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宮博裕的欺辱
  星期一,當陳若蕊想拿回昨晚落在宮博裕那裏的資料時,陳若蕊猶豫了,內心比較抵觸和宮博裕打交道,但是資料不拿又不行。

  猶豫再三,還是撥了宮博裕的電話,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不安的。咬住下嘴唇,等待電話接通。

  宮博裕看到陳若蕊打過來的電話,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自打看到了落在車上的資料,就知道陳若蕊肯定會打電話,意料之外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快就打電話來。本來看昨天她對自己的態度,避之不及,會拖延幾天才找自己要東西。

  看來這個大賽對她真的很重要。

  接通電話。

  “喂,宮博裕。”

  “恩。”淡淡的應了一下。

  陳若蕊腦海中自動浮現了宮博裕一邊辦公一邊接自己電話的樣子。認真的閱讀著手中的文件。

  “那個,我的袋子好像落在你車上了,你什麽時候方便我過去拿一下。”

  要自己的東西,讓人家送來多不好,還是自己去拿禮貌一點。

  宮博裕計劃達成,昨天你叫了徐巧來搗亂,今天你還能叫徐巧嗎。

  送上門來的肉,不吃白不吃。

  “我在公司,下班了你來拿吧,我在辦公室等著。”

  “好的。”

  一下班,陳若蕊就跑到了宮博裕公司,想著早點來早點走,天還亮著,宮博裕不會對自己怎麽樣的。

  給自己做好心理暗示,就上了樓。

  推門進去之前,心裏還是抵觸的。

  一進門,就看見了宮博裕認真工作的樣子。人家說,認真的男人最吸引人,果然不假。

  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平時眼裏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卻是一雙明亮的眼睛。

  即使看過這個男人無數次了,陳若蕊依然覺得宮博裕是好看的,甚至是佼佼者。就是這一張俊美的臉,每次都能讓自己看的癡了。

  就是這一雙深邃的眼,每次都好像能把自己吸進去一樣。

  這樣一個人,美,但有刺。

  不是我陳若蕊能擁有的。

  低聲咳了一下,引起宮博裕的注意,想著趕緊拿完東西趕緊走。

  宮博裕自打她進來就知道她來了,隻是想看一下陳若蕊是什麽反應。

  見宮博裕抬頭,陳若蕊直接切入主題。

  “宮先生,我來拿我的東西。”

  一句“宮先生”刺痛了宮博裕,他們兩個已經如此生疏了嗎。

  她叫“井然”叫的那麽熟稔,現在叫自己叫的這麽生硬,他們兩個關係已經密切到了這個地步嗎?

  站起身,像優雅的豹子一樣向陳若蕊靠近,陳若蕊就是他的獵物,吃不夠的獵物。

  陳若蕊心裏開始打鼓,意識到危險的靠近,每次宮博裕想欺負自己的時候都是這個態度。

  宮博裕也不說話,就那樣看著陳若蕊,一步一步的靠近。

  陳若蕊躲閃著,不想看到宮博裕的眼神,慢慢的向後退。

  可是她剛進門,哪有地方可退,剛退了半步,就抵在了門上。

  宮博裕直接一手撐在了門上,把陳若蕊固定在了懷裏,陳若蕊一驚,抬頭看向宮博裕。

  正好撞進了宮博裕潭水一般的眼眸裏,深不見底,也看不見任何情緒。

  宮博裕邪魅一笑。“上次學聰明了嘛,知道叫徐巧來給你解圍。”

  見宮博裕提到上次的事,陳若蕊裝聽不懂,眼光躲閃。

  “什麽解圍,不是吃飯嗎?”

  也不跟她爭,宮博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巨大的氣場,壓迫著陳若蕊的神經末梢。

  陳若蕊努力的向後縮,想努力的躲著這壓迫感。

  陳若蕊越躲,宮博裕靠的越近,到最後,宮博裕距離她的額頭隻剩下一厘米的距離。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陳若蕊的額頭上,臉不爭氣的紅了,整個人不自在得很。

  宮博裕果斷低下頭,吻上了那狡辯的小嘴。

  久違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宮博裕滿足的沉聲歎息。

  被突襲的陳若蕊慌了神,怎麽又親我,我隻是想來拿個東西。

  小手抗拒的推著宮博裕不斷靠近的胸膛,抵抗著他的接觸。

  宮博裕直接無視這小力道,陳若蕊就像給宮博裕撓癢癢一樣,根本造不成阻礙。

  宮博裕清爽的氣息,逐漸迷亂了陳若蕊,她漸漸地迷失在宮博裕的吻中。再也無力抗拒。

  宮博裕看陳若蕊抵抗的力道小了,打橫抱起陳若蕊,向休息室走去。

  ……

  過了許久,激烈的運動結束,陳若蕊呆愣的躺在床上,宮博裕站在床下係著襯衫的紐扣。

  一邊穿一邊說:“看來井然的床上功夫不太好啊,你的技術還是這麽生硬。”

