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人間警察
“怎麽說？”葉楓問道。
“路上說。”
林小雨這話出口，葉楓啞然失笑，原來這妮子還是想跟自己去的。
“正好，我請假這麽多天，回來辦個案子吧！先說好，我可沒錢給你，功勞還得是我的！”林小雨霸道的說道。
“沒問題啊！那林警官咱們什麽時候走？”
“現在！”
葉楓掛了電話之後，林小雨開來了一輛警車，兩人開往陳家村。
“來，說說吧，讓你疑惑的地方在哪？”葉楓也很想聽聽她作為警察對整件事情的見解。
“陳家村的大概事情你都了解了，就是離奇死亡。
這種案件的偵破難度最大的，查不到死亡原因，查不到作案手法，甚至連社會關係都沒辦法查，因為死者太具有隨機性。”
葉楓點點頭，這個他也清楚，什麽樣的案件最難查？就是大街上都在好好走著路，一個人忽然捅了另外一個人一刀。
再沒有監控的前提下，查到這個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在村子裏麵發生的事情，還可以依靠社會關係摸排，誰家跟誰家之前有仇什麽的，都可以列入調查對象。
但是陳家村的這離奇死亡事件裏麵，根本無跡可循。
“首先，死亡具有隨機性，很多人身體健康，在睡覺的時候就失去了呼吸。
其次，死亡具有傳染性，在沒有什麽病源的情況下，這死亡竟然是連片出現的，父親死亡了，母親緊接著就會死亡，然後是兒女，然後是親戚。
這一家死絕了，另外一家又開始了，這一點，說實話很難不讓我聯想到是邪祟作祟。”
葉楓點點頭，的確是這樣。
“不過即便是困難這麽大，我們還是查到了一些東西。”說起這個的時候，林小雨臉上有些驕傲。
“第一個死亡的人。”葉楓突然開口。
林小雨啞然，這小流氓也太厲害了，竟然這個都能想到。
看來自己還班門弄斧了。
不過葉楓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偵破能力，的確是不輸給專業人員，這一點林小雨還是知道的。
“沒錯，就是第一個死亡的人，因為他是一個開始，如果能查到他的死亡原因，那一切的事情都能得到很好的解釋了。”
葉楓點點頭，“第一個死亡的人是誰？”
“陳良策。”林小雨回答道，“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直遊手好閑，是村裏有名的懶漢，但是他爹媽臨死前給他留下些家產，也夠他敗一陣的。
就這麽一個人，居然還說上了老婆，有了一個四歲的孩子，隻不過這一家，都死絕了。這是第一個死亡的人，隨後，是他生前交好的一些喜歡玩牌的朋友，再其次是這些牌友的家人，然後就這麽蔓延開來了。”
葉楓點了點頭，“查到了什麽。”
“什麽也沒查到。”林小雨搖頭說道：“這個陳良策，雖然是個懶漢也不幹活，但是在村裏的人緣竟然還很不錯，因為……”
“因為他大方，敗家，不拿錢當錢花。”葉楓補充道。
林小雨看了一眼葉楓：“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別捉鬼了，考警校吧！姐姐罩著你！將來肯定是破案的一把好手！”
“這件事你說了好多次了好嗎？”葉楓滿臉黑線，“天師就相當於陰司在人間的警察，你們捉人我捉鬼，除了抓捕對象不同之外有什麽區別？
咱倆的合作，就相當於陰陽警察聯合，是平級關係，別小看我好嗎？
而且你一直讓我考警察，到底是什麽居心啊！”
葉楓的問話讓林小雨一陣臉紅，她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因為我想和你一直並肩作戰啊……
陰陽警察的合作也隻是概念上的，如果葉楓真的做了警察，那很多事情他們兩個就能一起去辦了。
在一起的時間，自然也會增多……
不過林小雨把這個想法壓下了，因為她知道葉楓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的。
自己守護的是整個濱海市，而葉楓守護的，是整個人間啊！
“行了不跟你扯淡，整的老娘是多想讓你做警察似的！”林小雨擺擺手岔開了話題，“繼續說陳良策，你說的沒錯，這小子仗著自己有點家底，不把錢當錢花，一般能拿錢擺平的事到他那裏都不是事，
你說村裏麵能有多大的花銷，所以他那些家底，還足夠讓他這麽敗下去，而且村裏人際關係也比較簡單，大家都是本家人，再加上錢的麵子，這小子的人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村裏人說他是懶漢，也隻是私底下調侃一下，最多了，隻能是羨慕他的命好。”
