，我很喜歡你們中華的文化。
如果我猜的沒錯，你有這樣類似鑽進瓶子的高超技藝，也一定擁有讓人說實話的能力吧？
你可以對我施展，證明那份作戰計劃，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用我們墨家特殊的真言之術，讓他說出了實話。
出乎我意料的，那份作戰計劃竟然是真的。
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我問他，為什麽這麽做。
他跟我說：“我隻是想要留一條命，希望你能送我回家。
我希望能說服天皇，放棄這一場不正義的侵略戰爭。”
我被他的誠意所感動了，但是為了保護他在日軍當中的名聲，便是對唐一渡隱瞞了實情，說這份作戰計劃，是我偷的。
最後，我懇求他，希望能留田中信太郎一命。
當時唐一渡臉上便是陰晴不定，隻是點頭答應了我。
我當時天真的認為，這就可以了。
結果沒想到，唐一渡竟然把我當成了叛國者，再次見麵的時候，讓我喝酒，甚至用出了“不喝酒就不答應你保田中信太郎”為理由。
我隻好喝了幾杯，但是喝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縮骨功，是不能喝酒的。
當時給他的粉末，其實是還骨粉，就是可以讓我骨頭中的縫隙重新擴展開來的粉末，我希望在我失誤的時候，唐一渡能救我。
但是你也知道了他是怎麽做的，他將那粉末換成了化屍粉，想將我殺死。
再後來，還是田中信太郎救了我，將化屍粉全都洗掉，同時撒上了還骨粉，才讓我得以重生，但是我臉上這道刀疤，卻是化屍粉腐蝕留下的，再無恢複的可能。
此後，我用一個小兵在那場戰爭中代替了田中信太郎屍體，他回到日本後便是和我隱姓埋名起來。
我和他都知道，這場戰爭，絕對不是我們兩個人能夠結束的。
而且，我也曾在其中充當了日本的間諜，因為我恨唐一渡，想找到他報仇。
隻不過直到戰爭結束，我也一直沒碰到他的軍隊，隻好作罷，回到日本和田中信太郎一直隱姓埋名，一直等他離世。”
墨不白說著，嘴上掛著一副莫名的笑容：“所以，我是一個雙麵間諜。
為當時的國民政府效力過，也為日本政府效過力。
我不知道我該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
“你這麽說的話，我好像有了殺你的理由。”葉楓再度將承影劍握在了手中。
“唐一渡受曆史所限製，知道你要保護一個高級日本軍官之後，當然會認為你叛國通敵，這很正常。
大家立場不同，民族不同，戰爭就是戰爭，哪裏有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看來你也是個很大條的人啊！”墨不白笑道，手中那把墨色的劍也是流轉著劍芒：“而我和你不同。
我隻注重對錯。
田中信太郎是對的，可是為什麽不選擇去相信他？
唐一渡是錯的，為什麽你還要去理解他？”
葉楓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或許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是一句對錯就可以簡單涵蓋的。
好人一生當中也會做錯事，壞人一生當中也會做好事。
葉楓隻注重當下。
墨不白要殺自己，而且曾經做過日本間諜，這就是他必須死的理由。
“你活了一百多年還是壯年之姿，而且身上有神力的味道。
我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帝嚳找上的你吧？”
墨不白愣了一下，“你是如何猜到的？”
“因為我最近，隻惹到過他。”葉楓笑了笑，“沒想到，帝嚳這麽快就在陽間找人準備幹我了。”
“當時我在隱居日本的時候，帝嚳就找上了我，賜給我神力碎片，同時讓我進行修煉，為他鏟除一些人間的渣滓。
有一門天師，也有佛家大能，我從未失手過，便是越來越獲得帝嚳的賞識。”
