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沒這麽玩的
  陳若蕊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一個千金大小姐,竟然會在夜店放鬆的時候,被喂了藥!更想不到的是,竟然還倒黴的遇上掃黃,差點當成小姐給抓起來!

  陳若蕊縮在包房的角落裏,忍著全身的燥熱,看著包房裏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離開。

  易子瑜站在門口,看著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宮大少爺,你的小娘子在我手裏。”

  宮博裕手拿著電話,一臉的陰沉:“怎麽回事?”

  易子瑜靠著門框,手裏把玩著精致的打火機:“我今天跟隊掃黃,在一家夜店發現了你的娘子,人已經被我留下來了,放心,沒事。”

  宮博裕聽完易子瑜的話,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啪”的一聲掛掉了電話,陳若蕊!你好樣的!昨天剛剛訂婚,你今天就出去賣了是麽?

  十分鍾後,夜店門口。

  一輛銀色的絕版賓利,穩穩的停了下來。

  宮博裕從車上走下來,沒有做任何停留,直接走進了夜店。

  宮博裕抿著唇,眼神冰冷,一路直奔二樓。

  易子瑜老遠就感覺到了一股凍死人的氣息,隨著宮博裕的逼近,越發明顯。

  “她人呢?”

  易子瑜看著宮博裕陰沉的側臉,微微打了一個冷顫,退後兩步,才開口說道:“在房間裏,裏麵已經沒其他人了!”

  宮博裕打開房門,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的陳若蕊正蜷縮在沙發的另一邊,眼神迷離,依靠在沙發上,不斷磨蹭著自己的身體。

  陳若蕊隱約透過朦朧的眼神,看到走進來一個男人,是自己熟悉的身型,剛想說什麽,就被身體裏的暖流給淹沒了。

  宮博裕看著陳若蕊,心底猛然升起一陣怒火,臉色更是難看:“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找男人麽?!”

  陳若蕊輕輕喘氣著,皺著眉頭低囔:“我好難受,好熱……”

  宮博裕看著陳若蕊的樣子,眼眸猛地一縮,快步走到她身邊,直接打橫抱了起來。

  陳若蕊因為外界的接觸,瞬間覺得一股清流襲擊的全身的細胞,嘴裏不斷的發出呻吟。

  宮博裕眼神更是冰冷,抱著陳若蕊轉身就要離去。

  “咳,這房間隔音挺好的,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易子瑜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緊接著傳來房門關上的聲音,宮博裕瞬間眯起眼眸,轉身走向了房間裏唯一的大床。

  第二天,陳若蕊悠悠轉醒,抬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卻牽扯到了身上的傷,隻是稍稍動了一下身子,便覺渾身酸疼不止,仿佛被人用刀片一刀一刀地生生割著。

  陳若蕊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四周的環境,這是哪?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陳若蕊閉上眼睛,想了想,自己隻記得昨晚好像中了藥,然後……然後有一個男人。

  等等,男人?難不成自己就這樣失了身?男人是誰?

  就在這時,浴室門被打開了,陳若蕊聽到聲音,轉頭朝浴室的方向看去,徹底蒙了,整個人僵在床上,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陳若蕊咽了咽口水,強行移開自己的目光。

  難道昨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人,是宮博裕?他昨天不是說要出差,已經離開N城了麽?!

  “宮,宮博裕,你怎麽在這裏?!”

  宮博裕看著陳若蕊的反應,挑了一下眉頭:“看夠了麽?”

  陳若蕊這才愣愣的反應過來,趕緊把頭轉到一邊。

  “這是我家,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陳若蕊大腦有些當機,這裏是他家?難道昨晚和自己一起折騰的人,真的就是宮博裕?

  “起來!”

  陳若蕊愣愣的點頭,想要從床上起來,一用力,渾身的酸痛讓她又跌了回去。

  宮博裕看著陳若蕊的反應,眯起了眼眸:“怎麽?”

  “沒事,沒事,我這就起來。”

  陳若蕊咬了咬牙,忍著身體的酸痛,在被窩裏摸索著把衣服穿上。

  宮博裕看著陳若蕊的動作,挑了一下眉頭:“怎麽?你是不舍的起來麽?是不是還想體驗一次昨晚的滋味?”

  陳若蕊立刻一臉惶恐的看著宮博裕:“你想幹什麽?我告你,你別太過分了!”

  “陳若蕊,我們已經舉辦過訂婚儀式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怎樣,也不算過分吧?”

  宮博裕微眯著眼睛,緊緊盯著陳若蕊,話語中更是帶著一絲潛在的威脅。

  陳若蕊根本就不懼怕宮博裕的威脅,回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定過婚又怎樣?人家結了婚的還可以離婚呢,更何況,我們兩個隻是訂了婚而已。”

  “是麽?”

  宮博裕看著陳若蕊的眼神中,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冷。

  離婚?還沒有結婚,她竟然就想著要和自己離婚。

  這雖然是陳若蕊無心的詞匯,但是聽在宮博裕耳中,卻是格外覺得刺心。

  陳若蕊手裏緊緊攥著被子,盯著宮博裕:“我要穿衣服,請你出去。”

  “這是我家!請你十分鍾之內離開這裏!”宮博裕說完,看也不看一眼陳若蕊,轉身就走進了衣帽間。

  十幾分鍾後,宮博裕從衣帽間走出來,空氣裏還散發著一陣清香的氣味,但是房間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宮博裕走到床邊,發現枕旁有一顆閃亮的耳釘,看著耳釘,忽然覺得有些眼熟。這竟然是自己給她的訂婚禮物。

  可能是昨晚的時候,不小心掉下來的,沒想到她竟然還會一直戴著這個耳環。

  宮博裕看著手心中的耳釘,隨後收緊了拳頭,離開了房間。

  直到傍晚,宮博裕剛回到家裏麵,嶽呈就走到他麵前恭敬地開了口:“少爺,陳小姐……”

  “叫少奶奶!”

  “是,剛接到消息,少奶奶她去了一個叫夜魅的酒吧,是您親自去接回來,還是我派人把少奶奶接回來?”

  宮博裕微微垂眸,鏗鏘有力的說道:“我自己去!”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昨天險些被抓起來,今天竟然還有膽子跑去酒吧,就那麽不甘寂寞麽!?