葉楓嗯了一聲，“社會關係正常，所有人沒有作案動機，唯一可能想奪家產的妻子也死了，這一下就斷掉了所有的線索。”
“沒錯。”林小雨點點頭，“所以這件事，咱們還得到那之後仔細看看，目前條件就這麽多。”
很快兩人就到了陳家村，把車停到了村門口，然後林小雨按照記憶中卷宗上的信息，找到了陳家村的村長。
陳家村的村長年紀也不大，叫陳海，大約四十來歲的模樣，但是頭發已經花白，滿麵愁容，嘴裏叼著一根煙，不停的唉聲歎氣。
林小雨表明自己的警察身份之後，那陳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們村子裏麵，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你們警察再抓不住凶手，這個村子恐怕就空了……”
“我們盡快。”林小雨安撫道，同時看向葉楓。
葉楓向前一步，“我想知道，陳良策的住所在哪裏？”
“陳良策……一切都是他帶起來的！非要去什麽裂頭山，那是能去的地方嗎！現在惹怒了觀世音娘娘，把村子裏變成了這樣！”
陳海說著，葉楓愣了一下，看向林小雨：“這段證詞卷宗裏麵怎麽沒有啊！”
“廢話，這段證詞能入卷宗麽！”林小雨白了他一眼。
這倒也是，“那個什麽裂頭山，在什麽地方？而且這件事關觀世音娘娘什麽事情……”
“我說了你們也不信，這件事我也不想提了。”陳海擺擺手，“你們愛怎麽查怎麽查吧！現在村子裏麵就這麽些人了，陳良策的家就是村子最裏麵唯一那個牆院上麵帶玻璃的，你們進去就知道了。”
“我是陳亮找來的。”葉楓知道，想要查清楚這整件事，必須要知道那個裂頭山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陳亮！？”陳海喪氣的表情瞬間消失了，“你是誰？”
“茅山天師楓微子，本名葉楓。陳亮是我的外家師兄。”葉楓說道。
“你是茅山天師？”陳海上下打量著葉楓，眼神之中滿滿的狐疑。
畢竟葉楓的年紀實在是太輕了，說是茅山真人估計信的都沒幾個，更別說自己是茅山天師了。
“你可以向陳亮師兄求證，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盡快和我講講裂頭山的事情，因為人命關天，如果今天晚上還死人的話，那恐怕就麻煩了。”
陳海想了想，長歎了一口氣，“我給陳亮寫信，也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如果他的茅山雕刻術在的話，肯定沒問題。
但是那小子，從小跟他爹就搬離了村子到了市裏，早已經跟村子沒什麽親情了，不回來也實屬正常，隻不過怎麽找了你一個毛頭小子過來……”
葉楓不置可否，一直在等著陳海說事情的原委。
陳海想了想，“既然你想試試那就去試試吧，我沒有什麽好講的，裂頭山就在村子的後麵，你翻過第一座山之後就能看到了。
傳說中，觀音娘娘就是在那座山上居住的，因為那裏叢林茂密，也少有人去，隻不過陳良策那個懶漢每天閑的要命，不知道什麽時候想起這個傳說了，非得去裂頭山看什麽觀音娘娘。
結果回來的當天晚上就離奇死亡了，臨死前嘴裏還嚷嚷著什麽自己終於要去極樂世界了……
肯定是觀音娘娘怪罪他衝撞了自己，才降下了這樣的懲罰……”
陳海無奈的說著，又點上了一根煙，葉楓說了一聲知道了，走出了村長的家裏。
林小雨湊了上來：“咱們現在怎麽辦？真的有觀音娘娘麽？”
“有沒有觀音娘娘，這事你應該去問僧人，不該問我這個道士。”葉楓揶揄道，“而且，不管有沒有觀音娘娘，佛家人以慈悲為懷，根本不可能隨便殺生，所以那裂頭山的傳說，肯定是有待考證的，等一下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小雨點點頭，“那咱們現在幹什麽？”
“先去陳良策家裏，看看有什麽線索，他是第一個死亡的人，如果真的是邪祟作怪，那裏肯定會多多少少的留有一些陰氣。”
“那死亡的人這麽多，為什麽一定要去陳良策家裏？其他人的家裏不會留有陰氣嗎？”林小雨的這個問題隻是好奇他們天師是如何偵查邪祟作案的事情的。
葉楓也知道她的心思，笑了一下：“和你們一樣，對付連環殺人案凶手的時候，往往第一次殺人的現場才是最珍貴的。
因為不排除衝動作案的可能性，第一次作案的手法可能不成熟，難免會留下更多的痕跡。
邪祟同理，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很可能對自己的陰氣隱藏不足，導致留下一些蛛絲馬跡，這是找到它的關鍵。”
