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婚禮正式來臨
  宮博裕有些氣憤地從自己的臥室裏出來,他不明白耿靖玉剛剛那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但是值得一提的是,這樣做隻會讓宮博裕更加地煩她。

  耿靖玉因為宮博裕出去,覺得自己十分的委屈。

  “你這個宮博裕,我也都主動送到你麵前了你都不要?!”

  耿靖玉在心裏憤憤地想。

  耿靖玉一把將身前的浴巾給扯開,然後粗魯地扔在了地上,蒙上了被子。

  宮博裕去了客房,他重新把衣服給脫了下去。

  宮博裕躺了下去之後,將燈全部都給關掉,然後想要安然入睡。

  可是宮博裕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耿靖玉剛剛的那一下子讓宮博裕徹底沒了睡意,明天在那麽多媒體年前如果有黑眼圈的話也是說不過去的。

  宮博裕隻能在心裏數羊,想要讓自己快一點熱進入夢鄉。

  可是宮博裕一直都沒有成功。

  隻要宮博裕一閉上眼睛,陳若蕊就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不得不承認,宮博裕現在對陳若蕊還是有感覺的,隻不過在耿靖玉流產之後,他曾不相信過陳若蕊一段的時間。

  可後來,宮博裕卻越來越覺得耿靖玉可疑。

  怎麽就那麽巧,就在陳若蕊現在樓梯少喝的時候,耿靖玉就摔了下來呢?

  而且那個時候陳若蕊主動來找自己,在門口,她哭著說那不是自己幹的,宮博裕看她的表情,也確實不像是在撒謊。

  可是,宮博裕還是不能肯定,畢竟,當時是因為耿靖玉流產了,然後確實是陳若蕊正好撞見了自己和耿靖玉在一起試婚紗,對於當時的陳若蕊來說,覺得心裏不舒服也是在所難免的。

  如果真的是陳若蕊做的話,那她也太衝動了。

  我可以將陳若蕊的這種行為理解成嫉妒嗎?宮博裕在心裏問自己。

  而如果將陳若蕊的這種行為理解為嫉妒的話,那肯定是自己喜歡自己才會產生嫉妒的這種極端的心理,因而做出這種極端的事情出來。

  不知道為什麽,宮博裕的心裏井然有些激動。

  從前自己每次問陳若蕊愛不愛自己,陳若蕊的回答永遠都是不,無論宮博裕用什麽樣的方式強迫陳若蕊這麽說,陳若蕊都是不愛的態度。

  陳若蕊是個倔強的女人。宮博裕也是漸漸才發現的,心裏有什麽事情永遠都不會讓別人知道的。

  尤其是傷心的事情。

  宮博裕想起了陳若蕊第一次離自己遠去的時候,那個時候是在爺爺的家裏

  爺爺一定是對陳若蕊說了什麽,陳若蕊才會眼睛紅紅的從爺爺的書房裏跑了出來。

  當初宮博裕問她爺爺到底說了什麽,陳若蕊就是閉口不提,所有的悲傷都往自己的肚子裏咽。

  如果你當初把什麽事情都告訴我,都和我商量的話,我們兩個之前或許就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宮博裕歎了口氣,讓自己不要再多想了,明天自己就要和耿靖玉,這個自己一點也不愛的女人結婚了,現在再想陳若蕊也隻是徒勞而已。

  宮博裕在黑暗中閉上了眼睛。

  宮建國這幾天一直睡不好覺,心裏總是像有事似的。

  嶽管家似乎也看出來宮建國的難受了,他推開宮建國的房門,問道,“老爺,要不要幫您開一點兒窗戶?是不是空氣不太流通?”

  看到嶽管家這樣問,宮建國擺了擺手,“沒事,不用了,應該不是空氣的問題。我隻是覺得心裏像堵了什麽東西似的,十分的不舒服。”宮建國回答道。

  “這樣啊。老爺,不知道我該不該多嘴,不過,您有什麽煩心事可以跟我說說,也是個傾訴的對象不是?”嶽管家輕輕地問道。

  聽到嶽管家這麽說,宮建國也想坐起身子來。

  嶽管家看出來宮建國想要做起來的意思了,他快步走過去,然後將宮建國給扶了起來,然後將枕頭豎了起來,“這樣您就舒服多了。”嶽管家輕輕地說道。

  “這麽多年了,也就隻有你一直在我身邊啊!”宮建國看著嶽管家這麽無微不至地照顧,忍不住感歎道。

  嶽管家說看著宮建國,也笑了起來。

  “你說說,我活了這麽大半輩子,現在身邊就剩下宮博裕這小子一個親人。這孩子也可憐,身邊也沒有什麽親人,父母還又意外地走了,留他一人孤苦伶仃地在這世上。”