  宮博裕一想到井然應該已經和陳若蕊上過床,他心裏就又一團火在燒,這團火燒著燒著就變成了怒火,全都宣泄在了陳若蕊身上,做的時候就愈發的用力,愈發的折磨陳若蕊。

  陳若蕊一身青紫,現在都無力動彈。

  不管陳若蕊跟誰上過床,她都是自己的東西,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宮博裕和井然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宮博裕穿著整齊以後,看都不看陳若蕊一眼,直接走出了休息室。

  空留陳若蕊一人,眼神空洞的看著天花板,任由心中的絕望叢生。

  這就是自己喜歡的人?嗬嗬,這段感情,伴隨著宮博裕的離婚,迅速再婚,就應該掐斷的。

  自己還在奢望什麽呢,趁早死心為好。

  擦掉控製不住留下的淚水,陳若蕊,你隻有自己堅強,隻有自己靠自己。你誰都不需要,自己也可以活得很好。

  冷漠的坐起身,簡單的去浴室清洗了一下,就拿起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過程中一眼都沒有看宮博裕,宮博裕也一直在辦公,沒有理會陳若蕊。

  陳若蕊坐在回去的計程車上,越想越委屈,眼淚絕了堤。

  把頭靠在車窗上,看在外麵熙熙攘攘,心下一片悲涼。哀莫大於心死,而人死亦次之。

  一次次的傷害,讓陳若蕊徹底對宮博裕失望了。

  張愛玲說過這樣一句話:“笑,全世界便與你同聲笑,哭,你便獨自哭。”

  不想讓這個狼狽的樣子被爺爺和表哥看見,陳若蕊在半路下了車,茫然的在這個繁華的城市遊走。

  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失了心,便失了自己。

  不知道走了多久,不知道走了多遠,直到腳上酸痛難忍,她才停下來,這附近是有名的小吃街。

  陳若蕊隨意的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這是一個賣牛肉麵的攤位。陳若蕊叫了一碗牛肉麵以後,又問:“老板,有酒嗎?”

  老板說有。

  陳若蕊說:“給我來十瓶!”

  老板心善,這麽個單純的小姑娘,大晚上喝這麽多酒,遇見壞人怎麽辦?

  “小姑娘,恐怕這麽多你喝不完啊。”

  “沒事。”

  見陳若蕊態度堅決,也不便再勸阻。

  上次去酒吧喝酒遇見了猥瑣男,這次我就換個地方喝,這比酒吧安全多了。

  借助酒意,徹底塵封這段往事。每個人都有對一個人失望透頂的時候。

  陳若蕊對宮博裕,正是如此。

  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第一次喝酒喝的這麽豪邁,這麽不顧形象。

  來不及跑進嘴裏的酒順著嘴角流下,臉上混雜著酒,還有淚水。

  酒意襲來,陳若蕊感覺頭暈暈的,接著眼前一片黑暗,不省人事。

  ……

  井然接到爺爺的電話,說陳若蕊現在還沒回家。語氣充滿了擔心。

  安撫了一下爺爺,匆匆的拿起一件外套。就趕緊開車出去找。

  這茫茫人海,該去哪裏尋找一個人?

  路上一直撥打著陳若蕊的手機號。每次都是無人接聽,不死心的撥了一遍又一遍。

  沒人接電話,是手機靜音沒聽見,還是,被人拐走了?

  想到後者,井然開始後怕,找尋陳若蕊的速度加快。

  可是找了半個小時,毫無線索。意識到自己這樣亂找下去,一夜都難以找到陳若蕊。

  馬上給她的閨蜜徐巧打電話。

  徐巧一聽陳若蕊失蹤了,立馬給易子瑜打電話,讓他一同尋找。

  三個人總比一個人亂找來得好。

  徐巧跟井然說了好幾個陳若蕊喜歡去的地方,井然去了,都沒有發現陳若蕊的蹤影。

  三個人越找越心慌,可也沒辦法,這陳若蕊到底能去哪呢。

  公司附近找遍了,公司到回家的路上也找了,易子瑜把最近販賣人口的罪犯都排除了一遍。

  三個人決定分頭行動,就算是亂找,三個人也比一個人強。

  牛肉麵店老板看這小姑娘喝醉了在這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了,覺得太晚回去不太好。

  走過來想叫醒陳若蕊。

  推了推她的肩膀。“小姑娘,小姑娘?”

  陳若蕊沒反應,隻是嘴裏念叨著什麽,老板靠近她一聽,原來叫的是“宮博裕”。

  老板一想,應該是小姑娘喜歡的人吧,現在的年輕人,為情買醉的太多了。

  看陳若蕊不醒,老板沒辦法,隻得在陳若蕊的包裏翻出了陳若蕊的手機。

  看到了最近聯係人裏,第一個就是宮博裕,想著為小姑娘促進一下感情,老板把電話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是個低沉的男聲。“喂?”

  “啊,那個,請問是宮博裕先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