林小雨點點頭，看來這天師捉鬼，真的是和自己辦案有很大的共通之處。
這樣一來，好像能夠找到很多的共同話題了呢……
“路上說。”
林小雨這話出口，葉楓啞然失笑，原來這妮子還是想跟自己去的。
“正好，我請假這麽多天，回來辦個案子吧！先說好，我可沒錢給你，功勞還得是我的！”林小雨霸道的說道。
“沒問題啊！那林警官咱們什麽時候走？”
“現在！”
葉楓掛了電話之後，林小雨開來了一輛警車，兩人開往陳家村。
“來，說說吧，讓你疑惑的地方在哪？”葉楓也很想聽聽她作為警察對整件事情的見解。
“陳家村的大概事情你都了解了，就是離奇死亡。
這種案件的偵破難度最大的，查不到死亡原因，查不到作案手法，甚至連社會關係都沒辦法查，因為死者太具有隨機性。”
葉楓點點頭，這個他也清楚，什麽樣的案件最難查？就是大街上都在好好走著路，一個人忽然捅了另外一個人一刀。
再沒有監控的前提下，查到這個人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而在村子裏麵發生的事情，還可以依靠社會關係摸排，誰家跟誰家之前有仇什麽的，都可以列入調查對象。
但是陳家村的這離奇死亡事件裏麵，根本無跡可循。
“首先，死亡具有隨機性，很多人身體健康，在睡覺的時候就失去了呼吸。
其次，死亡具有傳染性，在沒有什麽病源的情況下，這死亡竟然是連片出現的，父親死亡了，母親緊接著就會死亡，然後是兒女，然後是親戚。
這一家死絕了，另外一家又開始了，這一點，說實話很難不讓我聯想到是邪祟作祟。”
葉楓點點頭，的確是這樣。
“不過即便是困難這麽大，我們還是查到了一些東西。”說起這個的時候，林小雨臉上有些驕傲。
“第一個死亡的人。”葉楓突然開口。
林小雨啞然，這小流氓也太厲害了，竟然這個都能想到。
看來自己還班門弄斧了。
不過葉楓一直以來表現出來的偵破能力，的確是不輸給專業人員，這一點林小雨還是知道的。
“沒錯，就是第一個死亡的人，因為他是一個開始，如果能查到他的死亡原因，那一切的事情都能得到很好的解釋了。”
葉楓點點頭，“第一個死亡的人是誰？”
“陳良策。”林小雨回答道，“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直遊手好閑，是村裏有名的懶漢，但是他爹媽臨死前給他留下些家產，也夠他敗一陣的。
就這麽一個人，居然還說上了老婆，有了一個四歲的孩子，隻不過這一家，都死絕了。這是第一個死亡的人，隨後，是他生前交好的一些喜歡玩牌的朋友，再其次是這些牌友的家人，然後就這麽蔓延開來了。”
葉楓點了點頭，“查到了什麽。”
“什麽也沒查到。”林小雨搖頭說道：“這個陳良策，雖然是個懶漢也不幹活，但是在村裏的人緣竟然還很不錯，因為……”
“因為他大方，敗家，不拿錢當錢花。”葉楓補充道。
林小雨看了一眼葉楓：“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別捉鬼了，考警校吧！姐姐罩著你！將來肯定是破案的一把好手！”
“這件事你說了好多次了好嗎？”葉楓滿臉黑線，“天師就相當於陰司在人間的警察，你們捉人我捉鬼，除了抓捕對象不同之外有什麽區別？
咱倆的合作，就相當於陰陽警察聯合，是平級關係，別小看我好嗎？
而且你一直讓我考警察，到底是什麽居心啊！”
葉楓的問話讓林小雨一陣臉紅，她差點就脫口而出了：因為我想和你一直並肩作戰啊……
陰陽警察的合作也隻是概念上的，如果葉楓真的做了警察，那很多事情他們兩個就能一起去辦了。
在一起的時間，自然也會增多……
不過林小雨把這個想法壓下了，因為她知道葉楓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的。
自己守護的是整個濱海市，而葉楓守護的，是整個人間啊！
“行了不跟你扯淡，整的老娘是多想讓你做警察似的！”林小雨擺擺手岔開了話題，“繼續說陳良策，你說的沒錯，這小子仗著自己有點家底，不把錢當錢花，一般能拿錢擺平的事到他那裏都不是事，
你說村裏麵能有多大的花銷，所以他那些家底，還足夠讓他這麽敗下去，而且村裏人際關係也比較簡單，大家都是本家人，再加上錢的麵子，這小子的人緣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村裏人說他是懶漢，也隻是私底下調侃一下，最多了，隻能是羨慕他的命好。”
葉楓嗯了一聲，“社會關係正常，所有人沒有作案動機，唯一可能想奪家產的妻子也死了，這一下就斷掉了所有的線索。”