  嶽管家也是從小看著宮博裕長大的,他也十分理解宮建國的感受。

  “我知道老爺您對於少爺的在意。”嶽管家表示理解地說道。

  “所以,你知道嗎?為了宮博裕那小子,更為了宮家未來的傳承,我是一點兒也不敢疏忽大意啊!生怕宮博裕那小子出了點兒什麽意外,任性起來,那麽宮家就徹底完了啊!”宮建國現在說起來,也還是一臉的擔憂。

  “老爺,您就別擔憂了,您看現在少爺明天也就要結婚了,您馬上也就不用擔心了。”嶽管家對宮建國個說道。

  誰知宮建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宮博裕那小子我倒是不再擔心了,我就是最近老是想起小蕊那孩子。上次耿靖玉流產的那件事,我覺得似乎不像是她能做出來的事情,怎麽就那麽巧,耿靖玉邀請小蕊來家裏吃飯的哪一天,她就意外流產了呢?”宮建國說出了自己對於耿靖玉流產這件事情的疑惑。

  嶽管家聽了之後也覺得有些奇怪,“老爺,那您是想說……”嶽管家不太敢說出自己的想法。

  “我覺得那可能是她策劃好的。”宮建國淡淡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嶽管家配合地點了點頭,當時他也確實這麽想,陳若蕊這孩子大家都有目共睹,是個好孩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就謀害別人,尤其是麵對一條小生命,更不會這樣魯莽的。

  “我這心裏啊始終覺得對不起小蕊這孩子……”宮建國繼續說道。

  嶽管家抬起了頭,等著宮建國繼續說道。

  “唉,當初耿靖玉懷孕的時候她來找我,說是要讓我替她做主,因為當時她懷了我們宮家的孩子這件事我看得比較重,所以我就當即答應了。可是小蕊這孩子我也是喜歡的不得了,實在不忍心將她給趕走。”

  “可後來,耿靖玉越來越頻繁,處處拿她肚子裏的孩子說事,我也就一時昏了頭,便讓陳若蕊去我的書房,然後……”宮建國沒有繼續說下去,好像是有什麽不好的回憶。

  “然後什麽?老爺?”嶽管家問道。

  “我要她必須離開宮博裕。”宮建國有些痛苦地說道。

  嶽管家也怔了一下,他在心裏也想,老爺的這句話也確實太重了,放在陳若蕊身上的話。

  真是可惜了這孩子了。

  宮建國的心裏每每想起這件事情,都會覺得愧疚不已。

  前一段時間,自己因為耿靖玉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完全迷失了,直到耿靖玉流產了然後自己待在書房裏的這段時間,宮建國才越發的明白起來。

  自己確實不應該這麽對待陳若蕊。

  但是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宮建國也清楚的知道。聽說陳若蕊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宮建國歎了一口氣,不想再回憶這些往事了。

  嶽管家見此,也退了出去,讓宮建國一個人靜一靜。

  很快,黑夜就過去了,天晴了起來。

  宮博裕最先醒了過來,現在他應該要起來穿衣服了。

  嶽呈現在門口,手裏拿著今天宮博裕要穿的衣服。

  宮博裕坐起身來,讓嶽呈進來。

  “少爺,睡得好嗎?”嶽呈問道。

  宮博裕沒有回答,不過宮博裕眼睛下邊的一點黑眼圈已經說明了一切。

  嶽呈也在心裏歎了口氣,今天注定不會是開心的一天。

  耿靖玉已經起來開始梳洗打扮了。家裏一下子來了好多的化妝師和造型師,都圍著耿靖玉在轉。

  “這一點不行啊,眉毛怎麽一邊高一邊低啊!”耿靖玉有些不滿地說道,她已經氣走了好幾個化妝師了。

  宮博裕一出門就見到這樣的一幕,他心裏十分的不高興。他走上前去,提醒耿靖玉道:“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過分了。”

  “什麽?我過分?”耿靖玉正在化妝,聽到宮博裕說這樣的話,心裏不太舒服,立馬回嘴道。

  “我不想和你吵。”宮博裕說完就走了。

  今天家裏有這麽多人,如果現在和耿靖玉吵起來,這麽多人,就耿靖玉這麽胡攪蠻纏的人一定會今天鬧個雞犬不寧的。

  所以,宮博裕沒有繼續和她爭論,轉身就去了車裏。

  他寧願在車裏坐著,也不願意和耿靖玉有太多的接觸。

  嶽呈看見宮博裕出去了,也剛忙出去了。

  嶽呈遞到宮博裕手上一瓶汽水,“少爺,喝汽水。”嶽呈說道。

  宮博裕沒有回答,接了過來,然後看向車窗外。

  嶽呈不知道宮博裕在想什麽,他覺得宮博裕現在的心情應該十分的沉重,跟一個自己並不愛的女人在一起,將來會是多麽的痛苦啊。

  “少爺,您要是心裏不舒服的話可以跟我說的。”嶽呈有些小聲地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