“行啦，別瞞了。”葉楓聳了聳肩，“你這樣的人，不可能是單純為利益或者什麽神力碎片出賣自己的。
如果我沒猜錯，你是個女人對吧？
這副軀體，根本不是你的，而是田中信太郎的，對嗎？”
墨不白徹底傻住了，眼神變得狠厲；“為什麽？”
“先說那個傳說。”葉楓聳聳肩：
“我聽到的傳說版本，應該是經過你修改的吧。
因為我聽聞，滄州墨家，從來隻招收女弟子，因為女人的骨頭更軟，更容易修煉縮骨功。
而傳說中唐一渡的反應、你說的話、還有那花瓶的描述、最後那粉末撒下去你說的‘是想讓他看到一個完美的形象’這句話，都隱隱帶著一絲你是女人的味道。
因為兩個男人之間，尤其是上下屬之間，不會傳說的這麽柔情似水的。
你修改的時候，隻是注意將你的性別抹去了，卻沒有將唐一渡對你的描述進行修改。
而且那種修改，也實在是不太現實，那就相當於換了唐一渡口述下來的傳說了。
我想，當時唐一渡應該也是喜歡你的吧，隻不過是覺得你通敵叛國之後，無奈將你殺死，更是終生禁酒。
而你和田中信太郎到了日本之後，或許是結婚了？
但是你是修道之人，壽命比一般的人要長的多。
我猜測，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帝嚳找上的你，用神力碎片將你和田中信太郎融合共生的代價，讓你為他賣命。
而且，你剛才在撒謊。
臉上的黑色刀疤，不是化屍粉弄出來的，化屍粉那種東西，是整個全部融化的，怎麽可能臉上會留下刀疤一樣的痕跡？
這個刀疤，應該是田中信太郎戰爭的時候留下的吧？
我原本以為，你至少為抗日的勝利出過一份力，我可以不追究你。
可是現在我發現，你不單單是一個雙麵間諜，更是一個違背天道的存在。
你讓死人的肉身一直長存，卻換上了你的骨骼，靠著神力碎片在陽間存活，抱著那一絲你們共存的幻想。
你覺得，我能容你嗎？”
墨不白冷笑了一聲：“帝嚳乃九重天大神，都能容我。
你一個不過二十歲的人間天師，竟敢口口聲聲說著天道？”
“天道和九重天神毫無關係。
我信奉的天道，在我心中。
他九重天，算個屁！”
葉楓吼聲震天，似乎有意讓帝嚳聽到一般。
“等你死了，去和陰司喊你的天道吧！”
墨不白身形一閃，忽然骨骼哢哢作響，再度幻化成了一隻大鵬鳥，衝天而上，向葉楓衝了過來。
周圍墨色更深，同時八道黑色的大鵬鳥身影自葉楓四周生成，猛地向葉楓衝了過來。
這乃是墨不白壓箱底的絕技，他有信心即便是一般宗門的天師麵對，都隻能是死亡的下場。
而且神力碎片的加持，讓這招式當中更是帶了不少的神威，普天之下，若不是老牌天師，必死無疑。
隻不過很可惜的是，他碰上的是身上秘法秘術無數的葉楓。
“來的好！”葉楓暴喝一聲，手中承影瞬間拋向天空。
“先天八卦劍陣！”
你有神力，我有神招！
九品轉通之後的葉楓，釋放起這先天八卦劍陣來是更加的得心應手，同時威力，也到了五成。
五成功力殺墨不白，足夠了！
八把承影劍瞬間生成，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就被葉楓一刀劃過那些大鵬的虛影。
“受死！”
葉楓躍到空中，出現在墨不白的身後，抓住了那被葉楓拋向天空的承影。
而躲在迷霧當中的暗鵬墨不白，更是由頭到尾，從眼睛中間，被從硬生生斬成兩半。
劍芒掠過他的身體，一直延續到十幾米外，地麵上都被斬出一道深深的裂痕。
不出世的隱士，帝嚳的底牌墨不白，竟然就被葉楓這一劍斬殺了。
“怎麽可能？”
墨不白的眼中還殘留著不敢置信的神情，可惜他沒有機會去懺悔了。
墨不白的身體緩緩向兩邊裂開，啪嗒一聲，分成兩半，鮮血染紅了整個小巷子，兩個靈魂被釋放而去，葉楓直接拿出一品陰將的牌子，將他們收了進去。
等待這個妖物的，是自己五師兄的北陰城地獄。
葉楓將承影劍收進了劍匣當中。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冷笑著對天，豎出了自己的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