“沒錯。”林小雨點點頭，“所以這件事，咱們還得到那之後仔細看看，目前條件就這麽多。”
很快兩人就到了陳家村，把車停到了村門口，然後林小雨按照記憶中卷宗上的信息，找到了陳家村的村長。
陳家村的村長年紀也不大，叫陳海，大約四十來歲的模樣，但是頭發已經花白，滿麵愁容，嘴裏叼著一根煙，不停的唉聲歎氣。
林小雨表明自己的警察身份之後，那陳海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我們村子裏麵，已經沒有多少人了，你們警察再抓不住凶手，這個村子恐怕就空了……”
“我們盡快。”林小雨安撫道，同時看向葉楓。
葉楓向前一步，“我想知道，陳良策的住所在哪裏？”
“陳良策……一切都是他帶起來的！非要去什麽裂頭山，那是能去的地方嗎！現在惹怒了觀世音娘娘，把村子裏變成了這樣！”
陳海說著，葉楓愣了一下，看向林小雨：“這段證詞卷宗裏麵怎麽沒有啊！”
“廢話，這段證詞能入卷宗麽！”林小雨白了他一眼。
這倒也是，“那個什麽裂頭山，在什麽地方？而且這件事關觀世音娘娘什麽事情……”
“我說了你們也不信，這件事我也不想提了。”陳海擺擺手，“你們愛怎麽查怎麽查吧！現在村子裏麵就這麽些人了，陳良策的家就是村子最裏麵唯一那個牆院上麵帶玻璃的，你們進去就知道了。”
“我是陳亮找來的。”葉楓知道，想要查清楚這整件事，必須要知道那個裂頭山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陳亮！？”陳海喪氣的表情瞬間消失了，“你是誰？”
“茅山天師楓微子，本名葉楓。陳亮是我的外家師兄。”葉楓說道。
“你是茅山天師？”陳海上下打量著葉楓，眼神之中滿滿的狐疑。
畢竟葉楓的年紀實在是太輕了，說是茅山真人估計信的都沒幾個，更別說自己是茅山天師了。
“你可以向陳亮師兄求證，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你盡快和我講講裂頭山的事情，因為人命關天，如果今天晚上還死人的話，那恐怕就麻煩了。”
陳海想了想，長歎了一口氣，“我給陳亮寫信，也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如果他的茅山雕刻術在的話，肯定沒問題。
但是那小子，從小跟他爹就搬離了村子到了市裏，早已經跟村子沒什麽親情了，不回來也實屬正常，隻不過怎麽找了你一個毛頭小子過來……”
葉楓不置可否，一直在等著陳海說事情的原委。
陳海想了想，“既然你想試試那就去試試吧，我沒有什麽好講的，裂頭山就在村子的後麵，你翻過第一座山之後就能看到了。
傳說中，觀音娘娘就是在那座山上居住的，因為那裏叢林茂密，也少有人去，隻不過陳良策那個懶漢每天閑的要命，不知道什麽時候想起這個傳說了，非得去裂頭山看什麽觀音娘娘。
結果回來的當天晚上就離奇死亡了，臨死前嘴裏還嚷嚷著什麽自己終於要去極樂世界了……
肯定是觀音娘娘怪罪他衝撞了自己，才降下了這樣的懲罰……”
陳海無奈的說著，又點上了一根煙，葉楓說了一聲知道了，走出了村長的家裏。
林小雨湊了上來：“咱們現在怎麽辦？真的有觀音娘娘麽？”
“有沒有觀音娘娘，這事你應該去問僧人，不該問我這個道士。”葉楓揶揄道，“而且，不管有沒有觀音娘娘，佛家人以慈悲為懷，根本不可能隨便殺生，所以那裂頭山的傳說，肯定是有待考證的，等一下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林小雨點點頭，“那咱們現在幹什麽？”
“先去陳良策家裏，看看有什麽線索，他是第一個死亡的人，如果真的是邪祟作怪，那裏肯定會多多少少的留有一些陰氣。”
“那死亡的人這麽多，為什麽一定要去陳良策家裏？其他人的家裏不會留有陰氣嗎？”林小雨的這個問題隻是好奇他們天師是如何偵查邪祟作案的事情的。
葉楓也知道她的心思，笑了一下：“和你們一樣，對付連環殺人案凶手的時候，往往第一次殺人的現場才是最珍貴的。
因為不排除衝動作案的可能性，第一次作案的手法可能不成熟，難免會留下更多的痕跡。
邪祟同理，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很可能對自己的陰氣隱藏不足，導致留下一些蛛絲馬跡，這是找到它的關鍵。”
林小雨點點頭，看來這天師捉鬼，真的是和自己辦案有很大的共通之處。
這樣一來，好像能夠找到很多的共同話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